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会爱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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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悄悄的观察她上课时一举一动，观察她跑步时的姿态，观察她吃饭的小细节……然后我主动给她讲解她不会的题目，在她满头大汗时送给一瓶水，在她吃晚饭递给她一张面纸……我的爱总是这样默默的，爱她的方式就和现在爱你的方式一样，默默的。我是个敏感的人，会注意一切小细节。
接着，在一个明媚的早晨，我记得那天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馨香，她亲了我的嘴唇，和上次一样的桥段，不同的事，这次她在亲完后，在我耳边对我说——
殷向阳，你知道么，其实我喜欢你。
现在，我甚至可以回忆到那时她的语调和她的一呼一息。并不是我还喜欢她，只不过是因为她是第一个向我表白的女生，所以我的记忆才会如此清晰。
我死心塌地的喜欢她，不过我认为那时还不该谈恋爱，所以没有正式和她在一起，可我觉得我是在真心的付出，然而有一天，我的世界坍塌了！
某一日午后，我回班，远远的就听到教室里传来朱小井的外乡口音和我的名字，于是我悄悄的伏在大门口，想听清楚她们在讲什么，可我听到的却是——
朱小井你不会真的喜欢殷向阳吧！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喜欢那种死书呆子呢！我不过就是想找个跟班而已！哈哈！难得有殷向阳这么好使唤的人。
我觉得他长得不错呢！性格又温和。
是啊！就是这样他才会成为我们班那群男生的公敌啊，你认为我会喜欢那种男人们都排斥的人么？
她忘了吗？她忘了那天下大雨，我把雨伞给她，然后自己淋浴回家；她忘了那个月，她把她所有零用钱花在淘碟上而没钱是吃饭，是我将钱全部给她，自己只吃馒头；她忘了她在军训的时候晕倒，是我将她背进医务室；她忘了考试时为了给她发答案的我被监考老师当场捉住……唔，她没忘，她怎么会忘呢？她记得清，她记得她所要的不过一个好使的奴仆，而已。
仅此，而已。
我说过，我的爱只是默默的。所以那时我选择装作什么也没听到默不作声回班，不同的是，我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殷勤的找她讲话了。
那时起，我开始讨厌朱小井，甚至开始讨厌女生，我可以与她们逢场作戏，但我决不会对她们推心置腹——女生各个小肚鸡肠，秘密一个又一个，当然，林晓慧是个意外。
之后，我碰见了你。你从不斤斤计较，有时甚至有点没心没肺，你喜欢开玩笑，把所有秘密开诚布公，正直，乐观，热血。你是黑暗的另外一面，一个没有阴暗面的男人，让我身不由己无法自拔。注定是一场灾难。
这可能就是我会爱上男生的原因。那么是什么原因驱使你出现在“G大调”——那个全是“行走的饥＋渴的男性生＋殖器”的酒吧？难道你是……？
充满回忆的晚上
P。s．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期末考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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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又出现了重要的新人物，大家接受殷向阳曾经和女生在一起过吗？
……飘走……
＇337　4。黑猩猩（1）＇
一月十二日
城，我又惹上麻烦了，而且这次惹上的是我们新班主任，我根本就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行动手去打他！是他自己犯贱！
新来的班主任姓李，从韩老师走后，这位李＋老师就作为我们班主任兼数学老师来管理班级。
我们私底下都叫他黑猩猩，他是个毛发很茂盛的中年男子，说他毛人一点都不为过，他的毛多到连耳朵里都是黑色的卷毛，还好他似乎勤于修剪，不然真是惨不忍睹！
来班上第一天，他开了两节课的班会，声泪俱下的描述他的人生有多么坎坷，竟然接手了一个烂摊子，我们马上高三，他的压力是多么大，鄙视我们以现在的情况，能上一本的没几个。
他还有师德吗？
教课也很垃圾，不仅上课奇快无比，而且一口不知道哪里的方言，听得我连东西南北的都分不清，最可气的是，有次我跑去问他题目，他想了半天也不懂，竟然还嘲笑我这么简单的也要问他，然后打发我回去自己看。
好吧，我就是看他不爽，不管是因为成见还是whatever。而他也莫名奇妙的看我不爽。
这不，前两天他的在班上钱包不翼而飞，那天他拍着桌子气急败坏的说：早知就不带这种破班了，学习成绩差也就算了，手脚也这么不干净，我告诉你们，要是我查出是谁拿了我的钱包，我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如果有谁看到谁拿了我的钱包，立刻来告诉我。
而两天之后的今天，我被这黑猩猩叫到办公室，办公室就他一个老师。
李＋老师好，找我有什么事？
你自己招了吧！他也不看我，趾高气扬。
什么？我没听懂。
看你长得眉清目秀的，没想到干出这种事。小时偷针，长大偷人。
李＋老师！您干嘛人身攻击？我没有偷你钱包！
还挺会装啊！
您没有证据，不能乱说的！
我有人证，这是不是证据？
李＋老师，是谁告诉你的？他诬陷我，他骗你的。
他是不是骗我，我自会分辨，我现在就是认定是你偷的了！
……可是真的不是我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上课铃声救了我一命。
下节课间见再来找我。
好的。
城，我真的没有骗那只黑猩猩，我根本不可能去偷他的钱包，就算我对他没什么好感，就算我妈努力供我上学很辛苦，但是我也没必要做那种事情。
是哪个贱人诬陷我？我一向都属于广结善缘，和谁都没有仇啊！
抱着疑惑回到教室，是我最喜欢的英语课，刘老师没问我什么，就让我直接回座位。课上我一直感觉不知道哪里射来冰冷的寒光，但当我环视寻找时，那寒光却又消失在50多人的教室里。
我好想和你一起商量。奈何我们坐的这么远，而且我们又在冷战之中。我只好把这件事和旁边的贱人胡嘉淇讲，胡嘉淇也很吃惊，并答应我当我不在班上的时候，替我观察周围的同学。靠！这个诬陷我的人太贱了！马上要考试，我现在可不想花心思在这种事上！
李＋老师！真的不是我，我想的很清楚了，说不定是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别人，别人就来诬陷我！课间，我又去找那黑猩猩。
这样，殷向阳，我问过其他老师了解了你的情况，你是英语课代边，工作是尽职尽责，学习成绩也名列前茅，生活也很简朴，一直都很不错，其实我也不相信你会偷钱。
谢谢老师您相信我！我喜出望外。
……他的嘴角有一丝嘲弄的笑。我也了解到，你是单亲家庭，妈妈没有稳定工作，长期打两份工，从白天做到晚上，所以，你偷我钱我是可以理解的。
老师……我震惊的盯着他。
这样，我毕竟是老师，而你是我的学生，也一直表现不错，我也就宽宏大量一次，我收回之前话，你现在只要把钱包和钱包里的信用卡、身份证、现金等东西还给我，然后让你妈来跟我道个歉就行了，我也不再追究什么。
老师，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偷你钱包！你把那个人告诉我，你找他出来，我们对峙，他凭什么说我偷钱了？我现在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白痴老师，加一个腹黑陷害者，老子真想伦他一拳。
＇280　4。黑猩猩（2）＇
老师，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偷你钱包！你把那个人告诉我，你找他出来，我们对峙，他凭什么说我偷钱了？我现在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白痴老师，加一个腹黑陷害者，老子真想伦他一拳。
够了够了，养不教，父之过，你爸死得早，我也很同情，但不可能因为死的早，你就要学坏成这样啊！你妈也是的，听说每天很晚才能回家是吧，那怎么管你？她管你吗？
老师！
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老子，幸亏你老子死得早，不然也不被你气死！
老师！你！
你妈要是知道你偷钱肯定也会很生气，呵呵，也许不会，也许就是你妈叫你偷的，我看你妈在单位不仅偷钱，他妈＋逼＋还骚的要偷＋人……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朝这个黑猩猩头上砸下去，气愤是长脚的，在我的血液里面不停奔跑，搅得我失去了理智，脑袋充＋血，沸腾得无法思考。
你个傻＋逼，骂我也就算了，凭什么骂我爸我妈？你怎么不把我祖宗十＋八＋代骂个遍？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发飙，又或者我那一击就把打晕了，总之他没怎么挣扎。我把他从椅子上摔在地上，骑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他的脸上胸上。我全身都是戾气，只想不停揍眼前这个傻＋逼。
突然，肩膀遭遇狠狠的一拳，然后有人掐着我的我脖子，将我从黑猩猩身上拉起来，我转回头，还没看清是谁，脸就被扑面而来的拳头砸个正着，踉跄一步，嘴里沁满了血水，我本能的挥拳出去，拳拳用力却拳拳落空，那人捉住的我右手向外侧扯，我吃痛的顺势跪了下来，然后我愤懑的抬起头看到了我们的装＋逼班长夏圣锋。
他抬起一脚，仿佛积聚了全身的力量，往我脑袋踢下去……
住手！
熟悉的声音。带着外地口音。
那个声音的主人——朱小井小姐就像偶像剧演的那样，冲到夏圣锋面前把我挡到她身后，张开双手，像母鸡护住小鸡一样。不要！她叫得撕心裂肺，仿佛什么人要把她*一样。
我突然觉得无比恶心。
趁这个空档，我摆脱夏圣锋的控制，推开身前的朱小井，准备把夏圣锋扳倒在地，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一脚踢上我的命门，长期不爱运动的我果然就是这么脆弱，我吃痛的倒在地上，他又像刚刚那样一脚准备踢在我头上，我本能的用胳膊抵抗，只听见“咔嚓”一声，我明显感觉骨头错位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钻心的疼痛。
比小弟弟的疼更疼上一百万倍！我想开口骂人，可是我疼的说不出话来，我抬头，想战败的狗，看着眼前的这两人，投向不明所以的目光。
这他妈是怎么了？什么大不了的，怎么闹成这副模样？胡嘉淇冲过来。
事情很快传开了，班上很多学生赶了过来，卢孟思先把我扶起来，问我哪里有事。
夏圣锋一脸得意，不再看我，转向旁边的黑猩猩。操，我他妈怎么没失控的把那只黑猩猩打死？他只是头顶上冒了点血，能说能走，一切安好。他隔得很远恶狠狠的冲我叫嚣：殷向阳，今天这事没完。
我想回答，却说不上话。
之后林晓慧和汪金把我送到医院，林晓慧还帮我垫了医药费。我不能让我妈知道我在学校跟老师跟同学打架，还被打骨折。晚上给妈妈打了电话，骗她说快考试了学校要求住校，然后我趁妈妈不在家，回去拿了点东西，暂住在汪金家。
只是城，你在哪里？就算我们在冷战，我现在骨折了，记这篇东西都很艰难，你怎么都没出现？
算了，明天有更加严峻的考验等着我，那黑猩猩不知道会怎么对待我！
忧愁的夜晚
＇265　5。一筹莫展＇
一月十四日
昨天黑猩猩请假，英语刘老师跟我说他去验伤了，并嘱咐我不要再冲动了。我估计那黑猩猩回来肯定要敲诈我一笔，果不其然，今天早读，黑猩猩头上顶着个大纱布出现在教室里，叫我们停下来不读书，开始给大家开班会，大体上就是批我有多么没素质，不仅偷钱还打人。
黑猩猩把我批得体无完肤，我低下头，不是觉得愧疚什么的，只是不想看到那个黑猩猩搬弄是非黑白不分的可恶嘴脸，手臂还非常痛，吊着绷带，顺带着连脖子也十分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