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三次就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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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他忙举起手掌,指尖朝天,看得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了。」兄妹之间有那种举动是不寻常了点,不过他们在国外住了那么久,作风自然比台湾人热情许多,况且这种事又不能乱骗,所以她选择相信。
「对嘛,这样笑一笑多好?」他放心了,终于露出笑容。「以后多相信我一点?嗯?」
「嗯。」她害羞的低下头,注意力重新回到相本,未几,突然古怪的睐他一眼。「喂,这明明跟你放在相框里的照片的小男孩是同一个人嘛!我记得你说这个男孩是你表姊的儿子,怎么这会儿又变成你了?」
唐泽民窒了窒,全然忘了之前撒的谎,被她这么一提才霍然想起。
「欸;……妳;知道,亲戚间总会有点像的嘛!」惨惨惨,他什么事都能对她坦白,唯有小时候欺负她那件事,他没脸提呀!
「是吗?」她瞇;了瞇;眼,蹙眉想了又想,总觉得照片里的男孩眼熟得紧。「我真的好像在哪里看过……」
「欸;,别想了,去洗个澡好休息了。」被她这么一折腾,他也累了,只想赶快赖在床上装死。
「等等,我好像快想起来了。」她的眉心几乎蹙成一条线,一副快想破头的样子。
他暗自呻吟了声。「拜托妳;别想了好不好?快去洗个澡好睡觉了。」赶紧收起她腿上的相本,就怕她当真回想起来,面子挂不住啊!
「你很奇怪喔。」狐疑的瞇;起眼,她的怀疑在心里扩充成无限大。「你老实说,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怎、怎么可能?我哪会有什么事瞒妳;!」他的嘴角微微抽搐,手上的相本差点没拿稳,摇摇晃晃的。
「你相本那么急着收干么?我想再看一下。」问题一定出在相本上,她非得想起那个男孩不可!
「别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很晚了,我们睡觉好不好?」他苦着脸哀求。
「你乱说什么?谁要跟你睡觉!」她羞红了脸。
「呃……不,我是说……妳;睡床我睡沙发,还是妳;要跟我睡也OK……」
「OK你大头啦!相本给我!」她伸长手向他要。
「改天看啦,又不会不见。」他后悔死了拿这相本当证据啊!
「不管,给我。」她难得坚持。
「不给,睡觉了。」他也难得拒绝她的要求。
「唐泽民,你不给,我不会自己拿吗?」她扠;腰威胁道。
「别闹了吧,快去洗澡好睡了。」周公已经下了好几道令牌召唤他了。
「唐、泽、民──」她气不过,冲动的起身想追他,没想到腿才动了下,好死不死牵动膝盖的伤口,立刻痛得她龇牙咧嘴。「痛!」
唐泽民还在伤脑筋,该把相本藏哪才不会让她找到,一听见她喊疼,全身的细胞全警戒了起来,忙把相本挟到腋下,冲到她身边检查她的伤口。
「看看妳;,这么激动做什么?」他叨念着,体贴的弯腰吹呼着她的伤。
佑月的心头滑过一阵暖流,却嘴硬的数落着他。「还不都是你?」
「又关我什么事了?」他好心催她早点睡,是她不领情还怪他?!好心被雷亲啊!
「还不是你不给我看相本,拿来啦!」趁着他发愣的当口,她小手一伸,紧紧抓住相本的一角。
「喂,很晚了,别看了!」他的脸绿了半边,急忙用力和她拉锯。
「给我!」
「不,睡觉先!」
「给我嘛!」
「喂……」
两人就这么一拉一扯的,不晓得怎么就抢成一团,一个不经意,他失衡的跌进沙发里,正巧将她压得死死的──
第九章
两双眼靠得好近,近得几乎看得见彼此脸上细微的粉刺。
「你干么瞪我?」应该是无声胜有声的微妙时刻,韩佑月却突然打破这微妙的氛围,唯有双颊明显的酡红和急促跳动的心跳泄漏她的羞意。
「我哪有瞪妳;。」唐泽民微愣了下,无辜的眨眨眼。
「你没戴眼镜的时候,眼神很凶。」要死的没天良,靠这么近就很教她缺氧了,还猛向她放电?!简直罪该万死!
「所以我才戴眼镜。」不然谁无聊没近视还戴眼镜,有时很不方便的说。
「那么……是用来欺骗世人喽?」她微缩下颚,感觉他贴得更近了。
「不,是有必要适度伪装。」他轻笑,气息喷拂在她鼻尖、唇角。「现在坏人好多,坏女人更多,妈妈说像我这样的好男孩出门在外凡事要特别小心,不能随便就让人骗,尤其不能让坏女人给骗了。」
太冷了吧!佑月瞪着他,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宝贝,妳;的脸越来越红耶。」他坏坏的勾起嘴角,朝她的脸吹了口气。「需要CPR吗?」
佑月的视线停在他的薄唇上,突地感到口干舌燥,她不安的蠕动了下,下意识舔舔干燥的唇瓣。
唐泽民痛苦的低吟了声,刻不容缓的贴上她的红唇──
几个小时下来的紧绷情绪,找不到她的忧郁、焚心,全藉由这个吻爆发出来;他不再满足于现状,温柔的吻变得掠夺,犹如狂狮猎食般,凶猛且霸道的强索她的芬芳。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被压制的身躯牢牢夹在他强壮的身躯和柔软的沙发之间,他的舌尖一再缠住她,不肯轻饶!而她根本忘了抗拒,意识早在他吻上自己的剎;那间,给电得魂飞魄散……
不由自主地,她的双手由轻推转为轻抚,而后缓缓攀爬至他的颈项,随着他的热情,全然投入他的需索之中。
她全身发烫、娇喘连连,对于这个唤醒她热情的男人,她情难自抑的想被他卷入欲望的旋风。
她的感官沦陷,除了他的拥吻带来的欢愉,她什么都无法感觉到,包括因他的热吻而刺痛、肿胀的红唇。
他的双手缓慢挪动,由她的后背游移至她的腰际,就着上衣下襬;的空隙探入衣内,轻抚她柔嫩的肌肤。
她清楚的察觉到他滚烫的手心烙在肌肤上的粗糙感,而后是他湿热的唇熨贴在她颈上的酥痒感,全身软软的提不起半点力量。
他勾起嘴角,倏地起身将她抱起,大步迈向他的卧房。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为了不再发生任何莫名的变数,他决定先将她吃了,依她保守到犹如裹小脚老太婆的古老思想,一旦发生肌肤之亲,她一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一辈子。
一辈子耶,他想想都不禁傻笑。
惶惶然的躺在床上,佑月虽然单纯,可没单纯到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擦枪走火」的浪漫事,她害羞的翻了个身,刻意背对他。
光瞧着她躺在自己床上,他的心便飞扬得抓不到边际,他快手快脚的褪去自己的衬衫,稍嫌猴急地爬上床。
「佑月。」
她震了下,咬紧下唇没敢乱动。
「佑月,转过来看我。」他笑着伸手将她翻转过来。「睁开眼,别再当只小鸵鸟了。」就算再害羞,也总得习惯他的存在。
她听话且羞涩的睁开水眸,随即愕然的瞠大!
这辈子大概不会再见到体格比他还好的男人──宽阔的肩膀、浑厚的胸膛,虽然之前在SPA馆里曾「一见惊艳」,但现在看起来,较SPA馆更为「耸动」。
他不过才光着上半身,她就已经满脸绯红,却又无法移开视线,等到他倾身向她,让她面对自己坐正,她更是感觉全身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他那彷佛带有电磁波的黑眸稳稳地锁住她的视线,害她除了呼吸急促,全身肌肉也变得僵直。
「你为什么要我?」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差点没咬到舌头。
「因为妳;就是妳;,而我,只要妳;。」他让她躺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躺在她身边,然后弯曲一边手肘在她的脸颊旁,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脑后,扯掉绑住她头发的发带,手指轻柔的梳开微微纠结的发丝。
他的体重落在她身上,热度穿过她身上轻薄的衣服蔓延开来,她几乎呻吟出声,因为他近乎灼烫的体温,也因他吹拂在自己脸上的炽热气息。
当他的食指轻如羽毛的划过她的脸颊,来到她干燥的唇瓣,继而放肆探入她的唇间,轻抚她的贝齿时,她不寒而栗,低垂视线望着他修长、优雅的长指。
她的牙直觉反射地咬住他的指尖,感觉他微微一震。
「妳;喜欢野兽派?嗯?」他勾起邪魅的笑纹,俯身侵占她的红唇。
他的舌尖强行侵入她的唇间,野蛮的吸吮、缠卷她的舌头,她在他狂暴的吻下难以呼吸,但她却不要他停止……天啊!她竟渴望他粗鲁地对待?!她是天生的被虐狂吗?
她举起手环绕他的脖子,却让他抓住手腕,将她的双臂定在床上;她愕然的瞠眼望着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他一手制伏她的双臂,另一手则小心避开她的伤口,开始解开她的牛仔裤……
她终于知道自己其实也很期待这一刻,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对她的渴望早已膨胀到令他难以忍受的地步,在她几近全裸之后,他的大掌在她身上又摸又揉,弄得她娇喘连连、全身发烫。
在两人的欲望全堆迭到爆发的顶端,他含住她娇喘不休的小嘴,拉开她的长腿,急躁且不失温柔的挺身进入她──
她蹙起眉,报复似地咬住他的肩;她的啃咬彷佛是欲望开启的钥匙,点燃了更狂暴的激情!
滚烫的激情再次沸腾,一波波的欲火似要吞噬彼此一般,无情的狂烧着,他终究难耐的展开律动。
当他冲撞得越剧烈、越急切、越狂野,她也再难控制的呜咽出声,很快便达到生平第一个高潮;但他并没有停止,反而咬紧牙关等待她第一波战栗止息,她还来不及换口气,他又开始狂野的律动起来。
凝着的眼泪滑出她的眼眶,他有一刻误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但从她喉咙深处逸出的性感呻吟,却表达着与痛楚无关的欢愉。
她再度攀上高峰,但他似乎还不能满足,低头吻她的颈项和嫩肩,在她的肌肤烙下无数个吻痕,强势的再次唤醒她的欲念!
她激狂地摆动头部,娇躯似索求、似不安的蠕动着,双腿在他背上交锁,竭尽所能的与他紧紧契合。
佑月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她的感官欢愉已伸展至极限,他的狂野震撼着她,令她不得不对他投降。
「我就知道。」当一股难以抗拒的酥麻窜上他的脊背,他嘶声低吼。「我就知道,妳;绝对是最适合我的女人。」
在得到她热情的回吻之后,他,才准许自己全然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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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咖啡屋开幕至今,韩佑月从没有不假缺席过,可这次,破天荒的,她竟连着三天没到咖啡屋报到,感觉店里的气氛低迷不少。
「我说玉洁,妳;怎么可能不知道佑月那家伙跑哪去了?」老公出差,闲得发慌的吴美俐再度出现在咖啡屋里,见玉洁一个人看店,她便自己跑进柜台里冲泡水果茶,免得增加玉洁的负担。
「真的啦,我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打电话、手机、按她家电铃,只差没去托征信社找人,就是找不到,我哪有办法?」怪的咧,明明平常客人就不少,为何少了个佑月,生意就差这么多?
一样都是女人,她跟佑月的魅力真有差这么多吗?唉~~
「那……妳;有去报警吗?」美俐异想天开地问道。
玉洁停下扫地的动作,神情古怪的瞪着她。「美俐,大清早的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好吗?不过才三天没来而已,佑月福大命大,没事的。」
「不能这么说啊,现在社会这么乱,连男人都不保险了,何况是女人?佑月长得也算还过得去,这种事难说、难说啦!」美俐挥挥手,神经大条的叨念道。
「妳;喔,闭嘴啦!」玉洁忍不住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