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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第73章

小说: 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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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两样东西,红的和白的,让程七彦进来后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

  火魔红艳艳的光映在白色的遗产公证书上,程七彦同时拿起这两样东西,在手里掂了掂,他觉得可笑,这红药水果然廉价,而另一只手上的纸张,轻飘飘的,却是一笔能压垮一大片人脊梁的金钱,两者都拿到了,他还缺什么呢?

  谭玉染从浴室出来,从后面环抱住程七彦的腰,鼻尖蹭在他的脖子上,暧昧的嗅着属于他的淡淡体香,程七彦放下火魔,摸出香烟盒,叼着烟到处找打火机,谭玉染把手伸到他面前,变魔术般变出一个打火机来,一簇小小的火苗在他面前亮起,程七彦看的有些失神,然后缓缓的把香烟凑上去,火焰与烟丝催生出了有毒的尼古丁,程七彦吸了一大口,无限满足的把烟雾吐在了谭玉染脸上,竟有些挑~逗的意味。

  身后立即有利剑直指要害,似乎隔着布料就能把他贯穿,程七彦反把谭玉染推倒在床上,坐在了他的小腹上,“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这算色诱?”

  程七彦无视身后怒张的凶器,“你和谭凉景上过床?”

  躁动不安的谭玉染忽然就不动了,他看着程七彦的脸,那表情不像在开玩笑,也不像有多认真,似是很随意的问出口,又有点尖利的审视在目光中流转,谭玉染摇摇头,“没有。”

  “为什么没有?”程七彦早就学会不去纠结谭玉染话中的真假,而是问原因。

  “因为我和他在攻受问题上无法达成共识,所以没上。”谭玉染把险些就乱伦的问题说的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程七彦点点头,一直拿着手里的遗产公证书在看,“看来令尊大人很担心他百年后谭家是否会断子绝孙的问题嘛!”

  遗嘱上白字黑字的写着,想要拿到遗产首先要结婚,否则无权继承,而谭玉染显然没有把这当成问题。

  当然,婚可以随便结,但孩子可不能随便生,程七彦指着下面一条继续问:“这上面说有三份财产,你和谭凉景一人一份,那还有一份最巨额的怎么办?万一谭凉景在你前面有了孩子,那他拿到这笔天文数字,你岂不是输定了!”

  “他不可能先有孩子……”谭玉染一挥手,不经意的说出了口,却很是笃定的神情,突然意识到说错话了,立即把话题转移到了别处,“孩子哪是说生就生了的,那笔钱没那么容易拿到,先把眼下的继承权拿到再说。”谭玉染把程七彦反压在了身下,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们结婚吧!”

  “结婚?”程七彦对这个大胆的提议感到诧异,就像听到一个天方夜谭一样,然而现在却要亲自制造这样一个天方夜谭,他摇了摇头,很肯定的拒绝了,然而话还未出口,就被谭玉染捂住了嘴巴。

  “北都的法律可是允许男人和男人结婚的哦!”

  “那也不行,你爸会从坟里爬出来找我麻烦的。”程七彦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要找也是找我。”谭玉染很认真的捧起程七彦的手,“答应我吧,最后一次成全我,成全我对你的爱,成全我想和你一辈子也不分离的心!”谭玉染把火魔拿在手里,“假如不是与你相伴,即使是只有五年的寿命,也是多余的……”

  “那从今以后你就得改名叫程玉染了。”程七彦失笑,带着嘲讽意味的苦笑。

  “别这么笑好吗,我总觉得你不开心。”

  “我笑还不好吗,难不成让我哭啊!”

  “马上就让你哭!”

  “啊……”

  ……………………………………

  就像谭玉染说的那样,北都的法律是允许同性婚姻的,所以他们很顺利的拿到了结婚证。

  同样,也像程七彦说的那样,根据传统,北都的法律上规定妻子婚后是要随夫家姓的,所以谭玉染正式更名为:程玉染!

  也就是说……他嫁给了程七彦!

  不管谭老爷子多么的未卜先知,也挡不住子孙后代们钻空子的各种阴谋鬼点。

  在接到谭二少爷的结婚证复印件后,公证律师嘴角抽搐,差点脑中风倒地,可想不到的是,大少爷却点头允诺了这桩婚事,在一个星期后,遗嘱生效,谭玉染……啊不,程玉染拿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财产。

  “哦~~我给小玉拖婚纱……”小汀坐在婚纱店的椅子上做着自由畅想,脑袋上方就像Q版漫画一样出现了一幅畅想图,里面穿着婚纱的小玉挽着爸爸的手走在前面,而后面许多花童帮他拖着婚纱下摆朝教堂里走去,撒花~~~~

  一声脆响,谭玉染在小汀的额头上狠狠的弹了一记,“啊~~~”

  “丫头,你在想些什么,嗯?”

  小汀嘶哑咧嘴的抬头看着谭玉染,星星眼里顿时闪现出两颗大大的红心,而那边程七彦也换好了衣服从试衣间出来,穿衣镜里映出两人的身影。

  程七彦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里面是一件紫色的绸质衬衣,如同一个高贵夺目的王子一般让人移不开视线,玉树临风中透着一股柔和的气质,翩翩风度里隐藏着摄人心神的魅力……而谭玉染则是恰恰与之相呼应的白色燕尾服,宝蓝色的衬衣,把他那种令人目眩的美丽衬托的如同幻境中走出的人一样,一头乌黑的及肩长发用啫喱水固定,整齐的梳向脑后,干净利落的如同一块流线型的美玉。

  小汀拖婚纱的美梦落空,但婚礼当天,她还是一手扯着“新娘”的燕尾服下摆,一手被爸爸牵着走进了教堂。

  众宾客不仅大跌眼镜,连眼球一块跌了出来,下巴都一起掉在地上了,两个男人结婚就算了……你结就结吧,结了好好过呗,干嘛要举办什么婚礼?举办婚礼也勉强可以接受,干嘛……干嘛弄的这么梦幻,就跟希腊神真的都是同性恋一样,而咱们瞎了眼的凡夫俗子才搞异性恋似地……

  梦幻就梦幻吧,毕竟这么养眼,可是谁能告诉我们后面为什么跟了一个卷毛丫头?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这到底是什么组合??

  (某草在一旁挖鼻:淫家是红白黑三人组啊混蛋们!!!)

  因为北都的有钱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所以今天参加婚礼的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人,他们就像围观动物园里的珍兽一样见证了这场奇异的婚礼,其实婚礼步骤没有什么不一样,但其间有非常之多的不淡定人士暴走,其原因都是因为羡慕、嫉妒,恨!

  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这么美好~

  在交换戒指完毕后,二人又交换了一下唾液~~然后,新娘在室外的场地上扔出了手捧的花束,百合花包裹着玫瑰腾空飞起,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后面的一大帮女人为了抢花而挤的口歪眼斜的。

  在她们抢的正欢的时候,让人瞎眼的一幕出现了,……新娘,新娘……居然打横抱起新郎朝洞房里走去……

  “天呐,好强大的新娘啊!!!!”某人忍不住朝天咆哮。

  …………………………………………第一卷完……………………………………………………

  第01章:重获新生

  程七彦喝醉了,醉得连眼中的世界也变得摇曳起来,丝质床帐绊住了他的脚,怎么踢也踢不掉,整个人处于迷糊的状态,他在那大的有些离谱的婚床上爬来爬去,结果被新娘从后面呈大字型压趴在上面。

  “干……干什么,下来啊……”程七彦把滚烫的脸贴在冷冰冰的床单上,享受那种沁凉的感觉,身上的重量让他呼吸有点困难。

  谭玉染酒量倒是很好,所以人很清醒,他假借那三分酒意开始放肆起来,微笑时弯弯的眼睛中透着几许邪恶,程七彦难得糊涂,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荣错过。

  他伸出温软的舌头,湿漉漉的在程七彦脸上打圈,酒后的他燥热难耐,唾液的蒸发带走了脸庞的高温,感到舒服的程七彦转过脸来蹭了蹭谭玉染,大着舌头说:“下来!想……想造反吗?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你的钱也是我的……要乖,知道不?”

  谭玉染看着那不断开合的薄唇,埋头下去吮住,轻易的就捉到了那条被酒灌醉的笨舌头,一个劲的逗弄,就像婴孩咬住了玩具一样,程七彦低吟一声,却收不回自己的舌头,微微的疼痛让他抬头附和着谭玉染,津液顺着他仰起的脖颈流入衣领内,一条亮汪汪的水渍延伸至突起的锁骨上。

  床帐外,衣服被一件件扔出来,先是黑的,而后是白的,刚开始是外套,然后是贴身的,半透明的床帐内,朦朦胧胧的看见两具光裸的躯体,肤色时隐时现,暧昧的界限时而被跨越,让人脸红心跳。

  程七彦的醉态媚人,可眼睛却依旧清澈,他看着床顶上的繁花,舒展开身体,放弃了男人的主动权,看着爱人在身上胡作非为,只是痴痴笑着,难耐的时候偶尔屏息,把呻~吟吞咽回去。

  谭玉染的舌头就像火焰,所过之处的肌~肤无不被他点燃渴望,他的乳尖在谭玉染口中挺立,连带着周围的小小颗粒也随之敏感,谭玉染抬头,坏坏一笑,朝乳尖吹了口气,冷风吹过火热湿润的地方,引的全身都一阵激颤。

  谭玉染捋了捋自己的发丝,扯下一根长发,双手拉住那根头发的两端,然后在程七彦的乳尖上缠绕了一圈,勒住那红红的小果实,越拽越紧,可怜的凸起被勒的失去了血色,暗淡下来,而把如同针扎一样又疼又痒的电流却窜遍全身,引人发狂。

  谭玉染松开发丝,血液回流到乳尖上,颜色一下就变成了滴血般的红色,程七彦感到胸口一阵麻麻的感觉,谭玉染随即又拽紧了发丝,柔韧的发丝拴着乳尖恶意的朝上拉拽,像就是要把那颗果实扯下来一样。

  “啊……疼,混蛋!”程七彦处于半混沌状态的意识被唤醒,他一脚朝谭玉染踢去,可腿还没来得及发力便被谭玉染接住,顺势分了开来。

  奸计得逞的某人挤到了程七彦双腿中间,触怒的那里的器官,浑身软绵绵的他,那个部位却异常精神,谭玉染握住他的要害,掌控了他整个人的行动,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快,灼热的浆液喷薄而出,溅到了谭玉染手心里。

  温度尚存的液体立即被送入他身体的另一个入口,滋润紧窒而干涩的通道,谭玉染抱起程七彦,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不断跳动的危险物就抵在脆弱的中心点,程七彦跪在床上,支起身体,迷迷糊糊的拒绝入座,却被谭玉染圈住身体,不留丝毫反抗余地的按了下去。

  如同喉头都被那东西楔入了一样,程七彦张大嘴巴不能出声,醉醺醺的挥舞手臂,刚刚撑起身体,又被重重的按压下去,结结实实的做在了那凶器之上,谭玉染抓住程七彦的手,捏着他的食指舔了舔,伸到下面去……

  “自己摸摸看……”

  连接处的触感,柔软被坚硬塞的漫漫的,火热的,湿湿的,程七彦的手被谭玉染的话语指使,细细摩挲的结合之地,那东西就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突然一联想到那个画面,羞耻感和快意就如滔天巨浪一样涌来,掀起程七彦的意识,到达了另外一个奇妙的感官世界。

  极致的癫狂,又分外的清醒,他喘息着,看着红色的床帐,这满世界的红就像翻滚在曼珠沙华的海洋里一般,一路铺陈,没有尽头,一下一下的剧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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