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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耍的就是你-第9章

小说: 耍的就是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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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料到会有超额服务。革明颜一脸美得冒泡的陶醉表情。切菜切到手,虽然很痛,但赚到了耶!嘻嘻。   
   他嘿嘿闷笑的脸刚落下,立刻发现萧郁艳用“你神经”的眼神瞪他,“你很喜欢被菜刀切到?”   
   “因为切到的伤口你会舔。”想了三秒钟,他决定实话实说。   
   萧郁艳的脸立即“晴转阴”。她冷冷笑着操起菜刀,“要不要再砍两刀我来帮你舔呢?”舔?真亏他想得出来。   
   “娘子,你确定你想谋杀亲夫吗?”革明颜双手作揖,学戏里的小生唱道,脸部夸张地抖动,表示极度痛心。   
   “为什么不?”她邪笑着挑眉,“我不是你娘子,你当然不是我亲夫。”手里的菜刀扬得老高,她左右晃动着手腕。银白色的菜刀在光线照射下闪着狰狞的光。   
   “至少……还是男朋友吧?”革明颜双手抱头蹲下,问得心惊胆颤。其实他在偷偷斟酌他在她心中的分量。   
   萧郁艳放下玩笑的道具,嘴呶得高高的,双手叉着腰,一副神气得不得了的样子,“我理想中的男朋友,应该更高一些,皮肤再黑一点,更粗犷更有男人味。”越说越来劲,她学小女生,双手合在下巴前,无限憧憬。   
   “唉,可惜他老婆聪明贤慧。无机可乘的你只有抱着电视过干瘾。”革明颜站直身体,伸个大懒腰,天外飞来一句。   
   他扯到哪里去了?刚才她和他不是在聊喜欢什么类型的人吗?萧郁艳不解地望他,大眼睛里全是问号。   
   “你不是指迈克尔·乔丹吗?比我更高、更黑、更粗犷、更有男人味,除了他还有人吗?”他成心。   
   “我宁可选‘花花太岁’也不要你!”她搬出另一个NBA明星打击他。“哼”的一声,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绕过客厅准备上楼。   
   “郁艳?”革明颜拎着一叶白菜用黏乎乎的声音喊她。   
   “叫得这么亲热做什么?”   
   “你不做饭了吗?”革明颜巴结地笑道。   
   “我要和‘花花太岁’共赴良宵。”NBA转播已经开始,“你去叫外卖吃吧!”   
   一想到油腻腻的外卖,革明颜就要反胃。“不要啊!”他撒腿去追萧郁艳,“我要吃你做的菜啦!”   
   使着小性子的萧郁艳哪会乖乖听话。她也死命往前冲,边大喊:“谁叫你笑我?现在不用革董传授的‘革明颜必杀绝技’还等何时——哎唷!”惨叫过后,她捂着膝头跪倒在地上,“什么东西绊我一跌?”伸手一摸。   
   《消费文化论》、《营销策略分析》、《消费者心态学》……一堆每本均厚五厘米、应该归类于书房的原文书,不知为何在客厅一角堆成了比萨斜塔,然后将她绊倒,坍塌一地。   
   “这是什么?”她举高其中一本,颤抖着爆发怒气前的声音,眼放寒光盯着革明颜。   
   “原文书……”革明颜缩在沙发后,睁大两只眼睛小心翼翼观察她会何时发火。他的头可不愿当飞镖的靶子。   
   “废话!我是问它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萧郁艳也不等他回答,脑袋左右转动,立即发现了客厅的异状。沙发抱枕在地上有三只、玻璃茶几上一只,喝了一半的两只茶杯不知是哪几天前的,堆了一地的报纸书刊更不必说了。她瞪着玻璃茶几,嘟起小嘴轻轻一吹,“呼”,一阵薄尘扬起。   
   “咳咳咳”,她皱着眉头、侧开脸,用手扇着灰尘“你几天没打扫屋子了?”   
   “那是张妈的事。”身为代理屋主的革明颜答得理所当然,“清扫是女人的事。”他望着她,仿佛在指责她没有尽职一般。   
   “哦?是谁大言不惭地说除了厨房,‘不要碰屋内的所有物品’呢?”捉到大举反攻的机会,萧郁艳一脸得意。   
   “呜……”无言以对的革明颜将整个脑袋藏到沙发背后。   
   “想吃我做的菜吗?”萧郁艳抛出第一个诱饵,革明颜马上露出头,一脸欢喜,“想住干干净净的屋子吗?”吃下第二个诱饵,他用力点着头,好不乖巧,“那好,代理屋主的权力现在交给我有异议吗?”哪敢摇头,他只顾一脸兴奋。   
   “OK,交易达成。”萧郁艳站起身,拍拍衣摆的灰,准备上楼。   
   “咦?”革明颜奇怪地发出声音,“不进厨房?”   
   “代理屋主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有意见?”她占山为王,一派老大口吻,霸道无礼道。   
   吃不到今晚的饭菜和永远吃不到比较,革明颜缩回脑袋,认命的眼光四处搜索着广告单的影子。   
   看来披萨是吃定了。唉!   
   ***   
   “嗯……”萧郁艳摸着下巴沉吟,盯着凉被下隆起的身体许久后。低声说句“抱歉了”,然后“唰”的一声,整条凉被被她使力拉下。   
   为什么会冷?革明颜勉力地睁开眼皮,绝对不清醒的脑筋努力地转动着,试图思索其中的原因。他的身体维持原状不变,只伸长了手臂,围着他身前身后,慢慢地蠕动、摸索——凉被……亲爱的凉被在哪里?   
   “早上好。”他可怜的模样萧郁艳看得一清二楚。她非但一点同情也没有,还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初秋清晨微冷的风毫不客气地涌入屋内。   
   “好冷……”革明颜再不愿睁眼,也不得不张大眼寻找温暖的所在。米色的凉被……米色……在他左手边好像是一堆米色的东西。他放心地松口气,重新闭上困顿的眼,挥着手臂抓牢它。摸一摸……嗯……舒服柔软的被面……非常柔软……而且温暖……仿佛还有着人的体温……   
   体温?革明颜闭上的眼又打开一条缝。就算凉被先前缠绕在他身上而带着温度也说不定,但是这个触感也太过温暖了吧?非常接近于人的体温……人?   
   “啊呀呀……不好意思。”革明颜一下子从床上弹起,之前睡得不知神在何处的脑子,现在清醒得不得了。他单手高举过头,听话地作“投降”状。   
   “你也会不好意思?”萧郁艳笑容满面地反问,其实眼底闪着发怒前的电光。   
   “人非圣人,孰能无过。”嘴上说得好听,革明颜动动手指,留恋地再次体会那份细腻。   
   “既然知道自己过失,为何要一犯再犯?”萧郁艳抱着凉被的姿势未变,一脸镇定。   
   “感觉好嘛……”他讪笑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随着手指的动作而动。   
   “那当然,你吃的是又香又嫩的豆腐耶!”萧郁艳笑容更深,背对窗外阳光的脸上其实很阴郁。   
   “豆腐?我又没下楼到饭厅,哪来的豆腐早餐?”他装傻,逃过一刻算一刻。   
   “废话!”凉被甩过来,正压在他头顶,“你吃的是我的豆腐,当然不用下楼!”萧郁艳岂是好惹的女子,当即用凉被缠住他的头,猛地推倒他,抓起手边枕头,“嘭嘭嘭”地敲他的脑袋。   
   “啊……呜……”被五十公斤的重物压在肚子上,眼前全是黑暗的革明颜蹬着脚死命挣扎。美人的豆腐虽然香甜好吃,但赔上命可就不值,“我……不是……故意……”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凉被中传来。   
   “这才乖。”听到他求饶,像女王一样得意微笑的萧郁艳松开绑他的凉被,伸手拍拍他惊魂未定的脸,“给我道歉。”   
   革明颜的眼睛从她恐吓他的脸色,缓缓爬到他扶住她腰的位置——这就是他被打的原因,食指向上微动就可以碰到她饱满的丰腴。从刚才起他就是单手投降,另一只手忙着响应色心,“我怎么知道我的手会摸到这儿?起因在你先抢走我的凉被吧?”   
   “睡懒觉的人还好意思发表高见?”萧郁艳“啪”地打掉他的手。   
   他不甘心地扁扁嘴。既然她今早对他很凶,他也决定不告诉她另一个事实,“今天是周末,有什么关系?”   
   “不能因为周休两天就放松自己。”萧郁艳弯下腰。认真训斥他,一点没发现他的眼神倏地一变,桃花串串飞,“两天不规律的生活会破坏身体自发建立的规律感。长期以往下去,只会造成身体内部各器官的紊乱。现在不觉得,等老了之后,你就待着大病小病一齐来……”   
   “不用等着老了。”革明颜痴痴地回道。   
   “为什么?”萧郁艳一脸不解。   
   “现在我就会喷血而亡。啊,景色真好……”他满足地长叹一声,再调皮地睁大无辜的眼,对她说,“你弯腰跟我说话时的姿势——真叫男人痛苦啊!”   
   听到他的话,再顺着目光往下挪。“呀——”萧郁艳一声又惊又羞的尖叫,“你这只大色狼,为什么不早说?”她跳下床,拉紧衣领口。   
   “早说哪有美景可看?”革明颜一身轻松,撑着脸颊、靠在床沿欣赏她难得的慌乱,“啧啧啧,要不要我形容给你听?V字形的衣领口,因为坐姿太低滑落一半,我看到里面是——呜——”   
   不用说,铁定是萧郁艳拿着枕头压住他的头,“死色鬼,今天是我行使代理屋主权的第一天,你等着被剥皮吧!”临走时还哼哼两声,以示气势。   
   看着门板被使力合上时墙上落下的一两粒灰尘,革明颜搔着后脑、歪唇微笑。守着这死屋子,她能玩出什么花样?不用被她剥皮,他可准备好了吃她一身细皮嫩肉哩!他色兮兮地怪笑。   
   可惜革明颜忘了一句明训:轻敌的人,是永远没有好下场的。   
   ***   
   “郁艳,你煎的荷包蛋真是人间一绝。”革明颜小心地用刀划开蛋皮、流出蛋黄,以吐司沾上放入口中。其间不忘记念念有词地赞美。   
   “你的夸奖很好听,我也会时刻记住用你讨厌外卖来要挟你。”萧郁艳清理着自己已吃完的盘子,放入水槽中。   
   “你从我老爸那里套得不少有价值的情报吧?”他迅速解决掉自己的早餐,意犹未尽地盯着空空如也的盘子。   
   “还好啦。”她假笑着摆摆手,其实一脸“吃定了你”的开心,“革家独子有三怕。一怕外卖,二怕老爸,三怕软趴趴。我编的,是不是很顺口?”从厨房传来一阵大笑声。   
   “真是败给你了……”叹息着的革明颜递上餐具,问道:“吃怕了外卖我不否认,说我怕老爸其实是尊敬他,至于第三个‘软趴趴’是什么东西?”   
   萧郁艳在水槽中洗着盘子,一脸高深莫测。正在此时,门铃响了。   
   “会是谁?一大早就来?”没等到答案的革明颜嘟暚着往门口走,拉开房门,先是空无一物的眼前,然后视线放低、放低、再放低,随后一愣。   
   “这是什么?”   
   像棉花糖似的圆滚滚的脸,有着像用指头一戳就可以陷下去的柔软脸颊;头上覆盖着浅色细软的发丝,扎着两条小辫,发尾还绑了两个粉红色的蝴蝶结;细细的脖子,纤细脆弱的四肢;全身套着鹅黄色的灯心绒圆筒裙,脚上穿着红色的小布鞋。   
   此刻的她,正仰高着小小的脑袋,吮着粉红色的大拇指,睁大了黑黑的大眼睛,一语不发。   
   革明颜顿时全身僵硬,瞪着刚刚过他膝盖高的小家伙。   
   “啊,咱们家的‘软趴趴’小姐上场了。”从屋内走出的萧郁艳一看到小家伙,立刻半跪到地上、拍拍手张开双臂唤道:“阳阳,艾阿姨人呢?她把你送到门口就走了吗?来,到妈妈这儿来。”   
   小女孩静静地点点头,往她怀里靠近。   
   原来萧郁艳说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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