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少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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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臣也帮忙找了一遍,这小船通供就那么一点地方,哪里还有桨的影子,“一定是刚刚我们只顾着谈话,那桨落到了水里,随风飘走了也是说不定的。”
“那可怎么办呢?我们岂不是回不去了。”引春急道,忙看向岸上,游花会的人早已不知在何时都已散去了,见不到一个人,眼见天越来越黑了。
锦臣安慰她,“别担心,金兄回去找不到我们,一定会来寻我们的。”
“那也只能如此了。”现已是金秋之季,中午气温还很热,但到了晚上,温度就相差很大,午后的凉风吹来很舒服,但此时的风吹来,只觉冷风刺骨,引春抱紧双臂,以便能保存一些温暖,忽然,身上一暖,却见锦臣不知何时已解下外袍,披在了她身上。
“晚上天凉,我们又在水上,不要着凉了。”锦臣见她冷得抱成一团,不禁心中生起一股怜意。
“可是,你怎么办?”引春见他本就穿得单薄,现又把外袍给了她,自己肯定更冷了,“做丫环的怎能让主子受冻呢?”便又将外袍披在锦臣身上,两人推让半天没个结果,锦臣便将静湖一把搂抱在怀中,“再这样谦让下去,我们都会着凉的,不如彼此取暖吧。”锦臣说道。
引春被锦臣拥抱在温暖的怀抱里,不禁脸颊发热,幸而天黑,无人看见,头一回被男人抱着,且又是自己心仪的人,引春一颗心既紧张又雀跃,既刺激又期待,锦臣身上特有的檀香味充盈着她,耳畔听着锦臣有力的心跳声,他的两条铁臂紧紧地搂着她,一双大手握着她的手,是那样火热火热的,真想一辈子靠着这个避风的港湾里!
如此软香温玉在怀,锦臣却要做个柳下惠,只得尽力的克制着自己,可是,她发丝的清香一直在鼻尖萦绕不去,好似在诱惑着他,唉,早知道就不提这个建意了,分明是为难自己!
引春感觉到他的手臂越圈越紧,回头一看,却见到一双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自己,那双眸子好似有一股吸引力,将她深深的吸了进去,只愿深陷其中,却不愿出来。
突觉唇上一热,一个黑影压下来,引春瞪大双眼,锦臣竟在吻她!这一认识,让引春手足无措,心跳加快,脑中顿时停止了思考,世上的一切也停止了,都只停留在这一吻中。
锦臣好笑地看着她,张着一双如小鹿般迷蒙的眼睛,便将她深深地搂进怀中,沙哑的嗓音说道:“靠着我睡一会儿吧。”
引春如被催眠一般,靠着他的胸膛,带着不能思考的头脑缓缓地睡去。
半夜里,一阵寒风袭来,“哈湫!”引春从梦中被冻醒,抬头一见,竟是满天的繁星。
搂着自己的双臂又紧了很多,“冷吗?”
“不冷,”引春模糊地答道,双手不知觉的回搂着他,一时,不见锦臣说话,不觉自己额头一凉,便听他惊道:“不好,你额头发烫,怕是伤了风寒!”
引春只觉头好重、好累,双眼也不想睁了,只听见锦臣一直在耳畔喊道:“引春,醒醒,你快给我睁开眼!别睡下去了,听到没有!”
好吵哦!引春轻轻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好想睡,再睡一会儿吧。
锦臣急得抱紧她,这时,发现不知何时,船已漂荡到了岸边的杨柳树下,岸上不远处隐隐约约看见一些漂动着的火点,该不会是鬼火吧?锦臣想着,抱起引春跳上了岸。
这时,那火光越来越近,还听见有人在呼喊,“朱兄……你在哪儿呀?”“引春,引春……”“你们在哪里呀?引春,大哥……”
是金昀和锦旭、锦权来了,锦臣大喜,高声呼叫道:“我们在这儿!”
锦旭第一个赶到面前,见锦臣抱着沉睡的引春,忙问道:“引春怎么了?”
此时,天已微微的亮了,锦臣也是吹了一晚的冷风,又兼引春伤风,现见他们都赶到了,心里也放松了,脚下却踉跄了两步。
锦旭准备从他怀中接过引春,却被锦臣用眼神止住,锦旭道:“你累了,让我来吧。”
“我没事。”锦臣仍是抱着引春,不假他人之手。
锦旭无法,见引春满脸泛红,分明是高烧的迹象,便赶紧去寻马车。
随后赶来的锦权见锦臣满脸疲惫,又见他怀中抱着的引春,问道:“引春怎么了?她脸好红!”
这时,锦臣看了一眼锦权,说了一句:“快带她回去找大夫。”
“她在发烧。”锦臣无比怜惜的看着怀中的人儿,都怪自己,不该带她游这湖的。
这时,锦旭已找来马车,对着锦臣道:“快上马车!”
于是,锦臣抱着引春上了马车,锦旭驾车,一声喝斥,马车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眼前一面浓雾,什么也看不清,引春只觉头好重,这是在哪里呢?怎么她从来都没有来过?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她回头一看,竟是爹!引春忙扑向他的怀抱,“爹,女儿好想你呀!”
“我不要你们了,你不要过来!”
引春猛地被一把推开,心下大惊,抬头一看,竟是姨娘,再四处一看,再没见到爹的人,只见姨娘亲一脸嫌恶地对她说:“我不会要你们的,你不要再跟着我!”说罢,就扭头离去。
“娘,别走!”引春喊道,想追上去,无奈双脚却无力,“娘啊,不要丢下我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娘亲的身影不见,引春心急如焚。
这时,勾夏、挽秋、舞冬出现在她面前,引春激动地与她们拥抱在一起,“妹妹,妹妹,姐姐好想你们啊!”眨眼,妹妹们也不见了,只听见有人在耳边呼唤着:“引春,引春,别怕!我在你身边!我永远都在你身边!不要怕呵!”
是谁?是谁这么温柔的在唤她?像爹一样的哄着她,她伸出手去抓,可是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忽然,一双温暖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这双手真的好温暖,好舒心,引春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又陷入了无意识中。
阳光暖洋洋的从窗格子里射进来,也射在了躺在床上的人儿的身上。
引春慢慢地睁开双眼,只听到香儿的惊呼声:“引春,你终于醒了!”连忙将她扶坐在床上。
引春喉咙里干得像一把火在烧一样,指了指桌上的茶杯,香儿连忙会意过来,倒了一杯水端过来,引春一饮而尽,这才说得出话来,咝哑地说,“还要。”
“好!”香儿又倒了一杯,引春连喝了五杯,才止了渴,问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记得我还在船上呀。”
香儿说道:“大少爷带你回来的时候,你一直昏迷不醒,说着胡话,你知不知道你吓坏了我们!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还有一位金公子,他们都一直守着你呢!直到刚刚才回去。”
“三天?他们都守着我?”引春有些不相信地问道,这怎么可能呢?好像自己和他们感情也没那么好吧,而且他们四个都是主子辈的,而自己只是一个小丫环而已。突然想起那晚在船上和锦臣一起,好像锦臣还吻了她,但怎么感觉好像在做梦一样,锦臣怎么会吻她呢?该不会真的是自己再做梦吧,一定是在做梦了!
“是啊!”香儿说道:“你不知道,三少爷还有责怪大少爷呢!”
“为什么?”引春不解的问,锦权一向还很尊敬锦臣的啊,这次是为什么事怪锦臣呢?
香儿继续道:“你不知道,三少爷怪大少爷没有把你照顾好,两人还差点打了起来呢。”
引春想着那两人,都是脾气爆躁的,万一打起来的话,还不知会是什么样呢,想着想着,不禁笑了出来。
香儿看着引春,又说道:“王妈果然没有看错!”
引春见香儿看着自己,笑得怪怪的,只觉心里发毛,问道:“好端端的,你干嘛笑成这样?”
“还有一件大事情我还没有告诉你呢。”香儿故意卖了一下关子,保证呆会引春知道了一定会乐翻天的。
引春笑着搔她痒,笑问道:“你这小丫头,还不趁早了说!不然一会有你好看!”
香儿笑得实在不行,这才说出来,“你不知道,金公子已经向大少爷提亲,让大少爷将你许配给金公子。”
“什么?”引春一听,笑容冻结在脸上,这是怎么回事?金公子要娶她!
香儿见她一脸呆愣,还以为她是太高兴了,说道:“听说金公子家在北方,光是下聘金就是一千两啊!由此可见,引春以后是少奶奶的命了!”
金公子为什么要娶她?“大少爷怎么说的?”引春一把抓着香儿的手问道,“大少爷答应了没有?”
香儿这才发觉引春面色有异,不像是高兴的表情,问道:“引春,你怎么了?你不开心吗?”
引春这才注意到自己反应过度,便松了手,“对不起,我吓着你了。”
香儿了解的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高兴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对吧?像金公子长得一表人才,又是谦谦有礼,家中又是富裕的,多少姑娘想嫁得这样的如意郎君,求都求不来,没想到竟让你遇到,能不开心吗?”见引春还是皱着眉头,又说道:“我们大少爷和金公子又是好朋友,大少爷一定会答应的,你放心好了!就准备做新娘子吧。”
引春问道:“香儿,你告诉我,大少爷到底是怎么回金公子的?”
这时,她们都没有注意到,门外一个身影悄悄的离开。
香儿说道:“大少爷只是说,等你醒过来,病养好了再议。”
他就只是这样?既没否定也没有肯定,“不行,我要去见大少爷!”引春刚一起身,便觉头晕目眩,香儿忙扶着她,说道:“等你好了,有多少是见不得了,哪就急这一会了。”
“香儿,我有些饿了,帮我弄点吃的好吗?”引春将香儿支开,心情烦躁不堪,锦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不当面回绝金公子呢?
第六章
引春又休养了三日,方恢复了些体力,这几天,也就是香儿和王妈来看望她,至于朱家三兄弟与金昀,倒是没再见一面。
这日,引春终于可以出了房间,便信步在花园里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红枫院里,现已是深秋之季,满树满树的枫叶红得像血一样,就像那日在船上看的晚霞一般,地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的红枫叶,也无人打扫,大概是锦权不让人打扫的缘故,引春便靠在一颗枫树下,看着枫叶在秋风中飘飘荡荡,像只只美丽的蝴蝶。
这时,身后缓缓走来了两个丫头,边走边说说笑笑,大概是没看见靠在树后的引春,两人干脆就站在树前聊了起来。
引春听她们的声音,好像是紫竹轩的阿紫和红枫院的红叶。
只听得红叶说:“阿紫,你知道吗?听说伺候大少爷的引春被人定下了。”
“可不是,”阿紫说道,“而且还是大少爷的朋友金昀金公子呢,前儿大少爷亲口允的呢。”
引春一听,脑中“嗡嗡”作响,没想到,他竟答应了!
红叶羡慕的说道:“引春真是好命,从此以后飞上枝头做凤凰去了。”
那阿紫不屑的说道:“不就是生得好一些么,仗着自己美,到处勾三搭四的,听说,她妹妹就是翠香楼里的红牌名妓呢。”
红叶没有答话,阿紫又说道:“昨晚二少爷喝得大醉才回来,这是从没有的,还不都是那个引春害的!”
“昨晚三少爷也是呢,醉得不行,还是被扶回来的呢,我正是奇怪,想必是姐姐知道原由的,快告诉我吧。”红叶好奇的问,她服侍了三少爷这么多年,还从没见他喝醉过呢。
只听阿紫说道:“二少爷还好,是自己走回房的,可是,刚进屋就倒下了,口里还唤着‘引春’那女人的名字呢,这不是那个引春害的?少爷们喝酒定是会为了那狐猸子了!”说到最后,竟是语言恶毒、岔岔不平。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