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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独恋天堂鸟-第18章

小说: 独恋天堂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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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你我才能安心。”
“干爹,我知道您对我恩重如山,您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也还不清。我对潘氏从没有过非分之想。我对凡凡的感情就像对妹妹一样。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知道我没有理由推卸责任,可是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完全没有印象。”他低垂下眼睑,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凡凡精心设计好的。如果她没有用那种极端的方式,试图留住我话,或许我会为了报答干爹的恩情和她结婚。但是现在,不可能了。”
“这件事凡凡处理的太极端了。是她不对,我已经骂过她了。可你和凡凡木已成舟,结婚也是顺理成章的。凡凡对你的感情,相信你也是心知肚明。何况她有了你的孩子,你不娶她,你要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办?你想看着她被流言蜚语砸死吗?你不是一直想偿还潘家的恩情吗?你报恩情的时候了,和凡凡结婚。”潘勇自知理亏,只好使出了软硬兼施的战术。
耿严愁苦的闭上双眼,这一切来得是如此的突然,他要怎么抉择?他身上背负了太多、太重的情债。他要选择偿还恩情,还是要选择爱情?无论选择哪一个,都会伤害一方,他不想伤害任何一方。潘勇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给了他童年一直渴望得到的父爱,这十年多年他始终把潘勇当成亲生父亲,对他敬爱无比。没有潘勇的支持,他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而张子瑢是他牵挂了十几年的爱人,是她给了他无限的力量,支撑着他度过困境。她的温柔、热情融化了他冰冷的心,她总是细致入微的照顾他,鼓励他,默默的给他安慰,她的一颦一笑总能牵动他的心。他没有力量伤害这两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人。如果可以,他宁愿将自己一分为二。但这又怎么可能呢?做事一向果断的他,变得犹豫不决。
见耿严沉默不语,潘勇不再逼他。“阿严,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清楚。三天后,我要你的答案。希望你,别让干爹失望!”他挂上了电话。
耿严吃力的起身,脚上好像坠了千斤重的铅块,步履艰难的一步一步朝卧室走去。他站在床前,出神的盯着床头墙壁上挂着的马兰花油画。久久,他把视线移到洁白的枕头上。他缓缓地坐到床上,从枕头下拿出那块他最珍爱的兰花手帕。他紧紧的握着手帕,浓眉紧蹙,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手帕。
与子瑢相处时的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们兴高采烈的一起荡秋千,一起去福利院看望孩子们,在天台上看星星,轻盈曼舞,太多的美好记忆已经深深的烙在了他的脑中。为什么快乐总是短暂的呢?多想把这些美好的时光永远的留住。那样,他和子瑢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不必受到任何事、任何人的阻隔和干扰。爱,如果能简简单单的该多好啊!他叹了口气,将手帕塞进衣兜里,起身出了家门。
张子瑢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家中。没有任何言语,径直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柔软的床上,闭着眼睛尽情享受着放松的感觉。她今天跟着心雅去进货,之后又到医院去探望耿兴川。
医生说由于他的心理情绪起伏很大,导致病情急剧恶化。他十分不配合医生的治疗工作。他很见儿子一面,他说想在自己还能张口说话的时候,把埋在心里二十年的话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只有对儿子说出一切之后,他才能安心的闭上眼睛,离开这个世界。她答应他,一定会带耿严去看他。她虽然在耿兴川的面前打了保票,心里却没有十足的把握说服耿严。
回来的时候,她看到楼门前有十几只香烟蒂,她特地留心看了一下香烟的牌子,它们和耿严常吸的是同一个牌子。难道他来过了吗?为什么没有等到她回来就离开了呢?又为什么不给她打电话呢?
这些天,耿严对她总是若即若离。他们在一起的时,他总是满怀心事,心不在焉。她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总是笑着摇头说“没事”。他的回答更加让她放心不下,但她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静静的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彼此偎依着,感受着对方的温暖和关怀。
正当子瑢苦思冥想耿严这些天反常的原因时,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不客气的推开。她惊慌的猛坐起身,望向门口。
张妈妈满腔怒火的站在门口,怒视着大女儿。张子婧站在妈妈身后,心里不由的为姐姐担忧。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星期里,你就取走了三万块钱。你拿钱干什么去了?”张妈妈打开手里的存折,质问她。
子瑢不悦的反问:“妈,您怎么动我的东西呀?”
“你放在桌子上,我顺手拿起来看看。幸好我是看见了,不然,还不知道你这么挥霍。说——那些钱你干什么用了?”
“那些钱我拿给朋友看病用了。他是个孤苦无依的老人,病得很严重,急需治疗,所以我就拿钱出来,帮他付了住院和医疗费。”子瑢避重就轻的解释着。
张妈妈瞪着她,疑惑的问:“老人?是谁呀?”
“是养老院里的一位老先生。”这是她第一次说谎,舌头不由得打结。
张妈妈冷笑,说:“好!好呀你!你还学会在我面前说谎了。什么养老院里的老人。你骗谁呀?”她拉开女儿书桌的抽屉,拿出一打票据,朝子瑢的脸上扔了过去,高声斥责:“你还是我的女儿吗?我的大女儿从小到大都是个心地善良、诚实、听父母的话的乖孩子。可是现在你呢?竟然为了那个混小子的老子,对妈妈撒起谎来了,还居然脸不红,心不跳。”
子瑢慌乱的摇头,急切的解释道:“妈,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您知道后会生气,所以才会隐瞒事实的。”
“我跟你说过,让你和那个姓耿的小子一刀两断,你为什么不听?他父亲生病住院,凭什么你出钱?他呢?他不是腰缠万贯的大老板吗?不会连这点钱也掏不出来吧?”子瑢低头不语,张妈妈继续说:“怎么,说不出来啦?他和他父亲的关系我也有所耳闻,他离家出走是为了躲开他父亲,如今他父亲生病住院了,他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出钱呢?他对他爸爸都能这么冷漠无情,对你呢?等他厌倦了你之后,也会像对他父亲那样的对你。你醒悟吧!那种人不值得你为他付出这么多感情,他不值得你爱。”
“妈,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冷酷无情,我所看到的是一个需要关怀呵护、需要人爱、需要人理解的耿严。他对他父亲的感情始终是矛盾的,我知道他的挣扎。他是个有情有意的人,我是不会看错的。如果他不值得我去爱,那这世界上就没有男人值得我去爱了。妈,我求您多给我们些时间,我会证明给您看,我的选择是对的。”子瑢不愿意听到任何人批评耿严,说他的坏话。她相信自己的眼光是正确的,也坚信耿严不会令她失望。她对他们的感情有信心。
张妈妈喋喋不休的给女儿灌输自己的观点,非要说服她不可。“你还是执迷不悟,我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妈妈不会害你,对于感情的事情,我比你更了解。什么是爱情?爱情就像刚出炉的爆米花,一开始香甜可口,可时间一长就会变得粘软无味,难以下咽。你能保证,他不会把变了味的爆米花丢进垃圾桶吗?”
子瑢不同意妈妈观点,反驳道:“妈,您和爸爸的感情不是与日俱增吗?怎么能用爆米花来比喻爱情呢?爱情是陈年的酒,放置的时间越长,味道越醇香。”
“你爸爸是个有爱心、责任心、包容心的好男人。他有什么?他有的只是狠心、无情、绝情。哼!刚才我在楼下,把他臭骂了一顿,警告他以后不要再纠缠你。让他对你死心。”
子瑢愤愤不平的喊道:“妈……您把他赶走啦?难道就因为您不喜欢他,所以就可以不估计我的感受,把他赶走吗?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您要插手阻止我们?不是每个人都能博得您喜欢,我喜欢他就这足够了,不是吗?我知道,他也许永远做不到像夏磊那样讨您的喜欢,但是您起码要给他一个机会,为什么连个机会也不给他,就断然否定他的一切呢?”
“你是在怪我?我还不是为你好。难道你非要到后悔的时候,才醒悟吗?平时你聪明伶俐,怎么碰上感情变得这么糊涂?我……我真想打醒你!”张妈妈奋力的朝子瑢的后背,挥着拳头。
子瑢没有躲闪,双唇紧闭,接受着有生以来妈妈的第一次打骂。
子婧急忙上前劝阻,拉着妈妈说:“妈,你打姐姐干什么?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嘛!”
“好好说?你看她肯好好听吗?我今天非打醒她不可!气死我了!”她的嘴皮就要磨破了,可那丫头就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妈,你别这样。消消气。我和姐姐谈一谈。您先出去休息休息。”
“我本以为你最让我头疼。没想到,你姐姐更胜一筹,我的脑子都快要炸了。真不知道她是中什么邪啦?帮我好好说说她。”张妈妈瞪了眼子瑢,怒气难平的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姐妹俩。子瑢全身无力的坐到床上,刚刚妈妈打她的地方还有些发麻、发热的疼痛,但这些疼痛远比不上心里的痛。为什么没有人可以理解她、祝福她呢?
子婧蹲在她身边,伸手为姐姐梳理有些蓬乱了的秀发。她知道姐姐的男朋友就是中学的那个打架王时,吓得差一点儿晕倒。而在知道是姐姐主动向那个男人告白后,她就真的准备晕倒了。她以为姐姐绝不是那种“主动出击”的女人,可是事实证明她错了。她真的是很佩服姐姐的勇气,但她同样不赞成姐姐和那个人交往。爱打架的人不是虐待狂,就是被虐待狂。她那温婉恬静的姐姐,绝对不能和那个暴力细胞严重超标的家伙在一起。
“姐——妈会大发雷霆,是因为太关心你、太爱你了。她怕你受到伤害,所以想保护你。我觉得你和那个人根本不相配。他配不上你的。他对他爸爸都那么冷漠无情,你觉得他对你的感情会是百分之百的吗?姐,这是你的初恋,难免会陷得很深,无法自拔。可是你陷得越深,伤得也就越深。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子婧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子瑢根本没有看过她一眼,若有所思的坐着,面无表情,目光涣散的直视着前方。
“姐,当初你对我和夏磊的感情问题分析得那么理智,你和我讲的道理头头是道。怎么现在轮到你自己,却犯起了糊涂呢?你比我聪明、懂事、辨别是非的能力也比我强,你怎么就想不通这个道理呢?”
子瑢斜视她,冷冰冰的说:“出去!”
“啊?”子婧不可思议的盯着姐姐,姐姐从没有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
子瑢起身,一手揪着子婧的胳膊,一手打开房门,将不知所措的子婧推出房间。子婧转身想发问,子瑢用力撞上了门,迅速将门反锁。
子婧把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她重重的叹气,气乎乎的说:“真是走火入魔了!居然赶我出门!”看来姐姐这次陷入得真的很深,而且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了。糟糕,这可怎么办?
子瑢躺在床上,此时她什么都不想想,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觉。眼睛干涩、刺痛,她想用泪水润湿一下干涩的眼睛,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她真的太累、太累了。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即使在熟睡时,她的眉头仍旧紧拧,手紧紧抓着被角不放,好像是想抓住某人请他留下来,又像是对某些事物或事情感到害怕、恐惧。
张妈妈不知何时坐在了床边,心疼的看着过得并不快乐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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