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到底谁被强奸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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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逗他说我怕打扰你睡觉，就跟她说你没在我这。他埋怨我，说：“你怎么不叫我？我电话呢？”我从抽屉里面拿出电话，他拿过去，一看关着机，吓得脸都绿了，我从没有见过他这么恐慌过，心想坏了，我光注意他老婆，可万一要是单位有事找他就麻烦了，这个时候只听见他用颤抖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给我关的机？”我硬着头皮说：“嗯，怎么了？单位还有事？不是说今天休息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继而用无比悲怆的声音说：“兄弟，这次我可惨了。”

　　　　我大惊失色，支支吾吾地说：“到……到底怎么了？”他面无表情地坐了一会，眼神非常迷离，甚至连瞳孔都好像在慢慢扩散，我赶忙递给他一根烟，他接过去漫不经心地吸了几口，半晌才平静下来，缓缓地说：“要让小冉知道我就完蛋了。”

　　　　听到这句话我几乎都要疯掉了。我忍不住睁大眼睛看他。我靠！我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怕老婆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跟我从小玩到大一起喝完酒在马路中间撒尿一起把自己武装起来跟恶势力斗争的人，更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在半年前还语重心长地向我灌输“所有女人都是纸老虎”这种亘古不变的理论的人。看着他这么发自肺腑的无助的样子，我突然感觉这个心不在焉的玩笑对他的杀伤力已经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而且，从另一个角度说，他已经不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豪迈，仗义，不拘小节的汉子，反而沾染了我所唾弃的男人的许多恶习。我突然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笑，反而很悲凉。短短半年时间过去，一切恍如隔世。

　　　　事到如今我已经根本没有了继续逗下去的心情，就干脆把实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他的眼睛终于逐渐焕发了光彩，冲着我的胸口就是一拳，说：“傻逼，这种玩笑也能随便开？”突然觉得脸上疼，说：“以前喝高了胃疼，今天脸上这么疼。”我说：“你自个去水房照照镜子。”他奔到水房惨叫一声：“我靠！”又跑回来说：“这……这怎么闹的？”我说：“你不是说跟别人撞车了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说：“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我说：“行了，本来长的就跟让猪亲过似的还怕让车撞？再说你又不是当鸭的。”他说：“这可傻了逼了，想瞒都瞒不住了。”我说：“至于么？怕成这样。”他说：“谁说我怕了？”我递过去一个不屑的眼神。他想了想补充说：“就算怕，那也是怕麻烦。”我说：“行了，你打算怎么交待？”他说：“我本来想就你那样说应该就行。现在不知道了。”我说：“我靠，你上通宵之前没都准备好啊？”他猛嘬一口烟说：“当时心里头不是不痛快吗。我以前没碰到过这种事，我哪知道该怎么办。对了，你应该对这种事情很在行啊！要是你你怎么说？”我说：“我操，我他妈的哪知道？”他说：“你要不知道就没人知道了，从小到大就没一句实话，你就拿你小的时候对付你妈的那一套应付小冉就行！”我说：“滚！怎么说话呢？”他赶紧赔笑说：“行了行了，开玩笑。帮帮兄弟这把，你忘了你小时候我还帮你圆谎呢！”我犹豫了半天，心想我从小就怕得罪人，尤其是得罪女人，但是眼下这事看来不插手还不行。只好横下一条心，想了想说：“下不为例啊。其实要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又没犯什么什么原则错误，认个错应该就没事了，而且要说还是由她引起的不是？就说你晚上一直在我这，一块喝了点酒，聊了会天，后来下楼买烟的时候让猪亲了一口，啊不是，摔了一跤，她也知道你爱这一口，应该能理解。”他迟疑地问：“这么说行么？”我说：“我的水平就到这了，大不了给你圆圆谎呗？”你要觉得不合适那你自己看着办。他叹了口气说：“只能这么着了。”
第二回
　　　　5。我老感觉这事肯定没完，以至于后来好几天我都过的提心吊胆的，时刻准备着受他老婆提审。可一个礼拜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开始我心想没准她还真相信了，要不她大人大量一笑而过？后来越想越有点坐不住，说实话现在看来这理由连我脚后跟都骗不过，何况那种一生下来就拿怀疑别人当饭吃的女人？而且这种女人连付账都斤斤计较，要知道了铁定得闹起来不可。于是我给他打了个电话，问问到底怎么着了，他拿起来电话一顿哼哼哈兮，连说没事没事，我也就没在乎。

　　　　一晃眼一个月过去了，眼看就要入秋，我还那样，基本上那点微薄的工资除了吃住以外，剩下的基本上就全都赞助网吧了。后来我大概地估计了一下，按照我每两个月往卡里存一百五十块钱的速度，存够一台电脑还得至少两年。于是我就盘算着戒网，戒网的第一天，我下午六点钟到家，做饭做完饭一边吃着一边看电视到七点，后来实在无聊，干脆关上电视继续改我的本子，改到八点半，觉得有点渴，就下楼买了两瓶啤酒，一边喝着一边改，不到十点两瓶啤酒就见底了，我只好又下去买了两瓶，这个时候我已经觉得走路有点轻飘飘的了。到家后我打开电视，找出一张大话西游放进VCD里面，又一边喝着一边看，就在我这瓶又快喝净准备起开下一瓶的时候，突然传来敲门声，我一看表快十一点了，心说我这平常轻易不来人这一来还挑这么一时间，不会是来找麻烦的吧！当时就有点警觉，隔着门问是谁，那边也不言语，当时我突然想起来今天上午看见小区里头电线杆子上贴着一个通缉犯的照片，说是入室抢劫，作案四起伤三人，我自来胆小，当时有点慌了，心说我靠大爷你也找个有钱的啊！你抢个为富不仁的也让我们老百姓痛快痛快，你抢老百姓算什么本事？更受不了的是你还好意思来抢我，我他妈的还想抢呢！于是横下一条心，妈的，老子就是不开门，除非你有本事把门弄开。就在我脑子里飞速盘旋的时候外面响起来一个声音：“秃子，是我，小冉。”我当时脑子里头嗡地一声，操，还不如入室抢劫的呢。

　　　　我非常矛盾地开开门把她放进来，往楼道看了一眼，奇怪地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她说：“我刚去一朋友那，回来走到珠璧城那块的时候后面有个人老跟着我，吓死我了。”我说：“这种小角色也能把你吓住？我不相信。”她说：“要你我肯定不怕，关键那人我不不认识吗？”我笑了笑，说：“你先歇会，我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她说：“他现在可能已经睡了。”我说：“别逗了，你当他跟我似的还愿意天天晚上搂着枕头睡觉？”说完我打了一个居然真的关机，当时让我挺纳闷，我说：“这小子居然关机了，他故意的吧，你们闹别扭了？”她说：“哦对了我想起来他手机前几天丢了。”“怎么丢的？”“落出租车上了。”我心说这事怎么就这么凑巧，但是又没什么好反驳的。犹豫了半天说：“那我送你回去吧，不早了。”她说：“不用，那个人不可能老等着我。”我当时酒劲有点冲头，说：“没事，反正我也闲着，走吧，一会他等急了。”她笑了笑说：“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一路上我心里头老不舒服，生怕她问起那天晚上的事，结果让我出乎意料的是她什么都没问，就聊了点没用的，后来送到将近一半的时候，她突然说：“行了，秃子你回去吧，不远了。”我说：“怎么也得送佛送到西啊！这送一半说不过去啊！”她说：“不用了，你回去吧，弄不好小仝在楼下等我呢。”我心说这不正好见见他吗？好久不见怪想的。但是既然人家那么说我倒觉得好像她好像还挺在乎什么。那我还能说什么？我说：“行，那你路上慢点。”本来我想说让她回去后给我打个电话告我一声，但是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必要。于是就回去了。

　　　　回去后我老觉得心里头不痛快，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不过这个女的也忒让人琢磨不透，谁知道丫打什么算盘呢？心想我别帮了半天忙最后再把我给扯进去，那就亏大发了。算了，不管她，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就静观起变，看她能耍什么花样。

　　　　6（上）

　　　　说实话我一辈子没真正认认真真地怕过谁，但是这次我还真有点怵头，不知道为什么。一连好几天老惦记着晚上会不会再整个突然袭击什么的，我睡眠质量本来就不好，现在更糟糕了，基本上每天都要凌晨四五点钟才能睡着。后来有一天，这事终于全面爆发了。

　　　　那天我正上着网，突然接到内小子的电话，让我过去他家一趟，我说：“干什么啊？”他说：“你先过来，你过来再跟你说。”我当心第一感觉，不会是要离婚吧！不过要说他们俩这在一块还不到半年，要是这个时候谈离婚，也太后现代了，别说别人，内小子他妈恐怕就很难接受。他爸妈就他这一个小子，摆活这么大容易么？这还没抱孙子呢，先把媳妇轰走了，这叫什么事啊？而且我这一再表示他俩的事我是实在不愿意插手，可是说白了，除了他俩的父母，就数我跟他们熟了。而且要是真追究到那天晚上，我也算是半个当事人了，想来想去我还真有当仁不让的意思。也就是说，事情要是真到这个地步，哪怕前面是火坑我也得跳啊！我也没准备什么，就厚着脸皮过去了。

　　　　敲门，内小子开的门，我一进门就看见他媳妇坐在沙发上，眼睛肿得跟桃似的。我说：“怎么了？闹别扭了？”俩人都不说话。他媳妇从沙发靠背上拽了点卫生纸开始擤鼻涕，内小子一边坐椅子上抽烟，我又说：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俩人还不言语，我当时有点生气，噢，叫我过来看你们俩怄气呢？我当时想来两句硬的，可现在他俩这样谁我都得罪不起。想来想去我还是各个击破比较好。我说：“这都什么事啊？刚子，到底怎么了？”他沉了半天气，蹦出来一句：“你问她！”我当时气坏了，合着我问你你让我问她，我问她她再把我踢回来，这我成皮球了，我说：“我这问你你就说，婆婆妈妈的还是个男人么？”他说：“我没什么好说的。她想离婚就离呗！”我心想完了，真让我不幸言中了。这个时候他媳妇嗓门立马高了八度：“这你说的！我没说！”他一扭头说：“谁说这日子没法过的？”小冉说：“那你说的！我没说！”他回了一句：“得，我说的，都是我说的，行了吧，我就说了，怎么着，你看着办吧！”俩人一斗嘴当时就把我晾那了。我说：“行了，吵什么吵？多大了？也不怕人家笑话！”我还没说完小冉就开始跟个杀猪的似的大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你说我这到你们家我图你什么了我？图你家有钱还是有关系？我这天天上班，活也不比你松，回家了还得做饭，拾掇家，在你爸妈跟前还得好声好气的，你说我这哪对不住你了？你说你这回家什么都不干不说，一天到晚连句好话都没有，谈恋爱的时候说的那些话都当放屁呢？”这个时候内小子也坐不住了，马上说道：“噢，你不容易，你当我容易啊？我这在单位看领导眼色，回来还得看你眼色，在你面前我连个屁都不赶大声放，你这倒好，一天到晚不是这有应酬就是那有应酬，怎么没见你应酬应酬我啊？”我听着不对劲了，冲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