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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高干]养不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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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物的侵入让林月笙不舒服。可身上的人实在兴奋,活力如少年,一双眼睛熠熠生辉,让他不忍拒绝。

    看李洱兵荒马乱一般,林月笙轻叹一声,“你可以试着进来……”

    李洱听话地抬高林月笙的腿,扶着窄腰,慢慢地将自己推了进去。从未有过的契合。从未体验过的热度。热烫的包裹使得李洱想要索取更多。

    一分钟后……

    李小爷羞愤地趴在林月笙身上。

    沾染了欲望的大眼,带着沉溺,更多的是尴尬,专属于少年的不甘。

    “对不起,”低沉的声音缓缓从李洱口中流出,将脸缩在林月笙的腋窝,不甘心,又羞恼,“我射了……”

    林月笙轻笑,第一次都很快的。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李洱会这么快。果然主动权不该交给这小孽障啊。

    “不准笑话小爷!”

    听到林月笙笑,李洱恼怒。“你都不抚慰我,我都……”都不行了……

    “好,抚慰你。”林月笙忍着被侵入的疼痛,将手移向两人相连的下…身,触到某人半疲软的存在,抚慰道,“宝贝儿,再来——”

 26第25章

    看着林月笙打着石膏的手臂,李洱不得不打消了让林月笙换个姿势趴到床上去的念头。仍是原来的姿势,被林月笙抚慰过后,李洱人却已经焕发出逼人的精力和热情。一双眼里冒着精光,像是一只贪食的蛇,压着林月笙开始下一波的攻势。

    林月笙只觉自己没事犯抽,干嘛要鼓励这小孽障。明知道这孽障是个人来疯,你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坊。

    在这事儿上又是个处,头一回,毫无技术可言。偏生林大少后面也是第一回,被李小爷这么莽撞地抽出,进入,动作连贯,准头不失。得相信,李小爷身子骨这几年是弱了点儿,可到底是个练家子,从小练功夫,打戏哟!

    “舒服吗……”

    这小爷就是忒舒服了,想起问身下的人,咬住林大少胸前凸起的一点,用力咬一下,松开,舔一舔,再咬住。

    一会儿痛,一会儿痒的。

    舒服个屁!

    老子疼死了!林大少压制住骂人的冲动,右手开始去揉李洱的腰际,后腰,耳朵是李洱的敏感点。

    揉几下,身上的人就能软成水。

    林大少本是想给李小爷个逞能的机会,反正都已经决定让这小爷上一次了,索性让他得瑟到底。

    可终究抵不住,再让李洱这么鲁莽地来到底,林大少觉得自己就算是不卧床也得出血不止。

    “慢,点,”在嫩滑的腰上掐了几把,林月笙心酸难耐地开口。只想着,这孩子真憋坏了吗?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

    李小爷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紧紧地锁定住林月笙的脸,低下头去吻他的唇,含糊地嘟囔,“慢不了。”

    嘴里说着慢不了,但动作却真的慢了下来。可没过多久,又再次加速,直到完完全全地释放在林月笙的体内。

    李洱瘫软在林月笙的身上,一双精致嫩滑的手抚着林大少的下…身。唔,刚才鸡血过头,把林月笙给忘了。

    要不是瘫软下来时,被炙热的下身磕到小腹,几乎都要忘记了。这时候李小爷骄傲地表现了自己的手上功夫。

    高…潮前,林月笙的眼睛带着迷离。

    仅仅是靠手,看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林大少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咬住某人的耳根,声音急促,“你是我的,是我的!”

    李洱软声回应,“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手上的动作加快,终将林月笙送上顶端。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下来,李洱靠在林月笙没受伤的一侧臂弯中,模样乖巧非常,惹人怜爱。他知道自己做得过了,把林大少的嫩嫩的后面给弄肿了。受伤的林大少又没办法趴在床上,疼,又无可奈何。

    罪魁祸首在卖乖,林大少只能忍住,欲望并没有得到完全的纾解,可李洱真的累坏了,便拍着他睡觉。

    李洱今晚受了惊,又加上这一场,小身板已经被榨干。在一张单人病床上将自己缩成个团,拱在林月笙的怀里,娇嫩双唇微微撅起,像是得了糖,发了花的小学生。林月笙忍不住低头去啄他的唇。

    亲了几下,林月笙感觉到自己起了反应。

    怨不得他啊 ,怀里抱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看着潮韵未散尽的满身晕红,他要没反应,除非他已经不举。

    林月笙拉过被子盖上,一手拉过李洱的手为自己纾解欲…望。

    李洱是真的睡着了,到了最后,林月笙索性抽开李洱的手,自己来。

    从未这么憋屈过的林月笙,在纾解后咬住小孽障的嘴唇,泄愤。

    后半夜时,林月笙被热醒。身上沾着不曾清洗的黏腻,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身侧的李洱身上烫得很。

 27第26章

    林月笙伸手去探李洱的额头,烫得厉害。

    据说第一次被开发的人会发烧。

    林月笙苦笑不已,明明被开发的人是自己……

    他硬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先给自己做了粗略的清洗,又给两个人穿上衣服,才按响床头的电铃叫来医生护士。

    医生很快进来,先替李洱做了检查。普通的高烧,医生给吊了瓶,说是很快就能够退烧。林月笙又吩咐助理在病房里添了一张床,整个人斜斜地靠在床上,目光始终停留在那张沉睡的脸上。

    “不!……”

    突然,李洱似是被恶梦惊到,不停地呼喊。呼吸急促,声音压抑,四肢也开始剧烈地挥舞。

    林月笙火急火燎地跳下床去按住李洱的手臂,半压在他的身上,低声恳切道,“乖,是我。”

    “不!滚开!”

    李洱不知哪来的巨大力气,狠狠地将身上的林月笙甩了下去。林月笙前半夜被李洱折腾得够呛,一是没来得及抵挡,二来也抵挡不住发疯一样的李洱。等他从床底下爬起来,先把李洱手腕上的针拔掉。

    因为李洱的挣扎,针已经将表皮的肉戳破。

    这回林月笙早有准备,先按住李洱的两只手,双腿夹/紧着他的腿。防住了四肢,这才开始去安抚身下的人。

    哭了。

    一双眼紧闭着,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

    这些年,许多人都说林月笙是个冷情的人。在国外,莎莉追了他八年,那样一个倾国倾城的混血美人,他终是不为所动。莎莉结婚的时候,哭得闻者落泪,几乎连莎莉的丈夫都要去恳求林月笙给莎莉一个机会。

    可林月笙很冷静地走过去,礼貌地亲吻了莎莉的手,温和笑道,“莎莉,祝你幸福!”后来出席婚礼的人都说林大少是个冷血。冷血不冷血,你看现在,那个虔诚地舔着心爱之人眼泪的林月笙谁见过?

    冷血是对他人。

    对面前这个他从小陪伴长大的小孽障,那晶莹的泪水让他揪心疼。他轻启干涩的唇,缓缓唱道,“小花猫,睡不着,抓个耗子当宝宝,抱一抱,摇一摇……”

    低哑磁性的嗓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奇效,在这样久远的歌声里,李洱渐渐安静下来,只是泪水不曾停下。

    林月笙喊来医生为李洱重新扎针。又吩咐护士打来一盆温水,想要给李洱擦个身子。护士打来水,愣愣地放在凳子上,小声道,“林先生,需要我帮您的忙吗?”小护士是怕照顾不周,再惹了上面发怒。

    “我自己来吧。你们先出去,有事会叫你们的。”林月笙尽量使自己的语调平和下来,对守在床边的医生护士吩咐。

    医生护士几乎是逃离的。小护士离开病房后,不断地告诉自己,我没有看到李小爷半身的吻痕,没有看到!我也没想过李小爷是因为被林大少给攻了,所以才会发烧不止,我绝对没这么想!

    小护士瞧瞧缓了口气,不过床上的李小爷爆性感,而且目测林大少也素个不可多得的帅哥。

    “哎,人生好矛盾。又爱美男,又爱男男。二者不可兼得……”

    未感叹完,就被一旁的实习医生给爆了头,嫌弃道,“别忘了你还在实习期,平时对着动漫yy就罢了,屋里那两位是你能yy的吗?小心主任把你赶走!”

    小护士抱头,嘤嘤两声不再说话。回过头来却依旧幻想起屋内林大少单手给床上的小性感擦身的情景。

 28第27章 白少受刑

    这一次,林月笙再不敢离开李洱半步。

    幸而这回李洱没再做恶梦,安安稳稳地输完了液,至第二天中午时已经退烧,只是人还没有醒过来。

    林月笙吩咐过自己的助理,无论谁来都不见。

    被注射了镇静剂后再度醒来的白玺,差点儿没把医院给砸了。整个高等住院部被白玺闹得鸡犬不宁,还愣是没人敢管。可就是不给进去李洱住的这间病房。一直到昨夜给李洱诊病的医生不小心说漏嘴,说是李小爷半夜里发了高烧。

    白少揪住人衣领问了清楚,脸上红白相间,感觉连他连呼出的气都是冰冷的。一群医护人员畏畏缩缩地站在走廊上静候白少发落。白玺瞟了眼层层保镖守着的病房门口,没忍住爆了粗口,“靠,老子不是上赶着犯贱吗!”亲手将李洱给送到林月笙的口中,这个事实让白玺无法正视。

    他那么努力,那么认真地去对待一个人,用一颗必成的心守候着,却在昨夜将之拱手让人。他接受不了的不止是失去,更多的是自己亲手酿成的后果。昨夜他本该察觉到猫腻的,但他被李洱哭得一颗心都乱了,到最后竟跟着李洱一起疯。

    “白少?”裴婴小心地喊道,“老爷子叫你回家一趟。”裴婴是早上被白家老爷子给派到医院的。对自己的小儿子,白家老爷子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回闹得太大了,先是洗尘宴,现在又大闹医院。

    闹出去毕竟面子上不好看。白老爷子觉得有必要管管小儿子了,这才通知裴婴将人给带过去。

    白玺扯着嘴角,自嘲一笑,“走吧。”

    白玺说完,转身离开。后面的裴婴赔着小心,跟医院过来的负责人说损失全由他来支付,不要把事情传出去。一群人终于送走了白家的小阎王,纷纷表示不用赔,只要白少砸得高兴就好。

    裴婴苦笑不已,但还是留了一个下属在医院料理后面的事情,他则是加快脚步跟上白玺。白玺阴沉着一张脸,一路上一句话也不曾多说。一直回到了白家,白家老爷子正坐在正厅里候着,见白玺回来,便吩咐警卫去拿他的马鞭。

    “跪下!”白老爷子低喝一声。

    白玺无所谓地跪了下去,挺直着背脊。见小儿子一副要死不活,下跪却不认错的模样,白老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老爷子接过马鞭,一鞭稳稳地抽在白玺的后背上。听见滋地一声,裴婴已看到白玺身上的西装破了口子。

    那么重的一鞭子,抽到旁人身上早已嗷嗷直叫。白玺却只闷闷地嗯了一声,依旧跪得笔直,傲然而不服输。

    白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喝道,“外放四年就没让你长记性吗!老子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别招惹李家那小子,你怎么就不开窍?”

    滋地一声,又是一鞭抽了上去。

    白玺依旧不吭,看得一旁的裴婴心惊肉跳。可这父子二人一向如此,当老子的惯用武力,当儿子的又从不低头。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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