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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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笑:够了。多了浪费,来两瓶啤酒就可以了。
黄晓婉:那先这样。怎么样,这里不错吧。
姜笑:是不错,我都有点不自在了。
黄晓婉:不至于吧。不过今晚心情真的很不平静。下午书记找我了。
姜笑:他又说什么了?
黄晓婉:现在除了后悔应该什么都没有了,不过他从明天开始要休假了,是病假,长期的,可能一休到退休吧。
姜笑:什么?也就是说他要休两年?也是呀,他那么要强,这次于文学根本不买他的帐,再正义,再强硬也是无尽于事的,也算是明智之举。
黄晓婉:书记虽然有时有过份的地方,但我想他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只是书记当的时间长了,总想自己的意见被人接受,人呀,到了这时我才忽然觉得是那么苍老,那么无助,他临走时还关心我的去留,真的让我心里好难受。有时我在想是不是我在你们之间做的工作太少了,如果我能多做点什么是不是也不会有今天?
姜笑:算了,别想那么多了,想也不可能挽回什么了,况且和你没有什么关系,是我们这些男人太喜欢看重自己手中的权力了,其实当这一切都失去时,才明白那根本就不是你自己的东西,为什么握在手中时就没看清呢?
第20场
陈清平今晚的心情也格外沉重,爱人已经吃过饭,他一个人仍然在自斟自饮,桌上没有什么菜,他慢慢的倒酒,慢慢的喝下去,那份孤独,那份落寞,和那安静的家是那么的不适宜。
第21场
酒入愁肠愁更愁,黄晓婉喝多了,她直觉得头晕。姜笑扶着她已经走出餐厅。
黄晓婉:这是什么地方?咱们还在喝吗?我想喝。
姜笑:行,咱们换个地方再喝。
姜笑伸手拦了辆出租车,两人上了车。消失在夜色中。
第22场
黄晓婉并没有当上党委副书记,是人事科长当了副书记,黄晓婉并没有感到吃惊,她有一种人去楼空的感觉,她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正看着《经济周刊》上的招聘启示,这时武策敲响了她的办公室门,她放下手中的杂志,
黄晓婉:进。
武策:晓婉能谈两句吗?
黄晓婉:有事?
武策:今天书记和我谈过了,想让我到人事科当科长,我觉得心里不踏实,想问问这到底是咋回事。
黄晓婉:那是好事呀,有什么不踏实的,你就上任去好了。再说有事你也问不到我这儿呀。
武策:是呀,按理说问不着,但是这一年多来,我算看明白了,你和陈书记才是为企业着想的人,我虽然算不上好人,但也是希望企业好的人,他们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头呀?我不想干。
黄晓婉:老武呀,很多事已经是物似人非,虽然你身上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是,应该说这么多年的工作经历还是让你身上保留着起码的观察问题,分析问题的判别力,我谢谢你对我们的评价,不过你也用不着这样,让你去干就去干吧,至少还可以多拿点岗位津贴。
武策:那几十块钱不一定好花。我到真的希望在你和陈书记手下干。
黄晓婉:别说了,都过去了,如果你还信我的话那就去上任,现在就去。至少还可以让这个部门残留点正气,尽自己的本份就好。
武策:你们都放弃了?你不是也要走吧?
黄晓婉:我不会轻意的走。
武策:那好吧,不打扰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黄晓婉:不送。
黄晓婉站起身重重的把门关紧,她把心里的那痛都使到手上,然后她靠在门上,闭上眼睛,一脸的沉重,忽然她向下定决心似的快步走回自己的坐位,拿起电话,
黄晓婉:《经济周刊》杂志社吗?我看到咱们的招聘启示了——
第23场
从黄晓婉办公室出来,武策就被于厂长叫到办公室。
武策:厂长你找我?
于文学:是呀,上任了?老武呀,在企业困难时期起用你我想目的你应该很清楚,咱们的困难就来自于他们把象你这样年富力强的人都拿下来换上那些年轻的人,使得企业管理出现混乱,你上任后的首要任务就是尽快恢复那些还能为这个企业工作的人的工作,创造宽松的工作环境。
武策:那不是又把管理成本扩大了吗?
于文学:什么降低管理成本存属扯蛋,管理成本下来,那利润从哪儿来,我就是要拔乱反正。
武策吃惊不小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里充满的不知道是恨还是什么。
第24场
黄晓婉:好的,马上就把我这几年写的相关文章传过去,是,包括我的简历,是,好的再见。
放下电话,黄晓婉一脸的兴奋,她开始翻找她过去发表过的文章,然后她走出办公室。
第25场
黄晓婉来到厂办公室,高新在看报,黄晓婉来到传真电话旁,拿起电话,高新见是黄晓婉便说,
高新:干嘛呀?
黄晓婉:一个朋友想用我的这几篇稿子,我给他发过去。
高新:那还用你亲自发呀,小华你来给书记发过去吧。
小华:哎。
黄晓婉: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高新:别了,你再发不好。还是让小华来吧。
小华:黄书记,我来,一会就好。
黄晓婉:那就谢谢你了。怎么样忙不忙?
高新:你都看见了,离开了就有人找,在这儿还真就没事。
黄晓婉:厂办就是这样,缠身。
说话间传真已经发完了,小华把稿子递给黄晓婉,
小华:书记都好了,你打电话确认一下吧。
黄晓婉:喟,你好,收到了吗?噢,好的,好的,再见。谢谢二位了。我走了。
高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黄晓婉:没事。然后她点头示意她一下,高新没在问,而是好象明白似的也点点头就回去了。
第26场
黄晓婉:景治,有件事想告诉你。
刘景治什么事呀,这么沉重?
黄晓婉:我已经被《经济周刊》聘为记者。
刘景治:那你不当你的书记了?
黄晓婉:不当了,那原本就不适合我,现在我到觉得很有新意,记者,呵呵,我从来都不曾想过的一种职业。
刘景治:为什么会这样?你犯什么错误了?
黄晓婉:不是,是我看不到企业的希望,也不愿意与那帮人为伍,我的厂长走了,我的书记也已经走了,剩下我还坚守着,我守的很辛苦,我不想干了,我想干点自己想干的工作。
刘景治:记者很辛苦的,你自由惯了能行吗?
黄晓婉:放心吧,我会证明给你看我行,亲爱的我很兴奋,睡觉,明天我要到杂志社去看看。
刘景治摇摇头,关了灯。
第27场
在拿到杂志社的聘书后,黄晓婉走进局党委书记办公室。
局党委书记:晓婉呀,你好吗?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黄晓婉: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
局党委书记:噢,看来有事找我,说吧。
黄晓婉:书记,这是我的,您看,希望您高抬贵手。
局党委书记:你已经被《经济周刊》杂志社聘为记者了?
黄晓婉:无意为之,没想到就有了结果。
局党委书记:那还去吗?
黄晓婉:当然,这证明我有做这份工作的能力,我想尝试一下。
局党委书记:不当纪委书记?去做记者?
黄晓婉:不过都是一份工作,我更喜欢赋有挑战性的工作。把我的位置让给更适合的人不是更好吗?
局党委书记:是不是这次没让你当副书记有想法了?
黄晓婉:书记看来您还不了解我,官位对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干什么,喜欢干什么和干什么能让我开心、快乐。坦白说,让我离开为之负出那么多的地方是要下很大决心的。但是,既然我已经选择离开,就是我的心已经放弃了这里的一切,我不会回头了。所以,请您看在我还年轻,应该做自己想做的事的份上,放我走吧。
局党委书记:不能顾全大局留下来吗?
黄晓婉:如果不是顾全大局我早就走了,之所以留到今天,就是我始终认为局里会给红星厂一个说法,但是,我等的太累了,不想等了,再说红星没我黄晓婉,没有姜笑,没有陈清平的今天依然在运转,这应该就是局里的真实想法,所以您就别在想留下我了。
局党委书记:怎么样才能留下?我知道在这次任用上可能有问题,你可能会有想法,有想法可以谈吗?干嘛动不动就走呀?
黄晓婉:让我留下的唯一条件是让我当厂长,否则,我必走无疑,对不起书记,这不是要挟,因为现在的红星厂已经是面貌皆非了,难道你们看不到?我的良心都不允许我再留下来无所是事。
局党委书记点点头没在说什么。
第28场
回到单位后,陈晓芳坐在办公室里,心里的那份惆怅是无以言表的,望着自己曾经为之负出的企业走向衰败她心里总有种阵痛。这时她想起姜笑临别时的感叹,想起了陈清平的无奈,她充分理解了,他们包括自己是不愿意亲眼看到那暗淡的一幕。这时她的拿起电话。
黄晓婉:姜厂长吗?是我,晓婉,嗯,忙吗?我没事,只是想告诉你我也离开了。是,那好吧,晚上见。
放下电话黄晓婉脸上略过淡淡的笑,她又拿起电话,
黄晓婉:喂——你好,请问高新在吗?
高新:晓婉?你咋了声音这么低沉?是哪不舒服了吗?
黄晓婉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说:如果不忙过来一下,好吗?
高新:好,我这就过去。
黄晓婉电话还没放稳高新就一脸惊慌的跑进来:咋的了?啊——
黄晓婉淡淡的一笑示意她沙发坐,自己拿着一张纸走到她面前,什么也没说就递过去,高新摸不着头脑,伸手接过那张纸——
高新:这是真的吗?啥时决定的?啊——咋不和我说我一声?
黄晓婉:你是咱厂第一个知道这个的人。
高新:真的决定要走吗?放弃书记一职?记者,记者你咋想一出是一出?放着车接车送的轻闲工作不干,偏偏去啥记者,为什么?
黄晓婉:看把你急的,不是放弃是不忍心再这么浪费时间。这个办公室太空了,对于我,不,恐怕对于咱们厂都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了,还等人家赶我走吗?
高新:又听到啥信了?
黄晓婉:你呀,一天到处打听消息,哪儿来的那么多消息,我是有自知之明。
高新:都走了,该走的都走了——
黄晓婉:今天我一是告别;二是也想听听你有什么打算?
高新:不知道,一点也没想过。
黄晓婉:我说,你也想想是走是留。如果走就赶紧和你爱人说,趁现在可能还好走,别到了不能走时自己后悔;如果不想走还真的想想法留在厂办。
高新点点头,黄晓婉的走确实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她长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我当初强迫你留下,你现在差不多也应该是教授了吧?
黄晓婉:有一得必有一失,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什么,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过几天车接车送的日子不是。
高新很沉重的抬起头看着黄晓婉说:谢谢你一直当我是朋友。临别了,有几句心里话应该告诉你,请你原谅我的自私。
黄晓婉诧异的看着高新:怎么了,搞的这么严肃。
高新:知道当初我啥非要留下你吗?
黄晓婉摇摇头,
高新:开始是和邹建民较劲,我总怀疑他对你没安好心,就变着法的不让他得逞。后来,我发现你确实有实力就又想把你推出去,如果你有出息了,那我就可以借光;如果你造化不大,那你也欠我个人情,我也不损失啥。你也知道,我就这点文化和水平,厂里的大学生一年比一年多,他们掌政了那我必定得靠边。所以我得有个依靠才行。晓婉,我知道我来厂办都是你帮着做的工作,别看我不说,我心里有数,大概大恩不言谢就是这意思。我只想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