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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狂狼-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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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作用原来也包括了削指甲,只见他摊开一手,挥起弯刀快速平扫而去,过长的指甲便会随风声断落。

    呆愣了半天的诺言终于抱起枕头跳开一边背贴在墙上,明显拒绝再和这野人同床共枕。默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之后,尽自躺到地毯上,一声不吭,从那闭得紧紧的眼帘看来,他在赌气。诺言鼓着腮瞪了他半天,忍不住拎起指甲钳,盘腿坐在他身边,拿起他的手,小心细致地帮他修着每一根手指的指甲。默的手指修长,形状得有些秀气,不过,可能这一双手一直不得空闲,而且必须使力,因此,手心、指腹都长有厚薄不一的茧子,皮肤也磨粗了。

    诺言的神情非常认真,她将默的指甲边缘修得圆滑干净。当那粉红的嘴唇嘟起,轻轻吹去默手上磨出的指甲粉尘时,默没有再赌气地闭着眼,而是翻身仰躺着枕到她的腿上,把另一只手交给她。

    于是,诺言做了一次的老妈子,不仅把默的手指甲脚趾甲都修理干净,还顺便给他洗头护发,将那一身麦色皮肤洗刷得干干净净。当默满身香喷喷地扑倒在雪白的床铺上时,诺言竟有种错觉,仿佛床上俯卧着的,是一个不知世间险恶,羞涩纯真的幻美天使。

    “爱哭鬼?”脸埋在枕头里的默侧过头,向伸出手,眼睛里满是闪烁的星亮。

    听到他这仿佛呢喃催眠的声调,诺言不禁打了个哈欠,躺到床伤,被他圈入他的气息中。

    “把我弄得这么干净,你以后就得负责下去哦。”他在她的耳边呢喃。在得到她发出允诺的鼻音时,掀开嘴角,靠着她的头,无比满足地闭上眼睛。

    梦中,只有她拉着他的手叫着,默,小默,猪!

    不久,两人再次出发,离开了鲁吉亚星球。默没有告诉诺言下一站去哪里,但是诺言已经开始习惯相信默,知道他只会给她带来惊喜。由于两人几乎没有什么行李,就连身上的衣裳都几乎每到一个地方就买一套新的作为更换,之前的都丢下了,因此他们来去行走都方便得很。默一到公众地方,就会紧紧牵着她的手,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防止她跟丢了,又或者防止她不辞而别。旁人常常投来羡慕的目光,因为,在他们之间,气氛是多么的融洽和谐,举止如此亲密无间,以至在他们的身周散发出吸引人目光的耀眼粒子。

    在等待登上客舰期间,默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鸭舌冒前缘拉得很低,眼睑低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眼角的余光却在诺言的身上。在他身边静呆不了多久的诺言已经跑离他身边,张望着候舰室里打出的电子广告牌或是美男美女明星。墙边还有一个可以察看最新新闻的小屏幕。诺言随手按下了其中几个键,屏幕内开始播放新闻。新闻里放了几则发生在前段时间的各地鲁吉亚政要被刺杀的消息,据说其死状恐怖,死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在场,只有其中一个政要有保镖在身边,保镖也一同罹难,现场有枪斗的痕迹。

    诺言跳过这些不好的新闻,找到其他一些零散的消息,看到最后,正要结束时,却看到一则寻人告示,屏幕上打出的竟是她的照片,联系人却是外祖母麦雅的名字。想到这么长时间没有和家人联系过,他们一定异常着急,再不给他们发送消息,恐怕要闹国际问题了。因为戴维斯一定不肯罢休。

    这么一想,诺言急忙奔回默的身边扯扯他的衣服说:“猪,给我一个银盾,我要发信息给外婆,她在找我呢。”

    默神色闪了一下,看着她半晌,把银盾放在她手上,就见她欢天喜地地蹦跳着到公共通讯系统那儿发信息去了。不一会儿,就见她失望地跑回来,坐下,说:“这里的通讯连网真落后,不能发即时信息,要等一段时间外婆才能收到呢。”默将她拉过身边,让她靠在自己的膝盖上,抚摩她的头发低声道:“那真是糟糕。”嘴上却扯出狡猾的笑容。

    默要等着那一艘客舰好象一天才开出一般,而且不知什么原因延误了,等默拍醒了她,诺言才知道自己在无聊中不知不觉靠在默的膝盖上睡着了。一边被默拖着手走着,一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的诺言没有发觉,她所乘搭的舰艇下来的人比上去的人多了几倍。在默身边坐定之后,诺言才看到显示屏上打着:前往森得纳。

    诺言吃了一惊。森得纳位于几个国家的边缘地带,是个政治敏感区,因为它不隶属任何一个国家,是个独立的小星球,但几有着所有的国家都羡慕的丰富能源,不过这个星球上的人据说不太欢迎外来者,对人也不太友善,也并不是一个旅游国,在某些地区还存在内部纷斗的现象,对常人来说实在不是一个好去处。

    “猪,我不想去这样的地方呢。”诺言仍旧看着显示屏,想不通去那里做什么。

    “只停留两天就好。”他握紧她的手。

    诺言不抱怨了,不过对这行程也提不起兴致,靠在座位上的她直上发愣,心里也开始想念家中的亲人。想念父母亲的唠叨,想念戴维斯的细腻呵护,想念姐姐的假正经姿态,邓迪的奸诈。说来,邓迪的会说真话的香水,以及说他话的香水她都没有用完呢,连那几块在冰箱取出的结晶都没有发挥过作用,只有狂笑晶被她磨成粉后使用过一次。不过,把这些东西带在身上还能过关卡,那真是奇迹。

    诺言摸摸口袋里的东西,都还在,正想拿出一些来检查一下,冷不防整个人被默抱起坐在他的膝盖上,没有心里准备的她不解地对上默有些不安的眸子,说:“吓我一跳。”

    “你不理我?”他的语气有些凶。

    “没有啊!”诺言瞪他,不过转念一想,刚才的确顾着想念家,也许没有留意他说话来着。

    “不许想别的事情。”他突然霸道地命令,并以额头撞了撞她的,自以为力道轻柔,却仍是撞得她大大地皱起了眉头。

    “我想家了也不可以么?”诺言捂住额头反驳。

    默别开脸,那冷下来的神色明显地让她知道,他就是不高兴她想家。

    诺言瞪了他半晌,不理解地低下头,绞着手指,扁着嘴,也生起闷气来。一阵的淡漠对恃后,诺言赌气从他的腿上跳下来,却被他更快地搂了回去。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的骨头都要勒断了。诺言气得对着他的脖子就咬,明知他不怕疼,但仍是扭足吃奶的劲咬了下去。

    “用力呀,爱哭鬼。”默的声调像在挑衅,他松开了蛮力,改而轻柔地圈住了她的身体,“不留印记不许放口。”

    诺言愣一下,改而咬着他脖子上一点点的皮肉,终于听到他倒抽气的声音。默的脖子上,显现四个精致的牙齿印,殷红偏紫。

    “哈,我成功了。”诺言忘记自己正和他怄气,得意洋洋地瞪他。

    他却笑开,摸摸她的脸道:“做得好,爱哭鬼,做得好。”

    诺言看着他,得意的情绪渐渐褪去,心里开始明白为什么他不高兴她想家了。他好象没有家,对于这样的漂泊生活习以为常。虽然没有问过他父母的事情,但是,他告诉过她,疼他的只有夜魅。也就是说,他也许根本没有思念的亲人,没有过温暖的家,所以才会抗拒她提她家的事情。

    她忍不住抚顺他耳边的头发轻唤:“猪。”

    绿色的眸子柔柔与她的相对。

    “对不起。”她诚心地道歉,“对不起。”

    他看出她眼中的疼惜与理解,心头禁不住充满甜润。他凑上前轻咬了她的鼻子一下,道:“互不相欠。”

    “谁说不欠呢。”诺言搂住他的脖子,旧帐重提:“你咬我好多次呢。”

    “哦?那你继续好了。”默大方地让出脖子。

    “不要,皮厚的家伙。”诺言皱皱鼻子。

    “可我如何补偿你才好。要不,今晚我就把身体让给你随意糟蹋好了。”他邪笑着咬她耳朵。

    “哇!”诺言的脸顷刻像煮熟的虾子,要跳离他的身上免得他胡思乱想,却并不成功,因为他料到她有这样的反应,已经提前将她搂得紧紧的。

    “我不敢和你睡一间房了。”诺言心慌慌地推他,怕他真的将诺言附诸实践。

    “我是穷人。”他抬起脸。一副穷困人的无辜模样。

    “那你睡地下。”诺言建议。

    “太硬了,我睡不着会更胡思乱想的。”他叹气。

    “我睡地下好了。”诺言有些不乐意,但还是下定决心。

    “森得纳的建筑材料很怪,夜晚会引来太空虫子。”默好心告知。

    看着诺言的脸开始变白,默的身体在轻轻地震,看来忍笑忍得非常难受。

    “看来,不这样不行了。”诺言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解决方法,“我得去打工。”绝不能再和这不怀好意的家伙一起睡。

    发誓不要和默粘在一起的诺言却浑然不觉自己其实一直赖在他的身上,像个依赖的孩子一样被他搂着睡至到达目的地也没有醒来。

    在森得纳,默却没有带诺言去旅馆留宿,而是去了一处较偏僻的临近沙漠的地区,在那里,有一间建在地下的房子,里面所有生活设施都齐备。默说,那是他在这星球的住所。诺言便一脸新奇地从里跑到外,并察看了每一个空间。

    地上的温度高得出奇,地下这间房子却凉快舒适,虽然没有美丽的风景,但胜在清净无纷扰。在森得纳这样一个多事的星球,住在这样的地方也许更加安全。

    “哇呀——”诺言惊讶的叫声在默的卧室响起。

    默不用看也知道她一定是像往常那样跳水式地扑上床。这次她可如愿以偿了,因为那一张是会颤动的水床。他走到床边,看着在叽里呱啦一边嚷着好玩,一边在床上蹦来蹦去的诺言,打趣道:

    “你还要睡地上么?”

    “不要!”诺言哈哈笑着,一蹦一蹦,直跳到默的身上,像猴子一样攀着他,说:“我喜欢你家。”

    “这不是我家。”默抱住她。

    “那你家在哪儿?”诺言奇怪道。

    默微笑,突然吻住她的唇,展转亲昵间低喃道:“你才是我的家。”

    原以为,临近沙漠的地带,没有什么值得看的。可是,当诺言咬着水果站在地面上的时候,不禁惊呆了。在广阔无边际的沙漠上方的,即将降落的太阳将那半边的天空印出了一大片的红,颜色红得诡异,红得艳丽,把地上的沙也映得彤红,诺言举起手中的水果,与天空、沙漠接近的色彩,仿佛被淡化的血色。

    同时,有一把声音从那天际传来,仿佛是一种野兽的低嗥声,时而苍劲时而柔弱,给人一种悲伤失落的感觉。当那如狼啸一样的声音渐渐消失时,诺言才发现了自己的呆愣,以及在她呆愣的时候,默就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并没有打扰她,那一头在风中飘扬红色的发丝与天空的颜色竟是那么地相衬,注视着她的眸光仿佛她已经是天上地下的唯一。

    “默。”她不禁呼唤。

    默拉住她的双手,抚摩她手背的动作异常温柔。

    “默!”诺言感觉自己有很多话想对他说,但不知为什么却一句和逻辑的话都组织不来,只能按照本能解开他的衣服扣子,用力亲吻上他胸口上深深的烙印。映在地上的两人的影子合在一起,久久没有分开。

    在默的床上,以及透过屋顶的钢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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