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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都市男女的迷乱生活:爱情路过广州-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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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中那样没有开,我很了解月儿,她是一个爱恨同样强烈的女孩。

    我在门外无声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大声说:“月儿,我知道是我的错,也没有想过你会原谅我。”

    顿了顿,我继续说:“我只想让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我身边有过很多的女孩子,当她们离开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太多的感觉。但是,今晚,就在刚才在路上的时候,在我想到你要离开我的时候,我的心忽然很痛!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过的、钻心的痛。”

    “我承认我是个天生不肯安定的人,一直以来,对感情都不是太认真,一直以来,我也以为不会为谁停留。但这一次,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有个人已经让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慢停下来,那个人就是你。月儿,我爱你!”

    多少年,我不曾对一个女孩说过爱字,哪怕是她拿把水果刀放在我身上,我也只会告诉她,我喜欢她。这么多年来,我用过各种方法哄女孩上床,唯一不用的方法,就是告诉对方“我爱你”。

    曾经有个女孩每次做完爱都问我爱不爱她,我却从来没有给过她想要的答案,伤心的她给我发的最后一个短信是:“老拆,我恨你,因为你是个流氓;我喜欢你,因为你是个坦坦荡荡的流氓。”

    当我对月儿说出“我爱你”三个字的时候,才发现这么多年我对“爱”这个字,就像处女提紧裤子守着的贞操一样,一直只为着等待合适的人在合适的时间来把它取走。

    浪子并不是不会爱,也许只是不敢爱,因为他对爱比谁都没有安全感。

    夜已经很静谧,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远处的汽车喇叭声。月儿没有说话,但房间里分明传来她的哭泣声。

    我静静地守候在她的房间门口。

《爱情路过广州》第四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63(1)

    月儿终究还是没有出来。

    我站着抽完一包“555”,本想站一晚以显示我的诚心,但腿又酸又麻,最后体力不支便一屁股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她房间的灯亮了一夜,我的眼也睁了一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的眼皮最后一次合上了,就没能再雄起,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有人往我身上盖东西,我一激灵,睁开了眼。果然是月儿,她正往我身上盖毛巾被,我一把抓住她的手。

    灯光下,月儿的面容憔悴,两眼通红,她不语不言只是想用力挣脱我的手,我站起身,用力把她拥入怀。

    月儿在我怀里一动不动,抬头看我,泪流满脸。我心痛而怜惜地看着她,伸出右手去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月儿只是站在那里没言语,她默默地看着我,泪水在她的大眼睛里没来得及打个转,就直接夺眶而出。

    我在心里组织了良久语言,却平生第一次发现,平时运用自如的汉字,这时候竟然无法组合成我想要说的任何句子。

    “对不起!”中国汉字千千万万,在我混乱的脑袋里,TNND我竟然只组出了这三个字。

    月儿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凝望着我,每毫秒的泪水出闸量却明显增加。

    突然她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的位置和以前差不多,口法也相似,但力量却重了很多。平时她轻咬的时候,我都呼天喊地的,貌似很痛的样子。我感到手臂上钻心的痛,仿佛月儿的伤心也传递到了我心里。这次我没喊痛,只是心疼地、静静地看着她。

    月儿抬起头,叹了一口气,看了我一眼。在那平时灵活充满快乐的大眼睛里,现在我看到的全是悲伤。

    她还是没有言语,转身回到了她的房间,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关门声很轻,但却在我心里重重地砰的一声响,仿佛月儿的心门也重重地朝我关上了。

    我没有再在那儿等待,心已经很乱,不知道要怎么做。我如梦游般地回到了家里,睡意全无,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手臂上月儿咬的牙印,思绪万千。

    很快手机就像开演唱会一样叫开了,原来新的一天已经开始,窗外阳光灿烂,但我的心却仿佛还留在昨天的黑夜里。

    我去洗了个冷水澡,头脑清醒了很多。我决定先把图书城的项目理清楚。这时候,这个项目正在最关键的点上,稍有点闪失,所有人的付出都会付诸东流,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情绪而使大家受影响。这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我打定主意,现在月儿在气头上,等过几天月儿情绪好点了,我再去哄回她。等这个项目结束了,我就辞职陪她到她喜欢的地方到处去转转。

    我先到采韵那把卡及更改好的商务条款等文件给她,她见我精神不是太好,关心地问我怎么回事。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是昨天改条款熬夜了。

    采韵关心地泡了一杯浓咖啡给我,我喝着浓苦的咖啡,竟然不觉得怎么苦。也许是昨天一晚没睡口舌的味觉迟钝了,也许是心里的苦让口中的苦变得没味了。

    喝完咖啡,我从采韵家出来,按计划去了蔡总的公司。这是我当年去要债的公司,后来我和蔡总成为了好朋友,他们也是现在我们这个项目的集成商。

    客户端的工作是布局,现在已经基本布完局了,接下来就进入中盘的较量,这是更为关键的阶段。布局犯点小错,还能期望在中盘找机会扳回,中盘一着差错,将满盘皆输,前面的布局就白折腾了。

    做这种大项目,从布局到中盘到收官,一步都不能错,步步都要如履薄冰。我们要考虑到方方面面可能因素,再把有害的因素一个一个排除或规避,这要花费我们大量的心血、时间和精力。

    IT销售的压力与表面的风光成正比,经常能听到IT圈的谁谁谁年纪轻轻就得了什么病,谁谁谁又怎么了。胃病和脂肪肝是我们这个行业的通病,再走得极端一点,估计就有可能成了墓志铭了。一个多月前,我们公司的一个同事为赶一个标书,在加了两个通宵班之后,突然倒下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爱情路过广州》第四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63(2)

    都说娱乐圈是吃青春饭,其实IT销售更是吃青春饭。混娱乐圈的出卖的只是脸蛋和胸部,我们出卖的是智慧和健康。脸蛋尚可化妆,胸部尚可重隆,我们的健康却是一去不再回头。

    我和蔡总以及他的负责这个项目的团队在会议室开了一个会议,讨论了投标中的各种细节及相关的责任人。然后我马不停蹄地和蔡总去了另外两家合作公司,去谈相关配合投标的事。

    这次入围三个品牌,每个品牌最多可以有三家代理商来投标,如果投标的三个品牌一共少于三家公司,则为废标。所以我们的品牌必须由三家来投,一来扰敌视线,让对手不知道我会支持哪家来做,虚虚实实,这样对手就难以做到有针对性地对付我们;二来防止其他两家见势不对联手不投,最后我们少于三家,那就会明正言顺地被废标。

    一切安排妥当后回到家,已经将近晚上九点钟了。我极度疲惫地躺在沙发上,掏出电话打月儿的电话,是关机的。我又打云水的电话,云水在家,但说她刚回去,月儿不在家。

    我把手机顺手一丢,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这一睡不知道多久,电话突然响起,我一激灵醒来,会不会是月儿打过来的?我立即满地找电话,好不容易在沙发角落的地上,找到电话,我激动地一看,顿时大失所望,原来是老莫。

    我接通了老莫的电话,原来老莫和凌听又吵架了。他找我出去喝酒,我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晚上十一点多。

    我有气无力地告诉他“三陪”的服务目录里,我现在只能陪睡而且还是远程的,然后挂了机。

    我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躺了一会儿,不觉放声大笑又拿起电话给月儿打电话,发现还是关机。我给云水打电话,云水告诉我月儿还没有回来,但刚刚她收到月儿的短信,说她回老家去了。

    回老家去了?回去做什么呢?我困惑不解。

    心里有事,我也没有了什么睡意,我索性打开电脑,开始处理起今天的邮件来。最后一封邮件是张宇哲在晚上十点多的邮件,不管怎么样,在工作上,他是个很敬业的人。

    我随手打开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

《爱情路过广州》第四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64(1)

    这封是月儿的辞职信,她只发给了张宇哲。张宇哲把它转发给我,在邮件里,她说是出国读书,所以提出辞职。

    张宇哲在回复的邮件里则公事公办地说了一些勉励和挽留的话。由于我是她的TEAMLEADER,所以张宇哲把邮件抄送给了我。

    我不停地打月儿的电话,但是始终没能打通她的电话。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全中国的绵羊都被我数完了,我还是没能见到周公。

    好不容易在天亮前睡了两个小时,电话突然响了。我本能地坐起身来,抓起电话一看,屏幕上分明写着张宇哲,我忽然有一种想把电话从窗户扔出去的强烈欲望。

    张宇哲在电话里问我项目的进展,我告诉他这两天在定招标商务条款,我已把对我们有利的条件放到条款里去了。

    张宇哲大为赞赏,着实夸奖了我一番,但始终没提月儿辞职的事。在他就要挂电话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准备怎么挽留月儿。他在电话那头不是很在乎地说:“她要出国读书,这是她的自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她请假一周,等她回来我们俩再好好和她聊聊。她是个好苗子,但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把这个项目赢下来,公司的领导们都很重视!”

    我差点脱口而出,如果你让月儿辞职了,我也不干了。但我最终忍住了,因为我知道这样太孩子气了。

    图书城项目按部就班地顺利进行,这算是我这几天黑暗生活中唯一的一点光亮了。

    招标书已经发出来了,按照招标的规则,标书要公示二十天,十一月中旬就能招标了。蔡总他们团队及其他两家公司也已经开始做投标准备了。万事俱备,就等东风了。

    另外两个品牌突然变得很安静,我心里倒不安起来。因为我知道这意味着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已经放弃,但这种可能性很小;另一种就是他们正在酝酿更大的动作。

    我和蔡总及采韵都在四处收集信息,留心他们的动向。

    我还是每天都打月儿的手机,但几乎是关机,偶尔开机她也不接我的电话。我在MSN、QQ上留言给她,她都没有任何回应。我找过月儿的资料,她没有留家庭联系电话,问过她的同学,也没有谁有她家的电话。

    在古代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的年代,找人很难;现在是头顶飞机,手握手机的E年代,要弄丢一个人,居然也是这么容易。

    我刻意减少了去采韵那儿的次数,即使去了,我们也只是开心地喝咖啡聊天。采韵依然是很自然地和我在一起,我对她做什么,她坦然接受;我表现平淡冷静,什么也不做,她也淡然接受。我们现在是淡淡的,有点暧昧的如好朋友般的关系。

    月儿请假回去已经第七天了,看样子这两天她应该回广州了。我交待云水月儿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

    晚上九点多,我刚忙完从公司回到家,老莫打了电话进来。

    “老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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