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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金玉王朝第四部]纵横-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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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雕塑,同时也是一盏电灯。
  梨花看宣怀风瞧了那西洋艺术电灯两眼,说:「这玩意儿有点意思吧,听说是外国过来的。一个个人在这里乐过头了,赊下账没有现钱,拿了这两只东西来抵。」
  宣怀风点了点头,也不说什么。
  梨花说哦:「我们到楼上吧。」
  领着他们往里走了几转,找着一个铺了一块旧红地毯的木楼梯,就往上面走。
  一路上见了不少艳装女子,或站或坐,或拿着小镜子自照,说说笑笑,倒也其乐融融。
  梨花上楼后,到了一间房间前,把门一推,做个欢迎的手势,「到了,请进。」
  宣怀风往里面扫了一眼,小房中间摆了一个大屏风,屏风后头依稀是帐帘,竟比想象中的朴素许多。
  不过,他想这大概是梨花的房间,自己进去恐怕不合适。
  正在踌躇,梨花在他旁边说:「磨蹭什么?你嫌这里脏吗?明白告诉你,这是我平素一个人睡的地方,要是接客,也不在这地方。难道你要我把你带去接客的好厢房?」
  在他背后轻轻一推,自己牵了小飞燕的手往里走。
  大家进了房,梨花自去取热水泡茶,端给客人们。
  她知道宣怀风是勾搭不成的,也没有太着意奉承,端了茶后,就和小飞燕一并坐着,问她分别后的情形。
  小飞燕也知道梨花对自己的关心,心里对梨花也有几分亲切,梨花问一句,她就答一句,十分相得。
  偶尔说及苦难的事情,触及女子柔软的心肠,两人眼里都是热热的。
  梨花握着她的手说:「妹妹,你不要说你命苦。其实你的命运,比起我来,实在是好太多了。就算做过姨娘,受人打骂,也比我这样待在楼子里强。何况你现在也不当姨娘,不受人打骂了。宣副官这一次,可是为你尽了心。他这人不坏,你好好伺候他,他自然也好好待你。」
  小飞燕说:「姐姐,宣副官的恩情,我心里有数。可是你的恩情,我也不能忘记呀。要不是你和他提起,他哪里知道我快被团长老婆打死了,又哪里会想着救我。姐姐,你对我这样好,我以后就只当你是亲姐姐看了。」
  梨花和她似乎天生就有几分投缘,惊喜道:「你说的是真的?」
  小飞燕问:「怎么不真?」
  梨花说:「那好,我们就结成金兰姐妹。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小飞燕说:「我爹妈早死了,也没有兄弟姐妹。」
  梨花说:「我和你一样,孑然一身。结拜了,日后也好有一个亲人。」
  两人便兴致勃勃地讨论起结拜金兰的事来。
  小飞燕说要三杯酒,点香,对着天地拜了就是。
  梨花正色道:「这是一辈子的事,不能草率。我们正经做起来,不但要挑黄道吉日,我还要花钱摆一桌酒,请朋友们来,给你我姐妹当个见证才是。」
  正说着,忽然外头有人问:「梨花在吗?」
  梨花应了一声,「在呢。」
  转过头,对宣怀风低声说:「你请安坐,不过是我楼里一位姐妹。放心,我不让她进来,免得纠缠你这正经人。」
  说完,站起来,转出屏风外,站着问:「粉蝶,找我做什么?」
  那叫粉蝶的女子早跨了进屋,因看梨花站着,也没有往屏风后头看,笑着问:「你上个月不是做了一件紫缎子旗袍吗?在不在?要是在,借我用一天,好不好?」
  梨花问:「在是当然在,不过你怎么忽然缺起衣服来了?」
  粉蝶磨牙说:「小青那死妮子,脑子笨,手更笨,我刚做好的那件玫瑰红,让她给我洗一下,竟然她弄出了一个指头大的洞,气得我骂了她一顿,本来还有一件水天绿的,也能穿出去撑场子,偏偏昨儿洗了,还晾着。好姐姐,别小气,把你那件借我一借,下次你缺衣服首饰了,尽管来问我。」
  梨花说:「还有什么,我拿来给你。」
  走到箱子边,掏钥匙开了锁,取出一件簇新的旗袍来,拿给粉蝶,说:「还是要熨一熨才得穿。你今天被哪一位大人物叫了条子,要这样的讲究,难道又是那位副总理?」
  粉蝶忍不住得意,说:「不是副总理,是警察厅的周厅长,说今天下午过来,要带我去大洋行,挑一串珍珠项链。阿弥陀佛,你也知道,我想要一串地道的南洋珠子,想了许久了。珍珠项链这种东西,珠子个头有大有小,我想要一串顶大的,可不能要紧关头泄了气。今天,我非好好打扮一番不可,周厅长见了欢喜,出手自然也大方。」
  梨花笑道:「瞧你,乐得都叫起佛来了。那位周厅长,对你真不错。看来你时运到了,遇上了贵人。」
  粉蝶哼了一声,说:「你哪知道,他这人才真叫小气呢,难为还是一位厅长,向他讨了一堆耳环,不知要费多少口舌。」
  梨花问:「哦?那他这次怎么忽然大方起来了?」
  粉蝶说:「他大方,那是因为我伺候得他好呀。我昨天含着他那东西,吹了一个晚上的箫呢。天下男人都一样,最好的就是这一口,对他一吸,比得道升天还痛快……」
  不等她说完,梨花就忙挥手,尴尬地说:「住口,住口,青天白日说这些,你也不怕臊。」
  粉蝶不以为然,反而说:「怕什么?客人都在前面楼子里,这边都是自己姐妹,还怕听几句荤话?要装斯文小姐,到外面再装去。哎,我听说最近有新花样,有人装成女学生,到当官的宅里伺候,得钱也多些。前阵子流行玩坤角,现在流星玩女学生了。」
  梨花想起「隔屏有耳」,哭笑不得,截着她的话空儿,说:「就你话多,快去吧,要是误了你的珍珠项链,可别来和我哭。」
  推了粉蝶出门,把房门关上,才过来屏风这边,讪笑着说:「总算走了,真是个麻烦人。」
  刚才屏风隔壁的话,里面的人自然都听见了。
  小飞燕自不必说,宣怀风更是窘迫得双颊泛了一层浅红,咳嗽一声,把茶碗放下,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
  梨花说:「哦,那是,我送你们出去吧。」
  一行人下楼。
  梨花依旧是牵着小飞燕的手,一边下楼,一边和她低声说着贴心话,一直送到汽车旁。
  梨花说:「妹妹,你跟着宣副官去吧,要好好的听话。结拜的事,只交给我张罗,好不好?那一席酒菜,也只看我的。」
  小飞燕说:「一切都听姐姐的。不过姐姐,我现在在白公馆做事,也领薪金呢,酒菜那里,你算我一半吧。」
  梨花说:「那不行。」
  小飞燕还要说,梨花便说:「你要做我的妹妹,就该听姐姐的话。」
  如此一来,小飞燕就无法再说什么了。
  两人和梨花告别,坐上汽车,直接回了白公馆。
  宣怀风一个人去小饭厅,吃了晚饭,回房间洗完澡,就找不到事做了。
  自己的公务白天已经做好,想看书,没有看书的心思,想拉拉梵婀玲,一抬头,看见天上云层厚重,月色黯淡,又觉得不适合。
  一时之间,竟无可打发。
  索性脱了鞋,光着脚蜷在窗边的长躺椅上,头靠着木扶手发呆。
  不知为何,忽然想起白天里去舒燕阁的事,青楼女子说话,果然肆无忌惮,竟连「吹了一个晚上的箫」这种话,都敢堂而皇之地说出口,连男人听了都脸红。
  又听那个粉蝶的说:「天下男人都一样,最好的就是这一口,对他一吸,比得道升天还痛快」。
  由人及己,不免想到白雪岚曾经也含过自己的……
  宣怀风耳朵猛地一热心虚地回头。
  唯恐白雪岚忽然从哪里钻出来,看破了自己心里的下流画像。
  身后眼前,都没有别人。
  白雪岚还没回来。
  宣怀风用凉凉的指尖,摸了摸发热的耳朵尖,命令自己不要再想这种难堪的事了,不料越命令,脑子越不听命令。
  他忽然又想起白雪岚有好几次含了他的,又哄他含白雪岚的,都被他严词拒绝了。
  白雪岚当时,似乎露出几分遗憾。
  难道被爱人含着那个地方,真的会比得到升天还痛快吗?
  宣怀风想着,不知不觉,身上一阵发烫,心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自问,你明明是被含过的,怎么反而问这样的问题呢?如果不快乐,为什么让他含你的呢?如果不快乐,为什么你拒绝他呢?
  「哎!」宣怀风叫了一声,打跑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因为身上热得不像话,光着脚站到地上,到穿衣镜前一看,果然,从脸颊到脖子,都红成了夕阳景色,便赶紧再到浴室里,冲了一个澡,重换了一套睡衣回来。
  白雪岚电话里说九、十点回来,其实到了晚上十一点钟,才回到公馆。
  进了房,他见床上隆起一个身影,知道宣怀风睡了,便不惊醒宣怀风,自己去洗了澡,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猫着腰钻进去。
  手一摸宣怀风的背,感到有动静,就低声问:「还没有睡吗?你不应等我的。明天你早起,又该睡不够了。」
  宣怀风说:「没有等你,是我自己睡不着。」
  白雪岚便笑得有点邪气了,问:「为什么睡不着,怕我出去偷腥吗?」
  宣怀风说:「尽管偷,我正好省事。」
  翻个身子要睡。
  白雪岚两手揽住他,笑道:「想省事?别作春秋大梦了。既然你没有睡着,那正好,今晚的义务,请你尽一尽吧。」
  那宣怀风在怀里拨回来,大掌握着那纤细结实的大腿根,往上一抬。
  就着侧身的姿势,慢慢地磨进来。
  宣怀风挣了两下,也不再动了,闭着眼睛,鼻梁绷直,屏着息,感觉那大东西一点点进到很窄的肉隙,把那地方完全扩张到令人惊讶的地步。
  白雪岚一开始挺动,他就歙张着鼻翼,发出似乎带着疼的细细声音。
  白雪岚坏笑着问:「这个位置,进得和寻常滋味不同吧?」
  等宣怀风回答,吻着越发鲜艳的唇,把宣怀风的腰固紧了,一下子接一下频繁地往深处弄起来。
  宣怀风在他臂弯里绷着身子,皮肤渗出润润的一层香汗,不知挨了几百上千的肉棍,才感到身体里头骤然热得炸开,自己也禁不住抵着白雪岚的身子泄了。
  不过白雪岚身强力壮,这爱人的义务,却不是一轮就合格的。
  两人互相搂着,听着彼此热热的喘息,心脏怦怦乱跳,稍过了一会,白雪岚又把手滑到宣怀风后腰上,情动地抚着。
  宣怀风抓开他的手说,「一身汗,你去洗个澡吧。」
  白雪岚嬉皮笑脸地说:「不慌,等完事了,不但我洗,我还帮你洗。」
  手再抚上来,又被宣怀风拍了。
  白雪岚问:「你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宣怀风闷了半晌,皱着眉说:「叫你去洗一下身子,为什么这么难呢?」
  白雪岚奇怪地问:「怎么?我身上很难闻吗?」
  张着手,往自己身上四处嗅了一番,又问宣怀风,「有汗味?」
  宣怀风不说,仍是皱着眉,似乎遇到很为难的事情。
  白雪岚看他那模样,真的是不愿意,虽然扫兴,也不能真的强来,说:「好罢。早说过,我这个总长,是只能看你宣副官的眼色的。」
  叹了一声。
  刚才痛快之时,身上的睡衣已经脱了,他行事不羁,赤裸裸地就下了床,走进浴室。
  不一会,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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