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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流沙镜影-第6章

小说: 流沙镜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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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双灼热的唇压上了他的。坚持的舌尖试图撬开他紧闭的双唇,当梁单不肯居服于这霸道的吻时,梁双腾出一手掐住他的下颚,强迫他开启,迫不及待地掠夺着他每分气息,恣意吮吻着天鹅绒舌尖上每一滴津露,直到梁单的肺部大声抗议供应不足的氧气,直到他软化在怀中,梁双才眷恋不舍地抬起头,并且移转阵地来到梁单的耳后,寻找着敏感的弱点。
温热的舌头含住他圆润的耳珠时,梁单不禁轻叫出声,细微如电极的快感迅速的传达到四肢,酥软了他每分神经,抬起手想要推开梁双,但他却挑这个时候细咬了他的颈子,成功地瓦解了他的抗拒。
「呀——啊!住手!」
梁双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用这种手段,强迫勾起自己体内不该存在的邪恶反应,这种感觉太下流了,根本就是……不正常!自己这不就和那些对梁双投怀送抱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了吗?
最后的这个念头给了梁单力气,他全力推开梁双,虽然只有几吋,但至少脑子不再安那高超的调情技巧干扰。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竟然……那样……吻我。」
通红的双颊,火漾的双眸,以及因为激情吮吻过后而红肿的双唇,这副样子不但不能让梁双停手,相反地他比前一刻更想要梁单了。想在他的全身留下记号,想和他竟夜缠绵到天明,想进入他的体内,结合彼此的身体。若不能得到他的心,至少他能拥有他的人。不,就连他的心,也绝不要放手!
「你说这是错觉吗?」
他伸手制住梁单的下颚处,抬高他的脸说:「负起责任来呀,你不是说要帮我忙吗?怎么,后悔了吧!你在害怕些什么?害怕我带给你的感觉太棒了?太舒服了?还是害怕自己会和我一样坠入地狱?」
灼热呼吸在梁单的脸颊上抚过,那双豹眸毫不松懈地直刺向他,「哪一个答案才是正确的?不说的话,我就从你身上获得解答。」
逃,他得快点逃!这不是他认识的梁双,他不要这样子——
梁单屈膝想踢他,梁双躲开了,可是这也给了梁单一个逃的机会,他立刻转身开门,就在他的手碰上门把的那一刻,梁双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往后一提,接着大力地拋到床上。
睁大惶惶不安的眼眸,他开始挣扎地想要下床,和压在他身上的梁双展开了一场角力大赛,但是胜负在这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梁单不敌梁双的臂力是事实。
「你要干什么!」他大叫着!
以一条不知哪个女人留下的丝巾,梁双捆绑起他的双手,乱了节拍的呼吸加快了,血液开始沸腾。
这是位的猎物,他不要让给任何人的猎物,只属于他的。即使是这张华丽到俗气的深红色床单,也无法遮掩那纯白无瑕的绝美猎物。是的,阿单是属于他的!
衬衫被剥下,拋到床下,紧接着是皮带与长裤,眼看着就要被脱得一丝不挂了,梁单羞怒中,带着被撕扯下自尊的无力感,恼红了双眼,他紧咬着下唇,这样赤裸裸的像只待宰的羔羊——他不要!
「梁双,不要让我恨你!现在就住手,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最最不可原谅的,是阿双让他尝到的耻辱感,他最亲爱的兄弟竟摇身一变为禽兽!
「现在住手,你就不恨我了吗?」
梁双那专注的面容里透露出一丝绝望,「我已经停不住了,我只想要爱你!」
梁双开始在他的耳边细碎地印下温柔的吻,大手缓缓地抚摸着那光滑平坦的胸口,触及那紧张而绷紧的小乳尖时,梁单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不要!」
用拇指与食指轻轻地揉搓着,麻痒的电流作用着,让他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反应,下腹处的欲望也以另一种形式响应着这挑逗的爱抚……可是梁双并末因他颤抖的反应感到满足,大手离开了胸口,改以唇舌替代,当湿滑的舌尖触及顶端时,那热辣辣的终于让梁单轻叫出声,指尖深深地陷入自己的掌心。
不要!不要!再这样下去,他会被迫恨他入骨!
「喜欢吗?瞧,你的乳头为我挺立了,鲜艳欲滴的染着水光,教人想要咬一口。阿单,再多发出一点声音,再让我听听你那诚实的反应。」
「不要!阿双,放了我,求求你!」终于拋却所有的自尊,低声求他。
梁单知道现在还来得及住手,否则——
「还要逞强吗?没关系,我会让你快乐到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这样你就不会再要我住手了。从现在起,我只想听到你激情快乐的叫声,阿单。」
「你疯了不成!」阿单直觉反应的说着。
没想到这句话进入梁双的耳中,却更像是来自他的情挑。
「现在的我,再清醒不过,且你很快就知道了。」
【前篇:流沙】四
    错误,在发生的时候,已不及悔悟
知道它是错的,知道它不该发生的,错还是错了
你的一颦一笑是如此牵引着我
爱若有禁忌,在于它让人陷得太快、太深、太无力自拔
爱着你是件多么简单的事
不爱你,却是万万不可能
如今,话再多也没有意义了
此生、此情,封缄永恒
从来不知道人的体温这么烫,像要化了似的,每一吋都带着是以融化人心的热度,相触的地方——着火似的燃烧着。每一次小小的碰触教人颤抖,把骨头捣碎、成灰,再放把火烧得精光,只剩灰烬般的,把灵魂、心、身都揉成了片片星火拋于穹苍。
这是现实吗?或是现处梦境?一场极不可能发生的诡谲异梦?
烈焰是他的手,他的唇,间歇迷乱的耳语,无所不在地包容,吞并,渗透了全部的自己。全身的血沸腾到痛苦的程度,另一面却是不能也不愿承认的喜悦。年轻健康的身体萌生自然反应,与自尊理智筑起的压抑相互交战着,堕落的快感曼延,麻痹接连在天平另一端的道德感与抵制抗衡的理智,载浮载沉其中的,是仅有的几个念头——
不想输,可是赢不了。
不听使唤的身体,不肯低头的心,把人都要逼疯了。
「舒服吗?阿单,喜欢我这样碰你吗?」
梁双沙哑地舔吻着他的耳后,问道:「你浑身都在发烫呢!出声告诉我,你喜欢不喜欢?」
凝聚的汗珠从肩膀处滑下,紊乱的呼吸传达的是身后躺靠的胸口,那强有力的心跳节奏,激发出的热汗濡湿了他们赤裸相叠的身躯。梁单半睁开迷蒙的眼,视线所及的是梁双由后环抱住他的手臂,恣意爱抚着他胸口的指尖,以及坐在他大腿上,自己被迫分开的双腿……
「唔!」
梁双略微用力的单手擒握,梁单仰头压抑住另一声逸出喉头的呻吟,无情的指尖不断地摩擦着那亢奋充血的部位,直到顶端渗出些许晶莹雪白的露珠,熟练的指尖持续地揉搓着,更多透明的爱液沾湿了他的手。
「为什么不吭声?你以为闷不吭声,我就会放手吗?」
他激动地在梁单光滑的颈项上,吮咬出一道红印,转过了梁单的身子,逼着他面对自己,注视着自己,「我不会的,直到你永远属于我之前,我绝不放手。」
「那是……不可能的。」持续着喘息着,身体在发烫,已经不能思考了。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要把不可能变为可能!」
梁双封住他的唇,单手压制着他的双腕,另一手则重新挑起他下腹处的烈火。悲伤的怒火占据了他,无心再对梁单温柔,带有惩罚意味的吻一次又一次地落在梁单的唇边、颊上,赤裸的胸口不知不觉间已布满激情粗暴的痕迹。
但这样还不够,除非听到梁单情难自抑的呻吟喊叫,全部而毫无保留地对他敞开所有,他是不会停手的。随着激情的吻逐步下滑到那颤动挺立的欲望前方,轻轻地环握住……
「不!不可以,那种地方……你在干什么!」
又惊又怒的梁单奋力地想把他推开。
「到现在还问这种问题,真是太天真了点,阿单。」
舌尖开始绕着他大腿内侧舔拭起来,轻划过那亢奋的底端,得到立即的反应。
「呃呀……不……不行!」
梁单弓起背,重未体验过的情涛像狂浪将他卷入,不晓得他人的手竟能勾起自己身体如此原始又狂野的反应,也不知道人的唇舌能将他挑逗到疯狂,全身的血液汇流到一处,脑中全然地空白,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像燃火线,而火线的底端则是狂喜的爆发——不行了,已经……
看着梁单全身泛出一层薄汗,紧皱着眉心辉映着强忍情欲的表情,加上那逸出口中的断续呻吟,让他也不由得亢奋起来,加快了指尖与舌端的动作与节奏。
好热、好热,心脏重撞在胸腔里,每一下呼吸都夹带着无法舒解的疼痛,伴随着悸动痛感的却是一种说不出口的快感,沉浮在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热浪里,无法自拔,抵抗不了,想要更多……再多一点……
「啊——」
阿单终于放弃纸抗的意识,将自己释放在他的手中。
拂开那濡湿的浏海,唇温柔的亲吻着他光洁的额前,梁双启开了他的双唇,热烈地深吻着,透明的液线滑落他的唇角,解放过后松懈的双眸半闭,散发出一股阿单自己浑然不知魅人的性感。
此刻像是浮于云端,无意识的梁单看向他的脸——一切都结束了吧?
梁双勾唇一笑,翻过梁单虚软的身子,印吻着他美丽的背脊,大手扶住雪白富有弹性的部位,分开双丘,「前菜上完了,该进主餐了。」
「开什么玩笑你……啊!」
依然沾着先前浓郁麝香体液的指尖,顺着边缘摸索着,探入了狭窄的禁处。瞬间,柔软的括约肌夹着他的指尖僵硬地缩起,一如梁单僵硬的身体一样。
唔,先前的快感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极端不舒服的饮呕感。
「好象还是不行吶,太紧了。」
梁双缓缓地伸长指头,更加推进熔炉般的体内。
「住手、住手!」
因为紧张而更紧绷的处子身躯,拼命想把「外来」的压力排出体内。
热气吹拂过梁单的耳边,梁双低声地咬住他耳垂,叱道:「不要用力,放松!不然你会更痛而已。」
「好难过,不要,阿单——快点抽出来,不要碰那——那种地方!」
微微地皱起眉,实在拿他没办法呀!梁双这么想着,一边以另一只手探到他的身下,再次攫握住他前方缩起的欲望。
「很简单的,瞧,只要把注意力移转到这里,不就好了吗?把自己交给我,对……就是这样……不要去想,就会感觉到刚刚那样的快感了。」
连梁单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还能再度兴奋起来,但是梁双以熟练的乐师弹奏着乐曲般的高超技巧,再次巧妙地爱抚着他,让他忘却体内骚动着指尖的存在……不,应该说是指尖也成为乐手操作的乐器之一,在他体内扬升起另一种乐章,夹杂在其中的疼痛适时地与前方的快感共鸣。
当后方有第二恨指头加入的时候,阿单也只是低吟了一声,却无法不在梁双的手里,朝另外一次的高潮攀升而去,并且随之发出沉重的喘息与呻吟,捉着床单的手不住地张开又收合着,一如那紊乱的身体不知该如何反应这陌生的挑逗。
「好象可以了……」
身后的他低语着,梁单根本不知道他意指为何,「我要进去了,阿单。」
进……什么意思……
梁单尚未及意识到他说的话,灼热的硬物就直抵他后方出口的前缘,一顶。
禁处硬是被撕扯开来,痛楚宛如有人拿烧红的木棒在戳刺他一样,他强行进入了他的体内,将他撕碎!全身的血液都逆流到他的脑门处,沸腾地抗议着这种无理的对待!
颤动的肤肉,超过容忍极限地被拉扯扯开。
「啊啊——」
紧紧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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