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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冷血莽汉-第6章

小说: 冷血莽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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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立刻给我出来!”那磊威胁地眯起充满危险的眸子,不敢相信这女人竟敢违背他的命令。

容采月的嘴角勾起一弯挑衅的冷弧,她可没忘记他两天前的粗暴。“有本事你进来啊。”像他这种自视甚高的男人,谅他大概也不好意思亲自把她揪出浴桶吧!

“该死!”那磊低咒一声,冲动地上前捞起她那湿淋淋的娇躯。

“你——”容采月呆了一下,随即在半空中奋力地扭曲身躯。“快放开我……”这个粗鲁的混蛋!

在她激烈的挣扎下,那磊一个不留,失去了重心被她拖进了水里,气得他破口大骂。“你别太过分了。”

一身狼狈让他失去的平时最引以为傲的冷静。

容采月贴着他全湿的男衫用力地扭动,本来生气的情绪在察觉他胯下的勃起时转为惊恐,深怕他又毫无技巧地霸王硬上弓。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娇喘吁吁地向他道歉。“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她不认为自己今天禁得起他的摧残!

那磊受到她的刺激,忍不住呻吟一声,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饥渴。“来不及了。”

温水在他们四周激烈地滚动着。

“不!”容采月闷喊一声,缩起身子,像泥鳅般拼命躲避他。“我不能……求求你……”

话一脱口而出,她才发现自己在求饶,她不禁懊恼地咬住下唇——她曾发誓绝不再向男人求饶乞怜的。

“别动!”那磊粗嘎地低吼。一手忙乱地想要按住她那湿滑的身子,另一手则在水底急切地拉下裤子。

他不想再等了!

眼见已经躲不过他的侵略了,容采月绝望地停了下来。“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如果她有一辈子的话。

“你恨吧!”他天杀的一点都不在乎!

“唔……”容采月疼痛难耐地咬住他的肩膀。

容采月那紧皱的眉头悄悄舒展开来,幸好这次是在水中,不然,这不懂前戏的笨男人肯定又要伤到她了。

一层热汗从那磊的额头冒了出来,他狂野地上下摆动她的玉臀,想要立刻从她身上得到高潮,可惜这种小幅度的移动根本无法满足他,反而增加了他的挫折感。

但是,这对容采月来说却是刚好。

“唔……”容采月逸出一声嘤咛,随着他愈来愈粗暴的律动,得到了生平第一个高潮……

第5 章

最后,那磊全身是汗地扶在她身上粗喘。

那磊略为休息了一会儿,起身脱去身上那袭凌乱潮湿的衣衫,并且换上干净舒适的衣物,准备要离去。

不过,当他瞧见容采月香汗淋漓地昏睡在地上时,他离去的脚步突然停顿下来,他站在门边犹豫了一下,才恨恨地回头将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

她要是着凉了,遭受损失的人可是他。

*  *  * *

回到书房后,那磊的肉体虽然疲惫,但是脑筋却清楚得很,他有效率地对完这个月的帐本,然后走去和父母一起用膳。

“儿子,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喔!”那老爷笑呵呵地举筷,他已经好几年没看见儿子脸上露出那么轻松的神情了。

那磊淡淡地一笑。“嗯!怎么没看见娘?”

“她带华儿去和采晴一起吃饭,说是要让他们培养感情。”那老爷这两天开心不得了,连食量也增加不少。

只要能得到容采晴的支持,他相信儿子很快就会让华儿认祖归宗了。

那磊假装没瞧见父亲那期盼的眼神,夹了一只鸡腿给他。“爹,多吃一点。”

那老爷有点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沮丧。“对了,采月的身体好些了没?”

算了!孙子的事可以慢慢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办——这也是他被妻子抛下,单独和儿子用膳的主要目的。

“她已经退烧了。”那磊微愠地扫了突然开始忙进忙出的傅管事一眼。这老家伙真是多嘴!

“你别怪傅管事,是爹问他的。”那老爷顺着他不悦的目光望向傅管事。“你打算瞒我们多久?”

他做梦也没想到他儿子竟会对容采月产生兴趣,那磊是那种天性冷漠,但是,一旦认定就忠贞不移的男人,这么多年来,他从不在外头拈花惹草,从头至尾就只有容采晴这么一个女人。

所以,当他听说儿子看上容采月的事后,他心里不知有多震惊!

* *  * *  *

在华儿还没来家里之前,他一直苦口婆心地劝他纳妾,替那家生个继承人,可是,不论他好说歹说,他就是坚持不肯,现在可好了,不用他开口,他就自动把人家小姑娘藏在“竹园”内夜夜春宵了。

啧!这个改变未免太大了吧!

“瞒什么?”那磊阴郁地瞪着眼前精美的佳肴,突然失去了胃口,他现在才知道傅管家的嘴巴这么大。

“别装了,儿子。”那老爷朝他暖昧地眨了眨眼睛。“你什么时候要给采月一个名分啊?”

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是平常的事,他这儿子竟然到了二十八岁才想通,算是开窍得比较晚了。

“给她什么名分?”那磊绷着一张臭臭的俊脸,暗示他父亲他不想再谈了。

那老爷责难地瞪大了一双老眼。“你占了采月的便宜,居然还不打算给人家一个名分?”

老天!他怎么会教出一个这么不负责任的儿子呢?

* *  *  *  *

一条隐忍的青筋在那磊的太阳穴附近跳动,他僵硬地答道:“是她不想要名分。”早知道吃顿饭这么痛苦,他就不来了。

“这怎么可能呢?”那老爷在克服惊讶后,开始捻着胡子自行推断起来。“不对!一定是你欺负采月,不肯给她名分。”

对于儿子的恶行恶状,他还会不了解吗?

那磊脸色难看地揉了揉眉心,懒得解释了。

“爹告诉你喔!采月这个小姑娘爹很喜欢,不准你亏待她。”那老爷满脸严肃地警告他。

冲着她一手养大华儿的那份恩情,他说什么也要主持正义,帮她得到她该有的名分,虽然要她当小妾有点委屈,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教他儿子的动作这么快,才两天就把人家给“吃”了。

那磊的俊脸冷得像是随时准备冻死人。“爹,我不想谈这件事。”要是换成别人这么哆唆,他早就调头离去了。

“那你想要什么时候谈?”那老爷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采月怀了身孕怎么办?你打算怎么安置她和孩子啊?”

那磊的脸色一变。

该死!他根本没想到这个问题!

“总之,你一定要给采月一个名分不可。”那老爷见他脸色骤变,得意地下了一个结论。

* *  *  * *

用完晚膳后,那磊一脸沉思地走到“竹园”。

只见屋内收拾得干干净净,屏风被推回原位,而地上的水也被擦干了。

“少爷。”阿芝一看见他那俊伟挺拔的身躯,就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先前满地凌乱和空气中弥漫的某种麝香味,让她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他和容姑娘在地上缠绵欢爱的激情模样。

真是羞人!

“那女人呢!”那磊冷冷地扭紧眉头。可恶!他该拿她怎么办?他并不想让她怀孕啊!

“容姑娘还在休息。”阿芝嗫嚅地绞着小手,回到残酷的现实中。“她……她好像又发烧了。”

又发烧了?那磊的嘴角不耐地一撇。这女人的身体怎么这么娇弱啊?他不是已经帮她盖好被子才离开吗?

“还不叫她起来吃药?”这么简单的事还要他吩咐吗?

“可是阿芝叫不起来啊!”讲到这里,她就有一肚子苦水。“少爷,容姑娘很难叫,又很爱赖皮耶!”

* *  *  * *

那磊寒飕飕地横了她一眼,然后走到床边摇了摇容采月的肩膀。“起来。”

容采月拥着暖呼呼的被子翻过身去,小嘴含糊地发出软软的撒娇声。“阿芝……让人家再多睡一会儿嘛……”

那磊用力瞪着她的后脑勺,难以相信她竟然会发出这种软绵绵的柔媚声音,那她平常为什么对他说话这么冷淡无礼?

“起来。”那磊不平地猛摇她的肩膀。

“别吵人家啦……阿芝……”容采月抱怨地咕哝一声,索性把整个娇躯缩到被窝里面去。

那磊掀开她的被子,宽厚无情的大掌直接把她的手臂揪起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这女人果然很赖皮!

“唔……”容采月迷迷糊糊地撑开重重的眼皮,无可避免地望入他那对讳莫如深却隐含怒气的黑眸。“原来是你喔!”

这家伙在生什么气啊?她不雅地打了个大呵欠。

“容姑娘,少爷是来叫你起床喝药的。”阿芝惊慌地向她猛眨眼睛,暗示她不要在少爷面前打呵欠。

天啊!她快被容姑娘那不敬的态度给吓死了。

容采月困倦地揉了揉眼眸,那柔弱无骨的娇躯再次瘫平在床上。“噢!告诉他不用麻烦了。”转眼间,她又沉沉睡了过去。

她简直把那磊当成不存在的人了。

“你立刻给我起来!”那磊那冰冷的嗓音夹带着一丝愠怒,他简直无法忍受她对他的视若无睹。

打雷了吗?容采月用脸颊摩掌一下柔软的锦被,开始睡得有些不安稳了。

那磊瞧见她那性感的小动作,下腹蓦地一紧,汹涌的欲望如浪潮般袭来,让他又恼又火。

他傍晚的时候才彻底地要过她两回,怎么不到两个时辰,他又对她起反应了?

“可恶!”带着狼狈的懊恼,那磊面色严厉地把容采月抱到花厅的椅子上,强迫她清醒过来。“快把药喝了!”

容采月不情不愿地睁开迷蒙的美眸,然后呵欠连天地拿起汤匙,敷衍地搅拌着瓷碗内黑色的汤药。

“我好想睡喔!”她埋怨地瞥了他一眼。讨厌!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烦了?

“你可以下去了!”那磊对阿芝下令。

“是。”

容采月一听,立即睡意全消,警觉地瞠大美眸。“你又想做什么了?”天!他是几百年没有女人啊?

“我有事问你。”那磊克制地咬了咬牙。

她那是什么该死的表情?

*  *  *  * *

就算他现在想要她,以她的身份,她也只有乖乖躺在床上的份,难道这女人以为自己有反对的权利吗?

“什么事?”容采月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将披散的秀发拨到脸的左侧,低垂着螓首开始专心地啜饮药汁。

对!快点把这碗苦得要命的汤药喝完,她就能早点脱离这突然想要聊天的怪男人,然后回到她温暖的床上睡觉。

“我不准你怀孕。”那磊斩钉截铁地把丑话说在前头,她若是怀孕了,谁来满足他的男性欲望啊?

容采月好笑地斜睨了他一眼。“你以为命令我就有用吗?”这男人该不会真的这么天真吧?

“不是吗?”那磊那刚硬的俊脸上闪过一抹极淡的潮红,他以为女人家都应该知道怎么防止怀孕才对。

容采月甜腻腻地绽放一朵讽刺的笑容。 “当然不是。”语毕,她将喝光的瓷碗往桌面一推,起身走向她的床。

“该死!”那磊低咒一声,眼巴巴地跟了上去。“你真的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防止怀孕吗?”

容采月躺在床上幸福地叹息出来。“我只知道一种方法,可是你一定不肯。”如果能再把这烦人的家伙打发走,就更完美了。

不过,说也奇怪,依照这家伙那刚愎自用、神经又粗的笨脑袋,他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呢?是谁提醒他的?

“什么方法?”那磊那高大健硕的男躯杵在床榻旁,一副非问出答案不可的霸气模样。

容采月那纯美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浅笑,然后慢条斯理地告诉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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