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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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冰原般豔丽的面孔,因闭著双眼而显得脆弱无助的五官,只想让人将他狠狠扯进怀里,蹂躏他、折磨他,直到他放声哭泣。
抿了一口红酒,宁子臣啧啧两声,长期纵情声色而显得浮肿松弛的脸上,露出惊豔贪婪的表情。这样毫无防备、任人鱼肉的美妙身体,真的很能让人胯下火热,食指大动。饶是他还是宁家大少爷时,睡过的男女模特、顶级“宠物”,也不及面前这个集圣洁与淫乱於一身的身体更能激发他的征服感和性欲。
这种感觉……
“吱”地一声从折叠椅上站起,宁子臣端著红酒走近,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一片初雪般洁白无瑕、且从未有过任何人涉足的秘密处女地上,毫不迟疑地踩下第一个黑脚印。这种恶毒的破坏感已远远胜过单纯的发泄与性欲,更让原本单纯的羞辱,变得色情而淫糜。
“扑啦──”
未喝完的小半杯红酒尽数淋在宁子羽赤裸的脖颈上,淡红色的酒液顺著白皙纤细的脖子从锁骨浅浅的凹槽处,一股股流至青年光洁的胸膛,更有一两股酒液,宛如爬虫般慢慢地浸湿了青年在寒冷的空气中挺立的乳头,并延著平坦的腹部,流向青年粉红色的性器。
“呵呵。”
看著眼前淫乱的景象,宁子臣浅棕色的双眸中闪烁野兽在扑向猎物时残忍的精光,动了动喉头,宁子臣单手勾起宁子羽的下巴,将那张昏迷中的脸蛋勾起。
“……还是这麽……漂亮啊……”
厚实的嘴唇吐出浑浊的音,用粗糙的麽指来回摸刮著对方一个巴掌就能完全盖住的精致脸庞,宁子臣潮红的双目满是暴戾与痴迷。
就是这张妖精般的脸蛋,让他宁子臣的一生都成了个大笑话、大败笔!
翻开早已不用的“记忆”,宁子臣还依稀记得这个不起眼的私生子,从小被他们兄弟几个欺负时,那副老僧入定般不言不语的表情。
起初只是孩子气的恶作剧,随著年龄的增加,恶作剧的内容也在逐步升级。
每个人都期待著“他”的变脸,每个人都希望听到“他”的求饶和哭泣,直到这种期待已经化作一种执念,让他们兄弟四人在一个炎热的夏夜里,著魔般将“他”堵在一座废弃的车库中,剥光“他”的衣服後,面面相觑。
那时的他们还不晓得男人与男人之间也可以做那种事情,而那时他们只是单纯的将欲火理解成了怒气,狠狠地把赤身裸体的“他”揍了一顿後,又匆匆的回到房中各自“灭火”。
直到再大一点,他们终於知道怎样才能将一个男人的尊严彻底践踏在脚下时,等待他们的却是“他”疯狂而有力的还击。
一夕之间,父亲入狱,母亲发疯,本是天之骄子的大少爷们转眼就再没栖身之地。即使想要还击,才骤然发现自己除了一身蛮力外,手中根本没有任何资源和势力与“他”抗衡。
那时,已经饿了三天奄奄一息的自己,才头一次得以认认真真地将这个自己一直瞧不起的私生子看清。
往日掩藏在长长刘海下的外貌是出乎意料的豔丽,和他身上凛冽的气质相孛,却形成一种特殊的魅力。与他们兄弟几个长得毫无相似之处的五官,锋利俊美得像可以割伤人一般,在他身上找不到宁家人张扬、霸道的特点,与他那个据说是欧洲贵族的白种人生母也没有关联。可他光是站在那里,就足以吸引人的全部注意力,连他身边的空气,仿佛都被他净化得更加深沈、宁静。
越是这样衣冠楚楚的“他”,越让他想起那个十几岁的夏夜里,消瘦的少年那比一般人更匀称、修长的白皙身体。
“小黑,给他打一针肌肉松弛剂,再把他弄醒。”
跟在宁子臣身後的黑衣人收到命令後迅速走出仓库,再进来时手中已多了支注射器。
“把摄象机准备好,我要请宁总裁及他的家人都看一出好戏。”
阴残的说完,宁子臣浮肿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怪异的表情。
十一 好戏
宁子羽是在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中清醒的。
意识逐渐清明,眼前的黑暗也逐渐淡去,过於刺眼的灯光让他一下子无法适应的闭上眼睛。
而四周呼呼的破空声後,一下下抽打在大腿上的皮鞭像一只残忍的巨手,将他从无意识中猛然扯离。
“醒了?”
是谁的声音?
狭长的黑瞳先是眯起,然後在皮鞭又一次落打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时,露出一个咬牙昂头的极痛表情。
“呼呼,真他妈的累!要是以前老子肯定早就倒下了,不过托你的福,老子当了几年的码头搬运工,这身体力倒是练出来了,你放心,今天绝对会让你满足的。”
又一鞭子落下,“啪”地一声抽打在宁子羽平坦的小腹上,带出一串惨淡晶莹的血花。
“啊!”
剧烈的痛楚让宁子羽的双眸骤然睁大,这才发现自己被人不著寸缕的捆在一根十字架式的木桩上,双腿被屈辱的强制性分开,成了一个“大”,而站在他前面不远的五个人中,为首的那个人皮肤黝黑,身材有些发福,此时正手执皮鞭,一脸阴狠地看著他。
“是你……宁子臣。”
艰难的说完这句话,宁子羽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得可怕,晕眩的头部和饥肠辘辘的身体都在告诉他,现在离他在梧桐树林中被人电晕已经过了不少时间了。
“不错。还认得出我这个大哥,你说我该怎麽奖励你才好呢?”
高高吊在仓库正中央的青年上半身完美得如一件精美无瑕的艺术品,而下半身却带著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鞭痕,特别是小腹上那根狭长而深红的斜痕,让青年散发著被欺凌後的脆弱与稚嫩。
“以前我就听别人说过,有些人非要看见别人挨了鞭子露出痛苦的表情後才会硬,我原来还一直以为这些人有毛病,但现在我可能有点理解他们了。”挽起手中的皮鞭,宁子臣凑近宁子羽腹部的长痕,在宁子羽冷淡而鄙夷的目光下,伸出潮湿滚烫的舌尖,色情的舔舐。
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的疼痛和舌尖强制性撑开伤口的举动让宁子羽深深抽气,小腹肌肉的战栗在宁子臣近乎疯狂的吮吸下变得如手无寸铁的稚弱羔羊般惹人怜惜,也更深沈的催生出人的虐待欲。
舌尖下的光洁身体下意识的後退、绷紧让宁子臣抬起愤怒的眼睛,宁子羽怒到极点而更添黝黑的双瞳和紧抿的薄唇看在宁子臣眼里,都让他恼怒不已。“对!就是这个表情!”掐住宁子羽的脸,宁子臣猛然站起,“就是这个表情!从来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老爸捡回来的一条狗,我们几兄弟的玩具!你他妈的傲什麽傲!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无论什麽时候,老子都骑在你头上,无论什麽时候,你都是老子的一条狗!”
掐住宁子羽不盈一握的腰肢,宁子臣浮肿的脸在白炽灯下恶毒的扭曲,“你是宁氏总裁?好呀,总裁大人,老子今天就让你的未婚妻和你的老丈人看清楚你是个什麽货色,你他妈的是怎麽像条狗一样被男人操的!”
8MM的摄象机闪烁著拍摄中的红灯,宁子臣示意身後一黑衣人拿著摄象机将他即将要做的一举一动都完整地记录在光碟里。
“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那个时候你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是怎麽取得宁氏内部那些比鬼还精的老家夥们支持的,居然不顾我舅舅外公的关系也挺你到底,老实说,我当搬运工的这几年一直都搞不懂这个问题。”
长满老茧的黄褐色大手掰开宁子羽挺翘饱满的雪白双丘,将整个後穴连同前面的性器都暴露在8MM的摄象机下,宁子臣这才下流的笑了笑,“想必那时你唯一可以奉献的就是这里。”薄薄的指甲在紧闭的後穴口划过,引来宁子羽身体本能的颤抖,“现在一看,你的确有这个本钱,连前面那话儿都比一般男人长得漂亮精细。”
摄象机明显地捕捉到宁子羽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愤怒不屈,同时又将他暗中咬得发白的嘴角完美的一同拍摄下来。
不停告戒自己保持冷静,被绑死在十字架上的双手都握成拳形,然後紧绷的肌肉和漂亮的肌理都出卖了宁子羽,他惨白的脸色和下垂的眼帘看在宁子臣布满兽欲的眼睛里,简直诱惑无比。
“老实说,从报纸上看到你订婚的消息还真让我吃了一惊,像你这样一个靠後面吃饭的男婊子,前面还真的可以硬?”
口中说著污言秽语,宁子臣粗糙的手已握住宁子羽的性器,宁子羽骤变又飞快面无表情的神色和隐隐跳动的眼角都没有逃过宁子臣一直盯著他的眼睛。
“这家夥还是粉红色的,该不会现在你还没用过吧?”
捏了捏宁子羽委靡的欲望,换来对方深敛的凤目闪过一道幽深的寒光,如一个响亮的巴掌,重重打在宁子臣已经变得神经质的自尊心上。
“好啊!到现在你他妈的还跟老子傲,还不肯说几句好听话让老子高兴,你想让老子丢脸,想让老子一个人唱独角戏是不是?!告诉你!老子现在就干得你又爹又喊娘!”
重重地给了宁子羽一巴掌,宁子臣示意黑衣人将宁子羽从十字架上解下来,为了防止他逃跑,又抡起一拳重重打在宁子羽久未进食的空腹上。
中气十足的一拳让宁子羽痛到双眼发黑,险些昏厥过去。在剧痛中,身体被人狠狠摁在水泥地上,强行抬起臀部,以狗爬的屈辱姿势,展现在摄象机的镜头里。
拉开裤子拉链,仅仅露出早就抬头的肉刃,宁子臣刻意恶毒的说明,“老子可不是你那些恩客,这里也没有润滑剂,老子就要什麽都不用地进入你的小穴里,好好感受下你那里的弹性。”
说罢用肉刃的尖端磨了磨干涩紧闭的穴口,宁子臣抬起腰一挺,就这麽毫无预兆地猛然插下去──
“啊──!!”
“啊!真他妈的爽!!!~~~”
男人野兽般舒爽的嚎叫回响在空旷的仓库里,另外四个黑衣人喉头同时一紧,而在短促的痛呼後,宁子羽昂起白皙的脖颈,将痛苦的惨叫无声的吞进肚中,咬著下唇的牙齿也深深咬入唇瓣里。
丝绒般紧窒的後穴,一旦突破了最初的屏障,等待它的便是温热窒息的天堂,这几年因为生活的艰辛而从未有机会好好发泄过的宁子臣,早已禁不住快感的诱惑,一秒都等不及的,在狭窄的甬道中大力撞击,深埋自己。
“哦哦……真他妈的是享受啊……啊!给老子夹紧!”
每一次冲撞都将趴在地上的青年撞得朝前一倾,又被男人的大手用力地扣回去,拔张的肉刃每一次都深深插入青年已经渗出血丝的後穴里,可男人犹不满足地一手抬高青年的腰,另一手大力在青年雪白的臀上击打,“他妈的,给老子好好的含著,夹紧!”
漆黑狭长的凤眸因撕裂般的剧痛而敛起一层冷薄的水光,原本淡红的薄唇也因血液的染色而显得妖豔诡异。宁子羽一直试图让自己彻底的昏死过去,身後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的撞击就如一把尖利的剃刀般剃开他的灵与肉,让他一面在肉体的剧痛中苟延残喘,一面又冷静地观望著在男人胯下恶心丑陋的自己。
被擂打过的小腹和有效的肌肉松弛剂让他连推开身後毫无防备的男人都没有力气,唯一能做的就是绝不发出一句求饶,一句呻吟。黝黑的深瞳中已发出恨到极至时的暴虐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