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不需天使救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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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得他直发呆。站在他旁边的说:“美人,钱不是问题,包在哥哥身上,只要你今晚把哥哥们侍候得舒舒服服,今后穿金带银少不了你。”那人拍拍胸脯。
“但是看你们不像是那么有钱的啊,不会是太低调,不想让女人赖上吧。”不着痕迹地闪过对方的侵袭。
“美女,这你就不懂了吧,只要有钱,穿什么都不是问题。”说完,想靠近。
推开他,娇笑连连,“哎呀,你们真是的,这里可是‘陵隆’的地盘,而且那么多人,不好。呆会有的是机会。”我的拳头在发痒了,忍一下,好戏才刚要上场。
“‘陵隆’,我呸,哼,老子可是‘虎啸’的人,美人,你可知道‘虎啸’是啥来头?不怕告诉你,可千万别吓坏了。”这个大概像是他们的老大吧,毕竟说最多话的就是他,旁边的五个人也不敢太多嘴。好,就从你下手。
嗲声嗲气,“‘虎啸’?什么来头啊,能跟‘陵隆’这全国两大帮之一拼吗?”带着崇拜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给了点甜头,便得意忘形。“那是当然。”他借机靠到我身边,俯在我耳朵上,“‘虎啸’可是日本山田组在中国开设的分组,那可是大财团哪。”阻止他要欺上来的猪唇。
张大嘴,“山田组,哇,好有气魄。”
“那当然,“陵隆”算什么啊,老子才不怕。”一脸威风。
原来是小小的日本山田组,哼,真是不知好歹。
依旧娇笑对他,“哇,大哥好有来头啊,就冲着你的身份,今晚肯定要让你多‘享受享受’。”
他一听,立刻露出淫猥的笑容,伸出手便要到我胸前,我跳下高脚椅,轻巧躲过他的淫手。“别急嘛,呆会有的是时间,这里我很熟,要不,咱们上三楼的厢房怎么样?”
不等他们反应,自行步入楼上,到了二楼,看他们一副迫不急待的蠢样,我朝邻近台球桌的豹子使了眼色,然后大叫,“非礼啊,这群王八蛋想要非礼我啊,救命啊。”几十个人,霍地出现,把那六只蛤蟆围得密水不漏,“臭婆娘,你敢耍我们。”
“呜……再加一条,辱骂本小姐,打死他们,居然连本少小姐也敢调戏,哇,好脏啊。”我立刻上演一段哭天抢地。
豹子转过身面对我,腮帮子鼓鼓的,此刻他正竭力忍住笑。我哭得花容失色,抬起半滴泪水也没有的脸孔,装模作样地用力吸着鼻涕,用着极其委屈的声调,“豹哥哥,你要替我报仇啊,人家受了好大的屈辱啊。”
“贱女人,你在演什么戏,谁敢动老子。”大胡子不满的叫嚣。
我收起了假惺惺,转为了冷酷,“再加一条,各位兄弟,让他们尝尝你们的拳头有多硬,开始海扁吧。”命令一下,豹子把我拖出战区,与我靠在台桌上观战,此时他终于爆发了,忍无可忍的狂笑出声。
“小妞,你真行,有本钱。”
瞋目而视他更放肆的谑笑,该死的豹子,替他出气还得受他的谵语,狠狠地踩中他的脚,很满意的听到他吃痛大叫,“毒啊你。”
“不毒。一点也不。”如果毒,那六个人还有命活到现在?
看着十几步远的激烈战况,那六个人不残也得废,很满意的勾起笑容,我对豹子说,“打电话通知我老爸,说他的宝贝女儿让人欺负了。”然后前往休息区,卸妆。
老爸一到,大发雷霆,指着地上的六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蛤蟆,“他妈的,连我女儿也敢惹,还真是活得不耐烦啦。”
那六个人已经被揍得无力反驳,一副垂死状态。
老爸一脸森冷,“我会通知你们的老大,敢惹到“陵隆”,哼,死路一条,把他们拖到山顶去。是该解决了。“十几个小弟领命而去。
老爸坐到我身边,习惯性的把我抱在他腿上,“女儿啊,美人记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灵光一闪。怎样啊老爸。”我捏着老爸的下巴,来回的摇。
他任我摇,口齿被摇得有点不清,“省掉不少麻烦。女儿啊,可不可以停下啊,老爸头好晕。”
我呵呵笑,停下动作,“没添麻烦就好。”
“你将来打算投靠到你三叔的门下吗?”老爸含笑。
“才不呢,娱乐圈多恐怖啊。”没自由。“哦,忘了,刚才那只大蛤蟆说“虎啸”的背后是日本山田组,怎么,有没有兴趣日本一周游啊?”
“嗯,不错的提议。”
“顺便带一些特产回来。”
然后我们击掌达成共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为了庆祝,昨晚又喝了酒,窝在冷禹晔怀里睡了半天,下午被他拖着到男生会与他们哈拉。
晚上哈啾猛打,鼻涕直流,一个结论,感冒了。头昏昏,脑沉沉,脚步轻飘飘,钻在被窝里冒虚汉。十点多吃了药,便沉沉睡去。直到半夜被手机吵醒,哎,真大意,早该关机的。
抖颤着音,“喂……”
“乐乐。”对方显得非常焦急。
“谁啊?”迷迷糊糊的,听不清是谁。
“玄。你能不能出来?”他像失去控制似的大吼。
“怎……怎么了?”被他一吼,清醒不少。“出什么事啦?”
“我现再在XX医院,我快急疯了,我不知该怎么办?”他带着哭腔,很痛苦。
“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过去。”一阵心慌,肯定是出了很大的事,不然一向冷静自持的玄不会如此失控。扔下电话,以最快速度换好衣服,在套上件外套,抓起车钥匙(去年生日老爸送的宾士)冲出房门。
一路以真飙的车速开到目的地。XX医院的大厅里,我急速冲到一身狼狈的玄面前,劈头就问,“是不是小柔出事了。”
他沉重的点头,两手抓着头发,带着绝望。
“人呢?”到现在才想起要喘息换气。
他转过脸,目光停驻在手术室。头又有点晕了,“你们怎么搞的?”带着无力,带着怒意。
他苦涩地垂下头。“对不起。”
“你没说事因,对不起个什么劲啊?抬起头看我。”
他紧握双拳,带着自嘲,“是我的错。”
“别以为只有你痛苦,你不说,我怎么帮你?”有点急了。
他痛苦的掩面,很艰难的开口:“我……今晚,强暴了她。”
我倒抽一气,瞪大眼,“你怎么能这样做,强暴啊。”我真想一拳挥向他。
男子汉的他,也掉下泪,“我爱她,可是她……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深吸一口气,“她怎么会躺在这里?”
他话哽咽在喉,才困难的说:“自杀。”他双眼失去焦聚,一脸痛苦的看着前方。
我差点跌坐在地上,全身无力,头脑发昏,心脏更负荷不了,我扶着椅背才勉强撑起身子。不想说话,坐到他对面,用手埋脸。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手术结束。医生说脱离危险了,但求生意识薄弱,要防止她再次自杀。
看着躺在病床上一脸灰白的女人,“傻瓜,干嘛要走这一步。”
帮她盖好棉被,坐在床沿陪着她,一直到天亮,她才幽幽转醒。
看见我,泣不成声。我握紧她的手,“别哭了,没事了,我在这里。”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能说出口,“乐,他……”
“你放心,那混蛋被我揍了一顿,没在这。”其实他一直躲在门外。
她眼泪一直掉,“我该怎么,昨晚他好凶,一进门就……”她说不下去。
“好了,不要再说了,没事了,你要好好休息。”
她绝望地摇摇头。
这两个人哪。我重重叹了口气,“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
“嫁了,又不能让他拥有你,这样做,对他公平吗?”就当一次鸡婆吧。
“当初我们说好的……”
我打断她的话,“说好什么,三年啦,难道他在你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吗?这三年来,他为你做过大大小小的事,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吴豪已经死去四年了,我知道你很爱他,但他不在了,他不会希望你这样的,他一定希望你会幸福。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不要,偏偏那么执迷不悟,你知不知道你把玄伤得有多重。”
她把脸转向另一个方向,泪如雨下,“他没有死,他一直活在我心里。”
“他死了。”我很平静地再次告诉她。
“乐,你跟他是一伙的,你当然帮着他,为什么要逼我。”
“逼你,你说我逼你是吗?那好,我不逼你。你摸摸你的良心,这三年来,你把玄折磨成什么样子。”我动气了。
“不知道。”她眼神闪过一丝狼狈。
“有脸说不知道,很好,那你知不知道他爱你。”
“……”
“怎么,哑口无言啊,他那么爱你,你却这么对他,要我说什么,只能说你咎由自取。别怪我不帮你,这三年来,我全都看在眼里。”
整个病房充满凝重,时间像停滞不前。
我还是先开口了,“柔,告诉我,把你心里最真实的情感告诉我,你,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她痛苦的闭上眼,再睁开,“我不想被叛豪。”
“这算被叛吗?不是,反过来,对换一下角色,如果死的人是你,吴豪还活着,你希望他每天要死不活地依然爱着你,不断痛苦下去,直到死为止,你那么爱他,你愿意看着他为你受折磨吗?你这个样子,即使他入土也不会安乐,时常挂念着你,因为有你的牵绊,让他放不开脚步,走不了,停顿在痛苦的边缘,羁绊着他投向另一个世界,把他推下悲哀的深渊,你忍心吗?”不敲醒她,我也会疯掉。
她摇头,怔仲好久,“我……我该怎么做?我真的可以吗?”
我蹲下身,握着她双手,“可以的,只要你有心,一切会好的,给他一个机会好吗?”
她想了许久,才微微点头。
“幸福其实一直在你身边,最重要的是看你能不能及时抓住。”抛下最后这句话,我走出房门,对忤在门口的玄说,“进去吧,哄着她,我在这里等着。”
他朝我投来感激一瞥。进入那扇必需由他来开启的房门。
曲指算来,跟他在一起也有一个星期了吧。
每天是出双入对,羡煞旁人。
若大的男生会,只有我们两人,识相的人全都借故走开(不走,也会被他赶走)。
也许早在我心中,我就喜欢他的吧。玄的事给我的感触很深,我握紧他的手,像是察觉到我的不安,“怎么了?”
抱着他的脖子,偎在他胸前,“很奇怪,美女那么多,为什么会是我?”我真的很好奇,也很——不安。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就这么简单。”他深深地吻住我,不让我胡思乱想。
彼此恋恋地分开后,“你小时候很坏。”我没头没脑的说下这么一句评语。
“你也不差啊。”他笑着戮一下我的额头。
“你那个时候怎么可以打女生?”我不满的回戮他的胸膛。
“不打不相识啊。”
哇,挺会找借口啊。
我拨开额前的流海,“喏,这是你的杰作,你要负责到底,不许耍赖。”
他心疼地抚着额上那条半指长的疤痕,烙下一吻,“是不是很痛。”当然知道他问的是当时。
“应该会吧。十年了,都淡忘了。”
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即使当时的确很痛,但现在却想来起有多痛了。
“不准忘记我。”
此时的他,就像在茫茫的大海中寻找浮木。
“你傻啦,看了你十年耶,能忘早就忘了,而且是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了。”
当某些事深刻烙在心里,就会记住一辈子,挥之不去。
“我可以把它当成承诺吗?”他的眼里写满不安的询问。
他不安,我会放手。我不安,他的真情。
眼珠骨碌碌地转,“随便啊,你喜欢就好。”
他望了眼四周,露出邪笑,“四下无人,时机不错。”
我警觉地望着他,“你要干嘛?”
“做儿童不宜的事。”邪气地把我压倒在并排的椅子上。
我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