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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困而知之-第70章

小说: 困而知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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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轻巧。”
“国庆,我刚才就是这么干的,我真的吼了,而且我还摔了些东西,然后,我喝了一杯茶,就这样,全结束了。一句话,以后的工作必须从头干,而且,还得好好干。”
“我服你。建华,我们刚四十出头。”
“你怎么了,国庆,我还想听听你劝我几句。你书读得比我多,从历史人物的经历中吸取的经验、才识比我多。你不是说,有个皇帝国破家亡时还在亭子中下围棋吗。国庆,我们这不是人生的转折点吗,潮起潮落,常有的事。”
“说得也是,建华,想想确实这么回事。”
“国庆,就凭你这段时间批出去的货,你放心,到时候大家都会来看你,都会说:‘我的老书记,大家都惦记你。’放心吧,国庆。”
“建华,你比我强,你是吃技术饭的,我不一样,我没特长。只会动动嘴皮子。”
“实话实说,所学专业早就还给老师了,现在我无一技之长。你动动嘴皮子;我差不多,我指手画脚。国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家人安慰好,要有技巧,要让家人相信我们升官了,我们很乐意到那个地方去。”
“建华,我不存在这个问题,我老婆可以,湖南人,楚蛮子,风声鹤唳时,她就叫我在家里喝喝酒,养养花,算了。建华,她竟说‘算了’!我看,你家里也没问题。面子上我们保住了,不就是明升暗降吗。这是历朝历代惯用的手法和方式。司空见惯。”
“就你而言是这样,可我不一样。这是我烦的地方。”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像刘少奇一样。哎呀,建华,不是一回事吗,等我到人大之后给你补写个便条,你这个区长不就合法罢免了吗。我问你,你苏建华当副主席是谁投的票?”
“国庆,你也不错,还能开玩笑。”
“这还不是此时此刻我俩彼此彼此吗。”
“国庆,有人说,刘书记费了不小的劲才保住我们。”
“这是大是大非,是原则问题,老头子不费劲行吗!卢东一个局长有过不足为怪,二个局长有问题得过且过,三、五个局长都翻了船则群情激愤,继而群起而攻之,不是你苏建华死就是我苏国庆亡,要不又是彼此彼此,同归于尽。我想,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再说,我们为党为国辛勤劳作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一点老头子清楚,他还是有感情的。”
“我也这么想。国庆,外头风声可大了。”
“这一点,早在我的意料之中。是不是说我们的问题?”
“无非就是这些。也许若干年后我们会感到今日之事并非不是好事。”
“建华,不可掉以轻心。如果有问题,而且,破了口、出了脓,那么,即便我们到图书馆当管理员也照样走不脱;如果,你我的记忆力特别好,那么,这个问题就不仅仅是你我的问题!”
“也只有这样,得过且过了。不过,你老兄古玩收集过程中出现的问题会多一些。”
苏国庆愣了愣,接着大笑说:“你老兄不也要少买几条裙子!”
两人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
工作交接完毕后,苏国庆谢绝了刘少聊的送别宴,他在家休息。二周之后,人大普主任将电话打到家中。
“苏主任,影响你休息了。身体好吗?有什么困难吗?”
“马马虎虎。老普,我们是老相识,很好,谢谢。”
“最近都在忙什么?”
“休息。”
“听说,出去了一趟?”
“消息灵。”
“转了些什么地方?”
“休宁、祁门、婺源。”
“有收获吗?”
“砚台买了五六方,累得够呛。哎,你懂这玩意吗?过来欣赏欣赏?咱们兄弟乐乐?”苏国庆无论当教师、做学问、当政府官员还是与私交们聊天从未用过这种口气。
“苏主任,我,我看不懂。什么时候把票据拿来,要不,我到你家来取?”普主任也是无奈,谁叫他做这份工作呢。
“老普,哈,哈,你小子也太客气。发票让老婆洗了。”
“噢,苏主任,没办法,办公室全是按我的想法、观念装修的,不知合不合你的意。”
“老普,随意些好。哎,哎,地图别动,我正在看呢。”
“苏主任,你说什么?什么地图?”
“噢,老普,说我老婆呢。她瞎起劲,乱动我的东西。”
“苏主任,你在看地图?”
“欧洲地图。”
“看地图干吗?”
“不是闲得没事吗!”
这老普也够狠的,一天一个电话,不是问他身体就是问他困难,苏国庆被他搞烦了,将手机一关干脆住进医院。不就是叫我上班吗,我看你怎么办!
老普提拎着大包小包到了医院,病房里没人,病床整整齐齐。他一问才知道,苏国庆第一天露了个面,此后根本就没来过。老普向刘少岛汇报后便立即与苏国庆联系,接着赶到了他家中。
“苏主任,怎么不打个招呼,搞得我措手不及。”老普看着书房写字台上的几只砚台说。
“老普,你看看这砚台,质地、色泽、造型,一看就是嘉庆年间出产的。”其实,苏国庆不太懂这玩意。“坐下,听我慢慢给你说。”
“算了,对牛弹琴。苏主任,身体好些了吧?”
“可能是睡累了,反正不是很舒服。”
“编个计划,出去走走?”
“普主任,我还没上班,市人大与区人大有本质的区别,出去走走,这不合适。”
“我是说到欧洲。”
“什么意思?”
“你不是在看欧洲地图吗?”
“噢,哈,哈,记性不错。”
“我编个计划?”
“不行,绝对不行,中央三令五申。”
“苏主任,人大主要的工作之一是监督法律的实施和执行情况,你到欧洲实地考察,不是公费旅游。”
“是吗,老普,这倒是个说法。这样,出了院再议这事。不过,我还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应该的。你为卢东操劳过度,休息应该的。”
与夫人一同从欧洲回来后,苏国庆在家又休了一个月,入夏后才姗姗漫步到了人大。当然,人大也没将苏国庆放在眼里。他第一天上班就冷冷清清。普主任和一位工作人员带他到办公室,大致介绍情况后便走了。面对这一切,他非常坦然,他觉得这是驼子掉进箩筐中,乐得清静,最好文件都不用看。
苏国庆正笑着,一位女士敲了敲开着的门进来了。“你就是苏区长吧,我是苏晓华,你叫我小苏吧。”
苏国庆看了看这位乱称呼的女士笑着点了点头。
“这是你的报纸和文件。苏区长,你有什么事要交待吗?”
说实话,苏国庆在现实生活中还未遇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因此,他并未立即纠正女士的错误,而且,潜意识中他还想留女士多说几句。“小苏,你好像没休息好。”苏国庆将一摞报纸和文件整理好之后,整齐地放在桌角上。“请坐。”
苏晓华没坐,她帮苏国庆泡了杯茶放在办公桌上。“苏区长,你刚来,有事就打25550。”
“小苏,下次别叫苏区长,准确地你应该叫苏副主任,最好,叫老苏。你去吧。”
“苏主任,你说我没休息好是从我脸上看出来的?”苏晓华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她双手搭在腿上,上身直挺挺的。
“一脸憔悴,二眼恍惚。”苏国庆喝一口茶。“也许第一次见面我不该说,尤其对女士。”
“没什么,昨晚,我几乎整夜没睡。”
“那怎么行,这里没事,你回去休息。”
“苏主任,谢谢你,我走了。噢,我忘了,这是张各楼层平面布置图,注明了办公机关的名称。”
“小苏,我不需要。”
第二天上午,苏国庆随意看了些文件便在签阅单上签了名。他抬头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九点,便给苏建华打电话。
“建华,怎么样,蹲在啥地方,能适应吗?”
“不太灵光。国庆,写篇《欧洲随感》,我给你发表发表。”
“这一块你也管?”
“是呀。国庆,欧洲之行都到了哪些地方?”
“哪也没去,在巴黎住了二周。”
“这怎么可能!你不能太保守。”
“建华,谁跟谁。中法文化年,红红火火、如火如荼,写了三篇文章,搞了个同学聚会。真是不看不知道,那些家伙可风光了,不像我,朱元璋式的苦行僧。”这时,苏晓华敲门进来了。“建华,下次再聊。”
“苏主任,十点半要开会,是关于,”
“小苏,我不参加。”苏国庆看看表,又开始打电话。
“对方已关机,请用其它方式联系。”
他一看,怎么啦,竟然拨打了陆晓凯的电话!他懊笑着走到窗前,一边甩动双臂扩展胸部一边向下边的草坪看了看。“我的怪怪,汽车像小蚂蚁排队似的,看来人大也不是清水衙门。”他自言自语。
中午,苏国庆刚关上办公室门就碰上苏晓华。
“苏主任,哪去?”
“哪去?快到点了,回家。”苏国庆看了看她。“小苏,今天的精神好多了。”
“苏主任,你办公室有套间,可以休息。干吗要驮那份累!”
苏国庆不相信。他觉得市人大与区委区政府还真不一样,他仿佛以前对市人大的印象荡然无存;苏晓华说话总是怪怪的,似乎特爱开玩笑。办公室有套间,这不可能!他揣摩着开了门进了办公室,一看便傻了,靠东的墙面上这么大一只门怎么就没看见。他开门进去,确实是一间与办公室一般大的休息间,电视、冰箱、卫生间、床、衣柜一应俱全,而且一尘不染。他笑了笑后,坐在床上拨25550,没人接。这时,他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又是苏晓华,她提了二份盒饭进来。
“谢谢,谢谢。”苏国庆指了指休息间问道:“干净的?”
“苏主任,前几天我亲手换的,快吃,吃了好休息。”
“小苏,我总觉得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人大挺累?”
“我原来在市府外办工作,一个月前把我弄到这里,工作倒是相对轻松。可你不知道,我日夜受人的监控,那个人的父亲是个大人物,我就是因为他才到市政府工作。”
“你在市府工作,我怎么没见过。我在那里工作了好几年,怪了,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去年去的。在那里工作了半年,就被弄到这里来了。”
“被弄到这里?你是想告诉我有人欺负你。”苏国庆拍拍自己的脑袋,真浑,那时她还不知道在干什么。
“苏主任,你慢吃,我走了。”
他一边吃一边想着苏晓华,忽然,他觉得她有些眼熟,一定在哪见过,不过,他还是要感谢她,没有她也许自己永远不知套间。当然,自从他知道了套间后,每天,他就躺在床上看看电视不是五台的体育、三台的曲艺就是十台的百家讲坛。当然,他有时也坐在办公桌前愣愣地看着门,听着门外的动静。大概是巧合,每当这时,苏晓华总会敲门进来。
这天,苏晓华又在这种情况下敲门而入,她在椅子上坐下。“苏主任,我已经半年没有性生活了,你能帮我吗?”
苏国庆傻了,他像个木偶似地呆坐着,他茫然地看着她。
“苏主任,我是说你帮帮我的将来而不是现在。一年半前,他出国任职,是文化参赞。”说完,她起身走了。
又有一天,她拿了一大摞文件进来,在苏国庆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然后,看着苏国庆。
“小苏,他是酗酒成性还是外边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苏国庆虽然避开了苏晓华的目光,但他觉得这女孩从硬件到软件都一流。
“不,他从不酗酒。”她又起身走了。
苏晓华到苏国庆办公室去,不是文件就是报纸,而每次他们就说这么几句。“我能抽烟吗?”她始终是一副相同的神态。
“我也抽烟,没关系。我想起来了,小苏,你始终是一副忧郁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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