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婚还缠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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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座一倾,严定康按下空调和音响,回过身,又从椅脚旁拿出预备的竹篮。掀开篮盖,有面包、三明治、水果切盘,还有一瓶香槟。
本来要骂他无聊的楚诗茵,这会儿不得不佩服他浪漫的点子。只是摊平如床的座椅……呃,让人实在很难不往「某方面」联想。
所以她再次提醒,「你也答应过我,不会对我做出踰矩的行为。」
「当然!」严定康聪明地不去强调邀约的前题──除非她愿意,否则他绝不会有任何肢体上的碰触。
也就是说,只要她不反对,他便能够「为所欲为」了!
「妳可以把鞋子脱下来,这样会舒服点。」他先递给她一个柔软的大抱枕,接着是三明治。
「谢谢!」她接下抱枕,却拒绝食物,「八点过后,我就不能吃任何固体类的食物了。」
「又是妳那个『鸭霸』经纪人的规定?」严定康不屑地轻哼,「她不会连妳上厕所都有限制时间吧?」
想不到模特儿的工作也能排得这么满,像他硬拗来的这个约会,还是她刚忙完一场秀的空档,以至于她匆忙得来不及换掉展示服,可以想见盛洁伶是如何压榨旗下的模特儿了。
「你别老扯上她,洁伶才没那么夸张呢!」楚诗茵抿唇一笑,「做我们这一行,本来就有很多的『忌口』,否则如何维持身材?」
「拜托!我刚刚抱妳时,根本没几斤重……」大手揽了揽她纤细的柳腰,随即在她抗议的白眼下缩了回来,「好好好,既然不能吃固体食物,流质的香槟总行了吧?」
看他取出高脚玻璃杯,楚诗茵又说:「我不会喝酒。」
「放心!这种低酒精成分的香槟,一杯是醉不了人的。」
不过依她的酒量,嗯……两杯以上就很难说了。
第四章
由于香槟澄黄的色泽看似无害,楚诗茵便接过来轻啜一口,淡淡的水果甜味马上掳获她的味蕾。
在柔美古典乐的陪衬下,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工作的琐碎。不知不觉中,她竟喝了半瓶的量,而酒精的催化,是最容易让人卸除心防的。
渐渐地,她正经的坐姿改为倾斜,然后完全平躺下来。
「好美!这是我所见过最美丽的星空了……」赞赏着天窗外的景色,微醺的楚诗茵舒服得想睡在这如诗如画的夜幕中。
而严定康沉柔的磁嗓也播送催眠的魔力,「记得我们以前常到公园散步,妳老爱抱怨,在台北市都看不到星星……」
严定康永远也忘不了两人相识的过程──
当时,他为了避雨走进一家书局,想不到乍见美丽的店员,他就被电傻了。人如其名的楚诗茵,是那么楚楚动人、气韵如诗,一袭草绿色的碎花洋装,更让他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他做事向来讲求稳扎稳打,想不到会陷入「一见钟情」式的恋情,而且交往不到一个月,他就认定了她,进而向她求婚。
由于严家重整的事业才刚起步,加上楚诗茵父母双亡的孤儿身分,原本母亲极不赞成他冲动的决定,直到他威胁着说要搬出去自立门户,母亲才勉强答应让他们公证结婚。
「对呀!」楚诗茵闭上眼眸,朦胧的醉意让她感觉彷佛回到了过去,「不管有多忙,你总会来接我下班去夜市买东西,然后沿路边走边吃;要是我走累了,你就会背我回家……」
只是,那些甜密的点滴,婚后全变了样。
丈夫因事业成了两岸飞人,夫妻俩聚少离多,即便人在台湾,也是早出晚归;而她则像只关在牢笼里的鸟儿,成天战战兢兢地扮演着「媳妇」的角色。
「我常在想,如果那时候我能减少些工作、多陪陪妳聊聊天,也许……」赫然发现楚诗茵眼角滑出的清泪,严定康连忙将她搂抱过来。「怎么啦?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抵靠着坚实的胸膛,楚诗茵哽咽地说:「没有……已经没有如果了……」
「诗茵……」拭去惹人怜爱的湿泪,严定康鼓起勇气问:「其实,妳还爱着我,而且不想和我离婚,对吧?」
明知前妻不胜酒力,但也唯有这招「酒后吐真言」,才能从她紧闭的蚌壳嘴里诱骗出真心话。
睁开婆娑泪眼,楚诗茵凄苦地喃语:「我没有办法……叶芬她很爱你,而你又是独子……我不能害严家无后……」
「这跟叶芬有何关系?」
叶芬是父亲以前公司的会计,后来被派驻去上海,直到他结束上海的事业,她才离职回台湾结婚生子。
「还有,妳说的『无后』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不要问了……我头好晕、好热……」轻唔一声,楚诗茵昏昏然地脱下了小外套,只剩下贴身的洋装勾勒出性感的魔鬼身材。
严定康急急抽了口气,没想到她里面的洋装仅以一条肩带系在颈后,背部剪裁低及腰身,显然根本没穿内衣。
虽然原订的计画并不包括「酒后乱性」,虽然严定康信誓旦旦绝不踰矩,可是目睹那两丘高耸山陵起起伏伏,他腹下也忍不住紧绷。
「诗茵,对不起!」捧起视焦茫然的小脸,他喃喃轻触她微张的朱唇,「我真的无法克制自己了……」
感觉一团湿黏的东西挤进嘴里,楚诗茵原要推抵,但那入侵的气息是如此热情又熟悉,于是她反拒为迎。
在诱哄丁香小舌翩翩起舞后,严定康雀跃的手指便由下往上抚过楚诗茵细腻如丝的裸背……拉开肩带,他轻易就掌握住饱满的圆丘。
「唔……」楚诗茵愉悦的低吟声,似乎在怂恿他更进一步。
于是他把热唇转移到峰顶,将它含吮得愈发硬挺,得空的大手则滑进她的底裤,在芳草的凹陷处来回摩抚。
随着粗砺指腹的挑逗,酥麻感由单点漫向她的四肢,当他揉捻着小花核时,瞬间增强的电流更直直窜入百骸之中。
「啊……」迭声娇啼,源源的春水也涌现而出。
「天哪!妳还是那么热情……」严定康一把扯落碍事的底裤,急切地送入一指,探索久违的幽密花径。
「呃嗯……」私密处燃起的火苗,让楚诗茵忍不住弓起身子,随着魔指的律动而款摆。
「哦!诗茵……」再也压抑不了的严定康火速解开裤头,将早已肿胀的昂藏推进烫热的湿穴中。
受不住粗长的贯穿,楚诗茵立即痛呼:「啊──」
「怎么可能?」严定康错愕不已,想不到那条甬道竟如新婚夜般生嫩窄紧,彷佛不曾有人寻访过。
「好疼……」瞳眸闪着可怜兮兮的泪花,楚诗茵抡起拳头捶他。「出去!你出去啦!」
曾经被绿云罩顶的疑虑瞬间化为乌有,严定康已经相当笃定,这个小女人在他之后,绝对没有过第二个男人。
一如当年破她身子时的惊喜,那种甜滋滋的喜悦再度填满他心头。然而他已非初次洞房的新郎,只会猴急毛躁地想占有新娘,这次,他一定要给她很棒的「体验」。
「乖!马上就不疼了……」
除了柔言哄慰,他也撤出一点空间,以便手指能撩捻她的花瓣。轻声的呢喃,加上敏感点的抚弄,她的体内果真迅速分泌出动情的爱液。
被硕大男性撑开的不适一消弭,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空虚。楚诗茵觉得自己好像在汪洋大海中载浮载沉,惶惶然想攀住一根浮木……于是她本能地紧搂着身上的男人,并且滑动腰肢,试图减轻那种因渴望而生的微疼。
感觉她紧窒的甬道已经变得柔软而湿滑,严定康便收回主控权。在由慢而快、由浅入深的抽送动作中,一股奇妙的快意从他们结合之处分别回流到两人的感官神经。
「嗯……啊……」楚诗茵止不住地吟叫,眼神涣散迷离,散开的黑发映衬着雪白的娇胴,更显妖媚之态。
如此养眼的画面,还有被紧实花穴包覆的快感,让严定康兴奋得简直要发狂了。
他手口并用地轮流搓揉、吮弄两只椒乳,身下也不曾停歇地往前冲刺,结实的匀称胸膛沁着一滴滴的水珠,让他原本就很性感的男人肌理更添增雄壮刚阳的气息。
她湿漉漉的蜜穴被捣弄得滋滋作响,丰沛的爱液顺着股沟沾染了皮质椅垫。激情的淫声浪叫,与柔雅的古典乐曲形成强烈对比,整个车内弥漫着一股动情的气味,连空调的冷气都降不了因男欢女爱而骤升的高温。
随着摩擦生热的效应,快感在楚诗茵体内逐渐堆迭,那种一下子高飞、一会儿跌坠的落差,让她隐隐觉得似乎有某种东西快要爆炸了……
「我……我快……受不了了……」
「要来了吗?」说着,他的劲臀竟像装了电动马达似的,更狠更猛地贯穿溢满爱液的花穴。
「啊……嗯啊……」甬道倏然一阵强烈收缩,激情的核弹终于炸开来,「啊──」
尖叫之后,楚诗茵立即昏厥过去。
可怜的小东西!想必她一定是工作疲累,加上太久没做「激烈运动」,才会体力不支。尽管心里有万分怜惜,但他已在弦上的「利箭」根本无法就此罢休。
「诗茵!诗茵!」他轻拍潮红满布的粉颊。
幽幽醒来,楚诗茵迷糊反问:「我在哪里?」
「妳现在人在天堂。」他好笑地啄了下小巧的鼻尖。
「天堂?」楚诗茵一脸茫然,不晓得天堂位在何方,只记得几秒前欲仙欲死的感觉……
「对!那是一个充满『欢愉』的美妙境地……」严定康开始挪转阳根,启动新的战役,「赶快系好安全带,我们要去飞啰!」
「你……」怎么又来了?
欢爱过后的感官尤其敏锐,她完全不需暖身,体内的滑液就绵绵倾泻而出,与他的亢铁闪出熊熊的烈焰,炽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两人融化……
这波情潮来得更强,楚诗茵意乱情迷地猛摇螓首,无措的十指甚至在严定康背上抓出一道道抓痕。
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痛,反倒有种被凌虐的快感,直到她气力耗尽、两手瘫软,他才捧起她的双腿、悬挂在自己肩上,让彼此的结合更加紧密。
随着他狂肆的抽刺,亢奋的弓弦愈拉愈紧,就在弦线绷断的瞬间,她被推上了高潮的峰顶。「啊──」
她的剧烈收缩,也将他逼到了临界点,他发出一声低吼,终于爆发开来,在她窄窒的蜜穴里喷洒出热情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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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自己没啥酒量,也听过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偏偏就她这种笨女人会相信前夫的鬼话。什么未了的心愿,根本是个陷阱嘛!害她不但傻傻地陪他喝酒,还陪他「同欢作乐」……
虽然有七分的醉意,但在他进入她身体的剎那,她的酒就醒了一大半。
其实她当时大可推开他,然而他的柔情攻势,以及他挑起的火热,在在都令人忍不住沉沦……
一想到自己脱轨的表现,楚诗茵就懊恼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一辈子都别出来见人。天哪!她怎么会叫得那么淫荡?
以前怕吵到容易惊醒的婆婆,夫妻俩总是关着灯办事,而她更是连吭都不敢吭一声。难道说,离过婚的女人,行为也会变得比较开放?
「楚小姐,妳人不舒服吗?」
看楚诗茵双眸紧闭、支手撑着额头,廖丰德以为她闹头疼。
楚诗茵赶忙抬起头,「我只是有些紧张,毕竟头一次到国外出差,不晓得会有什么状况。」
「原来如此!真不好意思,这次安排的行程没能多争取一个名额,不然就有盛小姐可以帮妳打点一切了。」
理由说是预算不足,其实廖丰德清楚得很,这全是秦少谷个人的私心作祟。因为追不到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