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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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02)
102.
我推开西哥房门,看到他穿着条三角裤衩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电视。我一看画面,乖乖,一个金发女郎正在卖力的给一个黑鬼嘿咻嘿咻埋头苦干。我满脸疑惑对西哥道,你他妈不是拉肚子拉得肠子都快青了吗,还有心情看这个?西哥苦闷的眼神望着我道,精神食粮啊,要不靠这玩意儿分散一下注意力,马桶都要被我蹲跨了。我把一打卷筒纸往沙发上一扔,问道,洋子不在吗?西哥道,她下班后直接找吹雪去逛街了,看她兴致那么好,就没打扰她,吹雪那娘们儿也难得有一天休假。我从口袋拿出一盒泻利停,丢在西哥面前道,我看你眼睛还没发青,先吃吃这个看,我上次也拉得屁眼儿火辣辣的,吃了两颗,嘿,还真他妈神了!
西哥眼睛盯着屏幕,一口把两颗药丸吞了下去,咕噜咕噜喝了两口水,对我道,你说这人种的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同样是男人,身高和我也差不多,但关键部位就是公羊和公驴的区别。我嘿嘿一笑道,你没听国外女人说啊,中国男人的阳物是航空飞机,虽然不大,但很快就可以把你送上天。这个就说明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短小精干才是硬道理!说完,我捏紧右手的拳头朝西哥挥了挥,算是对他的鼓励。西哥一脸轻蔑道,嘿嘿,总比你那根牙签强多了。
西哥问我过年回不回老家,我说等阿勇的红茶坊开业了就走,一年也难得有几次长假,总归要回家看看。西哥叹气道,唉,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回老家了,不过和你不一样,我老家也没什么亲戚,就剩下两间破茅屋了。老爸春节帮着应酬收红包,也从来就没打算回去祭祭祖,成天对着家里的关二爷拜啊拜的,我看着就来气。我小的时候,最喜欢在老家门口的池塘赶鸭子,赶得它们呱呱呱的叫个不停。池塘旁边还有小一片竹林,夏天的时候呆在里面别说有多舒服,几个小伙伴光着屁股拿着扫把当机枪,嘴巴里面嘟嘟嘟嘟的给机枪配音,你追我赶的别提有多开心。对了,老家院子里面还有几棵枣树,一到挂果的时候,那家伙,压得枝头沉甸甸的,馋死个人。等到丰收的时候,和几个小伙伴拉着一张大床单,直挺挺的站在枣树下面,等着大人们拿着长长的竹竿一阵猛敲,那红彤彤的枣子就好像冰雹一样,哗啦哗啦的往床单上掉。说心里话,真的好怀恋那段日子,无忧无虑的,哪里像现在,从来就没有清闲的时候,撒泡尿心里也挂着点事儿。
我丢了根香烟给西哥,笑道,来,抽上一支,醺醺你肠子里面的细菌。这人啊,也就小时候过得最幸福,因为心里不知道想事,就知道吃了玩,玩了吃。既不用工作,也不用恋爱,想想看,光着个屁股都不怕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人生可以选择,我倒是真希望一直生活在童年,永远也不要长大的好。西哥听我这么说,也深有感触道,是啊,等到长大了,懂的越多,烦恼也就自然越多。唉,不行了,我突然觉得有点冲动,说完,西哥挣扎着起身。我惊讶道,西哥,这么快又有想拉的冲动?这药效应该是到了发作的时候啊。西哥走到影碟机旁,回头白了我一眼道,冲动了,想吼上两嗓子。我一脸痛苦看着西哥,双手还来不及找棉花塞住耳朵,饿狼一般的嚎叫便排山倒海般将我击倒在沙发上,差点口吐白沫。熟悉的旋律配着西哥振聋发聩的吼叫充斥了整个房间,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草丛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童年》倒是首好歌,可被西哥这么一吼,真给糟蹋了。
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过,洋子终于回来了,醉醺醺的,走路腿都打晃,看来喝了不少酒,能找回家已经算不错了。我扶着她坐在西哥的身边,然后拿了一瓶矿泉水给她,结果被她一甩手扔到地上骨碌骨碌滚了好几圈。西哥看着满脸通红的洋子,有点不悦,问道,不是说和吹雪去逛街了吗,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而且还喝这么多酒?洋子口齿不清的答道,吹,吹雪她要回老家了,以后再,再也不来上海了,所以我请她去酒吧,给,给她送行。西哥想再问点什么,洋子已经头靠着西哥大腿躺在沙发上,含糊不清道,明天再说,我头晕的厉害,要睡觉觉。西哥瞪了我一眼道,你还呆着干嘛,快抱她去床上啊,这样枕我大腿一晚上,明早我裆部神经都要麻痹了。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对西哥道,万万不可,我要抱她到床上,估计要把卧室门关了,自己也不想出来。西哥怒道,你试试看,老子不把你那根切下来当黄瓜腌,还真治不了你了。
我于是一把抱起洋子,朝卧室走去。西哥还是不放心,一边揉着屁眼儿一边一瘸一拐的跟在我身后,直到亲眼看到我把洋子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我对西哥道,好了,剩下的药放在茶几上,明天早上再吃两颗,估计就痊愈了,两天之内,如果觉得肛门有点涨痛,可以用冰箱里的鹊巢冰爽茶擦擦,带薄荷的,忒舒服。西哥道,好,擦完了我他妈的灌回去,等你下次来喝,净他妈出些馊主意。
我和西哥说了再见,然后帮他们关上灯,锁好门,然后跑到小区门口拦了一辆车,回到了萧然的住所。我推开门,看到萧然和浩浩正在客厅看电视,于是问道,疯子呢?她们两个人一起笑,然后一起指了指厕所。我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对卫生间里的疯子叫道,你他妈怎么跟猪一样,吃了就拉。疯子断断续续答道,我,我操,操他个大爷,这江湖郎中的话真是信不得,毛的壮阳酒,拉死我了。萧然看着我,一脸坏笑道,是不是你出的主意,还想让我和浩浩喝,还好浩浩硬是让疯子一个人全喝了。我哈哈大笑,对着卫生间里唉声叹气的疯子道,这下你嗨了,以后对自作自受这个成语应该会记忆深刻的。疯子道,我放电视柜抽屉里的泻利停是不是你拿给西哥了?还好浩浩心疼我,跑到两公里远的华立大药房又给我买了两瓶,不然今晚是不得安稳了。
一个礼拜后,阿勇的红茶坊终于赶在年前开张了,规模不是很大,但是装修的古香古色,感觉像旧社会地主的大宅子。我叫了西哥,还有疯子,萧然和浩浩他们一起去给他捧场,本来是想消费一把支持支持,结果买单的时候阿勇死活不要。我硬是把钱塞给了柜台的小姐,对阿勇笑道,开门红不能不收的,不然不吉利,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们再来肯定是白吃白喝,决不会掏一个字儿。西哥围着店里的柱子转了转,对我认真道,地方倒是不错,要是再添上几个包间,在搞上几个按摩的小妹,那服务项目就周全了。我指着西哥鼻子骂道,你他妈就知道按摩,红茶坊就是喝茶的地方,多搞两间洗手间倒是真的,搞按摩间就不伦不类了。
正在我们有说有笑的时候,阿勇以前的那个老乡好彤彤出现在了门口。我心里想,她不是和台湾人跑了吗,怎么现在又来了,心里气不过,摩拳擦掌正准备教训她一顿,这时阿勇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道,别激动,她真名叫周茹,是我叫她来的。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03)
103.
如果说以前周茹的前凸后翘让人着迷,那么现在的她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让我觉得恶心。俗话说,滴水之恩,甘当涌泉相报,她倒好,活脱脱一个女版陈世美。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敬我一尺,我就会敬人一丈,别人脱上衣给我,我连内裤也会脱给她。
眼前的周茹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衫,下身穿一条低腰的牛仔裤,最让我反感的是腰间还别了一条忒宽的皮带。在我的印象中,这么宽的皮带只有解放战争时期的汉奸才会用,专门用来挂驳壳枪的。万物无时无刻不在改变,但是最可怕的还是人的改变,由好变坏易,由坏变好难。想当初周茹在浙江做按摩小妹的时候,阿勇一再威逼利诱,希望她提供特殊服务,但是她一直坚持原则,始终卖艺不卖身,可如今跟着阿勇到了上海,过了一段安稳日子,却还是卖身卖给了台湾人。看来当初也并不是她能坚持原则,只是没有碰到能够让她破坏原则的有力诱惑而已。她和台湾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故事,我没有太多兴趣知道,也不想多问,因为她不值得我去好奇她的过去。
周茹从我蔑视的眼神中,看出了我对她的不屑,即使这样,她居然也能朝我坦然的笑,看来她也并非是个马虎角色。周茹走到阿勇面前,向阿勇伸出手道,阿勇,恭喜你,希望你财源广进。我热嘲冷讽道,阿勇再财源广进也比不上台湾人有钱啊。周茹没有丝毫的尴尬,转过头对我道,是啊,我就喜欢那个台湾老板,碍着你什么事了?阿勇都没罗嗦一句,你唧唧歪歪算什么。你嫉妒人家有钱是吧,你有本事你也赚个工厂给我看看啊。阿勇显得有些尴尬,连忙拉周茹的衣角。周茹一脸怒气对阿勇道,拉什么拉,你他妈就不像个男人,磨磨唧唧的,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早知道你埋伏这么多人,我还不来了。疯子一脸严肃对周茹道,周茹,过分了,阿勇为你做的事难道还少啊。周茹道,那又怎么啦,是他自己愿意的,我又没有答应嫁给他,是他自己犯贱。阿勇脸色大变,对周茹道,越说越不象话了,好了好了,先到里面坐着,门口风大。我看到阿勇这个样子,顿时火冒三丈,对他道,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为了这个贱女人低三下四的,我都替你丢脸!阿勇瞪着我道,你少说两句行吗,就你话多。
都这样了,阿勇还帮周茹说话,这对于我的愤怒更是火上浇油,于是我猛的推了一把阿勇,指着他道,我就说,怎么啦,她他妈才是犯贱!一旁沉默半天的西哥怕事情闹僵,不得不发话了,对我道,你就是蓖麻地里的蚂蚱,稍微遇到点事就比谁都蹦得高,大老爷们的,你和一个女人较什么劲。疯子也在旁边添油加醋道,你才知道啊,他就是个教育家,说起别人来一个理接着一个理,比吃萝卜还干脆。萧然和浩浩也在一旁劝我别说了,让阿勇自己解决就好了。
周茹一看这么多人站在她那边,有些得意,对我叫道,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你根本就不像个男人!我一听,心里又憋不住了,对着周茹道,嘿,你难道像个女人啦?西哥一边对着我摇摇头道,唉,对你是失望透顶了。说完,拽着我的胳膊朝店里角落的一张桌子处拉,边走边道,你安静坐会儿,面壁思过。然后西哥对着服务员叫道,小姐,给这个哥哥来点奶。小姐微笑道,我们这里没有奶。西哥自言自语小声道,哦,忘记她们还是黄花闺女,哪里来的奶啊。接着抬头对小姐道,那来点冰红茶吧,给这个冲天炮哥哥降降火。小姐笑着应了一声,很快从服务台端了一杯冰红茶放我面前,然后怯生生退到一边。我盯着小姐问道,退那么远,怕我吃了你是吧?西哥对小姐笑笑道,别理会他,他昨晚把地雷当包子吃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消化。小姐抿嘴笑笑,没有说话。
我看到阿勇拉周茹走到红茶坊外面,两个人吹胡子瞪眼在争论什么,然后周茹一脸铁青的扭头就走,任凭阿勇跟上去拉她,死也不回头。我坐在桌子上几次想站起来,硬是被西哥强行按住重新坐下。我横了一眼西哥道,要打架是吧?西哥双手一叉,抱在胸前,斜眼看我道,蝼蚁撼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