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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浮木(下)-第19章

小说: 浮木(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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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贴得太近,吕钊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可他实在没力气挣开聂闻达的束缚,只能没好气地说了句:“舒服!”

  听到让他满意的答案,聂闻达笑得无比灿烂,随即在吕钊耳边说:“我也很舒服。”

  就像担心吕钊不明白他说的意思似的,聂闻达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他的股间,揉搓着昨夜承受他的部位。“这里面让我非常舒服。”忍着笑意说出这句话,聂闻达的手指插进了吕钊的身体。

  “你……”吕钊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原本处在半麻木状态的部位,就像被聂闻达的手指启动了一样,死死缠住入侵者。

  强忍着身体的怪异,吕钊难以置信地问:“你还来?”

  “你不想吗?”

  吻上吕钊的唇,聂闻达抬起他的双腿,将自己已然坚硬的分身送入他的体内。不同于昨晚的激烈,只是很温柔地律动着,抚慰着疲惫中依然亢奋的身体。

  怎么都要不够!要是可以把吕钊永远都钉在床上就好了!聂闻达的脑子里不断闪过这个变态的念头,恨不得马上付诸行动。

  “你……你笑得好奸诈!”只能任由聂闻达摆弄的吕钊,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只觉寒毛都竖了起来。

  “有吗?”聂闻达笑着封住吕钊的双唇,在一片灿烂的阳光中,恣意享受着自己美味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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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勉强可以上班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看到忙碌的同事们,吕钊十分惭愧。明明是因为纵欲过度才爬不起床,却谎称病重,连累同事为自己分担工作,这样的事吕钊还是第一次干。

  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咒骂那个不知节制的聂闻达。可事情追根究柢还是因为他的意志力薄弱,抵御不了诱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所以吕钊最终只能自责。

  自责归自责,他却丝毫不觉后悔。因为他知道,如果事情再来一遍,也还是一样的结果。

  “你心情不错。”连没什么私交的同事都看出吕钊的好心情。

  害怕被人看穿,吕钊连忙找了个理由搪塞:“工作马上就要有结果了,想心情不好都难。”

  “是啊!总算可以结束了,再过几天应该就能回国了!真想家啊!”

  听到同事的话,笑容不自觉地凝固在吕钊脸上,他并不渴望离开,因为这个地方才是他的家,他的家人都在这里,聂闻达还有身陷囹圄的母亲。

  如果母亲知道他又跟聂闻达在一起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拍了拍脸颊,吕钊将自己从悲观的想法中拉扯出来,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

  候选公司的综合评估与前期谈判都已完成,总公司要求吕钊他们每人写一份分析报告,估计是要根据大家的意见来确定最后的合作公司。宏达、鼎天还是四海,花落谁家,很快就会有答案。

  快下班时,纪饶又来了电话,吕钊再次答应他的邀约。

  气氛高雅的餐厅,价格昂贵的美食,西装革履的纪饶。吕钊不断集中精神,却还是适应不良,眼前的纪饶对他来说,像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你同事说你病了,没事吧?”

  “没事。”

  从见面开始,这种你问我答的交互方式就没变过,只要纪饶不开口,就包准会冷场。吕钊也不想,可是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从前的确无话不谈,可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吃到一半的时候,纪饶看似不经意地问:“你们公司还没决定要跟哪家合作吗?真是拖得够久的。”

  吕钊抬头看他,一瞬间感觉这才是他今晚的最终目的。

  “能不能跟我们公司合作,对你重要吗?”他问。

  纪饶怔了怔,随即笑道:“公司又不是我的,能合作当然好,不能合作也没什么影响。”

  纪饶在说谎,这是他第一次正式负责业务洽谈,成功与否对他来说影响重大。可他不想让吕钊知道,他害怕吕钊轻看他。

  “公司是你未来岳父的,你有这种想法可不好。”吕钊笑了,在心中暗自感叹时间的魔力,连直来直往的纪饶都变得迂回。

  “那这次,鼎天有没有机会?”终于还是问出口了,纪饶感觉自己有点贱。

  吕钊避重就轻地说:“大家都有机会。”

  “宏达的机会应该最大吧?”纪饶低下头,拿着酒杯把玩,“你知不知道聂闻达已经离开宏达了?他爸爸还登了报纸,宣布与他脱离父子关系,那可是当天的头条新闻。”

  吕钊手中的筷子顿了顿,他没想到聂闻达会跟他父亲闹得这么僵。

  “聂闻达是为了你才跟他爸爸闹翻的,这点我还真没想到。你刚走的时候,他总是来找我打听你的消息。”

  “是吗?”听到这些,吕钊有些抑不住上扬的嘴角。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帮宏达。聂守仁对自己的儿子都那么狠,绝对不会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

  没想到纪饶会用这种方法为自己争取有利条件,吕钊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以为你约我只是想叙旧。”吕钊真想告诉纪饶,就算他再恨聂守仁,也不可能左右公司的决定。他太看得起他了。

  “我就是在跟你叙旧。”纪饶突然拔高了声音,引来旁人的侧目。尴尬之下,他勉强收敛情绪,低声说:“其实我挺同情聂闻达的。他用了那么多手段,到最后也没留住你,真可怜!”

  “没那么可怜。”吕钊端起酒杯,轻轻碰了碰纪饶的杯子,“不过,我一会儿回去,会把你的同情转达给他。”

  说完,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一个小时后,吕钊带着微微的酒意回到家。

  聂闻达还在办公桌前忙碌着,成堆的文件几乎可以把他埋起来。吕钊给自己泡了一杯茶,慢慢踱到他面前,随手抓起一个活页夹看了看。

  “看不出,你还挺忙的。”吕钊本想取笑他,明明这么忙还抓着他“滚”了两天床单,弄到现在要日夜赶工。不过话到嘴边,终究是变得含蓄了。

  聂闻达没有抬头,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回应道:“小公司,老板不忙就麻烦了。”

  听到这话,吕钊犹豫了一下,问:“能不能和我的公司合作,对你重要吗?”

  其实他知道答案,但他就是想听听聂闻达的回答。

  “当然重要。”没有半点迟疑,聂闻达如实说:“如果能跟你们公司合作,我很快就会有能力跟宏达抗衡,这样我就再也不会被我爸踩在脚底下,我们也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你想我帮你吗?”

  “你要什么贿赂?”

  聂闻达问得很认真,吕钊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别客气,想要什么就开口,我很大方的。就算要我把自己送给你,我也不会含糊的。”聂闻达一本正经地说着。

  受不了他的厚脸皮,吕钊呸道:“我才不要你。”

  “都说不用客气了。”聂闻达弯起嘴角,抓住吕钊的手,将他手中的茶杯送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大口。

  这个自然而然的动作,竟让吕钊感觉比接吻更加亲密。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双颊已经泛起了红晕。

  注意到吕钊不寻常的脸色,聂闻达站起身,捧住他的脸问:“晚上喝多了吗?”

  “没有。”吕钊不好意思地别开脸。

  “真的没有?”聂闻达笑着揽住他的腰,用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脸,然后肯定地说:“你一定是喝多了。”

  吕钊不高兴地反驳道:“我哪有?”

  “那你为什么突然跟我谈公事?”聂闻达笑容未褪,语气却难得地严肃起来,“我以为我们有默契,不把公事和私事混为一坛。”

  的确,从和好如初的那天起,聂闻达和吕钊都在刻意避免讨论到公事。只是今晚,吕钊想提。

  “纪饶想我帮他,他为鼎天工作。”抱住聂闻达,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吕钊说出自己的迷惘。

  聂闻达顺势搂紧他,低声咒道:“这个混小子,除了给你找麻烦就没干别的。”

  吕钊被他的语气逗笑了,却无法真正地开怀。

  “你想帮他吗?”聂闻达问。

  吕钊不知该怎么说。根本谈不上帮,他能为纪饶做的,也就是在分析报告里说自己支持鼎天。

  其实他一开始就觉得鼎天比较合适,纪饶根本都不用来说服他。只是现在经他一提,吕钊不禁考虑起聂闻达来。是他害聂闻达失去了一切,现在四海也在候选名单里,出于补偿,他是不是该支持他呢?

  见吕钊不说话,聂闻达以为他还是放不下纪饶,于是长叹了一气,说:“你自己拿主意吧!怎么做都行,只是不要告诉我,你还在暗恋他。我只介意这一点。”

  这样说,应该算大度了吧?虽然聂闻达压根儿就不想要这该死的大度。

  聂闻达的一番话听得吕钊感动莫名。他的自私吕钊是知道的,今天他能这么宽容,一定很不容易。

  “你确定不要我帮你?”吕钊笑着注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深爱他,而且他也深爱的男人。

  “喂!你要搞清楚,我可是你的救命浮木。如果这点事都要借助你的力量,那我们的位置岂不是颠倒了?我还怎么混?”

  聂闻达表情夸张地说了一堆,而后又突然正经地说了句:“我不要你为难。”

  吕钊将唇凑到他嘴边,以亲吻回报了他的体贴。吻到神魂颠倒间,聂闻达还不忘补充道:“纪饶那里只许帮这一次,下不为例。”

  “我爱你。”这是吕钊的回答。

  毫无意外地,吕钊为这句话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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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吕钊销假上班,同时将做好的分析报告递了上去。报告里,他将四海列为最佳合作对象,假公济私虽然有违他的原则,但为了聂闻达,他不在乎。

  一周后,不知道是不是吕钊的报告起了作用,四海在三家公司中脱颖而出,成了最终的赢家。吕钊将这个消息告诉聂闻达的时候,他并没有显得特别高兴,而是带着吕钊跑到了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吕钊从没来过,但他知道,这是聂闻达的家。因为聂守仁正站在他面前,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五年前第一次见到这位长辈时,吕钊还会腿软,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仅仅是手心冒汗而已。

  聂闻达似是看出他的紧张,从进门起就牵起他的手,牢牢握住。

  “爸,我想你已经得到消息了,四海赢了宏达。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阻止我和吕钊在一起。相信你会守约吧?”一见到父亲,聂闻达便这么说。

  吕钊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其中的原委。

  “就算我不阻拦,你以为你和他就会一帆风顺吗?”聂守仁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你别忘了,他还有父母。他们会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么跟了个男人?”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聂闻达看起来胸有成竹,“只要你说话算话就行。”

  眼神阴郁地盯着儿子和吕钊看了一会儿,聂守仁没再说话,伸手关上家门。

  就在门扉合拢的瞬间,吕钊突然出手阻止了它。

  只听他对聂守仁说:“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约定,也不知道和闻达可以一起走多远。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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