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皇朝-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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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芳菲,重视的是他这个人,虽然情 爱在两 性之间也占着重要地位,却不是在一方身体有病痛的情况下来衡量的,她知道芳菲爱自己,所以,她可以忍受,她相信总有一天自己的爱能让他重新获得情 爱的甜蜜,而不是一种折磨、一种恐惧的记忆。
看着沉默的任芳菲,陆风澜道:“芳菲,我想起来师娘曾把师傅的功法交给我,只是我不能练,你以前是练武的,有没有可能重新再练?”
任芳菲摇摇头,低声道:“我不知道。”
陆风澜笑道:“回头我拿给你,试试看能不能练,练不回来也全当强身健体,能练回来岂不更好?”
任芳菲没说话,陆风澜却隐含着希望,她记起玉仙曾对自己的告诫,如今想起来才明白,玉仙对自己的命运早有预感,所以才会在自己离开翠梦山时再三叮嘱自己想开,不要执着,只是,人的一生如果没有执着,没有感情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是玉仙师傅自己不也是一个执着之人么?
微叹一声,玉仙对自己的一片情意自己是无法回应的,她很感激玉仙师傅,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让她明白他对自己的一片爱意,让她连为难的机会都没有。
任芳菲看了她一眼,陆风澜拉着他坐在阳光下,以前都是她依靠着任芳菲,可是现在,她已经比任芳菲高出半头,把他搂在怀里,那瘦弱的身体竟似没有重量。
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芳菲,你太瘦了,你看,现在我抱着你一点也不费力气,以后,一定要好好吃饭,把身体养好,这样我们才能早点去看师娘跟师傅。”
那温热的气息时时吹在任芳菲的耳边脖颈,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着轻颤,体内那深埋的记忆竟慢慢浮现。
“澜儿……”
沙哑的声音低低吟叹。
感觉到他的异样,陆风澜不敢稍动,只是轻吻他的耳根安慰着:“芳菲,不怕不怕……”
任芳菲知道她误会了,自己体内的那种感觉不是惧怕,而是那早就久违了的异样,他的耳根最是敏感,以前陆风澜只要一吻他那里,他便难以自持。
陆风澜自然知道他身体哪里敏感,这几个月来只因为任芳菲内心的恐惧让她不敢轻易招惹,只有在他不经意时才偷偷地亲吻他,一旦发觉不妙立即放开他。
任芳菲闭着双眸,享受着体内那股甜蜜的折磨,口中发出细碎的低吟。
陆风澜也发觉到他不同于平时的反应,心中大喜,却放开了他。她知道欲速则不达,虽然任芳菲现在已经有些起色,并不能保证他完全好了,这种反应只是他身体曾有的记忆在慢慢苏醒,如果继续刺激他,怕起反作用。
扶他坐起来笑道:“前几天凤后送来几坛花酿,晚上陪我喝点。”
任芳菲诧异地望着她,陆风澜苦笑道:“这十多年酒量倒长进不少,想喝醉反倒不醉了。”
任芳菲心中一痛,抓紧了她的手,陆风澜却展颜一笑,说:“现在可好了,有你陪着我们一同喝,到时我们玩猜拳,输的那个可是要受罚的。”
任芳菲低声道:“罚什么?”
陆风澜神秘的一笑:“天机不可泄露,到时你便知道了。现在跟我去书房,我把师傅那本武功秘笈拿给你。”
任芳菲依言站起来,两人手挽着手离开了花园。
晚上,陆风澜吩咐人在房里升起火盆,任芳菲很诧异,现在只是秋天,哪里需要火盆取暖。陆风澜却笑着不答,只管吩咐人把准备好的酒食摆放好。
关上房门,陆风澜拉着他在桌旁坐下,把两人面前的酒杯倒满,笑道:“今天我们划拳,输的那个不仅要喝酒还要脱一件衣服,所以,你知道火盆的用处了?”
任芳菲的脸一下子胀得通红,虽然隔着面纱陆风澜看不见,却仍然感觉到他身上发出的热量,嘻嘻笑道:“当然,如果不愿脱自己的,那就把对方的衣服脱下一件。”
任芳菲狠狠瞪了她一眼,只可惜陆风澜看不到。
笑吟吟地伸着手拉起任芳菲的手,陆风澜道:“开始。”
便吆喝着比划起来,任芳菲被她打个措手不及,第一次便输了。
陆风澜呵呵笑道:“脱吧。”
任芳菲面红耳赤,却道:“澜儿说可以脱对方的,那我就脱你的。”
陆风澜大大方方地站起来,笑道:“可以啊,来,脱吧。”
任芳菲起身到她身边,把她的外衣脱了下来,心中低叹,上当了,澜儿身上居然穿了那么多衣服,看来她早就想好要捉弄自己的。
接下来两人互有输赢,任芳菲只脱了两件便不肯再脱,因为他只剩下内衣了。倒是陆风澜早有预谋,穿的多,但到最后也脱的只剩下亵衣。
灯下,那晶莹的肌肤透着酒红,让任芳菲的心砰砰乱跳,口中发干,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火盆太热,头上冒出细碎的汗滴。
陆风澜醉眼蒙胧,端起酒杯伸出舌尖在杯子边缘舔了舔,任芳菲不由的吞咽下口水,身上火热。
陆风澜昂头把酒喝下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酒自她嘴角流出些,顺着优美的脖颈隐入胸前。
任芳菲迅速低下头,陆风澜放下酒杯,轻笑道:“我身上只有这一件了,要不要脱了?”
任芳菲结结巴巴地道:“不、不用脱了。”
陆风澜欺身上前,笑道:“那怎么得行,愿赌服输,要不,我脱你的。”
说着伸出手去。
任芳菲忙抓住她的手,哑声道:“澜儿,你喝多了。”
陆风澜笑道:“我没喝多,你看,我还清醒着呢。”
任芳菲一把搂住她,把头埋进她胸前,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的香气,久违了的情 欲在体内肆意流窜,只是,只他的身体……
陆风澜轻轻挣脱他,低声道:“转过身去。”
任芳菲依言,转过了身,听着澜儿走开几步。
片刻,陆风澜低声道:“好了。”
任芳菲慢慢转回身,便呆住了,陆风澜站在床前,一块丝巾蒙住了她的双眸,静静地站在那里。任芳菲眼中发热,陆风澜伸出手,慢慢向前走着,任芳菲怕她跌倒,忙上前两步扶住了她。
抓着他,陆风澜轻轻呢喃着:“我要把你身上的枷锁都脱掉,我要你完完全全把那些挡在我们面前的东西都脱掉,答应我,好吗?”
任芳菲流着泪哽咽着点点头。
到他的同意,陆风澜露出一丝微笑,摸索着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手放在他头上顿了一下,慢慢把面纱扯下,脱掉面纱的任芳菲眼前一片敞亮,没有任何阻挡的看着心爱之人。
陆风澜捧着他的脸,细碎的亲吻不断落在他脸上,在那伤处细细地舔吻,柔软润滑的舌尖象要抚平他脸上的伤痕。
任芳菲站立不动,身体僵硬得发痛,随着陆风澜不断地亲吻着他的身体,任芳菲泪如雨下。
澜儿视他如珍如宝,那充满爱意的亲吻唤醒了他体内遥远的记忆,一股热流由腹部慢慢升起,逐渐蔓延到四肢。
陆风澜感觉到了他身体上的变化,便引着他的手把自己身上最后的阻碍脱去。
任芳菲哽咽着搂住了她,疯狂地回吻着,陆风澜慢慢后退,不知不觉两人已经退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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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火盆里的炭火依然闪着时明时暗的微光。蓝儿已经沉沉睡去,就着那炭火,痴痴地盯着她那毫无瑕疵的如玉面庞毫无睡意。她瘦了,也高了,以前她没我高,可是现在她已经高过我,也成熟、稳健许多。以前那小儿女的模样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坚毅与果断。只是在只有我们两人时,她才展露出那久违了的娇美模样。
自我留在她身边后,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对我,生怕有人对我不敬,还特地搬到城外的别院。就是慧儿,她也不叫跟着来。虽然我很想跟慧儿多亲近,可是,慧儿对我已没有多少记忆,虽然喊着父亲,可她已经不是小孩子,父女之间有着难以弥补的疏远。
每当她用惊疑的目光盯着我脸上那黑沉沉的面纱时,我的心便如针扎般地疼痛。
岳父大人虽然没说什么,但也没有象以前那样亲密无间地对我,我不敢奢求什么,他能让我呆在澜儿身边我已经知足了。
搬到别院,我松了口气,虽然知道这样对失去岳母的岳父不孝,可我知道,他内心深处并不反对我们搬出来,因为对着我这样一个失去贞洁的女婿,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况且,他现在还有慧儿在身边承欢。
每天晚上,我都早早地装睡,因为我知道澜儿在我睡着时常常对着我流泪,直到她睡下后,我才睁开双目,掀开脸上的黑纱轻轻亲吻着她,只有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我才可以放心大胆地亲吻着心中的至爱。
我的爱为了我一直没有再娶,哪怕是宠幸一两个侍童。我任芳菲何德何能竟有一个如此有情有义的妻主?对着她的美好,我更加惭愧自己,这个破败的身子已经不配得到她那样的对待,每当她搂着我的时候,明明知道她很渴望得到爱抚,可我的眼前就会出现韩潇那狰狞凶狠的脸孔,那痛不欲生的折磨,就会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
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澜儿不是那个暴君,她是芳菲心中的最爱,是芳菲在地狱中生存下去的支撑,可是,我依然失败,我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没有了反应,剩下的只是那痛苦的记忆。
看着澜儿强自忍耐还仍然不忘安慰我,我痛下决心,让她给我吃药,那个让我一想起来就作呕的药丸。
澜儿训斥了我,狠狠地骂了我一顿,虽然我流着泪,可我的心在笑,我知道她在为我担心,可我宁愿自己再次受苦也不想让她为我受折磨。
我也有想过再次离开她,对着这样一个废弃之身除了让她伤心我还能做什么?可是,一想起那天澜儿以自己来起誓,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冥冥中那神秘莫测的力量让我深深地恐惧,自作孽不可活,早年自己作下的孽已经受到了惩罚,怎么敢让澜儿再为了我身受其害?
我不断告诫自己,韩潇已经死了,她已经成为过去,那些痛楚是我应有的报应,现在我要重新站起来,我要让澜儿不再为我担心,我要好好爱她,象以前那样爱她,不,要比以前更爱她,用自己的生命来爱。
我不断地回想着我们以前的幸福时光,澜儿不给我压力,她知道我心中的苦,从不逼我,只在我不经意时偷偷地吻我一下,或是搂着我,开始,我的身体依然僵硬,依然有着恐惧,但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开始接受了她,虽然僵硬依旧,恐惧却渐渐消退。
澜儿为了我亲自下厨,吃着澜儿做的饭菜,心中满是感动,这个天之骄女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如何才能报答她的一片深情?
我主动伸出手去抚摸澜儿,她带着惊喜的目光看着我,缓缓脱下她的衣服,在那晶莹剔透的身子上印下一吻,可是,黑纱阻隔在我们之间,霎时,眼前闪过那熊熊火焰,浑身痛得发抖。强忍着苦痛,我依然贴近她,只是,我的异样还是让她发觉,她温柔不失坚决地推开我,柔声对我说:“不急,慢慢来,我已经过了十年的独身生活,不急在这一时。”
我无声地流泪,她仿佛知道我在哭,不断地安慰我,给我唱歌,她唱的那些小曲虽然古怪,却满含情意,在她柔美的歌声中,我慢慢放松下来,这时,她才轻轻搂着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直到我僵硬的身躯不再发痛。
日子象河水一样无声无息地流淌,别院很安静,为了我,澜儿向皇上请辞,皇上没答应,澜儿有点闷闷不乐。我知道皇上的忧虑,我已经失去了武功,再没有能力保护澜儿,反倒成为累赘。虽然现在天下太平,并不能保证那些死忠的玉璃人不对澜儿发难,她们对使玉璃灭亡的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