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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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她们只比白开水老师稍前一步进入教室。
“数学和语文是基础课,是文理交叉的基础知识,为什么是这样呢?请同学们综合思考之后举手回答。”
老师的混话又开始满堂飞了。
哈啦着走进教室的昙妙灵并没有,也不准备顺着老师说的进行综合思考,而是逆反地不想而想:这还用综合思考呀,这不明摆着呢,数学是处理事的数量关系的,语文是描述事物的性状的。但对事物本身来说,数量关系和性状是混在一起的,有多少不等的数量,就有多少不同的性状;有多少不同的性状,就有多少不同的数量。所以,中学生要把数学学好,可以用数学思维世界的序,学好语文,用语言表达对世界的感觉。
真的,昙妙灵的大脑,也就是她的脑神经和她的外貌一样,长得很有序。外貌长得有序,就让人看到她美,感到“意”起来她有娇点、“情”起来她有正点、“爱”起来她有爱点。总而言之,大而化之,她很那个那个的:性感。
而大脑内的神经长得有序,那可就更不得了啦,她能把混着的一堆信息在瞬间排序成知识,再把零乱的知识合成为智慧。她真的先天的有这种知识能力,这是大自然通过父母的择优遗传赋予给她的。
但,基因的择优遗传,并不等于文化的择优教育,信不信由你啦。
昙妙灵因有序而聪明的大脑,竟在瞬间将老师所讲的混话,排序为关于数学知识、关于语文知识之学习的智慧。
但她这一次,任凭思考好的问题,排序好的知识憋在心里生霉变乱,也不纯真地举手发言了,换了个乏味老师的“回答正确”,遭了个贪嘴同学的评头论足,何必呢?真的,智高招忌。真的,旧旧人类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对新新新人类中的美少女仍旧是受用的。
她的大脑的神经序,开始被这些来自校园的乱字符的袭乱,而吸引这些乱字符袭乱她的神经序的力量不是别的,正是她自己身上日益加魅的美力。
白开水老师见没有人举手,就自问自答,在最后又启问:
数学和语文之所以是文理交叉的基础课,是因为,数学反映的是世界的数量关系,语文呢,反映的是世界的性状关系。
比如说,雪花有六个角,雪花就有六个角的性状。人的性状又决定了人是两条腿走路的直立动物,而不象猴子、大象那样,四肢爬行。对不?
所以,世界事物的性状决定着世界事物的数量关系,而世界事物的数量关系又决定着世界事物的性状。
但是,请大家想一想,世界事物的质和量又是什么决定的?
这一启问使昙妙灵在不想想它时,进入了思考状态。毕竟她有序的大脑特别灵,很快就排除了干扰进入思想的灵氛里。这时,她感到她的左脚蹬在数学的描述事物量的知识上,右脚蹬在语文反映事物质的知识上。思维力提升着她离开了这两个基础知识,进入无知识可凭借的天空中,空灵又空濛,到好象进入了关于事物的质与量,关于世界的时与空的分际之处。思维的辉点由远而近,由弱而强,由内而外……
突然,她的眼前闪过一束白光,耀得她的眼昏花起来,白光变成了凌乱的:红的、蓝的、紫的、黄的、绿的金花。
象电脑里的乱字符挠乱计算机程序一样,这突如其来的无序之光袭乱了她大脑内边的思维辉点。
心,被挠乱了,眼,被刺痛了。昙妙灵伸直小手在眼前晃了晃,那金光还是挥之不去。
怎么回事呢?
她拿出装在书包里的小圆镜,照一照,看看眼里是怎么着光冒金花。
“昙妙灵。”
“惨了。”她想,接着便是五雷贯耳,老师向她发吼:
“你不思考问题,照镜子,孤芳自赏呀!”
“哈……”。满堂爆笑。
放学后,昙妙灵走出教室,沿着校园的中央大道惊魂未定地往前慢走。
走在她后边的两个男生,一个孟猛,一个叫袁猿的在趁火打劫,
孟猛说:“从前一个人是画画的,一天,他自己给自己画了一幅画,画后,他越看自己长得越美,越觉得自己长得漂亮,就越想看。后来呀,他干脆把自画像贴在自己的脸上,你猜猜这叫什么呀?”
“这叫自恋自。”
“不准。”
“这叫一叶障目,不见太阳。”
“不准。”
“这叫孤芳自赏。”
臭猪仔,在放毒箭。昙妙灵听在耳里,痛在心上。
袁猿又在雪上加霜。
“你说的不幽也不默,让我给你一段搞笑的。”
“你说吧,谁不想听就塞耳朵吧!”
这是说谁呀,路上就这仨人。
本来昙妙灵想用手捂耳,听这么一说,她偏不捂了。难道野猪叫能使我爆耳不成。
“一只大公鸡,早上司晨时,显孤单,就让情人母鸡为它闻鸡起舞,就是跳着舞伴它司晨。于是,它送给母鸡情人一个镜子,让它照着画晨妆。从未照过镜子的母鸡往镜里一看,看到镜中的自己,可被气昏了。指着公鸡的头破口大骂:
‘该宰杀的,你那是给我送镜子,你这是给我送情敌。’
公鸡是幽默大师,它说,‘那镜中的母鸡才不是你的情敌呢。’
‘它是谁?’母鸡逼问。
‘它是我的情人,你喜欢我,它也喜欢我,啊哈。’
母鸡气极败坏地扑腾起来。
‘你的情人就是我的情敌,我喜欢你,它就不能喜欢你。不成,有它无我,有我无它。’
说着,就扑腾着翅膀,朝镜中的情敌啄去。
‘嗨哟,那臭鸡婆,还拿着玻璃盾挡我的嘴哩。’”
“哈哈……”。
看到搞笑后又分道扬镳的两个男生,昙妙灵气得咬牙切齿。
“男猪仔,我宣布,从今天起,你们将是我的死敌,我是你们的克星。我要克死你们,与你们不共戴天。”
C 进入花季,向他宣言
今夏世都的气温竟比往年高出两三度,温室效应越来越明显地给世都出行的人带来不便,但也给有些人带来了自由。比如新新人类族,她们,既没有受到东方儒教文化圈的儒家道德的整训,也没有受到西方基督教文化圈的在中世纪对人的禁固,她们是百分百地被解放了的率性主义者。
“热。”
曼蔓、兰烂、尤优一到宿舍,就蛇一般蜕去了外套,三个裸美人懒在床上,说要抗议酷暑,今天中午罢食。但要是有道明寺、花子类、谢庭锋这仨酷哥,送来美式的麦当劳、日式的生鱼片之类的餐品,就该当别论了。
“怎么,对酷哥的期望值过高,那就退而求其次吧。有准道明寺、准花子类、准谢庭锋来打食也成。”
嘻嘻,严冬傍酷哥,温矣!
哈哈,热夏泡酷哥,爽耶!!
三位室友正在哈啦,昙妙灵用新一期的《世都佳丽》垫着,端三份盒饭进来了。
三个懒鸟立马迎上嗷嗷待哺。
“我就说酷哥不来,会有准酷哥临危拯救。”
“你们鬼模头了,谁是你们的酷哥,想当寄生者,还不买乖呀!”
“我们没说你是酷哥,只说你是准酷哥。”
“准酷哥,是什么意思?”
“准酷哥,就是酷妹的意思。”
“这还差不多,只要你们不认妹当哥,我带的这三盒饭就让姐妹们吃了罢。”
三条“食人鱼”的嘴被占住后,寓所有时无言。昙妙灵也把外套脱到不能再脱的程度,懒床读《世都佳丽》。
但好景不长,先是多嘴鹦鹉兰烂,最后一口饭刚过喉管便绕起舌来。
“哇噢,昙妙灵,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干吗,把哥呀,妹呀分那么清?你要知道,男女两性在单性繁殖时代,可是一个细胞呀!”
昙妙灵刚读到《世都佳丽》上的一个填空题,就且买且卖。
“兰烂,你这个花痴和我这个花道谈这个问题,不觉嫩了一点儿。为了证明你不嫩,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问呗。”
“你说说21世纪是什么世纪、什么时代?要一口秀。”
“我要一口秀,就要倒过来,我呼你花痴,你喊我花道。”
“驷马难追,你说吧!”
“21世纪是女人世纪,男色时代。”
“哇噻,真让花痴说对了。”
突然,好象从天地间来了一股神力,使昙妙灵浑身充满了动感。
“21世纪是女人世纪,男色时代。”窈窕俊男,淑人逑之。俊男逑之,淑人拒之……
“嘟嘟……”电话铃响了。尤优先拿起话筒。
“喂,是,你是?”
“哦,尚老师,你找昙妙灵呀,她在。”
昙妙灵接过话筒,兰烂抢先一步伸手捺下免提键,秘笈大爆光。
“昙妙灵吗?”
“我是。”
“我是尚力。你的尚老师呀!”
“听出来了。”
“我想征求你个意见。”
“有没有弄错呀,老师怎么会征求学生什么意见?”
“是关于,以你为模特所画的那幅画。”
“怎么啦?”
“我想把它寄到《世界佳丽》上试发。”
“这管我什么事?”
“这管你肖像权的事呀!”
“到底是弄错了,那是老师的绘画,又不是我的照片。是老师的著作权,而非我的肖像权。所以,发与不发是老师你自己的事。”
“那我就决定发了。这对在世都树立你的社会形象很有帮助,你就等着用你的美立仪世都吧!拜!”
“喂,老师,你最后的一句我听不懂,老师发表作品,怎么会能树立我的形象,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不用说了,你已经说,这是我的著作权,而非你的肖像权。拜!”
“拜!”
昙妙灵放下话筒,没等她捺回免提键,兰烂、尤优、曼蔓就炸了窝。
“昙妙灵,这一次可真要掀起美浪耶哉!”
“美仪世都。”
“美迷世界。”
“让天下所有痴心汉都心仪膜拜。”
“既使如此,为什么不振臂高呼。”
语言的兴奋剂,使昙妙灵兴奋起来了。
“高呼女性世纪,男色时代万岁,万万岁呢!”
“你真的想当男色时代的女猎手?”
“你敢喊吗?”
“你敢当吗?”
你只要在今天敢喊,我在明天就敢当。”
“笑话,那才是美女淑性大流逝的纪元。”
“流逝成什么性?”
“妓性呗。”
“你们的嘴臭得比臭男人们的还臭。”
“昙妙灵,你找死呀!”
“这下子,可众叛亲离啦。”
“我们都在维护你的美威,你倒践踏我们的基本人权,把我们当牛当马。”
“哦,你们不是嘴臭,那就是耳聋耶哉!竟听不见我在电话里说的,是别人发表自己的画,而不是我的照片,我美仪天下个头?”
“哇哉——哇噻——哇哈哈”
“笑够了吗?要是笑够了,寡人,还真的有难处要室友们帮助呢!”
“呦…”预鸣后,兰烂用她的诗意语言开始了冷风热嘲。
“怎么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