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春-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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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粒宝石。
我知道他有单侧耳朵,耳针是红宝石,但此刻的我突然明白了耳针存在的意义,我丝毫不觉得女气,反而意犹未尽地含食着,感受他的耳垂因为我的调戏而本能地颤抖。
我不想知道他为何有耳洞,但我却相信宝石是情趣,在清爽禁欲的男人的耳朵上留下隐约的痕迹,又是最为浓烈的血红宝石,性…爱的时候,黑色之中红色闪过,那份淫靡,确实勾人。
手,抓紧他的背。
指甲快要扣进去了,幻觉中,远比血更加粘稠的汁液在指尖缠绵,缓慢地凝结,滴下。
比恨更深的爱情,注定被道德遗弃的爱情,如缠绵的水,指尖轻鞠,荡起的,是无限的情澜。
我们的爱情注定是深绿湖水中的白色骸骨,也许更接近恐惧,但是却越加的不能抵挡。
曾经的以为都只是妄图抵挡太平洋的堤岸,在爱情没有到来的时候,渴望却又畏惧,内心深处寂寞着,等待着爱情的到来。
而现在,它到来了,带着寒战般的恐惧,全身的毛孔都能感知到的亢奋。
我有些急躁了。
不需要温情的吻,我选择了更加直接也更加暴力的行为。
我用力地咬着他的耳垂,血流出来,腥铁的气息流淌在唇齿间,冲击着我的思考。
血留下去了,在脖颈上流淌,舌尖追逐这雪的痕迹,从耳垂追下去,在颈处徘徊。
我一再地以舌尖舔舐他的脖颈,我知道那里都是血管,是身体最常见的敏感点。
我满足地咬着,快乐和痛苦一起产生,迷幻的快感,深深地体会着吸血鬼啃噬爱情的快感。
若此刻有灯光,他是不是也露出了被吸血的迷惑与陶醉?
爱情,让我变得不可理喻。
微醉。
不可自拔。
迷幻中,快感升腾了。
黑暗酿造了属于背德的快感,他的手滑下来,在我的脖子上轻轻滑过,身体也有了颤抖。
他的手指拂过我的脖子绕到后面,我没有拒绝,身体靠在廊柱上,手指灵活地动着,我知道衣服下滑也是迟早的事前,但我我不想拒绝,即使矜持让我流出拒绝,也只是名义上的拒绝。
颤抖。
不安中蕴含快乐的颤抖。
战栗着。
“你想咬我吗?如果是被你吸血,我会很快乐的……”
欢乐。
异常的欢乐。
“我不是吸血鬼,也没有那种嗜好。”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贴着他,含入口中的血润滑着口舌,他期待我咬下去,我相信他的血流入我的唇的感觉能够让我进入天堂!
只属于背德者的天堂!
整个身体都因这种邪念而兴奋。
不能克制的兴奋降临,我抓紧他,想要和他做出更加错误的事情。
他抓紧了我,微笑着。
“如果你不曾害怕死亡,或许有一天真能成为我的爱人。但是你知道爱上我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但我依旧选择爱着你,我将一直都是爱着你的,比爱自己更多的爱着你,所以,你也一定要爱着我,永远的爱着我。”
甜蜜的舔着,我想在他的身上刻下只属于我的痕迹。
他也有些亢奋了。
强行按在柱子上,动作有暴力的前奏,衣服也不想解开,隔着衣服感受到最容易接受自己的地方,他的手指抠进去了。
“……啊——”
我忍不住叫出了声,即使只是手指的进入,隔着衣服,粗糙滑过嫩肉,也会感受到痛,可那是所爱的人的手指,是我一直都索求的部分,于是,在爱情的介入后,这份痛,迅速化为快感,麻醉了我的神经。
“痛?”
我点头了。
第一次知道痛苦和快乐也只是一线之隔,不知是快乐还是兴奋的眼泪忍不住了。
他却误会了,他的手指拔出,交织着快乐的剧痛更加浓烈,但我不悔,我只想让他明白我的爱情。
错已经铸成,我只想着沉沦,但这时候,却有一个人出现在黑暗中。
炎云也知道那人来了,他不回头,不悦地问着,声音也带着沙哑。
“有事情吗?”
“出了点事情。需要老师亲自处理。”
陌生的声音,不知道是谁,但确定不是黑崎。
唯一能确定的是,那人暗示炎云必须离开。
“算了,还是以后再做吧。”
我主动松开了他。
他却突然抓住我,亲吻耳垂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一口,嘴唇有了血丝的炎云舔着唇角的血,这才缓步离开。
他要去处理什么事情?
应该是和犯罪有关吧。
可我没有立场批评,我做的事情,又何尝不是犯罪?
我自嘲地想着,留在原地,回味着他的吻。
恍惚间,听见了神的声音……
……索多玛、蛾摩拉,和周围城邑的人,也照他们一味地行…淫,随从逆性的情…欲,就受永火的刑罚,作为鉴戒……
作者有话要说:索多玛、蛾摩拉,圣经,神罚,都是经典的zhuangbility元素,于是从这一章开始,偶的zhuangbility之心又复活了,唉,以前就爱这一套,现在还是继续这一套,不过捏,不知道为毛,偶就是对宗教啥的,特别的狗腿,哭泣~~~~~~~~~
明天就能拿工资了,万岁,一个月一次的等待终于到尽头了!!!!!!!!!
29
29、难缠 。。。
“出什么事了?”
张炎云走进书房,早已经聚集在里面的人立刻站起来,每个人都是神情严肃。
空气异常紧张。
“很麻烦。”
苏萍上前,她身后跟了个陌生面孔,一个不满二十的年轻人。
“他是谁?”
“负责跟踪高桥的。”
高桥是揭发久保田为首的一批政客接受政治献金的记者,正是他挖出了政治献金的证据,并不断地挖掘,将久保田逼到举步维艰的地步。
但是由于证据不足,加上警方也不想贸然插足这个牵连甚广的事件子,即使媒体已经爆炒一周有余,到现在为止官方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然而高桥并不就此罢休。
高桥是个有企图心的人,向往成为大人物的他,这几天一直都围着久保田晃悠,妄想挖到更加爆炸性的新闻。
他的背后,显然有人指使!
“怎么,被高桥觉察了?难得这个记者还算是有点本事,但居然不知道进退,收到了警告还妄想利用这次的机会让自己名利双收!”
张炎云阴郁地说着,他惯性取出烟,刚要点燃,却因为赵其风的补充报告,错了节拍。
“高桥死了。”
张炎云将香烟放下,面露难色。
偏偏黑崎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态,在这时候,突然插嘴了。
“这难道不是件好事?虽然死了个记者是比较麻烦,但是高桥盯久保田太紧,如果是我负责监视他的话,我早就杀了他了!”
可惜,这也只是单纯而不负责任的发言。
因为已经给久保田挑明了利害关系,加上也不是没有退路,为了一派的前途,久保田有尽忠到最后的觉悟,即使被反复调查,还是一直死硬地撑着。而白鸟这边,也快完成布局。
在这个暗度陈仓即将完成的时刻,张炎云不想打草惊蛇,只是让苏萍派几个人盯着高桥,伺机查出他后面的人。
没有杀高桥的预定,甚至,张炎云有保护高桥的意思:如果高桥在调查久保田的案子的时候被杀,他们便真的很难摆脱困境了。
毕竟记者是这个世界上仅次于苍蝇的难缠。而且谁又能相信高桥的死不是久保田一派的人为了自保做出的?
当然,张炎云知道,凶手知道,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可是警察和媒体能相信他们吗?
在福清帮的事情和久保田的献金还在僵持的现在,闹出凶杀案,真是最坏的发展。
到底不是真的无知,黑崎意识到自己的冷笑话起了反作用,于是收敛玩笑。
“这事情,莫非是福清帮做的?或者是高桥另外的仇家?”
“如果是福清帮或是他过去的仇家买凶杀人,反倒不麻烦了。”
苏萍补充了一句,张炎云由此听出弦外之音。
“难道——你们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做的?”
“我们已经圈定了做这件事情的人,但是我们的敌人到底是男是女,为什么这么做,我们却完全不知道。”
“什么意思!莫非——”
“特别调查官。”
只是短短的几个字,却让房间的空气变得几欲凝固,张炎云连一贯的微笑也收敛了,严肃而冷静地看着苏萍。
“你确定?”
“现场处理得很干净,干净得只能想到特别调查官。可惜我们无法判断特别调查官的行动原因,现在唯一期待的是,他们的介入和我们无关。”
特别调查官是徘徊于黑暗的官方秘密组织,目的是维护政府,可惜行事手段却比黑道更邪恶。
张炎云长叹了口气。
“他们终于还是介入了。”
“是的。”
“详细讲一下发现尸体的过程吧,逆推过程或许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张炎云缓步走到办公桌前,随意地坐在了桌面上,再一次取出香烟,点燃。
然而,连他自己也没觉察到,他的这一系列动作,竟有些接近欧阳。
但已经发觉这点的人却都选择了不点出,负责跟踪高桥的男子上前一步,详细解释。
原来,由于上面的反复重申,不能直接使用暴力制止高桥的取证,一直都只是跟着高桥、负责监视的几个人,几天下来,早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工作的时候难免有一些细节的疏忽,竟一直都没有发现异变。
昨天中午,他们继续不缓不慢地跟在高桥后面,意识到自己被跟踪的高桥开始加大马力,试图甩掉他们,但因为车子上装有信号,不管怎么努力,他们也都悠闲地追着他。
当时的高桥显然有些急躁了,车子也开得东倒西歪,监视的几个人开心地笑着,一切都在控制中。
可是,就在这个完全占据上风的时候,变化发生了!
结合后来整理的监视记录可知,高桥在被追得最紧的时候,突然接了通电话,不足一分钟的简短通话后,他放弃了车子,转上一辆出租,接着就失去了踪迹。
他们沿出租司一路追下去,不想他只坐了半小时就弃车换步行,又一次失踪,甚至连手机也放弃了!
最终,今天下午,苏萍的人在河边的库房里找到了高桥,他已经死了,昨天晚上被杀!
脖子处血肉模糊,现场大量血迹,但不是大出血致死。
根据现有情报可知,他在被发现尸体以前,曾经三次更换出租车,同时也有三次较长的步行,显然,有人指使他这样做,而他也对电话那边的人言听计从。最后,在凶手的指导下,来到了河边库房,在那里,被杀。
凶手做得很干净,现场几乎没有任何残留,库房甚至没有找到指纹,倒是尸体的鉴定结果更加惊人:最终杀人的人是个剑道高手,虽然脖子处有大小伤痕数十条,但真正致命的切断喉管的伤口是用武士刀造成,而且是距离高桥只有不到一米的近距离攻击!
显然,在场不止一个人,主控的人杀死高桥后,协同者用纵横数十条刀口破坏尸体,掩饰致命伤。
“近距离攻击,一刀致命,切口干脆,周围也没有发现喷溅型的血迹。我对这个特别调查官越来越有兴趣了。”
手中捏着苏萍给的现场照片,明显对伤口流出兴趣的张炎云看着黑崎。
“你也算是有段位的剑道高手,告诉我,你所知道的,整个日本,能够将杀人做得这么干净的人有几个?”
“很少。不是每一个握剑的人都能毫无压力地杀人,而有这样的能力的人,也未必愿意做这事情。”
黑崎如实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