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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高干]养不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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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找到机会,李洱却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白少为了他搞得家无宁日,父子反目,而他却不知道,不在乎。裴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可以他真想冲着眼前这张漂亮的脸打上几拳,泄一下心头之恨。

    “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我希望你能去看看白少!”裴婴一个字一个字地将一句话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在裴婴眼里,李洱就是个没良心的混蛋。白玺为李洱做的每一件事情裴婴都看在眼里,连他这个局外人都感动了,可李洱呢,他没良心的!裴婴为白少不值,为白少叫屈。

    李洱皱起形状美好的眉毛,语气里也有了几分担忧,“他怎么了?”在李洱眼里,白玺是个遇事称得上沉稳的人,总不至于因为他跟林月笙的事情就寻死觅活。这也是李洱这几日忽略的白玺的原因之一。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裴婴提着餐盒走在前面,李洱有些莫名其妙地跟在裴婴身后。方向是住院部,李洱是住在一楼的,裴婴领着他去的是二楼。在一间病房前停下来,裴婴将手中的餐盒交到李洱手里,冷冷道,“你进去吧,白少在里面。如果你能让白少吃下去点儿东西,我跪下给你磕头都行!白少他……打了一周的营养针了。”最后一句,裴婴的嗓音有些颤抖。

    李洱接过裴婴手里的餐盒推门进去。

    刚推开门,脚还没踏进去就听见白玺带着恼怒却虚弱无力的声音,“出去!我什么也不想吃!”

    李洱半眯了眼去看床上的白玺。一周不见而已,白玺消瘦了许多,过度苍白的脸色让他看起来带着几分恐怖。李洱走过去,啪嗒一声,将餐盒搁在床头柜上。白玺默不作声地看着李洱,看着李洱搬了一个凳子到床边,然后打开餐盒把里面的饭菜端出来。

    溜口的小菜,清粥,还是李洱喜欢的那家店里的。裴婴特地去那家店里买来的,因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但凡是李洱所爱的,都会成为白玺所喜的。李洱挑了一份蛋花汤,端起来自顾自地喝起来。

    喝了半碗后,李洱放下碗,拿起纸巾矜贵地擦了擦嘴。“听裴婴说你绝食了。现在呢?继续绝食的话我也没必要留下来了,要吃东西的就哼一声。”说这话时,李洱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口气。

    白玺嘴唇动了动,没吭声。

    李洱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站起来准备离开。刚准备抬脚的时候,听见白玺急促的带着尴尬的声音,“我要喝蛋花汤!”

    李洱返身坐回凳子上,从餐盒里挑了一碗素粥出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往白玺嘴里送。白玺摇着头,不依不饶道,“我要喝蛋花汤!”

    “那你还是继续绝食吧!”李洱淡淡讽刺道,转手就要将勺子收回。见状,白玺探了探脖子一嘴咬住勺子将一口素粥吞了下去。李洱带着一脸不耐烦将一碗素粥喂完,又极是嫌弃地替白玺擦了嘴。

    做完了这一切,李洱才摆开了谈判的架势。“白玺,我跟林月笙在一起了。”

    白玺的脸色沉了沉,没接话。

    这个根本不用李洱开口说,他已经明白。

    李洱说完这一句也无话可说了。这才想起,往日与白玺相处时总是白玺在找自己喜爱的话题说,哄自己高兴。现在白玺不说话,李洱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习惯了过去的相处模式,这样的状况让李洱倍感尴尬。

    气氛越来越沉闷,李洱忍不住发牢骚,“白玺,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想让我说什么?”白玺很突然地伸出手将李洱拉过来,几乎鼻头贴着鼻头,两个人的眼底印出了对方脸上的每一分表情。白玺沉声问道,“告诉我,你想让我说什么?祝福你吗?”

    李洱仓促地摇头,他没这样想过。他只是觉得这个消息应该自己亲自告诉白玺比较好,而不是让白玺通过别人知道。

    白玺动作凶猛地含住李洱的唇瓣,任李洱推拒挣扎,任李洱的拳头砸在他的后背上,他只是捧住李洱的脸吻了个欢畅。

    李洱的唇瓣被含得发麻,到最后索性不再挣扎,因为他从白玺的领口处看到了白玺绕了一整个上半身的绷带,怕会伤到白玺。一吻结束,白玺将下巴磕在李洱的肩头,声音虚弱而无奈,“对不起,我做不到!”做不到去祝福你,此时此刻,也无能去留下你。最无能的便是如此,白玺活到这个岁数,人生中少有的无力感全来自李洱。

 31第30章 “真相”

    病房外响起裴婴的声音,“林少,不经得允许你不能进去啊。”裴婴尽职尽责地拦住了气势汹汹赶过来的林月笙。

    林月笙回以冷笑,让人制住裴婴后,动作优雅地推开门,长腿一伸,跨进去。映入眼中的画面是执手相看的二人。

    李洱仓促地推开白玺,从凳子上站起来,局促不安地站在床边。动作之急,使得白玺的后背一下子磕在床头上。白玺闷哼了一声,自嘲道,“小混蛋,你慌什么?我们又没干什么,你还怕林大少不要你吗?”

    李洱更是无地自容,伸手掩住被白玺咬得红肿的嘴唇,急得要哭了的模样,面对着林月笙欲言又止。

    林月笙几步走到李洱跟前,动作温柔地揉着他细碎的头发。“我知道了,先回去等我一起吃午饭,我跟白玺有事要谈。”

    李洱抓住头顶上的手,想了想,对林月笙说,“那你别打他。”说的是不让林月笙动手打白玺,他可没忘了上回林月笙动手收拾黄毛那一伙人时的身手。怕林月笙一生气把白玺也给打了。

    这是在给白玺说情呢。可他不说还好,一开口,那俩人的脸色都变得愈发难看了。他不安地,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房间。走的时候顺便把裴婴给带走了。

    屋内只剩了白玺和林月笙二人。说起来这还是两个人成年后第一次正面对峙,林月笙久居国外,白玺又是刚戍边归来。记得出国前,他们两个也曾是聊得来的同学。那段恰同学少年,现在却成了情敌。

    林月笙在方才李洱坐过的凳子前坐下,面对着即使后背的纱布上渗着血却依旧挺直着脊梁的白玺。

    “白玺,十年前的事情谢谢你。”他的口气诚挚,却带着不自觉的优越感和高人一等。

    十年前?白玺咧着嘴角笑,“不用你谢。我那时不过是想跟着去机场送送你,能帮上李洱一把,是我的运气。”

    那天,头前的那辆车突然转向,后来觉得不对劲的白玺差人跟了上去。也正是如此,白玺才能在最后关头将人给救了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白玺还记得那天搂在自己怀里的少年头破血流的模样,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只有一双眼睛坚定而执着,宁死不屈。

    将李洱从李懿的手里带出来之后,白玺给老黄打了电话。那时候白玺也不过是个不足二十岁的小青年,这种事情他还料理不了。而老黄几乎是他们这些小年轻人眼中的神级人物,什么都敢干,也什么都能干成。

    白玺将人交给了老黄,并将李懿差点儿强…暴了李洱的事实告诉老黄。当时老黄一手将事情揽了下来。反正后来这件事情没有流传出去,而当时出现在现场的人也都各自散去,到外地谋生。

    白玺倒是不意外林月笙会知道这件事情,“老黄告诉你的?”

    “嗯。”林月笙没否认,继续道,“不论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我接下来会带李洱出国定居。”

    白玺惯常的阴着一张脸。但这个时候,即使对方是情敌,白玺还是给了对方几条忠告,“小混蛋不会说外语,当然字母表可能会背。他厌恶大家庭,喜欢独门独户。还有你家里那位母上大人生平最恨的人应该就是他了。这样你还要带他出国吗?”

    “不用拿你这几年对他的了解来噎我。你也清楚,没有人能够敌过我在他心中的位置,你更不可能。而且他已经答应跟我出国了。”林月笙淡淡道,完全是胜券在握的模样。

    白玺突然放声大笑,房里的气温都像是降了三度。

    他指着林月笙缓缓道道,“确实没人敌得过你,那小混蛋抱着一颗心天天守着你,一点儿不肯分给旁人。”话锋一转,陡然变得凌厉,“老黄伺候他六年,老子从十年前守到现在,连朱可臻那小子都伺候了他四年,你他X凭什么一回来就把人带走,你凭什么啊?”

    “凭他爱我,这个理由够不够?”林月笙温和地扬起笑容,意气风发。

    白玺也笑了,笑得讽刺。他听得见自己的声音,“带他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倒要看看你口中所谓的爱够你挥霍到几时。慢走不送!”

    “你也保重。”林月笙认真道。

    白玺已不再说话,看着林月笙大步离开的自信身影,他的嘴角浮起一抹怪异的笑容,说不上悲喜。

    林月笙回去病房的时候,李洱正窝在沙发上跟裴婴说话。见林月笙进来,李洱迅速地将裴婴给打发走掉。

    林月笙绕到李洱身畔坐下去,将人半搂在怀里,低下头去吻李洱的嘴唇。李洱起初想推拒,却被林月笙按住头,狠狠地攫取着他口腔中的津液。从未如此凶狠的吻,李洱被动地承受着,与林月笙的舌尖相勾,被迫吞咽着他渡过来的津液。

    一时间,房里只剩下不断地吞咽声和两人急促的喘息声。李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一双手紧紧地揪住林月笙的衣领。终于赶在窒息前解放了自己的双唇,李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张脸红扑扑的。

    林月笙下手去解李洱身上的衣服,三两下就将上衣脱掉,温热的舌尖勾起去逗弄嫩红的乳…尖。

    “嗯……”李洱小小地呻…吟出声。这时他还惦记着茶几上放着的午饭,抗议道,“午饭还没吃……”

    林月笙的手向下伸去,握住李洱已经勃…起的下…身,隔着裤子揉搓了几下之后,咬住他的耳朵问,“还要吃吗?”

    “嗯,要吃你。”李洱坦荡荡地答道。做…爱是会上瘾的,尤其是刚尝过个中美妙滋味的李洱,这一周也难得他能够守住立场不去为所欲为。现在林月笙主动勾引,李洱一下子那啥啥上脑,手上动作熟练地解开林月笙脖子上的领带,然后是衬衣,再是裤子。此时在这小爷心中,天大地大,做…爱最大。任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无法阻止李小爷一逞兽…欲的迫切之心。

 32第31章 翻身

    “唔……”低呼一声,李洱难以置信地望向含住自己下…身的林月笙,湿热的口腔又软又嫩。平素那双唇总是悄悄地勾起,笑得妖异,没想到被它含住的感觉这般美好,李洱低低地呻…吟,却不忘扳住林月笙的头。

    他要看着那双眼睛,遗传自老黄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眉目。

    林月笙半跪在沙发旁,一手扶着李洱的腰,一手摆弄着他的下…身,抚弄,勾舔,动作虽生疏,却步步击中敏感。

    “啊……你……”爆发的时刻,李洱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推开他。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当林月笙躺在他身下压抑的呻…吟,当林月笙跪在地上为他做这件事情。

    当心目中的男神供自己为所欲为,李洱有些飘飘然。在这样玄而又幻的感觉下,林月笙吞下了满口的液体,舔着唇角站起来。他从床头柜里找出上次没用完的润滑剂,涂在削长的指尖上。

    李洱尚迷失在高…潮的余韵中,迷糊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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