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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火爆少爷-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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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热闹的集市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小贩的叫卖声,买主的讨价还价声,热闹非凡。
忽听一声,“抓小偷;抓小偷呀!”
接着,便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小乞儿在前面跑,后面一个衣着华丽的富家公子在后面追,边追边喊:“別跑!快帮我抓住他,他偷了我的钱包!”
一会儿,便有几个爱管闲事的人便将那小乞儿团团拦住,小乞儿困在人群中左撺右挤就是出不去,那富公子上前一把抓住小乞儿,喝道:“你这小乞丐不好好学,竟然偷我的钱袋,快快将我的钱袋还我!”
那小乞儿竟一点儿也不惊慌,说道:“谁偷你钱了,不要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冤枉好人!”
富公子道:“嘴巴挺利的,我就不信搜不出来!”说着便在小乞儿身上搜起来,无奈那富公子将小乞儿的衣服都翻遍了也不见自己的钱袋。
小乞儿得意的说道:“我说没偷就没偷,快放开我吧!”
说着,便准备走开,忽听人群中有人叫道:“小偷别跑!”
那小乞儿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十五六岁月的姑娘,便说道:“你叫谁小偷呢?”
“就是叫你呢!”那姑娘上前道。
小乞儿说道:“你凭什么说我是小偷?你有证据吗?”
那姑娘道:“既然你不是小偷,那刚刚为什么被人追着跑呢?”
小乞儿说道:“我跑我的,与他何干?难道他的钱丢了,就不许别人跑吗?”
那姑娘仿佛知道小乞儿会不认帐,便对那富公子说道:“公子,不妨听我一计,保证能让你的钱原封不动的回来。”
富公子说道:“有劳姑娘了。”
那姑娘便道:“公子,如今你的钱袋丢了,而这小乞儿是最大的嫌疑,不如将他带到衙门里去,让县令大人来断此案。”
那小乞儿一听急了,“我又没有偷钱,为什么去衙门?我不去!”
那姑娘一把抓住小乞儿的衣领,说道:“是不是你偷的钱,县令大人一断既知,我看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见那小乞儿面有惧色,又继续道:“听说衙门里伺候罪犯的工具可多着呢,比如常见的挨板子,抽鞭子,还有在伤口上洒盐水,辣椒水儿,比较有特色的就是割鼻挖眼,进猪笼,进油锅……”还未说完;那小乞儿便已吓得两腿发软,
不禁哧道:“姑妨饶命……。”
“那还不快快把钱交出来!”
那小乞儿向人群中使了个眼色,便又有一个和他同般大小的乞儿走了过来,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钱袋来,那姑娘一把抓过钱袋来,问富公子:“公子,这是你的钱袋吗?”
富公子道:“正是在下的,多谢姑娘!”说着正要接过钱袋,谁知那姑娘却收回袋,问道:“请问公子,既是公子的钱袋,自然知道这钱袋里有多少钱了?”
富公子道:“这钱袋里的钱是在下刚刚当掉的一块玉佩所得银子,共一百两。”
姑娘道:“既然是刚刚当的,一定还有当票在。”
那公子也是聪明人,立即掏出当票来,那姑娘看了一眼,这才将钱袋交给公子,说道:“银子可得拿好了,再丢了可就回不来了。”
那公子忙接过来,说道:“多谢姑娘!在下金昀,还不知道姑娘芳名贵姓,他日必会报答!”
那姑娘笑道:“原来是金公子,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叫聂引春,公子再会了。”说罢便转身离去。
金昀看着聂引春离去的背影,默念着“引春”二字。
引春一回到府里,立即被王妈拧着耳朵,骂道:“你这个死丫头,一眨眼就跑得无影无踪,一天到晚就知道贪玩……”眼见着王妈还要骂个不停,不禁急道:“王妈手下留情呀,有话好好说,引春再也不敢了。”王妈这才松开手,道:“还不快干活去!”
王妈一松手,引春立即钻到厨房里去,帮忙洗洗菜,洗洗碗盆之类的,开始着每天烦琐的事情。
来到这朱府已经有一个多月,对于府里的一切都是打听得清清楚楚,所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的,就如王妈一样,知道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所以才能大胆的经常偷跑出去玩。其实她原本也是一个娇小姐,只因父亲生意周转不灵,导致欠了一大笔的债款,父亲四处求亲无路,焦急之下便心病复发,没多久便离开了人世,娘亲痛哭之下,狠心将四个女儿卖给了人贩子,自己改嫁了。自己被人贩子卖到了朱府做丫头,却不知自己三个妹妹现在在何方,所以每天她都偷偷溜出府就是想能寻到三个妹妹,可是一个多月了却音讯全无。正想着,只见好姐妹香儿一路跑过来,边跑边哭。
引春忙拦住她,问道:“香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香儿哭得好不伤心,边哭边道:“是大少爷,他说我自己生得丑就罢了,怎么大白天还跑出来吓人,叫我不要再在他面前出现!”
引春一听,气道:“那个猪头大少爷,根本就是眼睛长在了头顶上,香儿明明可爱动人,竟被他说的如此不堪!”
不知什么时候,王妈也走了过来,安慰道:“香儿别哭了,在你前面也有很多丫头被气哭的,自从大少奶奶离开后,大少爷就变得脾气暴躁,见人就骂,唉,老天捉弄人呀!”
引春来得不是很长时间,对于王妈说的大少奶奶一词有些好奇,忙问:“王妈,大少爷有娶过妻吗?”
王妈说道:“是的,大少爷以前的脾气是三个少爷当中最好的一个,从不打骂下人,赏多过罚,自从见到大少奶奶就天天想着大少奶奶,念着大少奶奶,不顾老爷夫人千阻万拦,硬要娶大少奶奶。”
引春问道:“王妈,大少奶奶是什么人呀?为什么老爷夫人阻拦呢?后来大少奶奶为什么又走了呢?”
“是这样的,”王妈说道:“大少奶奶原本是府里的一个丫头,老爷夫人不肯让大少爷娶一个丫头做长媳,后来大少爷还是娶了她,但是在婚礼上还是被人阻止了。”
“是老爷和夫人吗?”引春问道。
王妈摇头道:“不,是亲家老夫人。”
引春不得其解,做丫头的能嫁到这样的人家做媳妇是很光彩的事呀,为什么她娘亲会阻止呢?
王妈继续说道:“原来那亲家老夫人曾与我们老爷有过一段风流往事,那大少奶奶就是我们老爷的女儿,亲兄妹成亲岂不是乱伦吗?亲家老夫人一见到老爷就立即阻止了婚礼。”
引春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香儿也听得忘了哭了,原来还有这段荒唐事。
王妈说道:“今天说的事你们千万不要对外人说,不然大少爷绝对会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引春与香儿都点点头,引春问道:“王妈,那大少奶奶,不对,应该叫小姐才是,那小姐现在在哪儿呀?”
王妈说道:“小姐也是个可怜的人,那日婚礼上得知自己的身世便去云泥观削了发做姑子去了,好了,不要再问了,今后伺候大少爷的差事就由引春去做吧。”
“啊!”引春叫道:“王妈,为什么是我?我不要去啦!”
王妈说道:“现在府里所有的丫头都伺候过了,也该轮到你了,而且你的脸皮厚,不怕打也不怕骂的,就这么说定了。”
“王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引春气鼓鼓的,什么叫脸皮厚?人家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太不注重言词了。
香儿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引春,“引春,对不起哦,害得你要去伺候大少爷。”
引春看着香儿一脸可怜相,就心软了,说道:“好吧,不过要把伺候大少爷的分例给我,我可不要拿着这么微薄的月钱去伺候那个暴君!”
“好,都依你,如果伺候的好的话,再给你加月钱。”王妈说道。
“好,就这么说定了,可不许抵赖的。”引春笑道。
今天一大早,引春便端着洗脸水来到大少爷居所,却看到匾额上大大的书着“无心斋”三个字,没想到连居名都起得这么悲伤,正想着,突然房门一开,一声怒吼:“发什么呆!还不快进来!”
“啊!”引春一吓,一盆水“砰”地落在地上,水溅得到处都是,木盆在地上转了几个圈才停下来。
朱锦臣在房内左等右等不见人来伺候,便来到门外,只见一个丫头站在那里发呆,刚一开口,便是如此情况。
引春瞪着他看,难道这就是大少爷吗?头发凌乱,满眼血丝,面容疲倦,胡渣大把,皱巴巴的衣服,不知道多久没有换洗过了,恶,肯定好臭!引春手捂住鼻子,后退一步。
朱锦臣见她的表情,大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少爷吗?”
引春一手捂鼻,一手指向他,回道:“我就是没有见过如此没有礼貌的少爷,而且脾气暴躁,责骂下人,胸襟狭隘,小肚鸡肠…。。”还未说完,朱锦臣突然一手掐着引春的纤颈,阴狠地咬牙道:“信不信我会拉出你的舌头来,在你的脖子上绕几圈!”
引春一听,顿时寒毛直竖,眼前的大少爷好像是从地狱来的吸血鬼一般的恐怖,捂着鼻子的手也松了开来,现在本应该求饶;,说几句让少爷开心的话才是,比如:奴婢口拙,一时失言,少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小人一般计较才是。
可谁想一出口的却是:“你的舌头会有那么长吗?”
朱锦臣一听,顿时一张脸扭曲得不成型,手劲也越来越重,引春整张脸因缺氧憋得通红,空气越来越稀薄,难道自己要葬送在自己的一条舌头下吗?可是现在想求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已经无法说话了,就在她以为她要死掉的时候,朱锦臣的手松了,引春连忙猛吸着空气,现在突然发现原来有空气是多么的美好!
“滚!”只听“砰”的一声,房门已关。
引春拾起水盆,连忙逃离这里。
难道大少爷换了那么多的丫头,也难道香儿会被气得哭,他跟本就是魔鬼来的!引春愤愤的想,郁闷地坐在树下,没想到第一天就和少爷起了冲突,那往后可怎么办呢?唉,算了,还是找王妈换别人来吧,不然,自己的一条小命可真要葬送在这里了。
这时,香儿走了过来,提着食篮,坐在引春旁边,知道了今天引春的遭遇后,问道:“引春,你还好吧?”
引春摇头道:“不好,很不好!今天我差点命丧黄泉!”
“啊!”香儿垂头道:“都怪我,不然,你也不会这样的!”
引春见她这样,忙道:“这也不能怪你呀,要怪就怪那个火龙少爷,简直就是一个暴君嘛!一点都不接受别人的批评!”
“哦,对了,”香儿道:“这是大少爷的午餐,都快凉了,怎么办?”
引春一听,“怎么不早说呢?”说着忙接过食篮,提起裙摆就跑,边跑边说:“我要快点送过去,不然就真得死定了!”
香儿瞪大双眼,没想到引春跑得比兔子还要快,人影不见还能听见余音!
引春来到无心斋,一头撞进门里,只见朱锦臣端坐在那里,愕然地看着她。
引春边喘气边说:“大少爷……您……您的午……饭;快……快凉了。”
朱锦臣扯动嘴角,“没想到,你还敢来?”
引春气息平定下来,将朱锦臣那嘴角的动作视为笑容,曲膝道:“奴婢是伺候主子的丫头,当然要来。”
这时,朱锦臣说道:“既然是伺候主子,那么主子的话是不是也完全听从呢?”
引春搞不懂这位少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小心翼翼地答道:“是。”
“很好,那么,本少爷就命你将这碗毒药喝了。”朱锦臣指着桌上一碗黑漆漆的东西说道。
引春一听,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慢慢看向那一碗黑漆漆的东西,难道我聂引春真的要丧命于此吗?不要啊,我还没找到妹妹呢!
“怎么,不敢了吗?”朱锦臣鄙夷地看着她,“说得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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