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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抉择之守候篇-第1章

小说: 抉择之守候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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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一见两人无视于他的愤怒,而先后跨出书房,蓝东靖顿时颓然地跌进沙发。
他不懂,为什么每次一提到联姻的事,那两兄弟总是以沉默来响应,再不就是转身就走。难道他们不顾他之前的警告与阻拦,还背着他和外面的女人来往?
哼!虽然没见过被他们养在外面的那两只狐狸精,但是,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只要他蓝东靖还活在这世上一天,她们就别想背着一身的骚味,踏进蓝家大门一步。
想想他们蓝家,在商场上可是占有极重要之地位,哪是随随便便的女人就能进得了蓝家大门!?蓝东靖瞪视着早已阖上的房门,气愤两个儿子目光的短浅。
除非是家世显赫,除非是望族之后,除非是名媛淑女,除非是聪颖慧黠,否则,他蓝家不需要一只空有亮丽毛皮而一无所有的狐狸精。
只是,回想刚才兄弟两人坚决不从的强硬态度,他知道想打败外面那两只妖媚的狐狸精,而赢得这场战局绝非易事。
到底有什么方法,能教两兄弟遵从他的意思,将他所中意的那两个媳妇给娶进家门?蓝东靖手抚着下巴迅速的转动着脑筋。
若以继承问题来要胁他们,恐怕,兄弟两人会因想拥有自我,不愿受到家族的箝制摆布,而拋下所有以换取自由之身;所以,这条路是绝不能走。
倘使以利诱,恐怕,他们更会拿出自已名下的所有资产,买回自己的婚姻自主权,因此这条路也是不可行。
既然威胁、利诱对他们兄弟两人都行不通,那,到底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助他达到目的?
霎时,一道闪光跃进了他的脑海中。在看了身边也正为联姻之事而头痛的妻子方华一眼后,蓝东靖闭起了眼,藉以藏住已然浮上眼底的精明。
第一章
    蓝建凯带着浓重醉意骑车狂飙。在家里受了一肚子气之后,他和大哥蓝建麟到PUB喝酒浇愁、发发牢骚。
没想到大哥的酒量那么好,酒过三巡之后,大哥像没沾到酒似的,而他却醉得七晕八素,幸好这一路上没遇到警察临检,否则他一定无法通过酒精浓度检验。
好久不曾喝这么多酒了,其实,酒醉的感觉满舒服的,就像搭乘云霄飞车,时而街上顶端,时而沉至谷底,这种上下飞荡的快感,让他直觉联想到另一件事,那就是──做爱。
他有多久没做过爱了?
从认识朵云后……蓝建凯蓦地低喊出声,「天啊!我竟然两年没做爱了!」
这话讲出去,恐怕没人相信。
是啊,说给鬼听,鬼都不会相信,尤其两年前,他还是个夜夜春宵的男人咧。
蓝建凯望着车镜上的映像,就是这张俊脸带给他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艳福,倒三角形脸拖着削尖的下巴,高耸的眉峰,秀长的双眸,挺直的鼻梁和厚薄适中的唇再加上微微上翘的唇角,典型日本人所称的「酱油脸」--俊俏的少男脸。
说实在的,男人的脸不该长得这么「狐媚」,都是遗传惹的祸,他长得像美人母亲。
还好,他承袭到老头壮硕的体魄和个头,要是身材也像他母亲,那他的人生真的就毁了,干脆直接去变性,做女人好了。
当然,女人对他感兴趣的不只是他的「姿色」,还有他的姓氏,他是人企业家蓝东靖的儿子,谁嫁给他,一辈子吃穿不愁。
想到这个姓氏,他就有气,今晚蓝家上演的戏码,全因为它。
什么除非家世显赫、望族之后、名门淑女,才配得上他的姓……
豪门巨室生的女儿就一定好吗?说他和大哥目光短浅,老头才真是大小眼。那些千金大小姐多骄纵,多难伺候啊,哪比得上他的朵云。
「朵云……」蓝建凯喃喃念着,原本盈积于胸臆间的闷气瞬间消散。
两年前,他抽到签王,在金门悍卫国家。已不记得是几月几号,只记得是盛夏的傍晚,燥热并不稍减于中午,他侍在寝室里打盹。
门「碰」的一声被打开,睡他上铺的阿贡冲了进来,「总算给我买到了。」
阿贡手上拿着一张不知道是什么票,两手不停挥动着,一副很不得了的样子。
「是五佰还是阿妹演唱会的票?」
「都不是!是买槟榔的预售票。」
「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买槟榔还得要先买票,又不是看电影。」
「我买这张票不是为了去买槟榔,而是去看美女──夏朵云。」
她的大名,他如雷贯耳,金门阿兵哥票选第一名的梦中情人。她的事情,他多少有耳闻,知道她在台北读护专,寒暑假会回金门帮她母亲卖槟榔。
「这预售票是怎么回事?」
「去年夏朵云在卖槟榔时,别连的阿兵哥不守秩序乱插队,我们连上的弟兄看不过去,双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后来各自找人马约在『毋忘在莒』下械斗,结果一死一重伤,军方觉得很丢人,所以想出了预售票的办法,只有买到预售票的人才可以去买夏朵云的槟榔。」
阿贡口沫横飞地继续说,「这票不好买,僧多粥少,黑市叫价三仟。」
红颜祸水自古就有。初时他对朵云并没什么好印象,把她想成招蜂引蝶之流。
「想看她,去她的槟榔摊,不也看得到。」
「你刚来,所以不知道,夏妈妈很有生意脑筋,她才不会给你白看夏朵云咧,槟榔摊的黑布会拉下来,想看,除非你有票买槟榔。」
「她真有那么美吗?」他怀疑阿贡有当兵男人情结--母猪也会赛貂婵。
阿贡沉吟,像在寻找适当的形容词,「如果你是女人,她不会输你。」
这比较法引起了他的兴趣,于是他花一万元买下阿买手上的票。
去到槟榔摊,已经大排长龙,他等了一小时叉四十分钟才轮到他。
眼前的女孩看起来那么皎洁纯情,第一眼他即被摄去了魂魄……就像是一直在寻觅的宝物,有一天出其不意地出现在面前一样。
电光火石间,他明确地知道,她就是「那一根肋骨」,上帝为他而创的女人。
她是他的!这种猛烈的情感就像是江河决堤一样在他心底泛滥。
他为了制造接近朵云的机会,无所不用其极。买光黑市全部的预倍票为一例,这么疯狂的举动,只有他才做得出来,也因此最终抱得美人归。
不对!他还没有抱过朵云!
他和朵云谈的是怕拉图式的恋爱,也就是只有精神交流,而没有肉体接触。交往两年,朵云只准他吻她,而且舌头还不准伸进去!
这简直要他的命!他是男人,男人是最容易冲动的直觉性动物,一个吻,就会让他蠢蠢欲动。
记得有次吻她,他因为想抚摸她的咪咪而遭痛斥;有次他把手伸入她裙里而被甩了一耳光;有次气氛太好,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她却惊声尖叫,引来邻居报警。
后来他学乖了,不敢再有非份之恕,反正他们终会有结合的一天,在他们的新婚之夜。
现在,这一天必须提早。
他想过,老头绝不可能答应他娶朵云,当然,他也不可能顺从老头的意思去娶金露华,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得做些什么,化不可能为可能,而以他爱因斯坦般的头脑所想到的就是「做人」--让朵云怀他的骨肉。
老头再冥顽不灵,也不会让他的孙子流落在外吧,而且小孩还那么小,不能没有亲娘在身边,他相信,老头最终还是会让朵云进入蓝家大门的。
但是,有个棘手的问题,朵云肯配合吗?
朵云是私生女,婚前性行为是她的大忌……管不了那么多了!
蓝建凯突然紧急煞车,下车走进统一超商买了两瓶解酒液。
今晚说什么也要把舌头给伸进去,还有ㄍㄨㄟ头也……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睡了几个小时,夏朵云忽然睁开眼睛。起先以为是风声,之后才发觉是有人在敲门,并且轻呼她的名字。
「朵云、朵云,开门!是我建凯!」
她惺忪的坐起身,拿起矮桌上搁着的手表一看,天哪!凌晨三点十七分。
这个蓝建凯有什么大大的事,不能等到天亮,非要半夜三更跑来?
房门打开,蓝建凯步履不稳地走进来,一屁股摔在沙发上。
从他走路的样子可以看出他喝了不少酒。她转身为他拿来热咖啡时,嘴里吐了句,「你答应过我不再狂饮的。」
「我心情郁卒才会去买醉嘛。」
她走到他对面,也不坐下,就扶着椅背站在沙发后看着他。他的眼神落在咖啡杯上,浓浓的忧郁漫出双眸,从来不曾看见他这副烦恼相。
「谁让你心情不好?」
他站起身,然而一个重心不稳,又跌落在沙发里,食指指向她,「妳,妳让我心情不好。」
「我?」夏朵云指着自已的鼻子,「我哪里得罪少爷你了?」
他如同宣读罪状般说,「妳不肯跟我『睡觉』。」
「没个正经!」她丢给他一记卫生眼,「懒得理睬你这个醉鬼,我要去睡觉了,而你,睡沙发!」
自己当初怎么会和这种轻佻的男人相恋呢?
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第一眼见到他时……他对她咧着嘴微笑,浑身都带着玩世不恭的气味,虽然他的样貌是极其吸引她的,但她的理智在她心中画上一道黄色警戒线。这个男人铁定是花心的,会招惹女人的。
她没看错他,第二天他就来槟榔摊招惹她,第三天也来,第四天又来……
她从不给他好脸色看;然而,怪事发生了,某一天他没来,她的心情怅然若失,轻快不起来。
为什么她竟企盼起他的出现呢?
她曾试图压抑这种危险的情绪,可是到头来,一个又一个的借口轻而易举地将她抵抗的心理瓦解。
她答应和他去看铁达尼,因为听说那部片好看;她答应和他去看海,因为她想吹海风……说穿了,她爱上他了,想和他在一起罢了。
从排斥他到爱上他,那真的是在一瞬间就发展、成型,就像猛然触了电一样,那一刻,她好象是掉进了一个深渊里,全盘推翻了从前的想法,一点附着力也没有,只能感受到自己不能阻止地向谷底掉落。
难怪英文说人FaIl in love,一定是「掉」进去的感觉。
「我没醉,」他的眼眸中闪耀着清澈的光芒,「朵云,我爸替我和我哥安排了联姻。」
朵云的心快速往下沉。建凯出身于豪门财阀之家,做那种家庭的第二代,联姻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那你跟你爸说了我们的事没?」
「怎么可能没说,我跟明白地告诉老头我有要好的女朋友,而且等她护专毕业后就要结婚了,可是老头坚决反对我们的婚事,非要我娶他中意的千金小姐。」
「那你会娶那个千金小姐吗?」
「朵云,妳怎么会问我这个傻问题!除了妳,我谁也不会娶……」他带气地说。
她听得心头暖暖的。其实,她知道他对她是认真的,只是,女人嘛,总是喜欢听男人制人头式的承诺。
「……我想如果妳怀了我的小孩,母以子为贵,我妈也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他低哑地说道。
她母亲是绝不容许她逾越礼数的框框,而现在她已站在框边了。夏朵云两道秀眉一阵紧皱。
从小她和母亲相依为命,关于父亲她一概不知,母亲绝口不提父亲的事,只灌输她「好女孩要在新婚之夜献出第一次」的思想。
一直以来,她没有违背母意,尽管她和建凯之间,关系甚是亲密,但他们什么都没做过,她还是处女。
也真难为了建凯,和她谈了两年只有说说话,牵章手,最多给他破个脸颊或嘴唇的恋爱。
「我说了这么多,妳到底是听进去了没呀?」他注意到她的表情凝滞。
「我们不可以做那件事。」
「为什么?」他的声音变得高亢,「难道妳不想嫁给我!」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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