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郎的圈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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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我要吃!”孟千波不疑有他,接过药丸塞进嘴里,嚼了两下就吞下肚去。
白函情沉着俏脸,一双大眼死死瞪着柳潇天。如果目光能杀人,柳潇天恐怕早已碎成一片片!
药性发作起来果然惊人,片刻工夫而已,孟千波就满脸通红,直呼:“好热,好难受啊!”
他伸手乱扯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就脱得光光,胯下的欲望昂然挺立。
白函情又惊又怕、又羞又恼,心里大骂柳潇天的祖宗八代,暗暗发誓等恢复了武功后,一定要将柳潇天抓来剁上几千刀,剁成肉酱,包成肉包子喂狗!
柳潇天哈哈大笑,“大少爷,你如果想凉快下来的话,就要洞房哟!”接着,他低头从床下抱出昏倒的新娘子,对白函情轻笑,“这个软筋散要一个月之后才会失效,你就好好享受做孟家媳妇的日子吧!”
柳潇天说完,脚下一点,窜出窗子。
孟千波被欲火烧得神智不清,一个踉跄倒在床上,碰到白函情的身子,只觉得清凉舒爽,顿时牢牢抱住不肯放手,嘴里喃喃道:“嗯……好凉快、好舒服喔……”
白函情只觉得孟千波像一块火炭,连带着自己也像被烧着似的,不由得惊惧交加。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完了!完了!我白函情风流成性,占的都是人家的便宜,没想到保存了十八年的清白,就要被个大傻瓜夺走!
白函情欲哭无泪,可惜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孟千波爬上床来,完全被兽性所左右。
孟千波迷迷糊糊之中,还恍惚记得柳潇天的交代,分开白函情的双腿,将自己挤进他的体内。
嗯,果然舒服多了!孟千波忍不住律动了起来。
恶梦!恶梦!这一定是在做恶梦!白函情自我催眠,可是下体传来的痛楚还是让他好几次差点晕过去。
眼泪终于涌出眼眶,一滴滴汇成一条条的小溪流,顺着腮边流下来,打湿了枕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千波总算停了下来,满足地长叹一声,紧紧搂住白函情呼呼大睡。
白函情感到下身痛如火烧,想挣开孟千波的手臂坐起来,可是浑身像散了一样,半丝力气都没有。
这个软筋散竟然要一个月才会失效,那这一个月,他岂不是要被这个大傻瓜欺负?
呜呜……不要啦!
白函情想放声大哭,可是却哭不出声音,在心中大骂柳潇天。
他哭了大半夜,在心里将柳潇天骂了个狗血淋头;天快亮的时候,又累又困的他终于睡着了。
第二章
清晨的阳光照到白函情的脸上,白函情缓缓地睁开眼睛,恍惚中,眼前一张大脸靠得那么近,鼻碰鼻,嘴碰嘴。
白函情吓得连忙扭过头去,心中暗暗叫苦。这个孟千波昨晚尝到了甜头,或许已学会了风流之事,自己该怎么办?向别人求救吗?
可这里是孟家庄,万一让孟家庄的人看到他,且不说他这副惨遭蹂躏的惨样万万见不得人,光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都可能有嘴说不清!
况且,真正的新娘子不见了,他这个假新娘跑得掉吗?
柳潇天这么做,根本就是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白函情哭丧着脸,他这副凄惨的模样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否则,他堂堂白家三少爷的面子往哪里摆?
还没等白函情想出办法来,孟千波已经傻傻地笑道:“娘子,你好漂亮啊!我好喜欢你,我们每天都洞房,好不好?”
好个屁!我才不想和你洞房,大白痴!老子被你蹂躏了半晚,已经是苦不堪言了!白函情大眼睛里全是怒火,狠狠地瞪着孟千波。
可是孟千波完全不理解白函情目光里的“深刻”涵义,张嘴就往白函情的脸上乱亲乱咬。
白函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惨遭如此狼吻,几乎气歪了嘴,险些晕过去。
许久,孟千波才放开白函情,一双眼睛盯着白函情,十分认真地说:“娘子,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娘说娶了娘子,就要对娘子好、就要照顾娘子、就要保护娘子!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被人欺负的!”
你这个大白痴,现在欺负我的人,就是你啊!
孟千波望着白函情,忽然说:“对了,娘子,你饿不饿?我让翠儿送吃的东西来,我好饿呀!”
白函情一惊,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见那还得了?他连忙拉住孟千波的手,一个劲儿的摇头。
孟千波挠挠脑袋,“娘子,你不要吃饭吗?可是我好饿哟!”
白函情说不出话,急得跳脚,抬眼看见桌上有笔墨,连忙指了指,示意他拿过来。
“娘子,一大早你就要写字吗?你好努力,比我好,我总是被夫子骂!”他跑过去拿了纸笔,递给白函情。
听孟千波的口气,似乎念过书,应该认得几个字,白函情微微松了口气,勉力坐起来,抬手写了两个字。
“洗澡?”孟千波念了出来。
白函情急忙点点头,身上黏糊糊的,说不出的难受;对于一向有轻微洁癖的他来说,洗澡远比吃饭更重要。
“好,我让小翠她们把浴桶准备好。”
白函情连忙又在纸上加了几个字。
“不要让别人进来。”孟千波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哈哈大笑。“我明白了,原来娘子害羞啦!好!我不让她们进来,不许别人看到你,好不好?”
白函情连连点头,心中却大骂:老子害羞个屁!若不是……若不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以报今日之耻!
看着孟千波乐陶陶地跳下床,穿上衣服跑出门,出门的时候,居然还没忘记关门,白函情终于放下心来,无力地倒在床上。
孟千波的办事效率满高的,不一会儿,就看见他将一个大木桶搬进房间,然后一桶接一桶的往里头倒水,很快就装满了木桶。
孟千波放好洗澡水,一蹦一跳地来到床前邀功。“娘子,你看我把水放好了,我能不能干啊?”
白函情翻了个白眼,无奈的点点头,又勉强咧嘴笑了一下,以示鼓励。
他掀开被子想下床,可是双脚一落地,不但屁股后面痛得厉害,腿也绵软无力,人跟着就往下坠。
孟千波急忙扶住白函情,顺手横抱起来。“娘子,你没有力气,我抱你过去吧!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白函情无力反对,浑身赤裸的被孟千波抱在怀里,生平还没有这么狼狈过。
孟千波将白函情小心翼翼地放到浴桶里坐好,又笑吟吟地拿着湿巾给她擦胸擦背,就像一个小孩子忽然得到一个十分合心意的玩具,玩得不亦乐乎。
白函情浑身没有力气,只得由着他。
孟千波的手无意间画过白函情胸前的红点,似有一阵电流麻麻地窜过。
白函情吓了一跳,连忙瞪他一眼,伸手夺过湿巾。苦命,还是自己洗吧!被个大白痴撩拨起来,真是不用活啦!
孟千波却浑然末觉,笑嘻嘻地道:“娘子,你要自己洗啊?那好,我去换被子。我娘叫我把被子抱给她看,不知道娘要看什么?”孟千波一脸的茫然不解。
大白痴!大白痴的娘,当然也是大白痴!
白函情心中大骂,脑子忽然露光一闪。
看被子?眼光不由自主地扫过被子,上面隐隐留下几丝血迹,白函情如遭五雷轰顶,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大白痴的娘要看初夜落红啊!
呸呸呸!老子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看什么落红?可是那被子上的点点血丝,看上去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可怜我白函情风流半生,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想叫住孟千波,却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的看着孟千波抱着被子出了门。
门外隐隐传来孟千波的声音──
“娘!娘!你不要进去啦,我娘子很害羞的,她说不要人进去,谁都不行!”
原来自己的“婆婆”驾到啊!
白函情紧张得心儿怦怦跳,四下一看,除了这个木桶,他实在没有力气躲藏到其它地方,只好竖着耳朵倾听。
一个中年女人道:“哎哟,老头子,你看,咱们儿子有了媳妇就不要娘,连我想看看媳妇都不成!”
另一个中年男人说:“算了吧,想来是姑娘年轻脸皮嫩,过几天等她习惯了,我们再来吧!”
白函情心中又忍不住一阵大骂。想到自己堂堂白家三少爷,竟然躲在这里成了害羞的小媳妇,委屈得眼泪不停往下掉。
两老的脚步声经过窗户,慢慢向园外走去。白函情低头躲进木桶里,隐隐还是有只字词组传进耳朵里。
“老头子,看来咱们儿子不傻啊,说不定很快就可以抱孙子喽!”
“呵呵呵,告诉千波,一定要好好对待沈家小姐。”
“那还用说吗?我早就千叮万嘱啦,万不能委屈了人家姑娘。”
细碎的话语声渐渐消失。
抱孙子?抱你个大头鬼!我是男的啦!
白函情沉着一张脸,兀自生着闷气。
孟千波抱着新被子进来,兴致勃勃的铺上,然后又像只摇着尾巴的小狗,望着白函情,“娘子,你洗好没有?我抱你出来吃饭,好不好?”
白函情忿忿地瞪他,孟千波丝毫未觉,笑吟吟地将白函情抱起来,细细地替他擦干身子,塞进被窝,然后拿过两个大枕头,垫在他身后。
孟千波端过一碗香喷喷的瘦肉粥,笑眯眯的说:“娘子,我先喂你吃,好不好?虽然我也很饿,可是我娘说,女人第一次会很辛苦,一定要我先照顾好你,才准我吃东西。”
真是见鬼的第一次!白函情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这个男女都分不清楚的孟千波口口声声叫他娘子,听得他快要抓狂!
某位刚刚成为夫君的家伙茫然不觉,舀了一匙粥,吹了吹,就送到白函情嘴边。
白函情本来想发脾气不吃,可是肚子也饿得咕咕叫,而且说不定吃些东西可以恢复点力气,总比现在连路都走不动的好。
大便宜都让孟千波给占了,让他服侍服侍,讨回点利息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他嘴巴一张,将粥含进了嘴里。
孟千波见白函情吃了粥,高兴得手舞足蹈。
那个样子让白函情想起小时候抓到一只小雀儿,喂它吃米时,见到小雀儿吃一口,自己就高兴得不得了。
现在的他对孟千波来说,就跟一只肯乖乖吃东西的小雀儿差不多吧!真是郁闷到吐血啊!
沉着脸吃完一碗粥,白函情摇摇头,不吃了。
孟千波瞪大眼睛,“娘子,你真的不吃啦?我娘说女人的胃口很小,原来是真的。”
白函情怒瞪孟千波。白痴!我是因为心情不好,才没有胃口,跟什么女人不女人没关系!
唉!算了,跟个白痴生气,只有把自个儿气死。白函情索性缩进被窝,不再理他。
只听到一阵进食的响声,白函情偷偷露脸一看,孟千波光粥就喝了三大碗,大嘴里嚼着咸菜,右手还拿着一个大馒头。
饭桶!真是一个大饭桶!难怪长得人高马大的,可惜是个白痴!
白函情鄙夷地看他一眼,翻过身去睡觉。
睡梦中,白函情梦见自己好像被一只凶恶的大狼狗追,他使劲的跑呀跑呀,却怎么都跑不快,想用轻功,身体却重得跟个大铁块一样,怎么都飞不起来。
最后跌跤倒地,大狼狗扑了上来,白森森的尖牙在阳光下闪着冷冷的锋芒……
白函情惊叫一声,闭上眼睛,可是大狼狗却没有咬下来,反而伸出舌头舔自己的脸,湿渌渌的唾液弄得脸上黏糊糊的。
好恶心!
白函情打了个哆嗦,睁开眼睛却看见自己身上真的趴了一只大狼狗……不!是一只刚刚尝到情欲滋味的大色狼!
孟千波的舌头一个劲儿往白函情嘴里钻。
白函情吃了一惊,张嘴就咬。
孟千波吃痛,舌头一下子就缩了回去,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盯着白函情,委屈地说:“娘子,我想和你洞房!我娘说我们要天天洞房,才会有小宝宝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