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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都市男女的迷乱生活:爱情路过广州-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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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步当然是要搞好和黄主任的关系,看来得如采韵所说要从围棋或书法下手,以它们为桥梁和黄主任混熟。这个项目还有半年多的时间,时间足够让我做好这件事。

    当然问题是围棋和书法不是卡拉OK,不是吼两句、练两天就能行的。黄主任是高手,初学者估计很难和他对上话。但这年头流行一句话说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很不幸的是在下就是那些有文化的一小撮中的一份子。当然我拥有这些高文化修养和先天无关,和个人素质更没有狗屁关系,只是纯属巧合。

    小时候学校选课外兴趣班我本来要选象棋的,因为觉得那个棋子少,好带。后来发现班里那个最漂亮的小丫头选的是围棋,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黑白的棋子是啥玩艺儿,就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总想下棋的时候跟人家套套磁。没想到人家已经学过两年,根本不和我这个连棋子都不知怎么放的新手下。

    于是我洗心革面,以泪洗脸,狠下决心,苦练棋艺。终于在我可以和她一比高下、在我觉得可以凭棋艺亲她芳泽的时候,TNND我们毕业了,她转回老家去上学了。妞没能泡上,但这门手艺总算是攒下了。

    学书法就更传奇了,我爱上书法是因为初中的语文老师。她长得很漂亮,也很丰满,尤其是胸很伟岸(和云水相比不分伯仲)。每次手把手教我们写毛笔字的时候,她就会弯下腰,握住我们的手,教我们如何写字。所以我是最勤奋举手让她手把手教我习字的。但失败的是,林老师教我们的是欧体(唐代,欧阳询的书法简称,中国四大楷书之一),欧体的特点是险峻刚劲,也就是削瘦、有力。而我努力学习了一年写出来的字却是笔笔丰腴,字字丰乳肥臀,像极了林老师的身材。

    第二年她就不教我们班了,江湖中有很多种传言,但其中一种是说她被我气走的。从此我就告别写毛笔字也能高潮的传奇岁月,因此书法也就永远停留在了小学生的水平。

    我打了个电话给小毕,我和小毕在大学时期都是校围棋社的骨干。我自认水平还比他高一些,只是毕业后,我长期处于纸醉金迷的状态,酒和女人已经彻底把我的脑袋里那一点高风雅骨挤得无处安生了。而他小毕依然把围棋当作生命的一部分,所以他的水平自然比我高不少。

    电话那边传来小毕慢悠悠的声音:“老拆,这么早来电话,有什么好事啊?”

    我哈哈大笑,问道:“近来还下棋吗?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围棋了。”

    小毕一听就来劲了:“当然下!不过就你这个社会的腐败分子,现在让你两个子估计都比较轻松!”

    “腐败分子?唉,毕兄,命苦不能怨社会啊,我是一言难尽啦……”我摇摇头感怀了一下道:“你平时去哪下的,有没有去东湖棋社呢?”

    “当然有,我平时都是在那下棋的!”小毕回答说。

    我顿时眼睛一亮,眼前一片豁然开朗。

    “那你认识黄志先吗?那个图书城的网络部主任!”我急忙问。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3(2)

    小毕回答说:“老黄,‘官子黄’嘛,当然认识,他和我是东湖棋社的两大‘官子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不禁拍了一下桌子,把周围的同事吓了一跳。

    “你和他熟悉吗?”我又问。

    “很熟悉啊,我们今天晚上还约好一块儿杀几盘呢。”小毕回答道。

    太好了!如果小毕在面前,我肯定能放下所有的矜持亲上小毕几口。我和小毕约好晚上一块去,他知道我的用意后,也愿意帮我和老黄架架桥。

    下午,月儿回来了,神情很平静。

    我倒是比她紧张,问:“月儿,合同搞定了吗?”

    月儿说:“搞好了,已经交给商务处理了。”说完后就自己坐在位置上打开了电脑。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桌上,看着她说:“怎么啦?第一次独立签下了五十万的合同,应该很高兴才是。”

    她微微笑了一下,眉宇间分明有种疲惫,眼睛有些血丝。可以看出,昨晚她也没有睡好。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月儿揉了揉头说。

    “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我俯下身,伸出手帮她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关心地问。她有意地闪躲了一下,朝我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不要紧,然后专注看起邮件来,不再理我。

    我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又把话吞了回肚子,悻悻地踱回到我的位置。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采韵便迅速按下接听键。

    “嗨!”电话的那头传来采韵好听的声音,她用了最简单的打招呼方式,仿佛我是她很熟悉的老朋友。

    “Hello!”我回答道,在烦闷的时候听到她的声音,我很是开心的。

    “我朋友从法国帮寄了一箱博若莱,有空过来取两瓶品尝品尝吧。”采韵说。

    “太好了,可以多给两瓶吗?喝得过瘾点。”我厚顔无耻地问她。

    采韵在电话那头咯咯地笑:“真贪心,不过贪心才会有野心。我喜欢有野心的男人,那才是真正的男人。我住在二沙岛对面的海珠半岛花园,晚上都在家,你到楼下给我电话吧。”

    自古宝剑赠英雄,美酒送佳人。现在是佳人赠我美酒,毕竟时代不同了嘛,男女平等了,男人也该翻身做主人了。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我收拾东西准备会合小毕去东湖棋社。这时候,健哥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说是有事要找我。真是五行缺“扁”,我有要紧事的时候,他总有不要紧的屁事来烦我。但还是去吧,毕竟每年的年薪还是这位大哥定的。

    “老拆,你有没有听说我们平台的总经理要换人啊?”健哥问我,眼镜里的韩国式小眼睛眨巴眨巴的。

    “你都知道我平生只问江湖不问政治的,我怎么会知道啊?要换谁来啊?”我问他。

    我平时的完整说法是“只问江湖丰乳肥臀,不管政治勺起刀落”。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以我随遇而安的性格,在公司的政治油锅里捞两下,起身连自己的骨头渣都找不到了。

    其实公司派别和党派一样,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政治。两人以上就可能会有利益分歧,有分歧就会有派别,有派别就会有政治斗争,越大的公司政治斗争越严重。那些靠玩政治混得好的,全是长袖善舞的角色,就我这长方形的身段,跳舞的干活,不会!吃饭的干活,强项!

    健哥叹了口气,手在桌子上不停地乱敲着,说:“听说韩总要调离华南区,听说新来的是郑总,谁都知道郑总与韩总在公司是对着干的。”

    虽然不喜欢政治,但我一听,还是明白了健哥的担忧。韩总与郑总向来不对路,而健哥是韩总一手提拔的,谁都知道健哥是韩总的心腹,健哥掌管着华南最大的部门。如果郑总来管华南,那基本上健哥就变成了玻璃上的苍蝇——有光明没前途了。

    “最终定了吗?”我问。

    “还没有,韩总不太想走,但总部想让韩总去负责亚太兼香港的业务。”健哥忧虑地说。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3(3)

    这对韩总是好事,但对健哥可能就是灾难了,何况健哥很久不直接接触业务了,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他的这个团队到时能够力挺他了。

    我明白他的心思了,我拍拍健哥的手,说:“健哥,你放心,如果有事,我会站在你这边的。”这是真心话。健哥平时虽然哼哼唧唧有点烦,但他对我确实不错,工作上他给了我很大的空间,私下里我们还是不错的朋友,做人总得讲点良心。

    离开公司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月儿,她正和一个同事在津津有味地在看一个搞笑的FLASH,乐得咯咯直笑。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4

    东湖棋院在东山湖畔的东湖豪苑五楼,毗邻广东省委、广州军区,闹中有静。我们去的时候,人不是很多,我和小毕先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黄主任还没来,我和小毕手痒,决定先下两局。

    我一拱手说道:“所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处,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毕兄请!”

    小毕还一揖答道:“所谓气吞万里如虎,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梁兄先请!”

    我们开始猜先,小毕抓了一把子放到棋盘上,我用食指和中指标准手势夹一个棋子放在桌面上,表示猜单。小毕数了一下共十枚棋子,为双,于是小毕执黑先。

    小毕用“中国流”布局,我用“三连星”布局对应,这招另号“宇宙流”,是日本著名棋手武宫正树最爱使用的起局。

    围棋讲究金角、银边、草肚皮。就是在围棋布局中,角的利用价值最大,边的价值次之,中间的空儿围成同样的目数要用最多的子,所以中空在古代是被认为最没有价值的。而现代以武宫正树为首的棋手重新确立了中空的价值,并在“实利”与“势”之间,选择了“势”,从而开创现代围棋新流派——宇宙流。这是我最喜欢的流派,此派不拘小节,天马行空。

    很快我们就下了五十多手,我利用一个角上的弃子,在中腹形成了一个气势宏大的空间,我很得意地对小毕说:“唉,当年的‘宇宙梁’风采依旧啊。”

    随即进入中盘阶段,我长年沉浸于酒色不务正业的后果就出来了,由于计算已经远远不如当年精确,我打了好几个勺子(围棋术语,意思犯错)。被小毕左突右冲之后,地盘大大缩减,但由于我布局的优势比较大,决胜时刻出现在收官阶段(收官,围棋术语,布局为开局阶段,中盘为中间阶段,收官则为结局的扫尾阶段)。

    这时候我们身边围了几个人观战,我们俩都在全神贯注一决高下而没有去理会他们。

    收官阶段,小毕发扬他的清洁工的本色,东刮一点,西搜一点,最后小毕以四目半棋小胜(目是围棋术语,计算胜负的一种单位,类似一个鸡蛋两个鸡蛋中的单位个)。我懊恼地挠了挠头。

    “白棋的布局功夫了得,但太心浮气躁,老想一击就把对方击倒。”身边一个人慢悠悠地说。

    小毕抬头,朝那人笑着打了声招呼。我回头一看,此人个子不高,年近五十岁,戴了个黑边眼镜,正是图书城的网络主任老黄。

    我还沉浸在刚才的鏖战中,不服气地说:“主要是在右上角吃的亏太大。”

    老黄打开一把纸扇,纸扇上面写着“叩桥不渡”。在这里下棋的人喜欢没事带把纸扇,这是一种时尚,就像我们泡妞会带几个套套一样。

    他摇了摇纸扇说:“因为布局占优,所以你总想速战速决,一急功近利心态就会变坏,这样离失败也就不远了。”

    我点了点头。这几年在生意场这个大染缸里,我的心态就像前两年的股市一样,一泻如注。做事的目的性和功利性变得极强,如果这个人有利用价值,我们就会屁颠屁颠地贴上去;相反,如果这个人没有价值,我们就会对他很冷漠。常常自己都会感到害怕,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起身拱了拱手说:“老黄一番话,醍醐灌顶。”这不是恭维的话,也许在别的场合听到这句话,我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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