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正相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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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会投资木雕工艺只是一时兴起,后来只有在看到年度报表时才会留意,前些日子他本来还打算剔除这项无聊的投资。
再一次确认无误,烈城杰迈开脚步进入,发现馆内风格已全然不同,犹记得初次来访,见到的艺术品很机械化,如今手工刻出来的每一项作品都富含生命力。
“欢迎光临,啊!烈总裁。”接待小姐亲切迎向前,赫然发现他竟是教人难忘的烈城杰。
而他只是点点头,继续欣赏精致的雕刻品,而接待小姐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得了啦!如衣食父母的大人物来啦!
不久后,茂森的负责人郑国源,还有几位经理级的主管也跟着出现,个个面带笑容,心情亦忐忑不安。
邻国源莫约六十岁,灰白鬓发渗着汗水,“烈总裁,不知您要来……”
烈城杰扬起手打断他文谵诲的客套话,“只是路过,顺道进来看看。”
“不知您对什么形式的展览品有兴趣?让我为您介绍。”郑国源的神情依旧紧绷,不停的鞠躬哈腰。
跟这么严肃的人说话很累,烈城杰搭上他的肩膀,“老兄,别叫我总裁,就当我是普通的客人。”
年纪相差三十岁,这称呼让郑国源错愕,不过情绪倒放松了些许,“呃?是是是。”
“展示馆里的作品风格改变很多。”烈城杰满意的点头。
“半年前展示部经理换人,木雕师父也更换不少。”
“很好。”烈城杰嗅到“新鲜味”,兴致又被勾起,更加仔细的欣赏起作品。
邻国源始终跟在一旁,适时解说,“除木雕材质、雕工手法之外,其作品与观赏者的共鸣度也是决定作品优劣的原因之一。”
烈城杰从众作品里再次感受木雕艺术的无穷变化,雕刻技法可称为鬼斧神工,当他转身进入另一间展示厅时,视线随即被牢牢锁定。
“策马”,马匹奔驰如电,视觉被勾起连锁效应,这回烈城杰不只嗅到桧木芳香,还仿佛听见骏马鸣叫声、风在耳边呼啸,真不敢相信只有一百二十公分高的木雕,竟能创造出如此震撼人心的效果。
“绝!真绝!”烈城杰急步靠向前,眼底流露出证赏。
纯熟刻法给予马匹活跃的生命力,展现出力与美,马鬃柔和似真,肌肉充满力量。
“是啊,雕刻刀工、锯法纯熟度,柴师父皆表现的尽善尽美。”郑国源相当引以为傲。
“策马与外面的招牌有同样风格,是同一个人的作品吗?”豪迈又细腻的刀功教他赞叹不已,这位木雕师父引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
“是的,柴师父的心思很是细腻,她还会毫刻,极其细腻的风格是一般师父比不上的。”
柴孟竹这位奇女子,三岁开始学雕刻,天份加上不断的努力,年纪轻轻已俱有大师级的功力,只可惜身为女人,体力、气力较居于弱势,否则她早在木雕界占有一席之地了。
烈城杰环视展示厅,“柴师父的作品不多吗?”
“大型作品不多,其余作品都在二楼的尽不厅。”郑国源领着他来到二楼。
二楼的作品全是走精致路线,茶具、装饰精品等等,烈城杰手里捧着竹制花器,见识到柴师父拥有女人般的细心,不过他对装饰用的木雕没兴趣,目光很快便又被其它人的作品拉走。
木雕的裸女?挺有意思的。
烈城杰走向人形木雕,视线来回横扫,但并不是在欣赏裸女的作品,脑海里想得全是楼下的策马。
如果……诡异的笑容在他唇瓣绽开。
“烈先生?”郑国源小心翼翼的唤着。
这三十公分高的裸女虽有些煽情,但还不至于让人想入非非,这烈城杰该不会有特殊癖好吧?
“我想要楼下的策马。”烈城杰转身,神色转为严肃认真。
“啊!策马?”怎么突然扯到那里去,郑国源很是意外。
“价码不是问题。”
“烈先生别误会,我以为你是要裸女作品……”
“哈哈,我只对真实的波霸有兴趣。”烈城杰往楼下移动,迫不及待要将策马带走。
“我我我这就要人准备。”郑国源老脸红透。
“包装好即可,我会自己打电话请司机开货车运送。”
“策马”是用高等桧木雕刻而成,虽只有一百二十公分高,但其重量惊人,两个大男人搬运仍很吃力。
艺术品上车,确定安全无虞,烈城杰也跟着上货车,“到猎艳。”
“是。”司机黄士豪跟随烈城杰三年,但面对他奇怪的行径,仍会感到错愕。
猎艳即是成人频道的名称,难不成这木雕艺术品要摆设在那里去?
恐怕不是,依烈城杰的个性这木雕肯定是用来恶搞寻乐的。
猎艳这栋大楼的色彩很鲜明,一至四楼是普通办公室,五楼有严禁管制,从这里放眼望去可见禁忌海报、照片,甚至还有不少充满性暗示的摆设。
六、七楼充满淫声秽语,有数十位拥有甜美嗓音的女子忙着应付热情来电,楼层愈往上愈劲爆,这里还设有拍片场地,倘若看到露点养眼的画面不用意外,见到火辣辣的场面千万要防止心脏病突发。
策马被搬运至十楼的摄影棚,只因烈城杰突发奇想的准备把AV女优与木雕工艺结合。嘿!一定很有趣。
烈城杰踏出电梯的那一瞬间,兴致突然削减大半,空气中的浓郁香味与前一刻木头的清香成反比,他的胃部隐隐抽动。
“烈……”可可扭腰扑向前。
透明的薄纱下春光一览无遗,只贴上胸贴的巨乳剧烈晃动,私密的第三点在她故意跌倒时全部敞露。
此景足以让任何男人喷鼻血,但是……
这头母牛却让烈城杰作呕,胃部翻搅得更厉害,决定收回只对真实波霸有兴趣那句话。
可可的尖叫声遂引来一群女人,“烈,人家好想你啊。”
母牛群蜂拥而上,他气恼的转身就走。可恶!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兴致全被破坏了。
“烈……别走嘛。”
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出现在猎艳,现在好不容易来了,又要匆匆离去,热情的女人们自是加快脚步紧追不舍。
操他妈的!浓郁的香水会闷死人,烈城杰现在只想速速离开乳牛牧场。
怪哉,自己从前为什么会喜欢腻在这里?烈城杰不但回想不起以往左拥右抱的快意,还有种再想下去会狂吐的厌恶感。
唉!没了新鲜感什么都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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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桐花开了。
花瓣如雪花般片片飘落,天地一片银白,仿佛这五月天降下雪,踩着布满白色花瓣的石阶,穿梭在树林内,可以感受到花香带来的温馨。
山林尽头有一片翠绿湖泊,它的美令人惊艳,宁静悠然犹如尘世中最后一片净上。
“哇!好美啊。”柴羽月爱死这里了,拋下背包,她不断捧起花瓣往空中洒,倩影旋转、长发飘逸。
“真的好象雪,难怪人们总是形容油桐花像五月雪。”她像个孩子又叫又跳,不久便弄得满身花瓣。
“是很美,只可惜花期太短。”柴孟竹拨弄头发让花瓣落下。
“姊,咱们来打雪战好不好。”语未毕,柴羽月已将手中的花瓣洒出。
柴孟竹没有防备,全身沾染上花瓣,“妳好调皮。”
“呵呵,好玩嘛,我真是来对了。”
“就怕妳住不惯。”柴孟竹拍落花瓣,拾起妹妹的背包往三合院走。
初来时三合院老旧不堪,但柴孟竹用心整修,重砌红砖墙,拆除腐朽栏杆,巩固房屋后再加以精雕细琢。
神乎其技的雕工改变了一切,如今三合院清幽怡人,就连小地方也美得精致,屋内还散发着桧木的天然香气,艺术融合在生活空间里,让这里住起来极为舒适。
这三合院名为千奇阁,是柴孟竹的住所兼工作室。
“才不会,我想永远住下来。”柴羽月轻抚梁柱,上头的木雕花纹让她红了眼眶。
不孝女!这里是父亲成长的地方,也是父亲生前的工作场所,而骄蛮任性的自己却从没来过。
她从没见过父亲认真时的神采,更别提继承父亲对木雕的执着与热情,最过份的是,在父亲去世多年后,她承受不了经济压力,才肯来这里投靠姊姊吃软饭。
不孝女骂上千万次也弥补不了。
“怎么了?”柴孟竹察觉她的声音带着哽咽。
“姊,妳扁我好不好?”柴羽月拉起她的手央求。姊姊的手有些粗糙,让人心疼的更想哭。
柴孟竹被她逗笑了,“妳在想什么?别皮了。”
“我是认真的。”
“那就给我揍妳的理由。”柴孟竹只是随口问问,便转身到厨房里倒茶拿饼干。
柴羽月的手指绞动老半天,话梗在喉间出不来,索性改口,“姊,让我帮妳工作吧。”
“妳想跟我学木雕?”柴孟竹很意外。
“嗯嗯,说不定我跟妳一样有天份,以后也可以靠这行吃饭。”天真的柴羽月信心满满的说。
“木雕不是靠天份,而是长久的努力学习。”
“努力人人都行啦!”
“只要妳有心想学,我一定教妳。”很了解妹妹的没定性,但柴孟竹仍对她抱着期望。
柴羽月推开桌上的饼干、茶水,“现在就学!两天之内我一定要刻出成品,嘿嘿,高价出售啊。”
闻言,正在喝茶的柴孟竹差点噎着,看样子妹妹的热情只能维持几分钟。
果然不出所料——
几分钟后柴羽月便扯开嗓门嚷着要放弃,“呜呜……我死也不要再碰雕刻刀了啦!”
柴孟竹温柔的替她贴上OK绷,“不会再流血了。”
“好痛!好痛!”柴羽月为了指尖那小小的血痕哭哭啼啼。
“雕刻急不得,一定要静下心来。”
“我当然急喽,想分担家计,早一点把债务还清嘛!”
当年父亲去世,木雕艺品馆周转不灵背负债务,母亲承受不住最后病倒,长久下来医药费、债务愈滚愈多。
姊姊因此放弃学业全心投入木雕学习,这几年来全多亏有她赚取生活费,否则柴家老早垮了,而她这个一年换二十四个老板的没用家伙,最后还要靠姊姊养,唉……愈想愈悲哀。
“别担心,一切都上轨道了,负担减轻很多。”自从半年前与茂森国际正式签长约,经济来源稳定,柴孟竹终于能喘口气。
柴羽月颓丧的趴在桌面,“妳觉得有什么工作适合我?”
“呃?”这问题难倒她了,老实说妹妹只要能安份的待在这里,就万幸喽!
“唉唉唉!”柴羽月郁闷得难受。
油桐树开花不会落叶,白色的花堆在叶子上,像被托着的雪堆,当微微凉风吹动时,五月雪飘落,真是美不胜收啊!
“啊……”点子一闪而过,柴羽月猛然尖叫站起。
“妳的手有这么痛吗?”柴孟竹被吓了一大跳。
“油桐花的花期有多久?”
这问题冒得突然,柴孟竹能够预料她又想打歪主意了,“五月是盛开最美的时候,花期如果长一点可以到七月。”
“幸好!还来得及、还来得及……”
柴羽月好兴奋,莽撞的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