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遇旧情人首长,放了我-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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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坚持帮不了她什么,也不能减轻她的痛苦。或许秦晚来说得对,他若是真的已经爱上了以纯,再加上两人为了共同的孩子一起患难,如果没有他,以纯应该会接受他吧。一个女人再怎么坚强,出了这样的事,也很需要一个可靠的肩膀吧。
虽然他也能做那个照顾她和欢欢的支柱。但,毕竟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而且欢欢病了,本就固执的秦晚来是更不可能放手的了。他和他的争斗确实只会加深以纯的痛苦。
可是,他怎么能放手!老天爷为什么要用孩子来出这样一道难题?如果他的放弃能换来欢欢的健康,以纯的笑颜,他可以放弃,但能吗?看着一向骄傲的秦晚来用企求的目光看着他,叶向东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天爷开了一个如此残忍的玩笑!
“我已经没有办法了,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以纯的痛苦减少一些。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自己从来没有伤害过她叶大哥,命运已经用这样的痛苦来惩罚我了!请你退出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以纯,一定会让她幸福的,请你相信我的承诺!”
从未想到秦晚来会用这样的方式求他。一个针锋相对的;旗鼓相当的对手,可以令他尊重,让他越战越勇。那面对一个苦苦相求的对手他该怎么办?
以纯啊以纯!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假如秦晚来在她心里的位置更重要,她对他的爱其实多过怨。他的退出是不是能让她松一口气?是不是就能从决心改过,会以真心待她的秦晚来那里获得幸福?
如果真爱她,是不是她幸福了就好?那他的幸福呢?他的幸福终究只是云烟吗?
“我可以给你时间,接下来两个月我将不会在以纯面前出现。”叶向东踌躇了很久,终于想到了自己和以纯的两个月之约,本来要是知道欢欢病了,那会是以纯最需要人支持的时候,他应该要求取消这个约定。但突然发生这样的事,秦晚来又这样要求,也许也许老天其实是站在秦晚来那一边的。
他就给出两个月的时间吧,如果秦晚来在这么重要的两个月时间里仍不能赢得以纯的心,那他就再也不必放手了。万一万一因此失去以纯,那只怕也是天意如此了。
叶向东心里有点乱;但还是没有彻底糊涂:“这两个月,只能由你去照顾以纯和欢欢,这是以纯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我的退让一定会让她对我失望之极。如果两个月后你还不能让以纯答应嫁给你。那么,我希望你能退出!”
做了这样大的牺牲,完全不给自己争取一下,那也不是叶向东的风格。他冷冷地摆出了条迹
见叶向东肯让步,秦晚来刚刚松了一口气。听他这么一说,心又提了起来。
两个月!两个月内让以纯答应嫁给他。要不然他就得放弃。这个赌注有点大!不过在以纯最需要的时候,叶向东却不能和他面。跟在她身边的只有他。他会尽一切努力对以纯和欢欢好。难道还不能感动以纯吗?
他应该有这样的信心才对,秦晚来心情复杂地想着。
“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在以纯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我却什么也不能为她做甚至不能见她,这样已经足够不近人情了,更别提是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如果你不肯,那就作罢!”叶向东其实也是非常犹豫的,他只是想到,秦晚来对欢欢的感情绝对不假,肯定会尽一切力量给她最好的治疗。而将孩子放在第一位的以纯肯定最在乎的就是尽快让欢欢恢复健康,嘶会有心情来想自己的情情爱爱。
如果在这种时候,他和秦晚来争着要让欢欢接受他们各自安排的治疗方案,争着要让以纯从他们二人之中选择其一,那无异只能增加她的麻烦,增加她的烦恼。可欢欢生了病,他却连个人影也不见,以纯会怎么想?他从来不赌博,却不得不在自己的终身幸福上做这样一个类似豪赌的决择。他可能会失去一切;不过;如果以纯能得到幸福也好;现在的秦晚来应该是信得过的!
“好!我答应。”秦晚来赶紧点头,他本来也没想到叶向东能答应,虽然只是两个月的暂时退让,但也好过没有吧。而且是这样关键的两个月。如果在接下来两个月里他都不能让何以纯答应他的求婚,那他就真的要接受以纯确实不爱他的事实了。
“您让以纯和欢欢都回西安?”何以容诧异地问。
第二天中午,何以纯带着欢欢回到何以容那儿吃过午饭。杨梅才跟何以纯还有何以容说,她已经让秦晚来帮以纯和欢欢都买了晚上的机票,所有人一起返回西安。
“你也没什么大碍,又有阿姨照顾。以纯的假期已经延了几天,她也该回去上班了。”杨梅看着何以容淡淡地道。
以纯这些年受了多少苦也没见她来照顾半天呀。以纯父母去世的时候何以容在哪儿?失去孩子的时候她又在哪儿?不过受了点皮外伤就让以纯大老远跑来上海照顾她也罢了,现在也七八天了,怎么还好意思留着以纯陪她!
何以容不好说什么,只拿眼去看以纯。以纯也不知道杨梅怎么突然就要她一起回去,前天过来时只说要带欢欢先回去;并没有说要让她一起回去啊。而且杨梅今天看起来有些怪怪的,两个眼圈黑黑的还有些浮肿,昨天下午就回来了,却像是一会儿也没有休息一样。
见何以纯不吱声,何以容拉了欢欢道:“欢欢昨天才受了伤,干嘛要今天就急着走呢?这伤的又是头,应该住下来多观察几天的呀!”
欢欢昨天受了伤,竟然没一个人告诉她,何以容心里已经很不是滋味了。现在又突然说所有人都要离开,她们到底什么意思嘛!
“欢欢的伤不要紧。”秦晚来沉声道。
见从回来就没吭声的秦晚来也帮着说话;何以容恼了:“你们!好吧好吧!你们都走!都走!不用管我了!”
杨梅见以纯满脸过意不去的神色,仍是没什么好语气地道:“我本来没什么权利说你,但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你现在这样都是自己选择的。如果需要亲人朋友陪伴,大可以回西安去,不一定非要大家就着你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上海。”
“是!小姨说得对,我有什么权利让以纯来上海照顾我呢!是死是活都是我自找的。”何以容有些生气地看了何以纯一眼,她觉得杨梅像是话中有话,以为何以纯已经将她的事都告诉杨梅了。
其实杨梅什么样的人没见识过,何以容受的伤一点儿也不严重,非要以纯来陪,肯定有些个人问题,这两天她也听何以容嘀嘀咕咕和什么人打垢次电话,一讲就是老半天。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生气的;既然是电话能讲这么久,怎么又不见人来看她?必定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关系吧。不过那些个事她管不着也没兴趣管;但是,她觉得以纯能照顾以容这么些天已经足够了。
而且欢欢得了那么严重的病,以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多伤心多难受,以容到时候能帮以纯分担那种痛苦吗?因为还瞒着何以纯,不管是杨梅还是秦晚来都没想过要告诉何以容欢欢的病情。所以何以容也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还真不知道会怎么做呢!
“我我晚几天回去也行的。”何以纯道,她也不知道气氛怎么一下子就弄成这样了。
“不行!”
“不行!”
这一次秦晚来和杨梅竟是同时出声反对,何以容差点气死,“好好好!你们走!赶紧走!马上走!”
何以容说完就返回自己房间,‘呯’地一声,大力关上了房门。
“小姨!”何以纯看向杨梅,有些为难地道:“我再延期几天回去也不要紧的”
“好啦!别说了!赶紧去收拾行李,我们干脆早点去机场;也不用担心会塞车!”杨梅沉着脸道,她也没办法多解释什么,干脆牵了欢欢回了客房。
这是怎么一回事呀?何以纯有点莫名其妙。杨梅就算不喜欢何以容,也不至于要用那种毫不客气的语气和她说话呀?
“别想了,收拾一下吧。回去就知道了。”秦晚来道。
“可是以容姐”
“我不知道以容到底有什么事非要让你来陪她;现在也没心情知道。你要是过意不去,就去和她随便说几句吧,就说小姨让你回去有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何以纯挑起眉头问。
秦晚来叹气道:“就是一个借口,你要是怕她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就找个借口给她就是了!好了,我先回酒店收拾行李,一会儿我们电话联络。”
面对何以纯,秦晚来不仅难受,也有些心虚。说了两句就匆匆离开了。
秦家老俩口现下也是忧心重重。抱孙子本来是他们最大的愿望,最希望也最高兴的事。刚刚知道欢欢确实是他们的亲亲孙女时,老俩口可是高兴了好一阵子的。他们年纪大了,即使是等到秦晚来结婚,也不知道新媳妇什么时候才会有孩子呢。
虽然对何以纯的人品还有疑问,但欢欢他们是见过的,确实是既可爱又乖巧。突然得着一个现成的还这么漂亮的小孙女,老俩口哪能不欢喜。可惜这转眼之间孩子就得了病,还是可怕的癌症。真是让老俩口的心一下子从半天云直接摔到了水泥地上。
老俩口一整天都在家里轮流着叹气,也联络了不少人,打听了一些治疗白血病的医院和专家。
“我说大鲲,你说上海的医院会不会是误诊呢?上会我看欢欢挺好的呀。”苏月琴真是希望欢欢的病只是医院误诊。
秦大鲲可不敢抱这样的希望:“这么要紧的病,医院怎么敢出错!吓死人他们负得起责任吗?”
“那怎么办啊?唉!好好的孩子怎么摊上这样的病呢?这个病真的能治吗?”苏月琴焦急地问。
“你就别走来走去了,晃得我头都晕了。”秦大鲲也是头疼得很,但还是比老太太冷静得多,“等他们回来了,马上带孩子去找专家看看就知道了。”
“唉!这叫什么事呀!虽然这生病是由不得人。但那个何以纯如果真如小雅说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进了我们秦家,咱们还能有安逸日子过吗?”
“年轻人的事咱们又不清楚,人家好好的女孩子,自己生了孩子养了这么多年,总归是晚来那个臭小子惹下的。你先别对人家姑娘有成见,孩子摊上了这样的病,当妈的该得多难受。晚来都特别跟你交待了,说明他也懂事了,知道该怎么承担责任了,这是好事情!”
老头到底是当了那么多年官的,人情事故非常通透,难得也还相当清明。苏月琴叹了口气道:“也不是我非要把她往坏处想,我这不是担心嘛。万一那孩子真是个有心计的,又或者说对咱们家晚来有怨恨,那以后在一块儿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呀!”
“你也真是爱操心!咱们还能活几年?晚来也不小了,他自己的事自己会有分寸的。”
“我不操心他还操心谁去?”苏月琴见秦大鲲老是说她,虽然心里还是比较认可老头子的话,但仍是免不了不高兴。
“你要是闲得慌,就去多找几个医生问问,看那个病到底怎么治最好,也问问咱们家属应该怎么配合。”
“好吧,待在家里等着我实在是坐立不安,现在还早,我再出去一趟。你跟小唐说好了几点去机场接他们吗?”
“都安排好了,我又没老糊涂,这点事还办不好吗?”老头有点生气了。本来就心烦得很了,对欢欢他可是喜欢得紧,听说孩子得了白血病,昨儿个一晚上都没能睡安稳,苏月琴还一个劲的唠唠叨叨。
苏月琴见秦大鲲确实恼火了,再不好多说什么,拿了个手包就匆匆出门去了。
“你还真是出息了,知道跟老子说谎不打草稿了!”叶举一看到叶向东就拍着桌子大骂起来。
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