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男女的迷乱生活:爱情路过广州-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起身拱了拱手说:“老黄一番话,醍醐灌顶。”这不是恭维的话,也许在别的场合听到这句话,我会很不屑,但刚才历经的一场由胜转败的战斗让我深深地赞同老黄所说的话。我不由得对老黄肃然起敬,他不是个普通的人,难怪我们之前用了各种方式都没有打动他。
我请老黄坐下和小毕对杀一盘,老黄便不客气地坐下和小毕厮杀起来。
我在一旁观看,试图在老黄的棋风里寻找这个人的性格特点,以确定接下来如何对症下药地和他打交道。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赶快走到门外去,以免影响别人下棋,我一看,是蓉蓉。
“梁哥,我下个星期就要回贵州老家了,你还来看我吗?”
我拍拍脑袋,这一段时间我忙得天旋地转,都忘记我答应过蓉蓉在她走之前带一个和她一样大的HELLOKITTY去看她的事情了。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5(1)
老黄的棋下得很慢,基本上每下一步都会仔细思索,每下一步就会不停地摇他那写有“叩桥不渡”的扇子。尽管,天气不算太热。
一盘棋他们下了快两个小时才结束。复盘的时候,我在布局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得到了老黄在内的棋手的认同。他们均认为我的大局观是一流的,但进入中盘和收官阶段后我就只有看的份儿了,在局部上他们俩的计算远胜于我。
我惦记着去采韵那拿酒,他们复完盘我就先走了。和老黄沟通的桥梁找到了,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取得老黄的信任后和他成为朋友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我先回公司去取礼物给采韵,那是一个朋友刚送我的一套水晶酒杯。葡萄美酒夜光杯,好酒当然要有好的酒具才行。
我回到公司,发现四处都已黑漆漆的,只有我们部门还有灯亮。我走过去一看,是月儿。
她在电脑上看我们几个以前在外面玩儿时拍的照片,正看着一张我背着她,她扯着我的耳朵,被我戏称是猪八戒与媳妇的照片。
“月儿——”我轻声地叫她。
她转身看是我,赶快把画面最小化,然后笑着站起身来说:“你怎么回来了啊,你不是和小毕他们陪客户下棋吗?”
“月儿,对不起!”我看着月儿的眼睛说道。
月儿凝视着我说:“为什么?”
“那晚,我……”看见月儿的眼泪,我搓着手,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变得笨嘴笨舌的。
“哪晚呢?是你亲云水的那晚,还是亲我的那晚?”月儿嘴角微微一翘,瞪大眼睛看着我问道。
“都有。”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月儿深吸一口气,微笑着对我说:“老拆,你错了,你不需要说对不起。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知道游戏规则不是?你习惯每次起床后都和那个女孩说对不起吗?”
“我会说,宝贝,我们换个姿势再来一次吧。”我伸出左手拉住月儿的左手,认真地说。
月儿甩开我的手,轻笑说:“老拆,你想上《南方都市报》头条啊?这里有监控摄像头呢。”
看到月儿如一泓清泉的眼睛,我心里突然有个主意,对她说:“月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月儿问:“去哪?”
我坏笑地说:“带你去个方便换姿势的地方,敢不敢去?”
月儿眼珠灵活地转了两转,摇了摇头说:“不去,不能让你的阴谋诡计再得逞!”
我走近她,做出要横抱她的样子,把她吓得直往后跳,连连轻声笑叫道:“老拆,你要干什么?”
我嘴角歪歪地笑着看着她,把手伸给她。她侧头抿嘴一笑看着我,眼睛明亮而灵动,她用力打开我的手。
我开车带着月儿上了白云山,把车停在了半山腰的停车场,我拉着她的手,走到了“笨猪跳”。
我和月儿倚在旁边的栏杆上,看着灯火如满天繁星的广州的夜景,高高伫立的中信广场里的灯火,在尘雾中,若隐若现。
月儿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空气,说:“老拆,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想做个傻子,至少这世界看起来都是真的,人都是好的。”
我说:“那你做傻子后,会流口水到衣服上,三天不洗脸不刷牙吗?”
月儿回过头嘟着嘴,凶巴巴地对我说:“会!我会把口水擦在你衣服上,不刷牙亲肿你的嘴。”
“看来,我下辈子一定要找你做老婆,因为除了我,就数你傻了。”我笑着说。
“那这辈子呢,你会娶云水吗?”月儿右手靠在栏杆上撑着脸问我。
我不接她的话茬,指着右手边的“踹猪台”,问月儿:“你跳过蹦极吗?”
月儿摇摇头说:“没有,我不太敢。”
“我每次受到大挫折的时候,就会来跳。”我说。
“跳的时候什么感受?”月儿好奇地问。
“在我第一次跳下去的那一瞬间,我觉得非常害怕,我想我是不是要摔死了,我只有闭上眼睛,不敢看下面的景物。只有耳边呼呼的风声和身体自由落体的绝望感,下落可能只有几秒钟时间,但我却觉得像过了几年那么久。”我笑着说,“当保护索到头他们把你从悬崖底拉起后,你会发现,原来阳光是那么灿烂,树木是那么的绿,市场里卖菜大妈的唠叨是那么的有趣,楼下看车的大爷发起脾气来是那么可爱。”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5(2)
开始月儿还认真听我在讲,但听到后面几句,忍不住咯咯直乐,说:“什么和什么啊,那是先死后生的感觉吗?”
我点点头说:“是的,当一个人经历过临死的恐惧后,其他所有的困难都会变得微不足道。”
月儿点了点头,侧着头凝视着我,说:“老拆,喜欢听你说你的经历,你的那些往事。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我能早点认识你,这些时光可能就是我们共同的经历了,那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
我抬抬眉,笑着恐吓她说:“你想进入我的生活啊,小心我把你这片充满阳光的天空染成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月儿双手环胸,做害怕状说:“怕怕!”
这时候,一阵大风刮将了过来,穿着短裙的月儿忍不住抱住肩,打了个冷颤。
我轻轻搂过月儿,说:“来,让我宽广的怀抱来温暖你这颗孤独的心。”
月儿轻轻推开我,抬头看着我,笑着摇头说:“不要,每个男人的怀抱都是37度2,每个怀抱都可以温暖孤独的心。”
我用力把她揽入怀抱说:“不,我的比他们的都温暖,因为我今天刚好感冒发了点低烧。”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6
月儿不再挣扎,反而轻轻地搂住了我。风在我们的耳边掠过,远处灯光点亮了广州的夜空。
我低下头,用唇拨开月儿脸上的碎发。月儿双眼盈盈,嘴角似笑非笑,千娇百媚,我轻轻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和她有点凉的脸,最后寻找到她的唇。月儿调皮地把头一侧,用食指抵挡了我的进攻。
她把头依偎在我怀里,说:“很小的时候,我就渴望有一个哥哥,在我孤独的时候,他牵我的手,在我伤心的时候,他擦干我的眼泪。”
我微笑地看着她。她双手环着我的腰,接着说:“刚认识你的那阵子,我们几个在聊到你的时候,一致认为你是个危险的男人,必须要离你远点。”
“后来你偷偷往我的饭卡里打钱,只因为你不想我们两个不会挣钱的学生花钱请你吃饭,但又不想拒绝我们的心意。在CATWALK,你细心地照顾我们两个女孩,让我对你有了新的认识。特别是在广武酒店的那次,我觉得你是那种看起来吊儿郎当,看起来很坏,但其实心地很好的男人。”说到这,月儿抬起头,用清澈的眼睛看着我说:“我觉得你特像我小时候想要的那个哥哥。”
我扬起嘴角笑着说:“我的经验告诉我,当女孩子说你像她的哥哥或者说她把你当做哥哥的时候,一般就是你被踢出局的悲惨时刻。”
月儿抿嘴一乐,说:“老拆也有这种时候吗?那真是老天有眼啊。”
我仰望天空做凄惨状长叹:“在我人生上半场的泡妞中,拒人五次,被拒五十次,目前战绩5比50落后,比中国男足还差。”
月儿摇摇头笑个不停,说:“老拆,你什么时候能够正经一些,不过你正经了就不是老拆了,我还是喜欢像现在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挠挠头说:“吊儿郎当只是包子的皮,大家要善于透过面皮,发现肉馅。”
月儿调皮地捏了捏我肚子上因长期酒天肉地堆积下来的一点小肚腩,说:“是发现这堆肉馅吗?”
我拍开她的手,说:“嗯,我现在正在努力减肥,当我失去这一堆赘肉的时候,我就会得到整个世界了。”
月儿放开我,走到栏杆处,展开双手迎着风,看着远方。夜的黑暗从山底慢慢向城市转淡,城市的中央的灯火燃烧着黑暗,广州午夜不眠。
月儿转向我,风吹得她的长发随风飘扬。她双手迎着风,闭上眼睛大声说:“老拆,我不需要整个世界,我只想好好地爱一个人,好好地被一个人爱,这就是我的世界了。”
我跳上栏杆,坐在上面,对着天空大声地喊:“那个人姓老名拆吗?”
月儿笑着也朝远方大喊:“那个人姓臭名老拆!”
我开心地学狼大声嚎叫了几声。这时候一对在山上散步的情侣经过这里,听到我的狼嚎鬼叫,那个男人忍不住骂了我一声“痴线!”(粤语,意思为神经病)女孩则赶紧拉他走开,让他别惹事。
我吐了吐舌头,月儿则在旁边乐得咯咯地笑。我们笑完了,月儿双手伏在栏杆上,小脸枕在手臂上,侧着脸问我:“老拆,你喜欢我什么?”
我沉思了一下说:“聪明,可爱。”
月儿凝视着我,又把头转向前方,看着远方的灯火说:“可是有一种爱,无论我多么聪明也无法得到全部。”我看着这个平时无忧无虑的可爱女孩,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说心里话,我很喜欢她,但是让我现在承诺只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不是不想,只是担心我做不到。换了别的女孩,也许我会上天入地先哄她开心再说。但是,对月儿,我不想骗她。
月儿看我欲语又止的样子,用食指封住我的嘴,说:“老拆,你现在不用回答我,我们来做个约定好吗?”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7(1)
“老拆,这半年时间我们按照现在的生活方式生活,在二○○五年元旦的钟声敲响的时刻,我们还回到这个地方相聚。如果我们还爱着对方,如果时间还不能分开我们,我们就在一起,好吗?”月儿微笑着说。
我点了点头说:“一言为定!”
月儿嫣然一笑,伸出右手的小指,我也伸出右手的小指,我们的小手指勾在一起,又把大拇指贴在一起,用小孩子拉勾上吊的方法完成了约定的仪式。拉完勾,月儿缩缩着脖子,伸伸舌头说:“老拆,我们回去吧,好晚了,我好冷。”
我牵着月儿的手,一路小跑回车上。月儿跳上车,关上车门搓了搓手,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腰身,满足地说:“这下暖和了。”
我微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