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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不想上床-第62章

小说: 不想上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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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没有之后,凌晨雨就再也没说过类似这样的话。而且在行动上更没有过格的。凌晨雨对方地这么尊重,越发增加了方地对他的好感。其实,男人更是如此。如果一个女人过早地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她喜欢的男人,那么,男人在尽情享受的同时,往往会对女人产生一种轻视。这种轻视是从骨子里的。所以,女人,如果你想长久拥有一个男人,就不要轻易跟他上床,哪怕你已经把他爱得天昏地暗、小河倒流。    
    第二天早晨,当方地还没起床的时候,就听见了门铃声。    
    “矜持雨!”    
    她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光着脚向门口跑去。把门打开的一刹那,她看到的不是凌晨雨,而是一大束鲜花。她接过鲜花,惊讶地看着凌晨雨。跟他相处这么久了,没发现他是这么浪漫的一个人啊?凌晨雨微笑着示意她看上面的卡片。方地这才注意到鲜花上面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方地:我爱你!    
    方地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使劲地搂着凌晨雨的脖子。凌晨雨轻轻吻一下她的脸,然后把她抱起来,朝卧室走去。方地在心里说到:爱人,我想你!是“坏一坏”的那种想。    
    凌晨雨把方地放到床上,吻了她一下,然后叫她马上换衣服,他要带她去野外兜风。然后,便转身向客厅走去。    
    方地看着凌晨雨的背影,突然有一种失落的快感。    
    外面下着毛毛细雨,他们驱车沿着公路慢慢地向郊外驶去。公路两侧是绿油油的庄稼,由于被水淋着,越发显得可爱。方地说,她想下去走走。于是,他们就在路边停下来。这时,雨已经停了。天空出现了美丽的彩虹。生机盎然的绿色,被七彩点缀的天空,散发着醉人心脾的乡间空气。空气的味道是甜的。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陶醉。方地情不自禁地搂着凌晨雨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凌晨雨握着方地的双手,不时地回过头来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忽然一阵凉风吹过,方地不觉一颤。凌晨雨立刻把她搂在怀里,心疼地说:    
    “宝贝儿,是不是冷了?”    
    “不,Baby。我的心是热的,而且热得发烫。”    
    “那么,我会让这颗心永远是热的,热得发烫。”    
    “会吗?你会吗?”    
    凌晨雨用手抚摸着方地的秀发,坚定地说:“我会的!宝贝儿。”    
    方地看着凌晨雨的眼睛,轻声问道:“我可不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你给我的承诺?”    
    “可以。我已经给肖丹打过电话了。叫她尽快回来办理有关离婚事宜。”    
    方地把头埋在凌晨雨的怀里,她觉得自己已经快乐得无法面对她的爱人。凌晨雨捧起方地的脸,望着她的泪眼,深情地说道:    
    “方地,方地,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你是我这一生中最钟爱的女人。我的生命已经跟你联系在一起,永不分开。答应做我的新娘吧,好吗?”    
    “好的!My baby。”方地的两行热泪滚落下来,此时她已激动得不能自已。    
    


第四部分乔乔向衣子逊坦白(3)

    凌晨雨轻轻地吻着方地脸上的泪痕,像是喃喃自语:    
    “My bird!My lovely bird”    
    他感到自己的心在颤抖。这个可爱的女人就快成为他的妻子了。他会用一生的感情来呵护她,他将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    
    回来的路上,凌晨雨把车开得很慢,他把方地的左手握在他的右手里,方地再把她的右手放在凌晨雨的这只手上。方地幸福得禁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泪眼模糊。她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    
    “方地,你怎么可以这么幸福?”    
    方地已经被这种幸福迷失了。    
    蓝青儿终于等到了可以出国的这一天。一个月之后,她将带着儿子小黑狗远赴美国和郑俞团聚。当郑俞把这一消息告诉她的时候,她并没表现出像想像的那么激动和狂热。郑俞觉得很奇怪。连蓝青儿自己也觉得挺奇怪的。也许,人往往就是这样的。刻意想得到的东西,终于得到的时候,却发现原来这件东西并不是自己那么想要的。要不人们怎么会常常慨叹“过程”最重要呢。以前,尤其是从美国探亲回来后,这里的一切,包括超市的货架,她都瞧着不顺眼。常挂在她嘴边的一句话就是“看人家美国!”崇洋媚外之情溢于言表。似乎她在江城再多呆一分钟,都是一种对生命的浪费,对她所崇尚的那个国度的亵渎。    
    公司老总听说蓝青儿要出国了,就准许她不用全天上班,可以适当地在家做些准备工作。但工资奖金照拿不误。为此,蓝青儿十分感动,觉得还是国内的领导有人情味。蓝青儿不仅觉得国内的人好,而且认为东西也好。她特意去街里给儿子买了好多件纯棉的内衣裤。她担心国外的这类东西质地不好,孩子穿着不舒服。尤其怕把小黑狗的皮肤伤着。走在街里,她情不自禁地会有一种淡淡的伤感。公共汽车站点的座椅,胜利公园里的碰碰车,文化广场的花草树林,以及宽敞美丽的人民大街。江城所有的一切忽然使她产生了浓浓的依恋之情。    
    对汪洋,蓝青儿更是变得温柔体贴。对于她对汪洋曾有过的尖酸刻薄而感到深深的懊悔。怀小黑狗时,汪洋一次次地陪她去医院做妇检,给她买各种各样的补品;小黑狗出生时,汪洋跪在他的小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每天半夜,汪洋起来给小黑狗冲奶;汪洋骑摩托车带着她和孩子去松花湖游玩;当她跟朋友一起吃饭、唱歌的时候,汪洋一个人在家看孩子。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都会很不耐烦;汪洋去跟乔乔见面时,她总是找各种借口跟他生气。尤其她还让汪洋给她打欠条。现在回想起所有的这一切,蓝青儿终于意识到,方地说得对,她对汪洋是太过分了。    
    蓝青儿躺在汪洋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突然说了声“对不起”。汪洋先是一怔,接着就把她紧紧地搂过来。他太了解身边的这个女人了。她做事向来我行我素,而且极其自私自利,从不为别人考虑。但是,他就是爱她,爱得心甘情愿。他跟她同桌三年又同居三年,这前前后后总共六年的时间,她可以满山放火,而他想点根蜡还要看她高兴不高兴。他是她家的一个“特工”,不仅看孩子做饭,而且还要想方设法让她开心。她要是心情不好,或者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他就会心疼得不得了。尤其她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他会巴不得病长在他身上。对她的孩子,他更是视为己出。一天见不着面,他的心就会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只要是孩子想要的东西,哪怕是半夜,他也会马上出去买给他。每当她跟朋友出去吃饭,小黑狗吵着闹着找妈妈的时候,由于不敢轻易给她打电话催她回来,就只能背着他来来回回地走楼梯。小黑狗生病住院的时候,她可以回家休息一下,而他从头到尾整整半个月没离开过。小孩子的感情是最真实的,谁对他好,他就会对谁好。每当小黑狗手里拿着一样他喜欢的东西时,问他是给妈妈还是给舅舅,他总是会笑呵呵地把东西递给舅舅。    
    这一切都是他情愿的。可以说,对蓝青儿他倾注了自己一生的感情,却从没有要求过任何回报。当他们在同学会上再次相遇的时候,蓝青儿就说过她迟早是要出国的,她跟他之间没有结果,而且她随时都可能变心,他对此不介意的话,他们才可以相处。他当时就说他不介意。所以,他能跟她一起生活了三年,他已经很满足了。这是他当初根本不敢想的。至于乔乔,他曾打算娶她,纯粹是出于尽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而不是出于爱。当他发现乔乔另外还有男朋友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的痛苦或愤怒。有的只是一种彻底解脱之后的轻松和快慰。    
    蓝青儿的这一句“对不起”,他就已经满足了,再没什么可奢求的了。他哽咽着说:    
    “青儿,如果郑俞对你和小黑狗不好,或者,你觉得自己不开心,那就一定要告诉我。我在这边等你和孩子。好吗?你知道我爱你。”    
    蓝青儿从来就没打算她会回来。不管郑俞对她和孩子怎么样,也不管她过得是否真开心,她都不会回来。她曾做过最坏的打算,万一郑俞跟那个女人(她表嫂发现郑俞在跟一个台湾女子同居)有了真情的话,她会选择面对。只要她能过上那种阔太太的生活,郑俞在外面有多少女人都无所谓。她追求的人生是一种快乐的人生。她觉得,要想快乐,首先得善待自己,释放自己。总感到活得压抑、苦闷的人,实际上,不是别人在折磨你,而是你自己在折磨自己。或者说是自虐。连自己都虐待的人,不是太傻了吗?她可不会做这样的傻人。    
    所以,她觉得汪洋的担心是多余的,她一定会快乐的。    
    蓝青儿临走之前,特意约方地去喝咖啡。对方地,蓝青儿总是有一份无法割舍的负疚和牵挂。她总是觉得方地这一生的不幸,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方地太重感情,又太过天真,很容易受到伤害。她不明白,对于女人来说,稳定的婚姻、丰厚的物质条件,才是至关重要的。有爱情的婚姻是“地狱”,没有爱情的婚姻才是“天堂”。因为,一个男人,如果他给了你钞票就不可能再给你爱情;给你爱情了,那他一定是个穷光蛋。跟一个穷光蛋生活在一起,连化妆品都买不起,这样的生活不就是地狱吗?而一个女人有钱就有了安全感,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可以不去想你的男人在干什么,他是否有别的女人。只管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寻找自己的乐趣。不过分干涉丈夫私生活的女人一定是个聪慧的女人,而且婚姻也相对稳定,就好像生活在天堂里一样。没有哪个男人会同时把爱情和钞票都放在你的婚姻里。假如有,那你一定是天使;如果你的婚姻既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那你肯定就是魔鬼。    
    方地在认识凌晨雨不久,就已经把他介绍给了蓝青儿认识。蓝青儿对凌晨雨的评价是稳重、儒雅,是个可以信赖的男人,很适合方地。如果方地能在凌晨雨那里找到感情归宿的话,她也就心安了。    
    蓝青儿终于可以如愿以偿,方地很为她高兴。同时,她又不禁替汪洋难过。她说:    
    “青儿,你走了,汪洋怎么办?”    
    “你呀,心里总是想着别人。”蓝青儿笑着嗔怪道,“他能怎么办?也只能爹死娘嫁人——由娘去了。饭照吃,觉照睡,日子照样过。”    
    说得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方地想,如果没有衣子逊,乔乔是不是就可以做汪洋的新娘了?她始终不明白,乔乔怎么会跟衣子逊搅在一起呢?当初乔娜死的时候,她在小荷的酒店碰到乔乔,她对衣子逊那么憎恨,恨不得杀了他,把他的脸都抓破了。怎么忽然之间,由恨变爱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就算衣子逊会哄女孩子,但乔乔也不是那种喜欢让人哄的女孩子。方地觉得很不可思议,感情上的事,从古到今,又有哪个文人墨客能说得清楚?    
    蓝青儿见方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笑着问道:“哎!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你的矜持雨啊?”    
    “他出差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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