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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爱上单身妈妈-第31章

小说: 爱上单身妈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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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已被感动,只是不敢把眼泪掉下来。   
越来越多的时候,我已经学会了像父亲那样,隐忍。把感情放在心里,用行动付出。我对何婉清说:“如果有一天,我忘了说我爱你,那么我已经把你融在心里。”   
爱一个人,能到何种程度,事实上,我不知道。我能明白的是,我愿意为她付出一生,不管这一生遇到多少不幸和付出多少代价。   
给她十四年的时间,我只恨太少。   
跟何婉清商量多次后,我决定先告诉父亲。   
这天晚上,我准备了腹稿,把父亲有可能的反应在脑子里想了一遍,以便应对。我打电话过去,父亲和母亲都在房间里,接电话的是母亲。   
“妈,是我,爸在吗?”   
“在,有什么事?”   
“把电话给父亲吧,我有事要跟他说。”   
母亲把电话交给父亲。   
“爸,是我。”   
“哦,什么事?”父亲声音低沉。   
“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有什么事?”   
“爸,我想考虑结婚。”   
“啊!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啊!她是谁?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已经认识两年多了,她是这里的本地人,我现在和她住在一起。”   
“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她也同意了?”   
“同意,我们已经商量过。”   
“好,那你们就自己决定,你觉得好就好。”   
母亲在一旁问父亲什么事。父亲回答我要结婚了。母亲听起来很惊喜,她拿过了父亲的电话。我清楚,母亲比父亲更急,更想知道一切。   
我临时决定跟母亲和盘托出。   
“妈,我想结婚了。”   
母亲显然兴奋过度,说:“好啊,她是哪里人?”   
“她是这里本地人,我一直住在她家。”   
“那你有空带她来家里。”   
“我会带她来的。”我轻声说。   
“她父母都同意你们在一起了吗?”   
“她父母都已经不在了。”   
“那她有没有兄弟姐妹?”   
“没有,就她一个人。”   
“哦,她人怎么样?”   
“很好,长得很漂亮。”   
“她是做什么的?”   
“是个医生。”   
“医生好。”母亲高兴的说。   
“你快点带她来家里。”母亲接着说。   
“好的,过段时间我就带她来。”   
“她多大了?”母亲继续问。   
我犹豫。何婉清坐在我旁边,屏住呼吸,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眼睛紧紧盯着我手上的电话。我看了她一眼,对着话筒说:“妈,我还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你说吧。”母亲不以为然地说。   
“妈,她比我大十来岁。”   
“什么?真的假的啊?你开玩笑的吧!”   
“是真的。”   
母亲的惊讶引起了父亲的注意,父亲在旁边问母亲什么事,母亲激动的告诉父亲我要娶的女人大我十岁。   
我在这边的话筒里听得清清楚楚。   
母亲对我说:“儿子,你要想清楚,这可是一辈子的事,以后可别后悔。”   
我说:“妈,我已经想得很清楚,所以才打电话告诉你。”   
母亲说:“儿子,你是一时冲动吧,妈还是不相信你说的话。”   
“是真的,我已经决定好了。”   
“你再仔细想想,妈是过来人,这种事情没有结果的,世界上也没有后悔药可买。”   
“妈,我知道结果,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我会承担后果的。”   
“不行,儿子,不是妈故意要阻拦你,是妈心里难以接受。”   
“妈,我知道,我们没有要你马上接受,相处久了你慢慢会接受的。”   
父亲问母亲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叫母亲把电话交给父亲。   
“爸,是真的。”我说。   
“怎么会这样的,你怎么会找这样的人,她比你大十岁啊!”   
“是的,爸,她比我大十岁。”   
“这样能行么?这可是你一辈子的事。”   
“我知道,爸,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你让我跟你妈好好想想,太突然了,我们心里一时都难以接受。”   
“好的,爸,我过几天再给你打电话。”   
父亲把电话交给了母亲。   
“儿子,妈不能接受你娶这样的女人,妈心里感到别扭。”母亲焦急地说。   
“妈,我知道,您跟爸注意身体,不要担心我,我很好。”   
“你也要注意身体啊!”   
“我知道的,先这样吧。”   
“好的。”   
何婉清仿佛还没有从紧张的神情中恢复过来,我挂了电话,她依旧恍惚的看着我。   
“婉清。”我叫了她一声。   
“我知道不可能。”何婉清突然开口说。   
“不要这样,他们会答应的。”我说。   
“什么会答应,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何婉清说。   
“你不要没信心,我爸妈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们会同意的。”我说。   
“不要安慰我了,其实你比我更清楚结果。”何婉清说。   
“你要相信自己,给自己信心,也给我信心,我们一定可以结婚的。”我说。   
“我相信你,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何婉清突然安慰的对我说。   
我发现,在何婉清面前我什么都隐瞒不了,所有想要掩饰的东西,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直至反过来,她安慰我,她掩饰。   
这种状况使我隐隐感到,我们都太在乎对方——这不是一件太好的事。尽管很多人都奢望得到爱人的在乎。可是,事情达到极致后,难免走向反面。我不希望那样。   
一种无名的失落油然而生。也许何婉清那句话说得对,“其实你比我更清楚”。其实我是清楚,娶一个比大姐还大的女人,父亲母亲肯定接受不了。他们除了不能接受何婉清的年龄之外,更不能接受的是这样一个几乎惊世骇俗的反传统。在他们的思维里,这样的婚姻,简直不能想象。   
然而,我已没有选择。即使父亲母亲,也没得选择。所有的人,都没得选择。大家都得接受这个事实。我与何婉清已经分不开,我们谁也不能离开谁。   
如果放弃,两年前早就放弃。现在,说放弃异乎艰难。   
现实比想象艰难,或者想象比现实来得容易。当初我信誓旦旦对何婉清做的承诺,如今我也没底。不是我不够诚心,而是事情一到真实面对,心境变得和当初不一样。   
夜晚,何婉清躺在我身边,我们一直不说话。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彼此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何婉清心里想什么我知道,我内心想什么,她肯定也知道。交流反而显得尴尬和是多余。   
她侧躺着,脸正对着我的腰。我半躺在床上。床边的台灯亮着,我调低了亮度,不刺眼。何婉清似睡非睡,我知道,她一定没有熟睡。很多时候,她都处于这种似睡非睡的状态。我想帮她,可是不知道怎么做。只剩心疼。   
看着她的脸,洁白的皮肤洁白如初,体香一如既往,连呼吸的声音也没有变,我甚至相信,单凭呼吸的声音我就能确认她。只是潜意识里固执地告诉我,她已是个中年女人,脸上该出现的皱纹不知何时已经出现,或许有一天,我会突然吃惊地发现她已经苍老。   
我无法不去想这些东西,想自己的年龄,想何婉清的年龄,想所有与时间有关的东西。直至最后,忘记自己在想什么。   
很多个夜晚,我都半躺在床上想这些找不到答案的事情,想着想着,最后迷迷糊糊的睡去。在所有想起的时间里,只有睡去最纯粹。   
正文 45   
但是,有时一切都变得莫名其妙,你所不曾想到的东西,总是会轻易的跳出来阻断所有你曾苦苦思索的东西。我的感受是思维最容易欺骗人。   
一天,我和同事聚会,喝了酒,回来比较晚,何婉清仍在客厅里看电视。我问她为什么还不去睡。   
她没有回答我。   
我又问:“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她还是没有理我。我仔细看她的表情,发现她在生气。   
我说:“我告诉过你要晚点回来,你怎么生气了?”   
说这句话时,我确信我的态度并不差,而且我对她说话向来温柔。   
可是,何婉清口说:“我们还是分手吧?”   
“为什么?”我急切的问,同时酒劲上来,脑子胀得厉害。   
“我不合适你。”何婉清冷冷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从来都没有这样说过。”我说。   
“现在说也不晚。”何婉清照样冷冷地说。   
“你真想要我走?”我固执地这样问。   
她不回答。   
我在旁边沉默地站了一会儿,有种不知名的冲动推动我穿好鞋子,走出了房子。整个过程默不作声,却坚决固执。我想是我的性格决定了态度,我再次发现自己像父亲,沉默或者哀莫大于心死。   
时间大概是晚上十一点,秋季向冬季过渡的季节。我独自走在路上,突然发现对背后的那个家没有丝毫的留恋。两年来,我从没有过如此想放弃的感觉。之前每次不回家睡觉,我心里都会深深地牵挂。   
可是,现在,不知是酒精麻痹了我,还是我真的哀莫大于心死。我对那个家毫无留恋。我恶毒地想到宁愿上一个陌生女人的床,也不要上她的床。   
……   
我沿着曾经走过许多遍的马路,漫无目的的走着,没有思绪,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想做的事是抽烟,一根接着一根,除了抽烟,我不知道能做什么。   
路边的一家便利店灯光明亮,我忍不住进去买了四罐啤酒,然后坐在路边的一个椅子上喝起来。所谓的借酒消愁,我想也不过如此。   
大概半个小时后,一个穿绿色马甲的妇女,走到我面前问我怎么了。我抬头看她,她正拿着一把长长的扫帚在扫地,面带微笑。   
我说:“没事,只想喝点酒。”   
她说:“你早点回去,别着凉了。”   
我说:“我没有地方可去。”   
她说:“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   
我没有回答。   
最后她说:“你把空罐子给我吧?”   
我看了看放在身边的三个空罐子,示意她自己过来拿。她正转身走远,我叫住了他,然后仰起脖子喝完最后一罐,把最后一个空罐子也给了她。她心满意足的离开,渐渐在我的视线里消失。   
她走后,突然一种人去楼空的悲凉感涌上心头,我落下了眼泪。似乎一切都发生的没有意识。我能控制的东西很少,感情最受失控,眼泪最不足道。   
心里的难受不言而喻,难以表达。它们——我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让我如此难过。也许藏着的就是难过。我恨不得将肚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连同刚刚喝下去的酒精。   
几分钟后,我麻木地躺倒在了椅子上,失去知觉。仅有的意识告诉我,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状态,也许是最原始的状态。麻痹盖过了一切。我忘记了所有。借酒消愁真好。   
也许是惊醒,或者我根本就没睡着。一个多小时后,我万般清醒的从椅子上坐起来。胃的难受压过了心里的难受,我依然感到难受。我看了看手机,时间是凌晨两点,何婉清没有打电话过来。我也固执地不想打给她。   
我拨通了李准的手机,除了李准,此刻,在这个城市里我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更找不到安慰。可是李准的手机一直没人接,我打了两次仍然无人应答。找不到人说话,我心里又不自觉的感到落寞。   
“可是何婉清呢?她在这个城市找得到人说话的人么?除了我,她什么都没有了。谁给她安慰?”   
我突然想起何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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