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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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一家‘云海香茶’时,我给爷爷买了二斤上好的茉莉花茶叶,拎着茶叶急行如风。
“爷爷!”大声喊着推开大门。
爷爷正在院子里独自下象棋,我凑上前搂了一把爷爷,这是我自小的习惯,爷俩都感到非常亲密。
“爷爷你怎么一个人下棋啊?隔壁的张大爷不是常有空闲吗?”我疑惑不解地问。
“呵呵,棋艺的高底就在于此,你想想看,自己和自己下棋,自己每走的一步,对方的自己都心知肚明,这样以来你就可以做到攻守兼备,所以也就常常是平局。等你可以做到常胜自己的话,那就代表你的棋艺非平凡也。恩?”
“有一点点道理!”听了爷爷的解释我不以为然,“爷爷,我的一个同学也经常一个人下棋,但他的棋艺比我好不到那去,可他总是能用很段的时间赢自己的另一方,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看是不是在下棋了,输赢只是一个结果,过程才是最重要的财富,他只在乎结果了,对于棋路却不甚在意,或许是因为他的思想偏重另一边,纵然一边有好棋他也不去走,这都是有可能的。”爷爷捋起胡子为我耐心的讲解。
我依在他身边去玩弄胡子,“爷爷,我最近和人在一起买了股票。”
“哦。”爷爷略赶意外地问,“是亏是赚?”
“当然是赚啦,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敢去买吗!”我兴奋地说道,“想不到我竟然可以用心神探测出股票的升跌趋势,不过这次赚的钱不是很多,但我还是给家里人买了东西‘‘‘‘‘‘‘‘‘”我滔滔不绝地把经过讲给爷爷听。
“哦,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老头子啊!”爷爷假装失望地说。
“哈哈,你看!”我从口袋里掏出茶叶,这是爷爷最爱喝的茉莉花茶,小时候爷爷总是用茉莉花茶叶加一点蜂蜜泡茶喝。
“啊,太好了,我很久没喝这茶啦,我去泡两杯啊。”爷爷接过茶叶向屋内走去,脚步也迈得利索了。
院子里轻轻地吹着风,远处火车鸣笛的声音传进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坐上火车啊,是不是真的可以满载着幸福驶向远方。
第十二章
茉莉花茶绵甜爽口,浓郁的香味扑鼻而入,我和爷爷说笑地品着茶。
“‘仁者无敌’和‘忍者无敌’,你认为那一个更强一些。”爷爷严肃到说。
“恩‘‘‘‘‘‘‘‘‘‘‘‘‘”我没想过这样的问题,自然回答不出来,“不知道,什么意思啊?”
爷爷自顾地笑起来,手里捏着一个棋子不再言语。
我想着这两个词语,两者的含义似乎相差无几,爷爷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呢?
“学谦啊,唉!”爷爷重重地叹一口气,继续说道,“你修炼《学谦集》不过数日,却能有如此的进展,实在是让我自叹不如,你随我进屋来,有一幅画你应该看一看。”
我跟着爷爷走进内屋,爷爷从书柜顶层抽出一幅画卷来,轻轻颤抖几下,画卷上落下沉灰来,看来此画很久没展开了。
画卷展开了,我把嘴巴张得大大的,画卷里只有一柄忍者刀,刀口深深地插在泥土里,只露出一小截刀在上面,从画上只能看到刀得侧面,也就是刀刃,但你却能感受到刀得寒气逼人,刀的周围飘落着樱花瓣,整幅画得核心是刀柄,刀柄是用黑色的绳线缠绕住的,顶端系了一截红樱穗子。画卷中其余的地方是一片空白,嗨,一幅奇怪的画。
“爷爷,这画是什么意思?”
爷爷自己也摇摇头,但又立刻点点头,眉宇间透露着难以言表的神色,“学谦,答案就在尽头,你看这!”
爷爷指着画卷末端给我看,上面用毛笔撰写了两行小字,‘忍者无敌’,‘仁者无敌’。这正是爷爷刚才问我的话。
“爷爷。”我低声地喊一句,“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爷爷轻轻摇着头,眼睛却紧紧盯着画卷,“不知道,也许有人知道。”
我劝爷爷把画卷收好吧,答案总会有揭开的那一天,现想也是浪费脑子。爷爷只好吧画卷收起来,却要求我自己保存。
“爷爷,我没地方放啊,你知道我家很小的。”我推辞着。刚才看到爷爷着迷的神色,我不忍心再拿走爷爷的东西了。
“这小子,《学谦集》都能放下,这个就不能收起来了,我觉的这个画卷和《学谦集》有某种联系,你还是收下吧,收下!”
看到爷爷变了脸色,我才勉强地把画卷收下。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爷爷亲自做了一道菜,其实也就是大白菜和猪肉掺在一起煮熟,不过我们两人吃得非常香,我一连吃掉三大碗米饭,爷爷却只吃了一碗,那些猪肉也基本上都跑进了我的肚子里。
饭后继续交谈,我把那个大胆的假设给爷爷说了一遍,爷爷赞赏地夸我有悟性,但也不太能确定假设成立,其实这个假设真的很夸张,但我感觉它似乎真的存在着,这些天修炼《学谦集》后,我也慢慢得接受了这个假设。
我的假设就是《学谦集》是一个日本高层忍者都修炼的心术,进入《学谦集》后,所以的修炼者都会进入统一的冥界,这个冥界也就是《学谦集》的幻境,根据幻境的景物来看,这个地方应该是在日本的某个地方,现在我大约修炼到第四层左右,里面所能见的人已经很少了,景物的变化也很大,不知道往后修炼时会不会见到其它的一些事物,但这也证明我的修行比其他人要高出很多,以后要多多努力才行啊,不然我会被人追赶上的。
但是我不知道幻境中的那些人是不是也在幻境中,或许他们在实物中,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真的想亲身感受一下那美妙的幻境,看来日本的环保所改善啊。
我把自己所想的一切都给爷爷说了,自己心里也感到轻松一些,但那个女人我没跟爷爷说,我就把那个当作我的小秘密吧。爷爷仔细地给我分析着一些事情,但总是理不出条理来,爷爷笑着说他老了。
“爷爷,我搬回来跟你一起住吧,我想天天陪在你身边。”我忽发奇想得说。
“呵呵,爷爷也很想啊,但你要以学业为重,我不忍心让你天天往这跑啊,好好上学吧,每一周来一趟就行啦。”爷爷慈爱地抚着我的头发。
“那我以后上大学怎么办?那我们岂不是天天都不能见面了!”
爷爷笑了笑,转过脸没再说话。
“时间过得真快啊!你奶奶都开走五十年啦,唉!”爷爷半天吐出一句话来,“学谦啊,有时间就去看看你妈,也是个命苦得人啊。”
想不到爷爷突然提起我妈,那个在监狱里过了十几年的女子,心不由地沉疼一下,实话说我对爸爸的感情更深一些,我感觉爸爸是个了不起的男人,他为了我撑起了现在的这个新家,我知道他很爱妈妈,他和王阿姨的婚姻只不过是对现实得妥协,为了婚姻,他容忍了别的女人向他一次又一次的索求,而我还总是和他为一些小事给他难堪,我觉的爸爸真的很了不起,自己确实应该为这个家做点什么,眼下所想的一切都是我修炼了《学谦集》后所致,虽然我修炼的时间不多,但《学谦集》给予了我很多,有惊奇,有财富,当然也有不利得一面,我是该继续地修炼下去,还是断然地放弃,春风拂面之际,谁能告诉我该怎样决定呢?
爷爷那台旧收音机播放了一首歌,我听着歌沉下心神,慢慢地进入了冥想,歌声仿佛穿透了我的心神,那么的帖进我的心声,停在遥远的山谷的那列火车,你什么时候才可以接走我呢?是否你已经早已习惯了羞怜的颜色,在黄昏来临的时候,为昨天不到了,美梦却醒来得那么早‘‘‘‘‘‘‘‘‘‘‘‘‘‘‘‘
告别爷爷后,我来到淮海路中断,在102号上海餐馆前等何叔叔,不一会何叔叔开着车来了,迎上何叔叔时,他竟然把我当成大人一样伸出手,紧紧握住何叔叔的手,我挺欣慰地笑了。
俩人进了餐馆后,服务员早已准备好了一桌饭菜,何叔叔把服务员支出包间后,从小黑包里掏出一瓶‘威士忌’,冲着我嘿嘿的笑。
“你不吃点?”何叔叔说。
“我刚吃过饭,这酒我得尝尝。”我伸手去开酒。
“好的,你慢慢喝,我得吃点饭,唉!酒席上根本就没吃饭的空,我快饿得不行了。”他说完就开始扒一碗米饭。
我挺能理解何叔叔,现在的酒席上的菜几乎没人动,大家只懂得互相劝酒,对菜肴却是不闻不问,随口问道,“何叔叔,在那喝的酒啊,还顺手带一瓶啊。”
“唉,市里面有位领导升职,我们公司总得去捧捧场吧,在宣德楼开的场,我看这酒不错,顺手牵羊,嘿嘿,哎‘‘‘‘‘‘”他被米饭呛着了。
我赶忙把一杯酒递给他,自个嘿嘿地笑。
“还笑!我差点没呛死。”他瞪了我一眼。
“呵呵,不好意思,何叔叔,那个升职的领导姓谢吧?”我装做漫不经心地问。
“是啊!市检查院的一个科长,有权有势啦!你问这干什么?”
“没事,我就问问。”
看来何叔叔如愿以常地升职了,那我和谢雪的距离不就是更远了吗?她的家境显赫,而我的爸爸只是开了间小饭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友情可谈吗‘‘‘‘‘‘‘‘‘
“其实谢义根本就不该升职,他不过是得到张辉的偏护罢了。”何叔叔煞有介事地说,心里好象又不太服气似得,张口又要了一杯酒。
我忙给他倒酒,“此话怎讲?”
“哈哈。”何叔叔被我的话逗乐了,“我也就是听别人说说,事实上也说不准,或许谢义真的有实力!”
“你听到什么了?”我紧逼着问道。
“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对这话题这么感兴趣?”何叔叔饶有兴趣地说。
“臣民要是不理国事还像话吗?你到底听说什么啦?”我说。
“呵呵,有点道理,其实也没什么,别人都说谢义女儿和张辉的儿子。那个一点‘‘‘‘‘‘‘‘‘‘”何叔叔眯起眼睛笑着。
我深深嘘口气,照何叔叔这样说,我估计谢义靠张辉上台的事实也八九不离十。
扯下饭菜后,服务员端进咖啡来,非常浓郁的咖啡,和茉莉茶相比自是别有一翻风味,咖啡,好喝!
“这是你在中国银行的帐户,交易卡还要等段时间才能办好。”
我接过存折,小心收起来,心里好笑何叔叔的后半句话,他是害怕我单干甩了他。
“学谦,你说说吧,我们下一步该选那一股,这次我要让所有的人俯伏贴贴。”何叔叔豪气地一挥手,一杯威士忌进入他口内。
我也干了一杯酒,“何叔叔,我们首先要把保障基金办了,这样就免去了短期保险的费用。”
我也是最近得知的,证券投资者保护基金设立方案已经得到了国务院的批准,已经有相关部门完成了基金设立工作,此外,有关部门还将加快建设立期货市场投资者的保障基金,研究建立基金管理公司风险准备金制度等,这也算是表明我国金融市场化,金融风险补偿机制建立的步伐正呈加快趋势。我所说的保障基金的意思很简单,它是证券投资者保护基金将按照某种原则对投资者进行赔偿,基金如何运用,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