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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想上床-第14章

小说: 不想上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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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在情感方面有一种天然的鸿沟,很难跨越。    
    实在想不出谁来,方地索性拿起身边的电话,随便拨了个手机号,空号。又拨一个,无法接通。她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时间,十一点三十五分。这么晚了,很少有人还在外面吧?她又试了几次,终于打通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过来:    
    “喂?哪位?”    
     “是我。想和你聊天,怎么样,有心情吗?”对方沉吟了一下,显然没听出是谁来,他略带歉意地说:    
    “不好意思!我听着声音很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了。请问你是哪位?”    
    方地支支吾吾地说:“我,你可不可以不必知道?我只是想和你随便聊点什么,好吗?”    
    对方显然被这种柔美的声音吸引了,他很有兴致地说:    
    “好啊!小姐,今晚我请你出台,费用多少无所谓。告诉我你现在的地址,我这就去接你,好吗?”    
    方地“啪”地挂断电话,心想,当我是“三陪”的了?真不是个好东西!又一想,这不明明是你先让人家觉得你不是好东西的吗?谁家正经女人半夜三更的打电话勾人?“勾人”?对,对方肯定认为你在勾引他。算了,用这种方法解闷,根本行不通。她拿起沙发上的靠垫使劲盖在脸上。    
    第二天中午快十二点的时候,方地才起床。昨晚,她几乎一夜没睡。怎么躺着都觉得不舒服,浑身难受。她以为自己感冒了,用体温计量了一下体温,一切正常。既不打喷嚏,也没发烧,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可就是觉得不舒服。一直折腾到天亮以后她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似睡非睡之中,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她喜欢得不得了,把他抱在怀里,亲也亲不够,还带着他去超市,给他买各种各样的东西。除了小食品之外,还有那么多的玩具。其中有一个汽车模型,标价八百多元。可她一点都没嫌贵,孩子说要她就给买了。乐得男孩搂着她的脖子高兴得亲了她一下,而且还对她说了一句“谢谢”。刚刚几个月大的孩子就会说话?这下她就更加宠爱他了。睡觉的时候,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地把孩子搂在怀里,不停地亲他。    
    这一晚上把方地累坏了。起床之后,她还在回忆这个梦。人们常说,梦里梦见小男孩就是现实生活中有小人。她会有什么小人呢?工作上,她既不争优也不抢模,像老黄牛似的只知低头拉车不知抬头看路。她的工作信条是,学生喜欢,家长满意,领导放心。这样的一个人在单位里不可能树敌,所以谈不上有什么小人。个人生活方面,她惟一的一个异性朋友丁大成,已经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无论是他的家人还是他的朋友,都不应该因为她的缘故,再找她的麻烦。也就是说在感情这方面,她也不可能有什么小人。    
    她分析来分析去,最后认为这个梦什么意义也没有。纯粹是个无聊的梦。下午她在何小荷的酒店,跟她闲谈中提起了这个梦。何小荷听后,大声笑了起来。然后,她神秘地对方地说,梦见小男孩可不是意味着有小人。方地奇怪地问她那意味着什么。何小荷用肯定的口气回答到:    
    “方地,你这是想男人了。”    
    “什么?”方地的脸一下子红了,“你瞎说什么呀?”    
    “我可没瞎说。”何小荷正色道,“我是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不信,哪天我找到这本杂志给你看看。”    
    “你!——”方地有点恼羞成怒地看着何小荷,“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哎?怎么说话呢?想男人怎么了?听你的意思,想男人就不正经了,是不是?我觉得你的书可是白念了。还大学毕业生呢!居然连这个都不懂?男人想女人,女人想男人,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对性的渴望,是人类最基本,最原始的一种本能。一个在大狱里呆了十年的人,见到异性,如果不是用那种狼一样发蓝光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的话,那反倒不正常了。不是精神错乱,也是心理上有障碍。每当装有劳改犯的车从我身边经过时,我总是大施爱心,故意慢走几步,让他们过足眼瘾。因为我比较理解他们。    
    “所以,你想男人了不是太正常了嘛。何苦非要硬撑着不承认呢?我可不是吓唬你啊,总这么压抑会生病的。女人的内分泌失调,衰老得可就快了。”    
    


第一部分方地跟邱一山十年的婚姻结束了(4)

    方地心想,自己的月经总是不正常,这种情况会不会就是小荷说的那种原因?    
    见方地不说话,何小荷接着说道:    
    “方地,今晚我这有个应酬,一个在津市做生意的朋友回来办事,朋友们给他接风,你也参加吧。反正你也没什么事。上上不是又去奶奶家过周末了吗?”    
    方地点点头。她问小荷都是些什么人。小荷笑着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约定的时间一到,大家就陆续来了。加上何小荷,总共是三男二女,个个都是私营业主。何小荷把他们一一介绍给了方地。向大家介绍方地的时候,她没说她是老师,只是简单的叫大家叫她小妹妹,说她是他们这伙人中最小的。    
    席间,除方地以外,每个人喝的都是白酒。中心人物就是那个在津市做生意的男人。此人四十岁左右,个头很矮,顶多有一米六○。长得倒是很英俊,黝黑的皮肤,圆圆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从穿着上一看就知道是做农副产品生意的。尽管他穿的衣服也可能都是名牌产品,但跟他整个人搭配在一起,就是那种“农用气质”的“农阿哥”。他不太健谈,眼睛总是在看着别人说话。也很少发表评论。另一个男人是做房地产生意的。三十三四岁,中等身材,大腹便便,平头,脸盘很大,脖子很短,小眼睛,连鬓胡子。一看他的样子便会使人想到两个字——土匪。“土匪”说话高声大气,口气也显得目空一切,他说,他要投资四千万,在白鹤小区建一座商品房。一楼经营蔬菜水果等农副产品,二楼以上是居民住宅。哪个朋友想住越层的房子就可以跟他打声招呼,保证比别人优惠百分之十。说完,他从身边拿起两包香烟放在桌子上,高声说道:    
    “大家知道吗?美国癌症协会资料显示:停止吸烟后,人体内的尼古丁、一氧化碳和焦油含量立见减少。健康状况会逐步好转。20分钟:血压、心跳、手脚体温恢复正常。8小时:味觉恢复敏感,心脏发病率减少。72小时:肺功能增加。14…40天:血液循环增加及肺功能增强30%。1…9个月:肺感染减少,咳嗽、疲倦及气喘现象明显改善。5年内:肺癌死亡率下降19倍。10年内:喉癌、膀胱癌、胰腺癌的发病率相继下降。    
    “各位听清楚了吧?吸烟对身体的害处实在是太大了。我惜命啊。对于我来说,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我可不想过早谢世。所以,一狠心就把烟戒了。我这里还有两条好烟,都是上等的云烟。有不信那套邪的吗?拿去。”    
    “农阿哥”一声不响地把烟拿起来放在了他的身边。    
    坐在方地对面的男人经营一家电脑公司。三十一二岁,高高瘦瘦的,戴一副近视眼镜,说话文质彬彬的。这位“眼镜先生”旁边的那位女士,是做建材生意的。胖胖的圆脸,胸部很大,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十分撩人。每只手上都戴了好几个戒指,脖子上戴着一个很粗的项链。跟个拴狗的链子似的。“狗链子”女士一落座,就从包里掏出一打钱来,往食指上吐了一口唾沫,开始数起钱来。连数了两遍。然后,她把钱“啪”地往桌子上一放,眉开眼笑地大声说道:    
    “哈!各位弟兄,大姐我今儿又赢了!这顿饭我请,谁都别跟我争。要不然可别怪我跟你们急。”    
    何小荷笑着说:“大姐,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谁的地儿了?”    
    “狗链子”女士用手拍着脑门,恍然大悟地说道:“噢!玩了一天一宿了,脑子都不转了。那这样吧,吃完饭,我先请大家去练歌厅。然后再去洗桑拿。老二回来了,大姐怎么着也得表示表示。”    
    “农阿哥”连声说:“谢谢大姐!”    
    这顿饭,大家都没少喝酒。看来他们之间有很深的友谊。吃完饭后,“狗链子”女士又张罗着请大家去唱歌。她说,这段时间以来,她的主要任务就是使自己开心。因为她那个整天躺在病床上的老公,搅得她心烦意乱。她一手挟着包,一手比划着,眼泪汪汪地说道:    
    “我家那个老爷们,都成了四大背了——政绩不突出,事业不突出,腰肩盘突出;大会不发言,小会不发言,前列腺发炎;水平不高,地位不高,血脂偏高;做饭糊,炒菜糊,打麻将不和。他看病花钱我不心疼,花多少都行。可他整天唬着个脸子我受不了。我也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可我心里也不舒坦啊!你们说说,我要是不自己找乐,是不是就得被他给逼疯了?”    
    大家听她这么一说,都劝她往开了想。别把自己憋出病来。于是,他们一行人来到一家歌厅。那位“眼镜先生”歌唱得很漂亮。一首《雨一直在下》把大家唱得都来了兴致,一致要求他再接着唱几首。这一晚几乎成了他的个人演唱会。喝过了之后,他们又去了洗浴中心。洗澡的时候,何小荷一边脱衣服,一边悄悄问方地,这几个男人当中她比较喜欢哪一个。方地想了想,她说哪个她都不喜欢。何小荷叫她再想想。她说,那个“眼镜先生”还算可以。至少他的歌唱得好听。何小荷一听这话,就立刻走到方地跟前,用手摸着她的臀,笑嘻嘻地说:    
    “‘英雄所见略同’啊!等会我就把他借给你。叫他给你‘透透’。别看他瘦瘦的,棒着呢!告诉你,我可是才用过一回啊。看我,够姐妹意思吧?”    
    方地看着小荷,不解地说道:    
    “你疯了吧,大姐?我谢你了!不过,还是留着你自己享用吧。”    
    


第二部分蓝青儿面授机宜(1)

    杨小泊这么急着找方地,并不完全是因为想念她,只想跟她聊聊天。主要是因为她有心事,想跟方地说说心里话,希望她能帮她解开她心里的一个疙瘩。    
    在刘一庆农场的周围还有好几个类似他这样的农场,只不过都没他的规模大。邻里之间免不了常常会有拿拿借借这种事情,彼此接触比较频繁。在刘一庆农场的北面有一个姐妹俩种的稻田地。只有水稻,没有其它的农作物。她们在稻田地中央盖了一间小土房。一条大狼狗给她们姐俩做伴。姐姐停薪留职专种水稻,妹妹的单位好,不必每天上班,个人的活动空间很大,隔几天去单位看看就行了。姐妹俩的农场离刘一庆的不远。她们经常去刘一庆那里借东借西,就连翻地用的农用拖拉机都借。杨小泊非常大气,每次都很痛快地把东西借给她们。杨小泊对此都不介意,刘一庆一个大男人就更没说的了。遇到工人忙不开的时候,刘一庆还会亲自去她们那儿帮忙。有时,赶上饭时,她们就在刘一庆的农场吃上一顿。回市区的时候,她们也总爱搭乘刘一庆的车。一来二去的,刘一庆跟这姐妹俩的关系处得相当融洽。尤其是姐姐。姐姐叫燕儿,三十一二岁。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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