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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离凤无痕 by子木瑜 (穿越时空 女穿男 第一人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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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好好喝喔,我还要,还要。”少年爬在女子腿上笑的甜蜜。
女子温柔的笑笑,轻轻揉揉少年的发,“好啊,母妃替夜儿盛。”
少年跳着,转了个圈圈,“母妃会一直给夜儿做莲子汤吗”
女子将少年抱在怀里,“傻瓜,以后你的爱人会给夜儿做的。”
“什么是爱人?”
女子吻了吻少年的脸,爱怜的一笑“爱人就是会对夜儿好,会为夜儿做莲子汤,能够陪夜儿一生一世的人。”
“父皇是母妃的爱人吗?”
女子脸上的笑容淡了,眉眼间多了几分愁苦,“夜儿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知道吗?母亲只愿夜儿是一个平凡百姓,夜儿的爱人会保护夜儿,母亲希望从今以后,夜儿永远不要见你父王。”
他还记得母妃凉凉的泪,“愿我的夜儿不要如母亲一样,一世孤独,愿我的夜儿能得到一分真正的爱,愿有人爱我的夜儿能胜过生命。”

“王爷。”夜琴用袖子胡乱地抹了抹了脸,“你会对我好,会为我做莲子汤,会陪我一生一世对不对?”
对上夜琴期待的眼神,我有些恍惚,不明白突如其来的泪是怎么回事,蓦然想起了月,那个如天使般温柔的男子,想起他说,‘我会陪你一生,我会爱你胜过生命,我想保护你,可惜我病弱的身体却总是脱累你,影,谢谢你,有你在身边是我一世的幸福。’心突然痛了起来,“陪你一生,爱你胜过生命。”誓言由在,月却不在身边。
“王爷。”腰上一紧,“谢谢你。”
扯起个笑容,他是误会了吧,不过我不会蠢到去解释,误会便误会吧,一直误会下去吧。
“王爷煮的莲子很好吃呢,有母……亲的味道。”
看着紧紧抱着我的夜琴,心里涌起了不知明的感觉,莫明地有些痛,莫明地有些酸,这个少年明明是我身边危险的炸弹,却如瓷娃娃一样的干净,我想保护他,可是他也许不需要我保护。
无论他是以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角色出现在我的身边,就凭那碗莲子汤,无论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会放过你,可是只有一次,夜琴,我只放你一次,希望……
“吃吧。”压下心里的想法,我和他共吃着一碗莲子汤。






第7章 第七章   靖王离昊
啪——
想起朝堂上的离仁的一脚,离昊一阵火气,前面的红木桌子被狠狠地推翻了,对着伺人吼道,“去把杜然,辕天,云子傲给本王叫来。”
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满腔的怒火,离昊握着拳头,住墙上一拍,“好得很,好得很。”
“传——”

杜然啪了啪辕天的肩膀,吲来一阵吸气,离王好厉害,只轻轻一捏,已让他伤及筋骨,“你先进去。”
辕天一扫杜然,恨恨地说道,“我不去,你去,你说的话靖王听。”
“凭什么,我一文弱书生,这么大的事,还是你先去。”
两人争执着,云子傲已经率先走了进去,辕天和杜然相互看了一眼,急忙跟在后头,进了离昊的书房。
“主子。”
离昊握着洒杯,看着三人残忍地一笑,“三位可得跟本王好好解释啊,这声主子我怕离昊当担不起。”
三个人影立刻跪下,“主子明察。”
让他们跪了许久,离昊才淡淡道,“起来吧。”
战战兢兢地站起身,谁也没有说话。
离昊往椅子上一座,没有让他们入座的想法,自故自地喝着手中的红酒,“辕天,你不是说澄斯之毒无人可解嘛?杜然,你不是说百分百地让我七皇弟喝下那毒吗?你们不都说他百分之百地必死无疑吗?怎么,今日早朝我看见的莫非是鬼不成?”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离昊每问一个问题三人的头便更低一分。
一个酒杯狠狠地砸了过去,“怎么?哑巴了?”
杜然往辕天腰上一撞,用眼神示意他说话,辕天并不理会,而云子傲也垂着头没有回话的打算。
杜然不得已上前;“主子,离王的确是澄斯之毒吞下了,只是……实在不知道他是怎解毒的。”
离昊皱眉,那毒的厉害他是知道的,“做吧。”离昊挥挥手,三个站着的人影这才座下。
“主子,离王似乎……”杜然张口欲言,又讷讷地闭嘴。
离昊凌冽地扫他一眼,“说。”
“离王此人必不若传言一般,也许这些年来我们都被他蒙骗了。”
握酒壶的手不经意地抖了一下,是的,他也发现了他的七皇弟不简单呢。
“若非此次主子怕万一,非得至离王于死地恐怕我等都会被一直蒙骗。”杜然想了想,“主子,离王或许比九皇子更为……”
“说下去。”
杜然吸了一口气,“恕臣直言,以今日之见主子登基最大的障碍必是离王,十几年来离王名声不好,在自己的地盘上为非作歹,皇上十三子中就数离王在民间口碑最差,可是正因为如此,皇子的内斗中离王才能安然无恙,因为没有人会注意一个与民心背到的王爷。”抬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杜然继续道,“如今,皇上龙体不佳,若要争位,这无异于是一个最好的时期,今日朝堂之上离王一人接下三件难事,并且让皇上对主子不满,若非皇上有意维护主子今日必有大难,以臣观之,离王绝非平庸之辈,只需一眼离王已经知道我等是为主子效力。”
离昊大惊,“什么?你是说七皇弟已经知道你们是我的人了?”
“是的。”辕天点头,“他还警告我等将离王府内所有眼线彻离。”
离昊垂首看了看自己的手;它究竟能握住些什么呢为什么那个位置离他似乎越来越远了呢他不择手段究竟得到了些什么?儿时想要保护在身边的皇弟们一个个离他远去,那些童年美好的记忆究竟是不是被自己这颗浑浊的心一点点扼杀?
不;他不可以犹豫,握紧双手,睁开眼睛,他不会忘记自己的信念,他要至高无上,他要将那些踩着他的身子害死自己母妃的人通通杀死,他要得到他想得到的人,想得到的事,七皇弟,也该让三哥看看你真正的实力了,唇边扯起一个残忍的笑意,还好,还好他没有心软,否则又怎会看到美丽的七皇弟如此凌厉的一面。
杯子在离昊手里碎去,“七皇弟,你终究不是被保护的人啊。”
压下心底的悲伤与凄凉,离昊有些绝望地摇摇头,那些儿时美好的记忆就让他如手里的杯子一样吧。
“那些眼线呢?你们全都彻了吗?”再说话,已经恢复了坚硬的心。
杜然摇头,“主子,大部分都彻走了,不过,离王府还有不少我们的人。”
“嗯。”让伺人重新拿了个杯子,添满一杯的香茶,“让他们小心点,千万别轻举妄动。”
“自然。”杜然走至离昊身边,从怀里拿出一份纸,恭敬的呈了上去,“主子,这是皇上这些天的动静,要不要……”
下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不过,大家都知道,逼宫只需一句话而已。
深思了一会,离昊做了个制止的手势,“现在不行,若让父王这么死去,即便我登上王位,青羽也会成为其它四国的囊中之物,吩咐下去,这几日不要往父王膳食中放药。”
“是。”杜然退回椅子旁。
云子傲看了看离昊,淡然地问道,“下一步怎么办?”
“杀了吧。”说完,离昊仰起头,看着红木屋顶,不知道想些什么。
“不。”杜然一激动,突然起身,身后的椅子倒地,啪地一声,倒让气氛骤然紧张了起来。
“主子,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机,一来,离王已有警戒,再次下手已是不易;二来,此三问题本是青羽之难,莫说离王恐怕无法办到,即便成功,从青羽国角度来看,也是喜事一桩;三来,今日离王与主子与在皇上及百官面前已有芥蒂,如若……我怕主子定会成为第一个怀疑对象。”将情况分析了一下,杜然看着离昊,“主子,不如放开手让离王做一做,成,离王无非能够得到皇上的赏识,败,皇上自会处置,更何况百官面前离王已立下誓言,到时候只需你我紧抓不放,离王羽翼必毁,况且……”
杜然顿了顿,离昊有些不耐烦,瞥了杜然一眼,冷冷道,“说。”
“况且,离王纵有万般才能,但这几年他的所做所为于民间不齿,皇上虽非治世能人但也并非庸人,若非万一,皇位绝不会传给民心向背之人,而且我等经掌握了青羽三分之一的兵权,其余那三分之二被皇上的亲信及八个将军所掌握,若无法集中兵权,那三分之二难成大事。”
“好吧。”离昊点点头,“就依你之言。”
这些听起来似乎的确不错,可是为什么云子傲心头总有些担忧,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影,他终于知道那隐隐的担忧是为了何。
“不。”
云子傲的声音在靖王书房里响起,他很少参与计划,可是每一次开口必会得到重视。
“子傲怎么说。”
“主子似乎忘了一个人。”
辕天跳起来一吼,“妈的,还有谁啊?老子去砍了他。”
“贤王离烨。”
辕天敛住一身地火气,抓着脑袋看着云子傲,“子傲,跟贤王有什么关系啊?”
“是啊,与九皇弟有什么……”想到了些什么,离昊眼神一寒,“你是说……是啊,九皇弟必会……”
不一会,杜然也想到了,很快一笑,“不必担心,不是还有个夜王妃吗?”
书房里传出一阵笑声,“杜然,你去办吧。”
“主子放心。”
跟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辕天只好跟着大家一起笑笑,不过他知道会有些什么事发生了吧。






第8章 第八章   质子白琴 
青色的石板路,枯黄的梧桐叶,安静的屋子,这里算不得破败,可是若说这屋子里住着的是一位太子,那么这屋子便显得太过寒碜,因为这里没有一个仆人。
屋内烛光闪动,女子安静沉寂,看了看窗前站着的银袍男子悄悄地褪出屋子。
在无人看得见的角落,女子双手捂脸,一行清泪顺着指缝滑入鹅黄色的袖口,今年已是二十三了吧,为了那个人她等了那么久,她斗了那么久,要知道她是一国公主,此般年纪仍未出嫁,她经过的努力和心痛怕是连自己也已经说不尽道不完了,为了他,她甚至把自己国家的机密军事透露给他,为了他,她抛弃一国公主的尊严躬身成了他的丫环,可惜,那个小她六岁的银袍男子对他跟本没有一丝心动,她所有的努力在他看来不过是可有可无。



“百里。”银袍少年负手而立,清雅的声音本应该很暖,可是司徒百里却隐隐感到了不小的霸气。
“是的,少主,燕先生先生已经答应了。”司徒百里解下狐裘,轻轻地披在少年的身上,“少主,两个月后梦华帝的生辰我们要不要去。”
看着少年的背影,百里心里一片酸楚,他的少主本是天翌国太子,却在落泽倍受嘲讽,可是他相信,在少主的带领下,天翌必会成为与青羽、落泽一样强大的国家,不,“天翌将会是这片土地上最强大的国家。”司徒百里这样想着,也这样说了出来。
白琴听罢,轻轻摇摇头,“你错了百里,天翌,将成为这片土地上唯一的国家。”
这话若是别人的,司徒百里一定大笑一翻,说他痴人说梦,若真的统一,那也不可能是天翌那样的小国,可是若这话是从这个羸弱的少年口中说出来的,他却相信了并且坚信着,他的少主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
房间里静止了……
风吹过,一片梧桐叶飘至少年的银袍上,“枯黄色吗,不止,应该是青黑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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