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子弟倾城之恋:真情错爱ⅰ+ⅱ (全本完整)作者_碎不-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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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玉雨春闹过的第二日她竟没能挣扎起来。这些天的经验告诉她,只要她挣扎着起来,走出这个家门,一路被风吹过,碰到熟人笑一下,到单位忙一下,这一天又会熬过去的。可是今天她竟怎么样也没能起来。
最后她又昏沉沉地睡进去。
手机铃声应该是响了无数次之后,她终于被吵醒。她想起来找手机,接电话,可浑身一点气力没有,而且口渴的厉害。她一点点地摸着,终于摸到手机,接起来。
“喂?”里面喂了声。
她也想喂一声,可嘴里没发出声来。她的手又无力地垂下,手机几乎脱离她的头部。可她还是听到了里面又传过来的声音:“阳纯雪?你在听吗?在听吗?雪儿?”
谁在呼唤雪儿!
雪儿,我爱你!雪儿,我想你!雪儿,你在哪里!雪儿,我在等你……
她抽泣起来。雪儿也在等你!你在哪里……
“雪儿?”
声音好近。
“雪儿?”
扶起她的胳膊很有力!可它又抽走了,她又被放回床上。
“雪儿,你先喝点水。”那胳膊又来扶起了她,并把水杯靠到她嘴边,往她嘴里倒。她喝了几口,呛了一下,咳起来。
她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进来的肯定是庄文尚,除了她便只有庄文尚才能随意地进出这个家。她眼角有泪流下来,轻声涰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要给雪儿永远,你说不离不弃……为什么……”
“别想了,会过去的。你发烧了,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要!”她紧张地拽住他,睁开眼睛看他,“你送下我就会走是不是?”
“不走,一直陪着你。”
“雪儿走多远哥就陪多远?”
“……是!”
“她怎么办?你把她怎么办?”她又流泪,“你为什么招惹她?你为什么对不起我……”
“先去医院再说。”
她抱住他,摇头,“不去,我没病,我不去医院。我就是想你……我恨你,我也想你!我每天晚上都想杀了自己,我也想杀了你!你说身体只给雪儿一个人用,你为什么要骗我……”
她变得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推开他,激动不已地叫嚷:“该死的庄文尚,你这个混蛋!骗子!我身体是干干净净给你的,你还要什么!还有什么是我没有给你的?那小妖精倒底给了你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到底比我好在哪……”
“雪儿!”他两手握住她的肩,控制住她,让她冷静。
她眼前晕眩一下,脑子里的画面瞬间被变换了一般,清晰,安定。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一张和庄文尚完全不一样的面孔!她用了好半天去想这张面孔是谁,终于想起来,认出来。“你?”
是郝湘东。她望着他,还是不太明白明明是庄文尚为什么一下变成了郝湘东。
郝湘东也看着她,眼神有些,有些……不等她想清楚,郝湘东亲到她唇上。她没有动,没有欢迎的意思可也没抗拒。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奇怪的熟悉,滑润而清凉……
庄文尚从来不这样亲她,庄文尚下嘴就狂啃一气,和他下面的动作一样,从来都舍得花力气,很少让她感受一下这样缓慢的温存。
“嗯~~”她艰难地抬动胳膊,想抗拒一下,却唤出一声深肺里的呻…吟,那推向他两肋处的手,无力地垂落。
郝湘东似乎沉浸在对她的亲吻里,有了半世纪长,长得她浑身已经酥碎,眼看便散落一地,他还……
他猛然放开她,快速地脱…衣服。她看到他的那个部位从褪下的裤子里一下弹跳出来时,她的下面又一阵泉涌。她知道她收不住了,尽管知道那不是庄文尚,尽管知道这是身边的草。
郝湘东又扑上来,把她彻底压在下面之前撸下她身上已经卷起一半的睡袍,扔出去。她除去睡袍的身体光洁一片,一丝不挂。他通畅无阻地冲杀而入,长长的一声吼啸,带着似乎积存了一辈子的饥渴。
缓送,轻出,时而专心下面,时而拥住她连上面一起亲吻。她的大脑如晕染的墨迹,在无限放大,稀释,承载着一个身体的身体并不觉得负重,有种即将飞腾的轻盈,愉悦。
他却又出来了。她被闪了一下,沉重地吟颤了一声。却一声不待结束,她的身子已被他翻转过去,接着双膝被往前一推,屁股翘起,身体里一下又满胀开。
深入,重撞,一下下变得激烈……
身体,像被牵动在空中的飞筝,巨烈地摇曳着,翻舞。想回却落不下,想挣脱却无能为力,她感觉眼前一阵阵绝望,每个下一刻都似会死去一般。
“哥!不行了……”她终于抑制不住地喊出来,希望“庄文尚”放生她。
郝湘东终于冲出来,身体全部压于她背上。阳纯雪却是如放线的风筝,一下升至了高空。
她完全释放了。
郝湘东从她背后抱住,贴在怀里,轻声在她耳边吹送,“舒服些了吗?感觉没那么烧了。”
他是说她因为没有男人熬煎出来的不舒服?!她心中哀声叹息。想不到风花雪月的阳纯雪今天沦落到这地步。
“你怎么进来的。”她想起这个问题。
“进哪?”他暧昧地笑了声。
她也觉得此时用这词是暧…昧了些。重新问:“你怎么打开的房门。”
“用钥匙呀。”
“我家的钥匙?你哪来的钥匙?”
“文尚给的。”
“他给你的?!”
庄文尚把家里的钥匙给外面的男人什么意思!让他有机会进来强奸她,或者像今天一样趁虚而入这么暧昧一把?不是自己的老婆了就不知道担心了,还是巴不得有人进来糟蹋她,他可以更铁了心抛弃她!?
该死的庄文尚!阳纯雪咬牙切齿。
郝湘东感到她是不知想哪去了,解释道:“他不是给我,是让我给你。我,一直忘了。”
鬼才知道真忘假忘!她把身子离开他,用被子裹住,说:“你该走了!把钥匙留下。”
“也就是说我不可以再进来了?”
她还是觉得这个“进来”两字暧昧。可嗯了声。不管进哪,以后都不再允许!
阳纯雪现在感觉,她既不是很愿意吃窝边草,也不太愿意吃郝湘东这堆窝边草。他对女人,对女人的身体,太有经验了。以前她也许会认为是从玉雨春身上练出了工夫,但玉雨春来闹了那场后,再结合他今天的表现,现在阳纯雪不再相信除了和她这次小意外之外,他就只上过玉雨春一个女人。
她阳纯雪可不做他万紫千红中的那株向日葵。
“为什么?为文尚?可他已经辜负你了,你们都结束了。”
“那你结束了吗?”阳纯雪不客气地问过去,对他对玉雨春的漠视感到气愤。心想我不需要对庄文尚负责,你也没有可负责的人吗?
他沉默一会儿,问:“你是希望我离婚?”
咦——受不了!
阳纯雪受不了这样大的跨度。
昨天前还是朋友的丈夫,前老公的朋友,亲近些的学兄,没特别感觉的同事,一切清清爽爽。眨眼间就变了……她的嘴让他亲过,她的身体让他进过,她赤身裸体的模样让他见过……如今竟连离婚的事也说起来,好象她阳纯雪从多少年前就已经和他暧昧到现在。
她用被子更严严实实地把自己裹起来,只露个头在外面,坐起来说:“我什么也不希望!从来也没希望过!如果有希望,那就是希望这件事情到此结束,你永远不要再和我有任何接触!快走吧,我不想这个样子坐在这儿和你多说话。”
郝湘东慢慢整好衣服,没接着说什么。他放下钥匙时又说:“你好好在家休息一天吧,这钥匙给你留下了。不过,我还有一把。”
阳纯雪瞪圆眼睛看他。他嘴角盈笑说:“当时拿到钥匙本想接着送给你的,后来觉得不放心,怕你一个人在家再有什么事情,钥匙都在你这儿,我们没人能进来。就就配了把,想偷偷收藏着,以防个万一。后来,也不见你惦记这把钥匙,就没急着给你。”
说的好听!偷偷配人家家门的钥匙,用再堂皇的理由也掩盖不住事实本身的恶劣。阳纯雪狠狠地鄙视他。
郝湘东却像被那目光拽了下,本想走开的身体一下又做到床上,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阳纯雪扭开脸。
“晚饭我带过来。”郝湘东说着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又站住,回头说,“别想着换锁!换了锁我找人撬开。”
“这是我家!”
“知道。你只要不换锁,我以后每次来都按门铃。不过你得快点给开。”
他竟这样和她说话!因为她被他上过了,所以就成了他身下的贱女人,觉得可以对她为所欲为?阳纯雪愤怒,感觉眼前的郝湘东正变得她不再认识。
晚上,郝湘东又来时带了两个饭盒来。阳纯雪冷眼看他,“你就不怕雨儿知道?”
“你不说她怎么知道。”
“她可经常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来。也许,她现在正往这儿走着呢。”
郝湘东走近她,很近,近到她身体为了躲开他开始往后倾。他说:“你是想让我碰你还是不碰你?你刚才的话像挑…逗!你希望我现在碰你?如果想,我留下,如果不是我现在得走。我让雨儿在她单位等着,我去接她。所以你不用担心那个问题。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有分寸,不会让她碰上。”
阳纯雪感觉被彻底暧…昧进去。静静心,冷色道:“我再说一遍!我不想!今天不想,以后也不想。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看在庄文尚和雨儿的份上,你以后不要再来。”
“吃吧,别凉了。”郝湘东仿佛没听到阳纯雪的话,握过她的头来,要亲一下再走。
阳纯雪往后挣时,他的电话响。他接起来,随便地说:“我很快就到。”
是玉雨春打来的,她在电话里笑道:“老公,给你打电话是想和你说一声,你不用来接我了,我想去一下雪儿那。听说她今天不舒服没上班,你不知道吗?”
“噢。好。”郝湘东挂了电话,往外走,说着,“一会儿雨儿要来。”
郝湘东打开…房门时,玉雨春却已走上楼梯来。他怔了一下的工夫,玉雨春看到了他,惊道:“湘东?
你……”
“我也是下班了才听说雪儿不舒服,顺路先过来看了下,刚要走。”郝湘东回答的很镇静。
室内的阳纯雪自然听得清夫妻俩的一唱一和。不过,她现在觉得玉雨春才不会管他理由如何,本身他站在这儿就已经是碰了玉雨春的底线。她怀着各种心情地等着玉雨春进门后的各种暴烈反应。心想,也好,郝湘东以后对她就安分了!
玉雨春站进室内后,却是脸上含笑,话合在一起和阳纯雪和郝湘东说:“早知道让你接着我一块来了!雪儿好点了吗?是感冒了吗?”
“噢。没事。”阳纯雪含糊应着。
“看到你还能站着,我就放心了。”玉雨春咯咯笑完后,又说,“我先跟湘东一块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噢。好。”
玉雨春挽着郝湘东一块离去。阳纯雪一片呆愣:这是玉雨春?是昨天跑来大发醋风的雨儿?!!
雨儿雪儿是阳纯雪与玉雨春友谊持续上升后相互间的昵称,也表示一下她们关系的搭配程度。还曾非正式地结拜了异姓姐妹。
“我是雨儿。”
“我是雪儿。”
“我们是一家人!”
“好姐妹!”
“有难同当。”
“有福同享。”
她们四手交叠在一起,乐不可支。
雪儿雨儿叫得年岁久了,便真成了名字,同学朋友和郝湘东庄文尚他们也一块叫。雪儿雨儿在近十年的友谊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