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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极道之登封少林武学院(极道红莲2)-第26章

小说: 极道之登封少林武学院(极道红莲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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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芥……」他抬头望著无垠星空,苦涩梗在喉头无法咽下,「如果你真的在……拜托你解救他,你已经死了,但是子齐还有很长的人生,他不能一直被囚禁在原地。」

作家的话:
^^




番外:『五年须臾』(八)

  他又跟踪子齐几个星期,终于在医生的建议下使用了『厌恶疗法』,在子齐梦游时强迫将他唤醒,告诉他所有的事。
  「抱歉莲,总是给你添麻烦。」子齐落寞的忏悔声让他一夜无眠。
  子齐对他的客气,应该是最深重的惩罚吧?他躺在床上望著那面隔开他跟子齐房间的墙,物质的墙不论多坚固都有个支力点,破坏那个支力点就很容易把整面墙击垮。
  但是心里的墙要怎麽击垮?
  他心里积蓄的痛苦到达了极限,那天晚上一声不响的离开了住处。
  他一个人来到那天痛宰乱福的搏击场,这个时间正是比赛最高潮的时候,欢众席呼声震天,擂台上血水四溅,主持人还时不时煽动一下群众热血,高架的灯光白光炽热,选手肌肤表面汗水狂飙。
  他坐在观众席看了一会儿,报名上场。
  赢了一场後他继续往上打,这种晋级赛越打越辛苦,因为敌人的实力也是等比级数的增加,但他越打越爽,全身的筋跟关节在战斗中完全拉开,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怎麽把对手打趴。
  他越打越狠,几乎次次下杀手,他的对手通常被拖下去时都只剩一口气,尿粪俱泄,似乎经历了无法言述的极度恐怖。
  场子里的气氛被挑到最高点,仇莲喘著气瞪著他的对手,他想要不要让这家伙成为他今晚第一个杀的人,反正他琳琅满目的杀人历史真的不差这一个。
  拳头还没挥出去,那人的脸却变成仇嵩的样子,仇嵩说:「莲,牺牲了我,自己活下来的感觉如何啊?」
  他弯身,闪过敌人的攻击,一拳击重那人的下巴,两颗牙飞了出去,那张脸又变成了仇鑫,老头子说:「当初说了你会後悔,我没说错吧?你跟那个佟子齐就是不可能的。」
  他又一拳砸在那人胸口,那张脸变成了韩芥,韩芥甚麽也没说,只是咧著嘴挑衅的笑,似乎在说:『子齐是我的,不论我在不在他身边,他这辈子都是我的。』
  「闭嘴!!!!!」仇莲怒吼的同时打出一个反手勾拳,却造成了下盘的空档,对手按住他的头,抬膝猛地往上一顶,他眼前瞬间一阵发黑,耳朵里嗡嗡鸣响。
  眼前的世界突然变成少林寺前面那座波光潋滟的雁鸣湖,垂柳一片,翠绿满地,小小的他看著高远蓝天,却思念著台湾的母亲跟老头子。
  『小莲,在想甚麽?』那个时候的校长禅释先生走过来,平日威严的脸难得咧出一个笑容,苍老的脸上都是摺子。
  男孩子通常不愿让人知道自己想念父母,总觉得那是很没面子的事,他摇了摇头,站在那不说话。
  『以後你就会知道,日後回忆起来会让你回味无穷的,通常是当时没甚麽感觉的日常小事。』禅释笑著望著垂柳,湖面波光映在他睿智的眼底。
  禅校长……他被对手踹了好几下,身上瞬间没一处完好的,到处皮开肉绽,他弓著身子缩在地上用双手护住头,这个不回击也不喊停的行为激怒了他的对手,吼了一声加足马力朝他猛攻。
  几分钟後他被担架抬了出去,因为当初报名的时候并没有指名要医疗服务,那群人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在选手休息室的角落,他靠在墙边,捂著腹部,双目失焦的望著自己破烂的牛仔裤。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走过来踢了踢他的脚,他没动,那人托著他的下巴,往上拉抬,仇莲终于看清来人的脸,涣散的瞳孔瞬间聚焦。
  「不打就回去,别想把这里当成家,流浪汉,我们要关门了。」那人身上穿著一件水蓝色工作服,估计是这里的工读生。
  「韩、韩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人皱了皱眉,放大音量:「你说啥?!」
  不是,这人不是韩芥,但长得好像……尤其是从上往下俯瞰的那个角度,相似度几乎达到90%了。
  不过这人说话有点大舌头,看起来是工人出生,没甚麽文化,动作也大咧咧的。
  仇莲还是坐在墙角,看著那个工人哼著歌开始打扫休息室,他看著看著又落到自己的思绪里去。
  「暧,我真的要关门了,你没地方去可以来住我家啊,但是……」那人乾笑两声,「你不可以偷袭我喔,看你刚刚用那麽炙热的目光注视人家,小牧我怕怕。」
  仇莲:「……」
  男人名叫白牧仁,但是朋友都叫他『白目人』,因为他很白目,不会看人脸色云云。
  仇莲被这个白目带回住处之後就一直听他在讲自己的事,甚麽当清洁工累的要死却不被人尊重啦、朋友借钱不还啊、女人都爱钱啊balabala各种抱怨。仇莲沉默的听著,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小牧似乎觉得有点无聊,给他铺了垫被,自己躺在旁边的床上,关了灯。
  几分钟後白目开口:「老哥你睡了没?」
  仇莲没理他,兀自闭上眼,没想到白目人又来一句:「我说不要偷袭我,其实你也不用压抑自己,如果真的很想……」
  死同性恋,仇莲受不了的低吼:「睡觉!」

作家的话:
^^




番外:『五年须臾』(九)

  第二天仇莲头发乱翘的坐起身,花了几秒钟想起自己身在何处,这里是白目的简陋小套房。
  他挪动身子,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望著它发愣。
  昨晚毫无预警的离开住处,子齐今早肯定发现了吧,他们总是一起用早餐,子齐会陪他到打工地点,然後自己去大学。
  人为什麽就这麽不满足?刚来到这个城市时,他觉得能跟子齐住在相隔一条巷子远的地方已经十分庆幸,再後来内心升起想跟那个人住在一起的进一步欲望,好在子齐并不抗拒,那时候他觉得生活是彩色的,每天早上醒来能看到子齐刚睡醒的迷糊样,每天晚上跟那人道晚安,隔著一面墙依稀能听见子齐挑灯夜战的翻书声,他喜欢在万籁俱寂的时候听著那细小的翻书声。
  他认为再痛苦的事情都有淡忘的一天,他准备陪著子齐一起度过,就算两人无法有甚麽进展也不要紧,至少他们现在是彼此唯一的依靠,最重要的存在,这样就足够,本来世间的情就有千千万万种,不能用爱情两字含括所有。
  他没想到的是韩芥这个根不仅没有被拔除,随著日子推进竟然在子齐心底开花结果。
  陪在子齐身边的是他,住在子齐心底的却是韩芥,他们看著彼此,中间却隔著一面厚重的墙。
  梦游事件只不过掀起他内心原本隐藏的野心罢了。
  同居、做朋友,这些根本无法满足他,他要的是子齐的全部,一直以来,他假装子齐身边那个人畜无害的朋友,当微笑的假面终被撕去,他已经无法在子齐面前笑了。
  他连公寓都不想回去,一想到每晚要继续面对子齐跟韩芥有说有笑的画面,他觉得下一个发疯的会是自己。
  他慢慢把手机收起来,一抬头对上小牧的笑脸,吓了一跳。
  「跟我去街上晃晃吧?昨天晚上你赢了不少吧?虽然最後一场打输要赔一半……你打了几场?」小牧穿著一件薄长袖,洗白的牛仔裤破破烂烂,露出里面蜜黄色的肌肤。
  「不记得……5场?」他根本把打拳当发泄,现在连昨晚那些对手的长相都记不得。
  「哇拷,你真是黑马一匹耶!我敢说不少人押你能打到『闭场赛』,结果你这家伙赢的快输的也快,就这样被担架抬了出来。」小牧嘿嘿笑。
  仇莲皱眉:「你有看比赛?」
  「这就是我在那当清洁工的主要目的啊,我没钱赌,占个位子看赛也爽啊,哈哈。」小牧把他从床上拉起来,「你昨天肯定赢了好几万吧?今天早午晚餐都你请,就当住宿费。」
  仇莲掏了掏口袋,撵出几十张沾了血的钱,小牧瞪著那些钱,咽了口口水:「哇,一个教授说过,钱就算掉粪坑里都不会掩饰它的价值,还真的耶……」
  仇莲失笑,把钱通通塞进他手里,起身往浴室走去。
  小牧愣愣的看著钱一会儿,突然开口:「这麽多钱,我是可以考虑跟你睡一晚啦。」
  仇莲背对著他,砰一声关上浴室的门!
  拜托不要用韩芥的那张脸说这种话啊,他想吐。
  梳洗一番後小牧借了他一套外出服,说如果穿昨晚那套上街,别人会以为他刚杀了人。
  小牧家在铁轨附近,晚上每隔一小时就会传来震耳欲聋的嗡鸣声,小牧笑说这就是房价这麽便宜的原因,几乎只要负担水电费就好,跟大学宿舍差不多。
  他们沿著铁轨往南走,马上就到了镇上热闹的区域,小牧带他去到一间网咖,门口几个蹲著抽菸的一眼就发现仇莲,吹了声口哨:「白目,这次钓到一个上等货喔,哪里找到的?」
  「对喔,你叫什麽名字?」小牧这会儿才恍然大悟道。
  众人绝倒。
  「莲。」仇莲看了那些人一眼,以前旭龙也收了很多翘课翘家少年,那些人一开始站没站样坐没坐样,跟著大哥们一段时间後懂得递茶点烟,看来人都是可以被教育的。
  仇莲打算好好教育他们。他一把夺过某个人嘴里的烟,用手熄灭,咧著嘴笑:「不要把公共场所弄的烟雾弥漫,要得肺癌你一个人得就好,懂?」
  「搞甚麽你!欠干喔?!」另外几个勃然大怒凑了过来,仇莲一手抓一个,把两颗头砰一声对撞,登时鼻血从两人脸上溅出来,小牧在一旁看的眼都直了。
  「莲!」他拉住那人的手,「他们是我朋友!」
  「交朋友要慎选,你交什麽样的朋友,将来就变成甚麽样的人。」仇莲看了他一眼,把那两个往地上一抡,让他们蹲墙角乘凉去,手插在裤袋里走了。
  小牧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去,音调高扬:「你说得倒好听,知不知道像我们这种没读过几年书的根本不被社会所尊重,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根本不愿意跟我们交往,只有他们,刚刚被你打的惨兮兮,跟我同样等级的人愿意理我,你说,我要怎麽〝慎选″朋友?!」
  仇莲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你想继续读书?」
  小牧不自然撇开脸:「我没钱。」
  手机在这时突然响起,仇莲瞳孔一缩,快速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来电者子齐》,这几个字一闪一闪,他的心跳也加速起来。
  「子齐?」他接通,声音却充满了期待。
  「莲……」电话那头的人欲言又止,似乎想问又怕越界,「你……你在哪里?」
  该怎麽说?该说甚麽?他满脑子尽想著从子齐面前逃走,没想到那人竟然会打电话来。
  小牧看著仇莲几秒,突然把手机抢过来,对著话筒嚷了声:「他昨天晚上睡我这里,懂的话就别再打来吵我们!!」接著啪一声挂断。

作家的话:
^^




番外:『五年须臾』(十)

  手机里已经没声音了,佟子齐还站在那,第一个感觉是惊愕,接踵而来的是痛苦,绝望,无法宣泄的窒息感。
  莲昨天晚上……跟谁在一起?他确定自己没听过那个人的声音,肯定不是他或莲认识的朋友,难道是莲打工地方的服务生?是上次那个失恋的同事?莲又去当开导人?
  但他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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