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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重遇旧情人首长,放了我-第54章

小说: 重遇旧情人首长,放了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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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给她写信。
何以纯打开了邮箱,发现未读邮件已经有好多封了,放在触摸屏上的手指却犹豫起来。她有点害怕看叶向东的信了,司来就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女人,而他的信也确实有一种能软化人心的力量。
“你还是别再写信了吧,我不会再看了。”何以纯想了想,点开一封旧邮件回复了一句过去。
信一发出去,不到两分钟,叶向东就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为什么不看我的信?”电话一通,叶向东张口就问,带着几分冷洌的质问语气。
能说是怕看了他的信会心软吗?何以纯暗叹了一声道:“你还是放弃吧,我不会答应你的。”
“那你也没有答应秦晚来吧?”
“我是没有答应他,不过”何以纯沉吟了一下道:“如果一定要答应他你才会放弃的话,我可以考虑答应他。”
“你!唉,你怎么能用这样的做法来逼我呢?”叶向东有点心痛,也有些无可奈何地道。
何以纯沉默不语,她也是没办法呀。她怎么能答应叶向东呢,和他结婚根本就不现实,他父亲那关就够了,更别说日后可以想见的麻烦,还不知道会有多大破坏力的大麻烦!
“以纯,你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才能不来找你,可是不管多辛苦我都不想逼你,我怕你会不快乐,可是”他本来是个强势的人,如果他想要何以纯,肯定有办法让嘶得不同意,可是他真的不愿意对她使用任何手段。
“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们我们当初在一起就是不对的。现在好不容易结束那种错误,很应该各自平静一段时间。也许,你突然感觉放不下我,只是因为不愿意我选择秦晚来而已。可我说了,我现在也不会选择他,你为什么不能彻底放手呢?”
“你真的只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吗?”叶向东犹豫了一会儿才问。
“是的是的,我现在只想一个人。”何以纯肯定地道。
电话那边,叶向东听到何以纯的话并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何以纯不肯选择他,也不选择秦晚来,是因为有两道心理上的坎在阻隔着他们。他可以不逼她。可是,如果她连他的信都不肯看得话,会不会很快就会将他这个人完全遗忘呢。
还有,何以纯不要他和秦晚来是因为她和他们之间都有无法抹去的历史原因。那么,如果她再碰上其他的好男人呢?叶向东简直不敢细想。何以纯一直是抗拒的态度,现在已经把话说到这一步,他真的很愿意听从她的意思,只要她感觉舒服就好,可是放开她让他太不安心了。
“你真的很不希望我在你面前出现吗?”问了再问,明知答案会让自己难受,叶向东还是不得不问。
“嗯。”何以纯点头,心里头却泛起一丝不肯定,但她很快将那丝不肯定压了下去。
电话里又是一阵似乎能帖彼此呼吸声的沉默,半晌,叶向东终于沉了声音道:“如果我的出现真的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可以答应你,以后未经你允许的情况下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听到叶向东妥协的话,何以纯略松了一口气,虽然心里还有一点别的什么感觉,但嘶想去分析到底是什么感觉。反正,只要他们不见面的话,以前的事就不会再被任何人提及了,他的父亲也不用额外担心儿子的前途问题。
“不过我有要求。”叶向东接着道:“你要继续看我的信,而且不见面的期限不是无限的,先暂定暂定为两个月”
“这样子”这样子还叫不来往吗?
何以纯还未说完反对的话,叶向东已经坚定地道:“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如果你觉得不行,那我仍会和秦晚来面对面继续竞争下去!”
何以纯有点无力地躺在了沙发上,两个月会不会太短了些?还是好过没有吧,如果叶向东和秦晚来一直针尖对麦芒的话,她怎么好回西安啊,有两个男人搅和着,不仅是生活,恐怕工作也是会受到影响的。
“好吧,那先两个月好了。”叶向东已经难得地让了步,她再坚持的话,恐怕两个月的清静也别想了。
“你答应得这样勉强,可是,对我来说,两个月都不能见到你却像是很久很久一样。我会很想你的,以纯,你就一点儿也不会想我吗?”叶向东声音很轻,听得何以纯却是心弦一颤。
这两年多来,她和叶向东见面时间的间隔好象是越来越短了的。刚开始在一起时,有时候一个月也不见一次。而今年,好象差不多一星期就会见一次,就在她提出结束前,已经连着好象有两三个星期都是一周见上两次的,不能再细想下去了
“给我回信,就算不能每一封都回,但要尽量回复我好吗?”
“好。”
“我后天早上就走,之后就好长时间见不到了,明天陪我一天吧。”
“那那个不行”叶向东一说要陪他,何以纯马上就想到了那种生理之约。
叶向东似乎明白她的误会,叹息一声道:“只是陪我出去走一走,看场电影,逛逛街,吃餐饭什么的,做一些普通寻常的事情,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也很难得有这种清闲的时候。”
“那好吧。”何以纯松了一口气,她怎么一下子就想歪了呢。其实叶向东很磊落的好不好。
“我反正后天就走了,秦晚来肯定是会赖着不走的。所以明天逛街就我们两个,不可以带他成么?”心里正夸着,叶向东便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好,不理他!”其实三人行的场面,光用想的,何以纯就觉得很头疼了,怎么可能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出门呢,那还不得烦死。
“那我挂了,我明天九点钟过来,你好好休息一下,不用起太早。”
“嗯,晚安。”
挂掉电话之后,何以纯轻吐了一口气,和叶向东达成这样的协议算解决问题了吗?应该还不算吧,不过也能暂缓一口气了。秦晚来那边要怎么弄呢?他恐怕是还没叶向东这么好说话的。
正想着,秦晚来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何以纯看到来电显示不由苦笑了一下,但还是接听了。
“有那么多话好讲吗?讲这么久,打你电话半天都打不进来!你手机就不能弄多个来电提醒吗?”秦晚来一连串地抱怨道,他不用问,也完全相信何以纯的电话占线肯定是叶向东造成的。
何以纯一听他说话就头疼。叶向东晚上可没有过她们这边来,而秦晚来是厚着脸皮跑来了的。还一直待到小姨说要休息了才走人,这才回去了多会儿啊?还打电话来干什么!
“你晚上说的话已经够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何以纯没好气地道。
秦晚来叫道:“晚上一直在被小姨审问啊,还有欢欢和以容在,我哪有机会和你说悄悄话。”
“我和你没什么悄悄话可说。”
“你没有,我有!”
“你就会强人所难,还一股子臭脾气!”
“我臭脾气?那还不是被你气的,你现在好象很讨厌我,那我问你,你以前到底喜欢我什么?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发扬光大,继续向那些方向努力。”
她喜欢他什么?喜欢他英俊的外表?优异的成绩?还是他唇角不时泛起的痞痞笑容?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一种感觉,还是可以量化出一二三四五条理由来呢?何以纯有些迷惑。
“好了,对不起!”还没等何以纯想明白,秦晚来一听她沉默就着急了:“其实我已经告诫过自己好多遍了,别乱说话惹你生气。好听的话我也很会说呀,可以顺着你说个天花乱坠,只要能哄得你开心就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儿也不想在你面前假装。从五年前到我们再次重逢。我秦晚来在何以纯面前一直就是一个真真正正毫不掩饰的自己。以纯,我现在才明白,能让我真正放下心防完完全全以最真实的并不完美的我去面对的人除了父母之外,真的曲指可数。而女人还真就只有你一个了。是我太蠢,竟然到现在才发现这个事实。以纯,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嘶明白!他的意思是她其实是特殊的吗?哪怕他冲她发火或耍小孩子脾气都是因为在她面前毫不伪装的缘故么?他以为他这么说,她就该去包容他的少爷脾气吗?伺不会像以前那样傻乎乎的。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很晚了,我要睡了!”
“以纯!”秦晚来加重了语气,更加心急地道:“你和叶向东不适合!不是说叶向东不好,我不否认他很优秀,可是你不觉得他的军人身份很麻烦吗?部队里不仅有一大堆这样那样的纪律和要求,以叶向东的上升趋势来说,他以后的多半是前途无量的,只是,他后半辈子的职位越高,花在公务上的时间就会越多,以后,你需要他的时候,甚至是孩子需要他的时候,他很可能都因为工作上的事而根本走不开。以纯,我不是危言耸听,故意说叶向东的坏话,你可以用这些问题去问他,他应该不至于骗你,你问了之后看看我说的是不是都是事实!”
何以纯不语,她可没想那么长远。不过,叶向东的前妻就是因为他忙于工作疏于照顾才但算了!她和叶向东本来就不可能,嘶用想那么多。
“以纯,你想让我怎么做,直接告诉我好不好?我相信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能做到。”秦晚来倒是挺自信的。
何以纯却道:“好!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过,这个要求你肯定做不到。”
“你说!”秦晚来急切地道。
“我的要求就是,你以后都别来烦我了行么?”
“你这个”秦晚来真有点想骂何以纯了,可骂她有什么用,这种时候还真只能忍着才行:“除了这个,这个我确实做不到,你说别的。”
“别的?好,你能让我自己安安静静的一个人过上一段时间不来打扰我吗?”何以纯想到叶向东的两个月之约,虽然时间短,也好过没有不是吗?
秦晚来却固执地道:“不行!你要是觉得我扰了你,以后顶多我在你面前少说几句就是了。”
“这不是少说几句话的问题,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现在真的不想反正,你越是缠着我,我就越是心烦!”
话说成这样,秦晚来却仍不退缩,他坚持道:“你现在心烦并不是因为我缠着你,而是因为叶向东插了一脚,让你不知道选谁才好,所以心里烦燥。你要是答应了嫁给我,让他早点知难而退,也就没有什么好烦的了。”
“我跟你真的没法说下去了,我睡了!”早知道秦晚来没那么好说话,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歪理,何以纯干脆挂了他的电话。
又看了看邮箱里的那些信,想了想还是没有打开,她这会子心情不舒畅,还是不看的好。也没了心思看别的东西,何以纯呆坐了片刻终于关上电脑回了何以容的房间。
何以容也没有睡,还开着台灯在看书,白天有小睡过,这会儿自然是没什么睡意的,不果何以纯进来,就将手上的书搁在了旁边。
“怎么了,是哪一个惹你生气了?”何以容看着何以纯问,她早听到何以纯在外面嘀嘀咕咕讲电话,只是声音不大,所以袒清她具体说了些什么。
何以纯在她旁边躺了下来,这张床挺大也挺舒服的,躺下之后,何以纯才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她今天一天应该都比较紧张吧,刚刚进来时脸色可能是不太好,所以何以容会这样问。
“都很烦人,我现在简直不想回西安去了。”何以纯没好气地道。
“不回也行啊,你可以跟我去北京住。在北京找份工作也不难,就让欢欢在北京上幼儿园也好,以后也可以想办法留在北京读书。”何以容马上道。欢欢要是在北京的话,她可就能天天见了。
何以纯怎么可能同意呢,她只是说气话罢了,“我也就说说了,哪可能真的不回去呢,还是在家里舒服一些,习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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