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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霸气堡主-第12章

小说: 霸气堡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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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扰的。    
    自东方彻带她来过之后,聂轻便爱上了这一天地。    
    潭边,是东方彻练拳的身影。    
    一身湖绿青衫的聂轻正坐在斜生于潭畔的大树上,褪去鞋袜的她将赤足伸入 
冰凉的湖水中。    
    这树干沿着潭面而长,恰恰好成为一个浑然天成的座位,下有潭水映照,上 
有浓荫蔽日,不必下水,便能尽消暑气。    
    嘴里细嚼着零食点心的聂轻,漫不经心地盯着东方彻打拳,看不过去时才出 
声指点几句,随心所欲得很。    
    “够了,休息一下吧。”    
    东方彻笑着点点头,脱下罩衣后朝聂轻挥挥的,“轻轻,瞧我。”深吸一口 
气便跳入湖中。    
    约莫半炷香后才浮上来,他满脸得色地看着聂轻,邀功似的问:“如何?”    
    “不错,你潜水的时间愈来愈长了,要是你练了龟息大法,就可以给海龙王 
当女婿了。”    
    看着东方彻在潭水中泅泳的矫捷身影,聂轻笑了。    
    这孩子不但一改先前的暴戾之气,连身子骨也变得较为健朗。    
    本来就是嘛,小孩儿身子不好又怕他早夭,绝对不能硬将他关在房里,过多 
的呵护只会让他变得更加苍白瘦弱且骄纵任性,最好的方法是让他多活动锻炼体 
魄。    
    瞧瞧,现在的东方彻多好。    
    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轻轻,你为什么叹气?”东方彻游到她脚下。    
    “我的功夫你学得差不多了,我是再也挤不出一招半式了。”    
    才没几天,聂轻便明白东方彻是个练武的天才,教他的功夫不用半天就学会 
了,甚至还能举一反三地与她打成平手。    
    害得她要维持不败战绩是愈来愈难了,有时还得耍耍卑鄙的小伎俩才行。    
    “如果冷没君或名霄能专心教你功夫就好了,而不是像现在偷偷摸摸的,得 
由你开口请问,他们才会指点你个一招半式,唉,这样的偷学要到哪天才能成材?” 
聂轻无奈得很。    
    不用说,东方彻的偷学也是她出的主意。    
    “两位叔没有得到爹的允诺是不可能教我武功的,他们能在瞧见我练武时出 
声指点几句,已经算是大大的破例了。”    
    “可是你已经十岁了,要是再不打好底子,我怕骨头变硬了后就再也练不成 
上乘武功了。”    
    这也是东方彻所担心的。    
    “依我说,最好是你爹能亲自教你,他的功夫了得,不传给你岂不是白白糟 
蹋了?”偏偏聂轻不敢去求他。    
    免得又想起那一夜的尴尬。    
    想到这,聂轻忍不住又在心里怨起自己,好端端的干嘛想起那个人?害得她 
的好心情时消失无踪。    
    聂轻的话说中了东方彻的心事,父亲一直是他的偶像,他希望将来长大后能 
像父亲一般武功高强、受众人崇敬,这样的东方彻最想向父亲学武,但东方任的 
威严让他不敢开口。    
    而聂轻一见父亲就躲的事在全堡内已是公开的秘密,东方彻自然不好意思向 
聂轻开口,要她替他向父亲求情。    
    顿时,两人变得无语,只有聂轻的雪白莲足在水面上点起串串水花的声音。 
    ~~~~~~~~~~~~~~~~~~~~~~~~~~~~~~~~~~~~~~~~~~~~~~~~聂轻身后,那瀑布尽 
头的高处,有一块突起的大石。    
    大石上正坐着一名黑衣男子,他的双腿空悬在岩石边,向下俯视的眼角是带 
笑的,居高临下他将下面两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们的谈话自然也没漏了半 
句。    
    这个地方一直是东方任的秘密,是他小时候练功时发现我,上来的路只有一 
条,也就是从瀑布中逆爬上而上。能上来,除了内力强的能挡住瀑布水流下冲之 
力外,轻功还得极好才行。    
    自从在无意间得知聂轻在活水涧教武后,东方任只要有空便会先行过来等她, 
等两人走后他才离去。    
    这也就是为什么聂轻一直没发现他的原因。    
    藏身除了观察聂轻的武功路数外,更想知道阿彻学武的决心与天分,最重要 
的是他想看聂轻的笑,想看她放松的容颜。    
    她的笑与热情可媲美冬日的艳阳,只是一见到他后便吝啬地收起,不信邪的 
东方任试了多次,最后只能不甘愿地承认他若想看到最真的,就只能能偷偷躲起 
来,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无法满足的渴求烧灼他每一根神经,没日没夜地呐喊着想要解脱。    
    这渴,只有一个女子能解,害他再也无法找任何女人发泄。    
    他不想任事情就这么拖着,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化解聂轻的害怕,还有他心 
中的结。    
    目前,只能看看。 
    ~~~~~~~~~~~~~~~~~~~~~~~~~~~~~~~~~~~~~~~~~~~~~~~~~~~~~~~~“轻轻,唱 
首小曲儿来转换一下心情吧?”    
    放眼全堡,也只有东方彻一个人享有随时点歌的殊荣。    
    看着仍泡在水中的东方彻,她笑:“光是唱歌太无趣了,我出一道谜给你猜 
好不好?”    
    “好哇。”东方彻开心地直拍手,随即不放心地补上一句:“你不能再出屁 
或鼻涕之类的谜题诓我。”    
    两人的武功是差不远了,但猜谜,东方彻仍是聂轻的手下败将。    
    “放心,你一定猜得到的。”    
    在东方彻的期待下,聂轻笑着深吸口气。吟唱:    
    “在一座被乌云围绕的黑色巨堡里——”    
    “啊,这歌谣我知道。”    
    东方彻正想开口提醒聂轻唱错了,遭受她一记白眼:    
    “别吵,仔细听完!”    
    白了他一眼后,她又继续:    
    “风和日是他的忠仆,巨堡里住着一个黑色的巨人,巨人什么都有,有数不 
尽的宝藏、漂亮的美妾,还有一个聪明又讨人喜欢的儿子;可是他却不快乐? 
    为什么不快乐? 
    因为他老是皱着眉、绷着脸,一遇上不顺心的事便大吼着要将人关入黑牢, 
所以啊,还是离他远一点吧,离他远一点,就不会被他给吓得半死了。“    
    还没听完,瀑布上的东方任俊脸便黑了一半,等聂轻将歌谣唱完,他几乎失 
控地冲了下去。    
    他多想抓着她的肩膀怒吼,想摇醒她的理智,想让她看清真相,他不是个怪 
物!    
    只是心中激涌的酸楚让他变得无力,她是这样看他的吗?一个会将她吓得半 
死的黑色巨人?    
    突然发现,他太不了解他的小娘子了,不是不怕他吗?为什么要唱这样的歌 
儿伤他的心?    
    唉,还是继续听下去吧。    
    瀑布下——    
    “猜得出我的谜题吗?”聂轻以手按高眉尾仿某人瞪她时的凶样。    
    “你在骂爹!”东方彻指控,白痴都懂她的暗示。    
    “这可是你说的,我什么话都没说。”聂轻在撇得一干二净之余,顺便踢起 
一江水泼向东方彻。    
    “好哇,你骗我。”心生不满的东方彻伸手捉住她的脚踝,使劲下拉:“看 
我怎么处罚你!”    
    坐在树桠上的聂轻根本没有着力处,虽然她会武功、虽然她也曾努力挣扎过, 
但还是被强拉下水。    
    聂轻的尖叫瞬间被湖水给吞噬。    
    东方彻大笑着爬上岸。    
    叉着手看着灭顶的她在水面下挣扎。 
    ~~~~~~~~~~~~~~~~~~~~~~~~~~~~~~~~~~~~~~~~~~~~~~~ 忽地——从瀑布顶端 
飞冲而下的黑影教东方彻愣住了。    
    是爹!    
    只是爹的脸上却是不见一丝血色的苍白与狂怒。    
    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急冲到潭边的东方任张目四望,早已失去聂轻的踪影,徒留下她挣扎挥舞的 
双手所激起的涟漪。    
    他还是来迟了吗?    
    东方任转头瞪了儿子一眼,决定等救完人后再来教训他的行事莽撞与轻率。    
    匆匆褪下外袍的东方任像满弓的箭矢般迅速跃进湖里。    
    虽是太阳高挂的正午,但透进湖里的光极这有限。任凭东方任瞪大眼就是遍 
寻不获聂轻那娇俏的翠绿身影。    
    该死的,她什么衣裳不好穿,偏要穿和湖水一样的颜色,害得他一见到随波 
飘荡的水草便疯狂地以为是她,游近后才发现空欢喜一场,连带的也离绝望更近。    
    她该不会是被湖底的暗流拖到更深的地方去了吧?    
    打算换气好潜向深处搜寻的东方任,甫一探出湖面便傻住了。    
    原以为凶多吉少的聂轻此刻正好端端地站在岸上,还一脸狐疑地回视着他。    
    东方任的心急焚瞬间让狂怒取而代之。    
    匆匆上岸,看着捧着衣服迎向他的东方彻,东方任早已没了穿衣服的耐性。    
    他伸手抓住聂轻的肩猛力摇晃着,大吼出他心中的恐惧:“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陪阿彻玩儿啊。”聂轻觉得自己快被摇昏了。    
    “玩?你有几条小命可以拿来玩?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掉我半条命!”    
    “爹,你不知道轻轻的泳技极好吗?会泅水都是她教的。”    
    “你说的是真的?”东方任望向儿子。    
    “当然。轻轻还能直挺挺地浮在湖面上动也不动长达半个时辰哦,猛一看还 
真像具浮尸哩,就因为被她骗过太多次了,我才敢和她开玩笑。”    
    聂轻不安地绞着手,嗫嚅:“我只想让阿彻的身子健康一点,才会斗胆教他 
泅水的,你如果不喜欢的话,明天起我不会硬要阿彻陪我玩了。”    
    “爹,不要。”东方彻陡地跪了下来:“是我的错,我不该开玩笑惹爹生气, 
要处罚就罚我吧。别不许轻轻我在一起,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啊。”    
    东方任的手朝东方彻伸去。    
    以为父亲想打他一顿的东方彻紧紧地闭着眼,没想到东方任的手却停在他的 
头上,摩挲着: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尽责的爹,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但我从未认真注意过 
你,甚至忘了你有多大了。”要不是聂轻,他还会继续忽视下去。    
    “爹。。。。。。”    
    “起来吧。”    
    “是。”    
    东方任突然想起一件:“对了,以后不必再偷偷摸摸地练武了,明儿起就由 
我亲自教你武功。”    
    “真的?”兴奋的东方彻双眼闪亮。    
    “我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    
    “太好了,阿彻。”聂轻开心地搔弄着他的发。    
    “嗯。”东方彻用力点头,眼里有着开心的泪光。    
    “你不生我的气了?”聂轻偏头打量东方任。    
    他脸上的线条仍是没有放柔的迹象,但也不是喷火巨龙,是因为现在是大白 
天吗?没有了“初夜”的阴影,她便能放松心情地和他说话。    
    东方任是生气,更发狂得想揍人,只是一想起她先前哼的歌谣,他又忍住了。    
    也才发现她的衣着有多不恰当。    
    天热贪凉的她穿得既单薄又是纱类的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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