今生的依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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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不理人?」她移开刚就口的杯子,嘟嘴追问。
谷皓宇不认同的瞇;起双眼,「妳;理人,在公司为何仍然和男同事保持远远的距离?妳;理人,为何总是等逸群开口问妳;一句,妳;才回答一句?」
丁若雪紧皱眉头,没有答话。她猜想,大概是晓琪告诉皓宇的。
「雪儿,妳;这样不行。」
「你得给我时间,我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和其它男人处得很亲密?」丁若雪起身娇嗔,踱到落地窗前,心情如同窗外的雨,一样纷乱。
潜意识的不相信爱惰,让她长年以来习惯与男性保持距离,现下教她如何说变就变?
「要多久的时间?」谷皓宇走到她面前,低声的问。
「不知道。」丁若雪垂首看向地面,她是真的不知道。
谷皓宇不禁摇头轻叹,「干脆叫逸群直接吻妳;好了,如果妳;不讨厌,表示妳;可以接受他,那他……」
「我会甩他几个耳光,让他满地找牙。」她大眼圆瞪,气炸的说,他出的什么馊主意!
「妳;有暴力倾向不成?妳;男朋友吻妳;,妳;居然要揍人家?」他一把扣住她抡向他胸膛的小拳头,拉近她说教道:「女孩子要温柔点,知道吗?」
「你这个一和别人交往就吻人家的大色狼,跟你说范逸群不是我男朋友,你听不懂啊!」她双手被箝制在他身后,仍然不甘示弱的仰着小脸嗔吼。
「喂,别毁谤我。」他揽紧她,挑眉抗议,「还有,男女交往亲吻是很正常的事,妳;得放宽心面对,明不明白?」
「我管你正不正常,关我什么事?」丁若雪毫不相让的与他对视,眸中闪着逼人的人。
这个小女人……真是顽固。
谷皓宇含糊低哝一声,不假思索的俯下头在她小嘴上印了一下。
「你……你……」丁若雪登时傻住,他……他……
「接吻就像这样,没什么对吧?软软的……」谷皓宇蓦地顿口,视线不由自主的锁住她嫣红的唇瓣。
软软的?没错。刚才那一剎;那的吻触,的确好柔软。
可是,那样的柔软,为何他好似从不曾遇过?
是他的错觉吗?那么,再试一次看看……
谷皓字意随心转,再次覆上她的唇。
丁若雪全身一颤,心跳着她所不能控制的节拍,脑袋空空的,无法反应,只能随着她唇上灼热的熨贴,不知所措的紧揪他身后的衣服。
谷皓宇没有离开她的唇瓣。他,离不开。
不是错觉,雪儿温润的红唇确实软绵无比。
他试探的吮舐她上下唇瓣的每一吋;,不想那细致的每一处竟都是那么样的软柔诱人,教人流连不已。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他不是没吻过女人,但为何只有雪儿的唇如此特别,直教人想吻尝更多……
「皓宇,等……唔……」
丁若雪企图制止,最后只剩下娇软的瘫倚。
他……探入了她口中。她脑袋更加空白,心跳更加怦乱,只知道紧紧攀倚他,整个人昏恍得可以。
谷皓宇止不下对她的索尝。才想着她口里的甜美是否也同样特别惑人的下一秒,他已进占她口中的柔嫩。
轻轻一尝,他无法自拔的恋上她醉人的香醇甘美。
谷皓宇忘了所有的事,痴迷忘我的汲取地怯涩、迟疑的闪躲,直到他呼吸浊乱不已,她娇喘吁吁,他才不舍的松开她。
屋内的时间静止了,空间顿住了,四目定定胶着,动弹不得。
谷皓宇的眸中映着晕红双颊的雪儿,一时间心神仍有些飘忽,他刚刚……对雪儿做了什么?
丁若雪痴傻的与他凝注,紊乱的气息犹未平复。
他们……刚才……
忽地,一阵难言的羞涩袭上心头,丁若雪窘促的放开揪着他衣衫的小手,慌忙退离他的怀抱,双眸却依旧和他缠扣。
谷皓宇不自觉的微蹙浓眉,她干嘛挪离他?他喜欢她在他怀里,她……
咦?等等,他怎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到底是……
「皓宇,若雪,你们两个没事吧?」
岳香梅突然投落屋内的问话,唤回丁若雪所有的迷惘神志,她仓忙转头,看见了去参加朋友女儿喜宴回来的谷宏全夫妇。
「谷伯父、谷伯母……呃,我……我先回去了……」丁若雪忽感莫名的燥热,嗫嚅的说完,她连皓宇也没多瞧一眼,便急匆匆地赶回去。
「皓宇,你是不是惹若雪生气啦?」岳香梅看着若有所思望着若雪离去方向的皓宇,狐疑的问,若雪方才的表情怪怪的。
「我哪有,我只是……」谷皓宇脑中一闪,鲜明的想起之前的吻。 老天!他吻了雪儿?而且还欲罢不能?
「该死!」他什么时候成为大色狼的?「天啊!我到底在干什么!」
谷皓宇懊恼的低吼,完全没察觉他父母质疑盯望的眼光,径自回房,在砰然关上房门的同时,愤懑的落下另一声咆哮:「该死!」
岳香梅和谷宏全不由得面面相觑,两双嵌满岁月痕迹的瞳眸眨着同样的困惑──他们的笨儿子,怎么了?
★☆★☆★☆
天气难得放晴的早晨,丁家和谷家的大门,霍地同声打开。
然后,时间在剎;那间停了下来。
丁若雪和谷皓宇就那样隔着一个空旷庭院的距离,默默相对。
谷皓宇没想到他一打开门,会那么巧的看见雪儿,他双目不由自主的凝锁住她柔亮的美眸,移动不了。
时间仍旧静寂着,谷皓宇却突地皱下眉头。
雪儿低下了头,别开了视线,心抑不住的狂跳着,浑身都觉得忸怩。
她没料到会碰上皓宇,她……讨厌,她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略一咬唇,丁若雪没再抬头瞧看皓宇,慌忙的跑出庭院,离开那莫名让她心慌意乱的俊拔人影。
「雪……」
谷皓宇才开口,忽又顿住,怔怔地看着纤丽人儿离开他的视线。
「该死!怎么会这样?」
谷皓宇颓丧的扒梳头发,胸中撩满烦闷,脑里、心底全是雪儿……
★☆★☆★☆
「我说谷总,你还好吗?」范逸群伸手在失神忙愣的谷皓宇眼前摇晃,有点儿担心的问。
这两天只要范逸群一进谷皓宇的办公室,不论何时,就见他像现在这般,坐在办公桌前恍恍惚惚的,喊叫半天才能得到他的响应。
「不好,糟透了。」谷皓宇重吐口气,闭目枕向椅背。
一切的不对劲,好像全是从那个不知道怎么发生的吻开始的。
他不晓得问题出在哪儿,但从那个吻之后,雪儿的倩影在他脑海里盘旋不去,包括她的一颦一笑、或嗔或怒,萦萦占满他的心头。
糟糕的是,吻过之后他再见雪儿,视线一圈锁住她,就再难抽离。
更糟糕的是,雪儿和他之间彷佛有了距离,她总是在接收到他的注视时,慌乱的垂下眼脸,她甚至提早出门,没搭他的车上班,就像今天早上一样。
他已经两天没和雪儿好好地说话。
「可恶!」谷皓宇懊丧的搥;着椅臂,胸中一团混乱。
「你和若雪怎么了?」范逸群直觉谷皓宇的失常定和丁若雪有关。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这么苦恼?」谷皓宇颓然的说。
果然……「你们吵架?若雪跟你闹别扭?」虽然是不太可能的可能,范逸群还是试着探问。
「没有,不是……老天,我的头好痛……」谷皓宇抬手搵;揉额际,疼痛却仍恣意的袭来,奇怪,早上没这么疼的。
「你该不会生病了吧?」益发觉得谷皓宇的脸色有异,范逸群伸出右手背往他的额头一触,立刻被那烫人的热度惊得缩回手。
这个人的感应知觉何时变得如此迟钝,竟连自己发高烧都不晓得?
「你最好赶紧去看医生,要不然你随时会昏倒在这里。」
范逸群毫不含糊的拉起兀自抚额定坐的病人往门口走,他可不希望皓宇等会儿当真昏倒在办公室,到时一个大男人扛着另一个大男人,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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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餐,沐完浴,丁若雪正在卧房整理明天要携带出国的行李。
他们公司为职员举办了为期四天三夜的泰国之旅,本来她不想参加的,不过温晓琪好说歹说要她一同出国,丁若雪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若雪,这个妳;也顺便带去。」胡秋燕走进女儿房里,将一只小盒子交给她。
丁若雪看着这盒可以治头痛、治感冒等症的万用药,窝心的笑笑。
「妈,不用带这个啦。」
「带着带着,以备不时之需嘛!」胡秋燕按着女儿的手,温蔼的说。
「妈原本也没为妳;准备这个,但是下午看到皓宇突然生病,妈想,还是准备的好。」
「皓宇……生病?」丁若雪胸口突地揪紧。他早上……看来还好好的呀。
胡秋燕点点头,「他感冒发高烧,下午三点多就回来了。」
丁若雪眉心凝满忧心,「皓宇很少感冒,可是只要一感染风寒就好严重的。」
「是啊,妳;下班之前妈碰到皓宇的母亲,她就说皓宇的烧还没退呢!」
丁若雪的心猛地又是紧紧一束,「妈,我去看看皓宇,待会儿就回来。」
胡秋燕望着女儿满脸担忧,仓皇跑出去的背影,不禁暗自咦唔一声,若雪今天的担心似乎有些不同以往,这孩子……
想着想着,胡秋燕笑开一脸的乐观其成,这两个孩子,是兜得够久了。
就在胡秋燕帮忙女儿折整衣物的同时,丁若雪已匆忙赶到隔壁谷家。
问候过谷宏全夫妇后,丁若雪急往皓宇的房间走,可愈接近皓宇的房门,她的脚步愈迟疑,心跳也愈急促。
怎么办?从那天……那天之后,她只要一想到皓宇,自己的心跳便像现在这般紊乱,更别提看到他时,总感觉羞窘和难为情得脸上一片热烫。
丁若雪静立门边半晌,深吸口气后,一鼓作气的旋开皓宇的房门走进去,她实在放心不下卧病在床的他。
悄悄走近皓宇床畔,丁若雪看见他沉睡的俊逸面庞。她坐上床沿提手探抚他的额头,终于缓下些许担忧,他稍微退下热度了。
丁若雪就那样静静地望着皓宇,可才一会儿,她又觉得颊上一阵烧热,她纳闷的微偏小脑袋,随即将脸凑近他。
「奇怪?你还是你啊,那为什么人家现在只要一看到你就会感到不好意思?」丁若雪喃喃自问,视线仍凝注在他脸上。
他真的和以前没两样嘛!
喏,一样饱满的天庭、一样英挺的浓眉;闭上后有密长眼睫,张开后是两湖深幽古潭的眼;再加上同样高挺的鼻梁、同样具有魅力的薄唇……
他的唇?
丁若雪微顿,胸中小鹿乱撞。忆起他唇上的人的温度……
丁若雪臊红双颊,忙挪开小脸就要起身,忽又想起谷伯母要她叫醒皓宇吃药,她只得再次欺近他。
「皓宇,皓宇……」她俯在他耳旁轻唤,他只模糊应了声,没有醒来。
「皓宇,醒醒,你该吃药啰;!」丁若雪轻摇他的肩膀,他蠕动一下身子,还是没有醒转。
见他睡得沉,丁若雪不忍继续吵他,只是唤他不醒,如何让他服药? 丁若雪转看皓宇床头柜上的感冒药水,略微犹豫,她取过药水倒出指示的分量含在嘴里,俯下头覆上他的唇,慢慢将药水哺入他的口中。
当丁若雪好不容易喂完口里的药,冷不防的,她腰上一紧,她尚末反应过来,就被皓宇翻身欺压在他身下,教他吻得虚软无力。
皓宇怎么……丁若雪又慌又窘,又怯又急,使出浑身力气勉强推开他一
些,她赶忙滑下床铺,芳心怦跳如捣。
「雪儿……」谷皓宇沙哑的嘟哝,连眼睛也没睁开。
「你这个大色狼!」丁若雪站在床边红着脸娇斥,却发现床上成趴睡姿势的人儿以匀和的鼻息回应她。
丁若雪错愕的瞠大眼,这个男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