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趴魔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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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不必自我委屈,我是不可能嫁给你的。”她对陈家宝没有任何感觉,所以陈家宝的话伤不了她。
“妳还真敢讲。”陈家宝气炸了!假如她是男人,早被他举打脚踢,直接送进黄泉了,岂容得了她在此嚣张?
“我不过是说出真心话。”花藜无惧的望着他。
“那个男人是谁?是那个叫泰哥的律师?”假如不是为了别的男人,她绝对不敢违逆她父母的意思,所以他要找出那个男人,然后将他大卸八块!教那男人以后招子放亮点,明白他陈家宝的女人是动不得的。
“这事和泰哥无关。”不想害无辜的泰哥受牵连,她澄清道。
“哼!不是他还会有谁?”火啊!气啊!陈家宝恨不得马上揪出那个野男人好好惩戒一番。
他开始四处寻找蛛丝马迹,非找出她偷人的端倪来不可。
看护被他怒气冲冲的模样骇着了,吓得连句话都不敢说。
陈家宝找啊找、看啊看,看来看去,除了一大堆的花还会有什么?
对了!花!香水百合,这么多香水百合从何而来?
“妳说,这些花是谁送的?”陈家宝逼问着花藜,是谁这么了解她的喜好?
花藜噤声不语。
“好,妳不说,那换妳说。”陈家宝见问花藜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改盘问看护。
“我……我……”看护吓死了,她当然知道花是谁送的,只是她不敢说出来,可陈家宝看起来凶恶得犹如地狱来的恶鬼,她哪有胆子瞒他!
“王太太,这里没妳的事,妳先出去吧。”看出王太太被吓坏了,花藜不愿王太太说出少商的名字,忙要她出去。
“好。”王太太犹如刚获得免死金牌一面,忙不迭的快速离开。
“想护着那个男人?”果然被他猜中,真有那么个男人存在。
花藜扬高下巴瞪着他,一副不怕他的模样。
“没关系,我会找出他来,妳休想我会成全妳,我一定要娶妳!”先前对娶她一事他还没这么坚持,但一得知她心底有别的男人,他说什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想和那个男人双栖双宿?门儿都没有!
陈家宝嗜血得想快点找出那个男人,最好将那个男人凌迟一番,好教她明白,背着他偷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陈家宝,我警告你别轻举妄动!”她低喝,眸中写满警告。
“我就是轻举妄动妳想怎样?”陈家宝挑衅地看着她,知道她拿他莫可奈何。他在道上混那么久了,岂会轻易被个女人给吓着?
“你如果敢伤害他,我不会放过你。”虽然她不会耍狠,但假如陈家宝敢伤害少商,她绝对会用尽一切方法教陈家宝悔不当初。
“哈!真是好笑!好!我就等着看妳怎么不放过我。”陈家宝没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反而当成是个笑话,仰头轻蔑大笑。
花藜气得浑身颤抖,死命瞪着陈家宝,想保护卫少商不受伤害的决心涌上心头,她不能让少商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否则她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花藜,这是妳自找的,谁教妳不安分等着当我的新娘,要是妳的情人有什么凄惨的下场,妳只能怪妳自己。”他话说得够明了,她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懂。
陈家宝快意的看着她脸色惨白,心底产生一股报复的快感。
不管他喜不喜欢花藜,在他认定了会娶她后,就不容许她背着他有另一个男人,这纯粹是面子作祟,就这么简单。
“这是我和你的事,没必要将不相干的人扯下水。”她要陈家宝理智点,再怎么说,她都还没有嫁给他,甚至没跟他交往过,他若是为了面子而伤害少商,未免太没气度。
“谁说与他不相干?妳没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妳好过。”陈家宝阴鸷的对着她冷笑。
什么给老头面子,全都是狗屁!这女人根本就不识好歹,当他是缩头乌龟,以为说要解除婚约,他就会笑笑放人吗?
妈的!他会让她知道这桩婚事是由谁作主,容不得她说不!
花藜心一骇,清楚发现陈家宝阴暗的一面。这就是她父母要她嫁的人?只要稍一不顺他心,他就想使出不当的手段来达成目的,威逼也好,暴力相向也好,只要能达成他的目的就是好方法,这样的人如何能嫁?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别忘了,我可是妳老头亲自挑选的女婿,是妳老头和我老头决定我们该结婚的。”陈家宝恶意道,他就是要她怕他,看她往后还敢不敢背着他偷人。
花藜惊喘,不乐于听见他的提醒,父亲可明了陈家宝嗜血的个性?
“我是个怎样的人,妳家老头清楚得很,不信的话妳可以亲自问他。”像是看出她的疑问,陈家宝好心代为解惑。
她无法怀疑他所说的话,父亲和陈家宝的父亲交情一直很好,不可能不晓得陈家宝的个性,可为了父亲的个人利益,她是可以被牺牲的……
究竟在父亲心里是怎么看待她的?一项私人物品?平时好好照顾、由着她任意妄为,一旦时机成熟,便可将她当成货品卖给出价最高的买主?
难道她的幸福在父亲眼底是那样微不足道?就算陈家宝不会善待她,想必父亲也是不会在意。她为此发现感到心寒不已。
“妳也别急着嫌弃我,说到底,妳家老头和我是半斤八两,妳配我不也正刚好?”陈家宝故意伤害她,非将她伤得鲜血淋漓不可,若非她是他要娶的女人,再加上得看她老头的面子,她早被他揍得鼻青脸肿,哪还能坐在床上和他杠?
“你无耻!”她恨恨骂了声。
父亲是个怎样的人,从小到大,她一直不愿去想,也不管父亲在外头的作为,而今她却不得不想,父亲真的和陈家宝一样是个残酷的人吗?
她富裕生活的背后是多少人的痛苦所累积出来的?而今她也要为这样的生活付出代价了?
她的父亲终于要以她的痛苦去累积更庞大的财富。
陈家宝笑得好得意。“随妳怎么说。”她愈是生气,愈是骂他,他就愈高兴,这表示他戳中她的弱点,击得她溃不成军!想和他斗,她早得很。
陈家宝的话击溃了她的自信心,她不仅开始自我怀疑,也怀疑起父母对她到底有没有爱?难道她就这么不讨人喜爱?
“妳还是乖乖认命吧。”眼看着她垂头丧气的模样,陈家宝笑得更加开心,要她放弃与命运对抗,不论她怎么抵抗都没有用,因为他才是掌控她命运的男人!
认命?不!她不认命,好不容易少商回到她身边,她怎么能认命?她怎么甘心认命?不论未来会如何发展,这一回她将不屈服,她要抗争到底!
坚毅的双眸凝望着陈家宝,无声告诉对方,她不会败在他的暴力与威胁之下,她会勇敢站起,与他对抗,直到胜利来临为止。
她那不服输的眼神让陈家宝大感兴趣。
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她竟妄想挑战他?!很好!他会让她知道什么是彻底惨败,届时,他会等她哭着回来求他。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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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屋漏偏逢连夜雨,正是花藜目前的最佳写照。
送走了陈家宝这个张狂的恶人之后,紧接着出现的人是江如幽。
江如幽脸上带着审判意味出现在医院,她瞪着床上的花藜,恨不得一双利眸能将花藜的脸给瞪出个窟窿来!以前,她不喜欢花藜,现在,她更是恨透花藜。
前阵子她还在开心卫少商与她密集约会,甚至口头向她求婚,兴奋的等待婚礼到来,结果他的人却突然像空气一样自她的生命中消失,她再也等不到他的电话,主动打电话找他也被三言两语打发掉,教不知情况的她心慌意乱,不晓得自己是哪里做错,惹得他不开心。
他的消失几乎要将她给逼疯,她在家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没办法之余,唯有搬救兵,请教少阳究竟她是哪里不好,使得少商对她不理不睬?
经由少阳解释后,她这才明白原来少商是到医院探望花藜,原来他们真的曾经是一对恋人,因为少商丧失了记忆才会分开。
她听了当场整颗心都凉透了,一道寒气自脚底升起。
她不敢去想少商会如何做选择,可少阳给了她信心,少阳说少商忘了过去所有事,这些年和少商交往的人是她,并非花藜,握有胜算的人是她,不是被遗忘的花藜,她该拥有夺回少商的自信心,而非自乱阵脚,让花藜从中介入。
少阳说得对,少商是属于她的,花藜已是过去式,凭什么与她抢?
她想了又想,决定来找花藜谈判,顺便教导花藜张大眼看清事实。
“妳就是扮小可怜来博取少商同情是吧?”江如幽一开口便是攻击,她讨厌花藜那张楚楚可怜的苍白脸孔,这就是花藜擅长使用的花招吧?刻意装可怜来让所有人同情她,可惜她江如幽不是笨蛋,不会轻易上当。
“妳来做什么?”花藜不答反问,关于江如幽没营养的问题,她不认为有回答的必要。
“我来看妳怎么扮可怜装病诱骗少商呀。”江如幽嘴角噙着笑讽刺她,事实上,她多想拿手中的皮包狂打花藜,最好打掉花藜的虚假,打得花藜再也不敢妄想接近少商。
“我并没有装病。”
“呵!好好笑呀,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妳如果没有装病,何必躺在医院?我知道是妳硬要少商天天来看妳的,是吗?妳的脸皮也够厚的了,少商并不属于妳,妳凭什么要求少商过来看妳?”江如幽步步逼近,非要让花藜无地自容不可。
“少商是个成年人,他想怎么做是他的自由,压根儿不用我逼迫他。”花藜挺起胸膛面对江如幽。
“瞧妳满口谎言,真是不要脸!我一看到妳的脸孔就作呕,妳如果真是病得很严重,怎么不就这么死了算了?妳不是有很多男朋友吗?以妳滥交的程度,怎么有脸面对少商?妳是怎么骗他的?说那些人都不是妳的男友?说妳并不滥交?哈!不管妳怎么说,都改变不了妳很烂这个事实。”
一想到少商就要被花藜抢走,江如幽便心如刀割,说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
“我是不是滥交并不用向妳报告,我是不是很烂也与妳无关,如何面对少商更不用妳担心。”江如幽骂她的话很难听,可伤不了她半分,她是很固执的,当她决定做一件事,不论旁人怎么说她、骂她,都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现在她决定要再爱少商,江如幽恶意的攻击也就伤不了她;不是心底在乎的人,不管用怎样恶劣的态度或言词都伤害不到她。
江如幽气急败坏瞪着花藜。“妳还真敢说。”怎么会这样?花藜应该要躲在角落啜泣才是,花藜愈是不在意她的辱骂,就让她的火气更旺。
“我不过是说出实情。”相较于江如幽青白交错的脸色,她显得气定神闲多了。
“妳若是识相就离开少商,他不是妳能接近的人,况且我们要订婚了。”江如幽深吸口气,要自己放宽心,别上了花藜的当,花藜只是佯装不受她的话影响,事实上她一定伤到花藜了。
“你们是要订婚了,但还没订婚。”花藜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