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纯真年代by阿罗al+眉雨湮湮-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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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真微不可见的扬了下眉,“谢谢。”
但他突然有种被抢了台词的错觉。
(一四二)
晚上吴真去了酒吧,刻意躲着Dick没有必要,他很欣赏那个有个性的女老板,虽然交谈不多,正如她同样欣赏吴真。
PARTY的规模并不大,酒吧一楼和二层的露台上,有简单的冷餐,调酒师依旧如常按照客人的要求调制酒水。
女老板换了条长裙,算是礼服,吴真把路上买的花送给她权当礼物,那个女人微笑下接过,吴真环视一下四周,“主题是什么?”
“完结”,她笑笑。
并没看到那幅油画,有些许遗憾,但其实很正常,他不觉得这个女人想把真正的完结展示给人看,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吴真对她欣赏,但不好奇,这可能正是这个女人和吴真彼此赏识之处。
请了一支乐队,毕竟是在大理,水平不算高,但表演很认真,吴真在吧台边上坐好的时候,看到Dick端着酒杯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大理的冬天也很暖和,但晚间风更大,Dick夹克下穿了件黑色的衬衫,喝了一会酒感觉到热,他把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上,露出坚实修长的身材。
果然有当情场浪子的本钱,吴真看了他一眼,又把眼光落回到酒单上。
伏特加那栏,第一款就是灰雁。
苍凉劲风和椰林海浪,相距的,有多遥远?
这些天在大理,他一直没喝过酒,他看酒单的时候,Dick说了一句:“她家TheGodfather调的不错,其他一般,这里不容易找到好的调酒师。”
吴真笑下,没说话,他不会借酒浇愁,Dick也看得出。
反正也没什么目标,他点下头,片刻后酒保把酒端上来,口味确实很好,听了一会音乐,换成了爵士风格的舞曲,有客人下场,女老板坐在吧台后面眼光落在吴真身上,吴真起来走到她身边,“能请你跳支舞吗?”
女老板温柔的笑下,从吧台后面款款走出,她不说话,吴真也没开口,两个人配合的很默契,一曲终了,吴真把她送回座位,女老板对他笑下,“今晚你的酒,能让我做为礼物送给你吗?为了庆祝完结,你是唯一关注我的画,而不是关注我的男人。”
她很漂亮,不是清纯,也不是艳丽,是自然而生的妩媚动人的女性气质。
“我的荣幸。”吴真点头。
坐下的时候,Dick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对着女人能勃起吗?”
吴真端起酒杯,“有感觉的女人可以,但做不了。”
“纯粹的。”Dick笑了声。
吴真没心情敷衍他,把自已的酒喝尽,苦杏仁配上威士忌,浓厚醇正。
夜色,美酒,沉默的心情,吴真竟然有了分醉意,他很少喝鸡尾酒,确实,他对混合的酒,反应比纯酒敏感。
但似乎没理由醉的这么快,难怪,酒入愁肠,可他有什么愁,他为什么要愁。
叫了一杯冰水,想解解酒意,但一杯水喝完,头反而晕沉的更厉害,吴真扶着椅背站起的脚步,几乎有些踉跄。
Dick一直看着他,“你没事吧?”
吴真摇下头,可身形摇晃,Dick也站起身,扶住吴真,“我送你回去。”
“不用”,吴真推开他的手往前走。
已经是酒吧入夜的时间,因为有表演,很多住在古城的游客都被乐曲声吸引来,这家酒吧本来不大,此时已经拥挤,有人撞了他一下,本就虚浮的脚步一下子倾斜,向一边摔去,Dick忙搂住他的腰,把他护在怀里,“你没事吧?”
头晕的厉害,吴真半天回不过神来,Dick的手臂和胸膛都坚实有力,伏在Dick胸口,吴真极力克制一阵强过一阵的眩晕,正要再次推开他,忽然感觉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从Dick怀抱中拉扯开,一只手紧箍着他的手腕,把他一把拽到一边。
撞在另外一个怀抱里,即使神志恍忽,那气息却依然带着令人心痛的熟悉,吴真抬起头,沈为的眼睛冷厉的凝视着他。。。。。。
(一四三)
被沈为钳制住,拽着一直向外走,吴真意识模糊,隐约看到Dick神色愕然,要伸手来护他,却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吴真混乱的理智里,也知道看刚才的情形,沈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不能在这里跟沈为纠缠,要死要活都是他们俩的事,何必给其他人找麻烦。
最后看到女老板脚步匆忙的走过来,吴真已经被沈为拖着出了酒吧大门。
外套还在酒吧,深夜的山风呼啸,吴真身上瞬间冰凉,他猛力甩开沈为的手,手腕却被沈为勒的更紧,门口停着一辆商务车,这里本是步行街,车外面,站着四个同样高大魁梧的男人。
还有周航。
吴真冷笑出声,好大的阵势,沈为没有说一句话,直接把他掼进车里,吴真挣扎着从座椅上站起来,沈为回过头看着酒吧里,阴冷的给了周航一个眼色,周航脸色微变,但还是带着一个保镖转身又进了酒吧。
这是要收拾Dick是吗?吴真又摔在座椅上,他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楚。
车门关上,车里一片漆黑,沈为从始至终的沉默,吴真也没有开口,两个人冷冷的对峙着,从车启动后,吴真没有再挣扎。
不知道车要向哪里开,经过一片灯火通明的街区时,沈为突然说了一句“停车”。
只有两个字,但沈为的声音嘶哑的几难辨识,司机马上踩紧刹车。
“去买解酒药”,沈为对一个手下说,那个男人马上应声起身。
“还有,鞭子”。
那个男人愣住,一时反应不过来,沈为已经吼起来,嗓音更是如割锯一样可怕,“鞭子!***的听不懂就去死!”
被沈为紧勒在怀里的吴真突然笑了,沈为从另一个人的床上下来才多久,现在,来捉他的奸,竟然!
神色有几分癫狂,他对沈为点点头,“行,今天就看看,你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那男人很快就回来,沈为拧开解酒药,掐住吴真的下巴,强行撬开他的嘴,咕咚咕咚把药水灌下去,黑暗中,沈为的眼中是熊熊燃烧的怒火,吴真被呛的伏在靠背上,激烈的咳喘不止。
车子越开周围越黑暗,直到最后停在洱海边的一幢独立的别墅前,沈为把他拽下车,吴真的脚步更踉跄,周航先他们一步抵达,他要伸手扶吴真,沈为却已经揽紧他的腰,一路胁迫着向里走。
推开一扇门,吴真被沈为摔到床上,沈为的手下把刚才在路上买的那箱子东西送上来,周航把着房门不松开,“沈为,你疯了吗!他不是你的玩物,你不能这么对他!”
房门被沈为狠狠摔上,所有的人都被隔绝在外。
吴真仰倒在床上,再次想要站起来,但晕眩的根本站不稳,双手撑在床上,头低垂着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沈为已经扑过来,把他摁倒,吴真跟他拉扯,但此时的他哪是沈为的对手,沈为用膝盖压制住他的腰身,把吴真翻转过来,等到吴真感觉到手腕上冰凉,已经看到一幅铮亮的手kao把他双手锁死在实木床柱上。
不是玩具,那是一幅真正铁的手kao,吴真拼命挣扎,但粗大的床柱纹丝未动。
手腕被勒的痛楚不堪,吴真怒吼着骂道:“疯子,沈为,你这个疯子!”
(一四四)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卧室宽大豪华,整面玻璃墙外是夜色月光下浩淼的洱海,沈为喘息着松开他,从卧室的小酒架拿下一瓶干邑,启开瓶盖,他连酒杯都没拿,直接对着嘴猛灌下几口。
沈为的喘息粗重,他再回到床边时,居高临下的看着吴真,沈为的眼里布满血红,鬓发零乱,胡茬乌青,整个脸颊都凹陷下去,但是,眼里的神色狂野危险。
吴真视若无睹,骂声不绝,沈为握住吴真的领口,把他拉起来,声音从喉咙深处,嘶哑的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问出来,“这三天,玩的痛快吗?”
吴气怒气更甚,“就算我跟别人上了又怎么样,你凭什么管我,你自己能有多干净?”
沈为的眼光倏忽如火焰燃烧,他突然抬起手,吴真怒视着他,没有退让分毫。
沈为高高抬起的手不易察觉的颤栗着,他紧紧咬着牙,最后,手握成拳头咔咔作响,他猛的一拳擦着吴真的鬓发重重砸在床上。
吴真看着他,嘲讽的冷笑。
沈为的眼光从火焰转成冰湖,漆黑不见底,“他一个人怎么能满足你,宝贝,这回,换我伺候你。”
沈为的声音冷的每一个字都如寒冰,吴真大骂道:“禽兽!”
沈为突然笑出声来,脸色却更苍白阴霾,“你想要这种玩法吗?没问题,我今天一定让你明白,什么叫禽兽。”
一脚踢开床边那个箱子,里面的东西应声散落在地毯上,沈为捡起来一条鞭子,吴真脸色瞬间变了,那是一种qing qu用品。
“又是这招,色厉内荏说的就是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有点长进。”吴真的笑声凄厉。
沈为俯到床上,一把撕开吴真的衬衫,他紧实的胸膛暴露出来,沈为没有回答,一鞭子对着吴真的胸口抽下去。
纵然不是真的马鞭,但牛皮编制的鞭子抽到皮肤上,还是火辣辣疼,白皙的肌肤登时一条红痕。
沈为两手握着鞭子,“还要吗?”
“疯子!”吴真挣扎起来,手kao撞击在床柱上咣咣作响。
沈为笑的歇斯底里,“是,我本来就是疯子。”
他压制住吴真,贴着他的耳边,“我早就已经为你着迷的发疯了,难道你不觉得有成就感吗?你不就仗着我对你的迷恋,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沈为的言语暧昧,但声音比刚才更冰冷。
吴真猛的转过头,“你仗的又是什么!”
沈为从他身上来,第二鞭已经挟着风又抽下来,第三鞭,第四鞭,吴真胸口片刻鞭痕交错。
拿起酒瓶把干邑倒在他身上,鞭痕沾到酒精,火辣的疼痛,吴真的骂声更甚。
“你喝醉了不是很浪吗?我看你在酒吧喝的还不够多,浪的还不够彻底。”
狠狠捏住吴真脸颊,强迫他的唇齿张开一条缝隙,洒液灌进来,吴真被呛的几乎窒息。
他的叫骂声在激烈颤抖的咳嗽里,再也听不见。
沈为抽出吴真的皮带,吴真的长腿拼命踢踹着,但酸软无力的感觉比刚才更甚,长裤被褪下,沈为用裤腿把他从小腿到脚踝牢牢捆住。
(一四五)
就算意识再模糊,吴真也知道沈为不会放过他。
他到底是怎么惹上这个禽兽的?
占有欲那样强的一个男人,但凡有半分以己推人,也该知道最基本的忠诚,可沈为呢?
体力已经接近虚拖,他知道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