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少爷-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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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锦臣爱的还是月儿,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不然,他怎么会轻易答应金彩凤,要娶金彩凤呢,难道这几日他忙的婚事,真的是为了要迎娶金彩凤的?为什么他要骗自己,原来他的甜言蜜语也都是假的!既然,他爱的不是她,为什么要向她求婚呢?难道,他是因为愧疚?对,因为她替他挡了致命的一刀,所以,他基于责任才不得不娶她,可是,她要的不是这样的!难道他忘了他已经答应金彩凤的婚事了吗?“我要去找锦臣对质!”说着,准备转身就走。
金彩凤一把将她拉住,说道:“你知道臣为什么会骗你吗?”见引春期待着她的下文,又笑道:“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朱家的一个小丫头为她少爷挡了一刀,害得朱家少爷不得不娶那丫环为妻,我想,你也不想去碰一鼻子的灰吧,你这样子去问他,你知道他会有多为难吗?”
果真如此,没想到自己不顾性命替他挡刀,竟逼得他不得不娶她!这样勉强而来的婚礼,她不会要的!她要的是两情相悦,能够厮守终身的!可见,他竟瞒了她这么多的事!如果他告诉她实话,不想娶她的话,她决不会为难他的呀!难道对她连这样信任都没有吗?“这些都是锦臣告诉你的吗?”伤心、难过也无济于事,眼前这位金姑娘倒是对锦臣更了解,越发显得自己像个局外人,强忍住心中的伤痛,紧紧握紧拳头,连指甲刺进手心也浑然不觉。
金彩凤见引春黯然伤神,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得意的笑了,“那当然,这些都是臣和我‘那个’的时候,枕边告诉我的,我本来也不想告诉你,但是,我实在不想让臣这么委屈地娶你。而且,我已经有了臣的骨肉了。”
啊!引春惊愕地瞪着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视线慢慢滑到金彩凤平坦的小腹上,那里竟有了锦臣的骨肉!她真的是个大傻瓜,怎么可以相信锦臣是爱自己的呢?锦臣怎么可能会娶她?心像针刺一般的难受!痛得让她无法呼吸!“锦臣他知道吗?”
金彩凤妖媚一笑,“他当然知道了,所以才迫不及待要娶我呢。”见目的达成,就丢下一句话,“希望我进朱家大门时,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说完,便转身离去。
金彩凤什么时候走的,引春已经不知道,她只沉浸在锦臣爱的不是她,而是月儿,锦臣要娶的也不是她,而是金姑娘,并且金姑娘已经有了锦臣的骨肉了,那她呢,她留在这里做什么?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引春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泪水也不知何时已滑落,湿了整张脸,自己却浑然不不觉。
“引春!”锦臣大步走进房间里,却见引春呆坐在窗前,便道:“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保证你会喜欢的!”
引春慢慢地转过身来,锦臣一见,大惊,“引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引春强扯出一个笑脸,“没事,今天在园子里逛了一天,有点累罢了,你给我带了什么回来?”
锦臣听了这才放下心来,将手上的一只金丝鸟笼放在她面前,“看,这只鸟是我买回来给你解闷的,好不好看?”
引春见那鸟羽毛鲜艳,在笼内上下飞动,活蹦乱跳的,生机勃勃,她想,它很想飞出笼外吧,也想去找自己的亲人。
“喜欢吗?”锦臣问道。
“嗯,喜欢。”引春回道,“锦臣,那时,我撕毁了那幅月儿姑娘的画像,你,还生气吗?”引春试探地问道。
锦臣登时脸沉了下来,极不自然,“都过了那么久,还提它做什么,今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说完,便迫不及待地离去。
引春的泪水又滑落出来,他真的还是爱着月儿的,他要娶的也会是金姑娘,不会是她了,现在,与她相处一分都是那么的难受,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走的那么急是要去找谁?自然是金姑娘了,锦臣已经不需要她了,脑海里又想起白天金彩凤最后的一句话,“希望我进朱家大门时,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擦掉泪水,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见到一旁的鸟儿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便随口道:“鸟儿,鸟儿,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锦臣要娶金姑娘,我也该走了。”
见那鸟儿依旧是歪着头看着自己,鸟儿怎能体会她的痛楚呢?
引春收了几件自己衣物,漫步走在大街上,自己该何去何从,不得而知,天大地大,竟没有自己容身之处,不知夏儿现在究竟如何,索性再去一趟翠香楼。
翠香楼依旧门庭若市,人来车往,好不热闹,引春混在人群里挤了进去,四处躲躲闪闪,来到上次夏儿弹琴的房门外,可是,现在却没有她的琴声了,正在犹豫间,房门竟被打开了,引春一看,竟是金彩凤!
金彩凤见到是她,显然也愣了一下,问道:“你是来找我的吗?”又见她背后背着包袱,心中一丝窃喜,又问道:“有什么事吗?”
引春没想到会这么快又遇见她,摇头道:“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夏姑娘的,她还在这儿吗?”
“夏姑娘?”金彩凤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暧昧地笑问,“该不是你想来向她学习如何盅惑男人的手段吧,夏姑娘的确是有两把刷子,可惜,她已经离开这里很久了,你怕是要失望了。”
夏儿已经离开这里了,自从上次坠崖后,却是再也不知道她的消息了,她相信夏儿决不会死的,她一定还活在某个地方,等她与她相会的。引春转身缓缓地离去。
这时,一个徐娘半老的嬷嬷走向金彩凤,说道:“哎呀,我的乖凤儿,你怎么还在这儿磨蹭?王老爷已经等了你很久了,再不去,他可是要生气了。”
金彩凤娇笑道:“嬷嬷急什么,凤儿这不就来了吗?”说着,上前去挽着嬷嬷的手。
“等等!”引春突地回转身将她叫住,金彩凤不解地看着她走过来,“你怎么还可以接客呢?你现在有了锦臣的骨肉,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保养身体?”
“什么!”嬷嬷尖叫起来,“凤儿你有了身孕?”
金彩凤顿时气得咬牙,一张脸青红交加,恨不得将引春撕碎,“金姑娘,要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了什么闪失,锦臣一定会难过的。”锦臣难过,她她会心痛的。
第九章
金彩凤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气急的上前一个巴掌甩在引春脸上,辱骂道:“你这贱女人,不要给你脸不要脸!来人,把她押下去关起来!”
嬷嬷在旁边有些担心,“凤儿,这样私自关押人不太好吧。”
金彩凤见引春瞪着不解的眸子看着她,挥了挥手,让下人将她押了下去,也不理会引春的叫声,转脸又笑向嬷嬷,“嬷嬷,王老爷还在等着我呢,我们快去吧。”
嬷嬷不放心地问道:“凤儿,刚刚那个丫头说你有了身孕,是真的吗?”
金彩凤反问道:“嬷嬷,凤儿会是那么不小心的人吗?”便丢下嬷嬷一人在原地思考,自己走到前厅,对王老爷百般奉承起来。
引春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下人丢在一间柴房里,便将房门反锁,毫不理会她的哭喊声,为什么会这样?金彩凤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将她关起来?她也是在关心她啊,引春扒在房门的缝隙向外喊道:“来人啊!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可是外面人声鼎沸,哪里听得到她的喊声,喊久了嗓子也哑了,又困又饿,靠在墙脚边,不知明天早上锦臣发现她不见了,会作何感想呢,可能会急躁、会担心,不会的不会的,大概只是有些出人意料,不了了知罢了,必竟这是正中他心怀的事,少了她,他也可以大大方方、毫无顾忌的去娶金彩凤了,只是锦臣为什么不早些为金姑娘赎身呢,让她这样挺着肚子还要去接客,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该是多么的后悔、难过!
脑海中想像着锦臣与金彩凤,还有他们的孩子,在外人看起来那是多么和谐、温暖的画面,却深深地刺痛着她,再也受不了了,引春抱膝呜呜地哭起来,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她爱锦臣竟有如此之深,哭累了,也就靠着墙睡着了。
忽觉浑身一阵冰凉,引春清醒过来,却见自己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下雨了,抬头向上一看,房顶没有漏水啊,怎么衣服会湿呢?好冷,打了一个寒颤。
金彩凤好笑地看着她,冷道,“怎么?醒了!”
引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金彩凤竟在自己面前站着,忙问道:“你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快放我出去!”
金彩凤走上前去,趁她说话之际,将一料白丸子弹在了引春的口中,引春一时不防,竟咽了下去,问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放心,不会要你命的!”金彩凤道,“我知道是你有些拳脚功夫的,这药只是让你丧失功夫而已。”
引春冷静下来,“你想要干什么?”
金彩凤看向她,狠道,“我只是让你尝尝在这里生活的滋味!”
引春打了一个激灵,问道:“为什么?”
金彩凤欲言又止,良久才道,“其实我并没有怀孕,我是骗你的。”瞧见引春惊讶地瞪着她,又继续说道:“今天你将我的密秘说了出来,有没有想过我的后果,我也只是想要一个安逸的生活,为什么你要和我争?为什么你就可以轻易地得到那一切荣华富贵!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因为那将是我的!”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引春被她的表情给吓到,步步后退,直到靠在墙壁。
金彩凤又道,“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是踏不出这翠香楼步的!从今以后,你的身份将是我的丫头,现在,我的房间很乱,去帮我收拾!”
这是什么状况,怎么又变成她的丫头了,金彩凤见她还呆愣在那里,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如果不做事,你休想有一口饭吃!”
引春现在本已是无家可归,现在金彩凤给她一个生存的渠道,她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便随她进了她的房间,卧室内,床单被褥一片凌乱,空气中还夹杂着暧昧的气息,显然刚刚有过一声欢爱,引春红着脸,开始整理,金彩凤则坐在旁边,端着茶杯,一会嫌茶凉了,一会说地板太脏了,引春也就一直忙个不停。
在这里的人们都是白天休息,晚上做生意,引春现在突然黑白颠倒,再加上伤势刚愈合,体力便有些支持不住了,到了后半夜,擦着地板擦着擦着就趴在地上睡着了。
“还不快起来!”金彩凤一声吼道,随之一阵刺痛,引春忙清醒过来,只见金彩凤手执长鞭,恶毒地看着她,满眼的嫉妒与怨火,伸手将一篮子的绿豆推倒在地上,顿时,屋内的地板上到处都滚动着绿豆,引春不解她这是什么意思,金彩凤无比畅快地说道:“什么时候你将这地上的豆子捡完了,你就可以去睡觉了!哼!”
锦臣不爱她,夏儿生死未卜,所有的不幸接二连三地打击着她,引春已经慢慢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心中的伤痛竟只想一死来求得解脱,原以为金彩凤会是个好性子的人,没想到骨子里竟是这么恶毒,只怕,呆在这里,迟早都是要丧命的!可是如今,她已是寸步难行、插翅难飞了。
第二天一大早,金彩凤就丢给她一大堆的衣物,要求她在一个时辰内洗完,因为,等着她的还有许多的事要做,自此,引春已经渐渐地了无生气,只求速速累死,无论金彩凤有多么的刁难她,她亦是没有怨言,只知道不停地做事,久而久之,金彩凤在她身上丝毫得不到快感,也就慢慢地不再理会她了。
这日,引春正在机械地擦洗桌椅,金彩凤环视着屋内的一切,自言自语着,“现在我可是翠香楼的当家花魁,已经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