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遇旧情人首长,放了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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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车祸
何以纯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叶向东充满怒气,但他这样的人说话应该是算话的,三年之期,其实已经过去了两年半,而叶向东经常不在,剩下的半年会很快过去的。 何以纯默默计算着日期时明显放松了许多的表情让叶向东非常不是滋味,他收回手沉着脸下床去了卫生间。 叶向东的不高兴,何以纯自然感受得到,但,又如何?她和他根本连情人关系都算不上,她只是一个倒霉的用身体赎罪的女人,她只负责在他需要的时候满足他的欲 望而已。 叶向东在卫生间迟迟没有出来,何以纯穿着整齐,等了一会儿,毅然开门离去。 运气不算坏到家,正好赶上最后一班巴士,而且还有空位,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这后,何以纯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十点半了,大街上车流稍减,但因为飘起了小雨,霓虹下的行人便显得更加行色匆匆,半路看到有汽车轻微碰撞,两名司机无人调解,指手画脚地争吵着,旁边有三三两两的人围观。 何以纯最不爱看到这种场面,紧紧闭上了眼睛,脑中却无法控制地回忆起了两年多前的那场悲剧。那时候是长假,她开了小姨的车出来买东西,虽然她的驾照拿了不到一年,但因为她向来谨慎,即使在最繁忙的大街上也没出过任何问题。 买好东西回家时突然接到小姨打过来的电话,听着欢欢在电话里奶声奶气地让买巧克力糖回去,放下电话,唇边的笑意还没散,突然而来的碰撞声,吓得她肝胆欲裂。 何以纯的车开得不快,虽然接了个电话,但眼睛并没离开过道路,路边一家店铺的摄像头如实记录了当时的情景。 对何以纯来说,事情实在是太突然,她当时完全傻了,整个过程快得她根本来不及反应。陈晓芸被她的车撞上倒下,头部在路边石头的锐角上受到更猛烈的撞击,破了一个洞,血流如注,人当时还有气,但没能撑到医院。 还好,有闭路电视的视频,还有两位路人作证,整个过程显示是陈晓芸自己突然冲向人行道的,在当时人行道还是红灯的情况下,不然何以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件事没有折腾太久,一是有录相和路人作证,二是听说陈晓芸留有遗书。所以从法律角度来说,何以纯是无罪的。但这不表示陈晓芸的丈夫叶向东能够理解。 三个月前已经临产的孩子突然胎死腹中,三个月后妻子又被车撞死,而实情还是因为产后抑郁导致的自杀,叶向东有些无法接受也是人之常情。 其实何以纯因为此事足足做了半年的噩梦,总是梦到自己身上满是陈晓芸的鲜血。至此之后,她再也不敢开车了。虽然陈晓芸之死,并不是她的错,她却有着极深的愧疚,那是一条年轻的生命啊。何以纯非常的自责,总觉得如果自己不是在开车时接了电话的话,可能会更注意一点,或许能避免那场悲剧。 而事实是,正因为她接了电话,车速才放慢了很多。陈晓芸受到的撞击并不重,她的致命伤在头上,路侧有块还没有修缮好的路基,围了几块石头充当路障,陈晓芸倒地时,头正好撞在最突出的那块石头上。 这本是谁也无法控制的意外,但何以纯仍然自责,叶向东也仍然怪她。。。。。。
第十四章 补偿
陈晓芸出事半年之后,某晚,当何以纯从酒醉中稍稍清醒,赤身裸 体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叶向东充满恨意和不屑的眼神时,她一点没有怪他趁人之危,而是觉得可能是宿命,注定了她得用什么方式去偿还。 那天,其实是何以纯父母的忌日。父母因为出来寻找负气离家的她,才在大雨中出了重大车祸,车毁人亡。她因此一直极端痛恨自己。老天爷却还不肯放过她,还让一个无辜的女人死在她的车前,继续增加她的罪恶感。 那晚,她独自去酒吧喝酒,将醉时偶遇叶向东,何以纯有点奇怪自己始终记得是她主动找过去的,叶向东本不愿理她,她醉了,拉着他一个劲说对不起,却反而让他恼了。 而后,他们是怎么去到酒店,怎么滚的床单,何以纯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知道,一个月后,叶向东打了她的电话,给了她一个地址,然后,她就成了他的免费应召情 人。 所以这段关系绝对是不正常的,因为两人见面的时候不多,何以纯总是得过且过,不愿意去细想什么,她觉得自己只是在赎罪,没资格多想。但对叶向东来说,和她见面,哪怕是做那种事,他应该也不见得就会开心吧,这是何以纯近来突然想到的。 他总是板着脸,是不是因为看着她,就会想到自己的妻子?所以对她的恨永远也消不了?也许正因为她,他的心才一直无法平静吧!如果她这种身体上的付出并不能平复他的伤痕,那就是不对的,而且她也累了。所以她提出了时间期限,而他答应了。 不知为什么,何以纯的心并不能完全平静,叶向东最近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他开始问她一些问题了,这是好还是坏?是不是因为他的父亲来她工作的医院做手术的原因? 不能想了,这些事实在太烦人了!何以纯甩了甩头,或许她这辈子像小姨杨梅一样,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去孩子们身上更好,也许过两年她想办法调到儿童福利院去工作更合适。 *** *** *** *** *** *** *** *** 因为心情太坏,洗澡时间故意增加了,出来后不见何以纯,虽然在意料之中,叶向东仍是非常之郁闷。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开始不满意这种关系了呢?是他变得贪心了还是习惯了何以纯的身体?叶向东看着空空的房间,觉得整个心里都是空落落的。 颓然躺在床上,枕边还有何以纯的味道。这个女人,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当初是她一个劲说对不起,他生气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她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问她要怎么做才能补偿。明显带着醉意的她格外的诱人,惹来许多男人的注视,他本想推开她自己离开的,却鬼使神差地带走了她。 她不是要补偿么,他正好也需要女人。两年下来,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关心他的人渐渐开始操心他的个人问题,每个人都来劝说,说晓芸已经不在了,他也老大不小了,应该再建立一个家庭。 他回绝了所有人的好意,大家都以为他是放不下陈晓芸,而到底是什么原因,叶向东觉得他自己都无法肯定了。
第十五章 迁怒
其实陈晓芸的死本不应该怪何以纯,叶向东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也是在逃避自己良心上的谴责。陈晓芸的日记写得语无伦次,好几页都是重复的几句,反复的说她累了,说宝宝在叫她,说她要去陪宝宝。
直到看到日记,和病历本,叶向东才知道陈晓芸引产后的悲伤情绪早就演变成了日渐严重的抑郁症,而他却因为西北军演忙得无暇回家。
所以陈晓芸的死,身为丈夫的他其实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失去孩子他也遗憾也难过,却总觉得将来还可以再生,没有意识到失去一个即将出世的孩子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
如果他能多陪陪陈晓芸,多关心她一些,早些发现她的病情,督促她吃药,安慰开导好她,那么她也就不会神情恍惚到自己冲向行驶中的汽车了。
叶向东很明白,很清楚,何以纯只是刚好碰上了,她其实也是倒霉,所以事发之后,了解所有情况之后他并没有对何以纯提出任何控诉。
但后来的相遇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内。要过何以纯之后,他甚至鄙视了她,更鄙视了自己,可这种关系还是持续下来了,因为他内心的空洞需要一个人来填补。
而现在,就在他越来越习惯何以纯,越来越想要多一些了解她的时候,她却让他给她一个期限,她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划清界线了,她后悔了?或者是有了别的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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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工作还是得继续,有句话说,人呀,一定要好好对待你的工作,只有工作,总会对你的付出给予回报。这话没错,就算有时候回报和付出不见得对等,却肯定会有。
叶首长的手术安排在上午十点,医院方面做了最全面的准备,其实这种心脏搭桥手术不算特大手术,以本医院的实力来说,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总得以防万一,毕竟是这样级别的首长,关心的领导可多得很。
何以纯的工作是护理,和手术不沾边,那是医生们的事情。不过上午她也没有闲着,仍然做着平日做的其他工作,只是尽量避开306而已。
许静有些不解,特别抽了空跑来找何以纯:“秦首长一个劲问你呢,你现在有空怎么也不过去呢?”
“你帮我和秦首长说一下,就说我有事。”何以纯皱眉,她现在烦得很,虽然努力让自己的心别再受伤,但秦晚来那些残酷的话又怎么可能随手挥去,她实在没办法心平气和地和他面对面。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王敏那边可都打听好了,秦首长的侄儿秦晚来家庭背景就不说了,本身就是特种兵出身,光那身材已经迷死人了。在部队,他军衔至少校,退役后从商,目前已是咱们市榜上有名的企业家,是真正的钻石王老五哪!”
“这么好,你们加油吧,我真的没心情。”何以纯有些冷淡地道。
“许静,你又溜号是不是?”许静本来还有一肚子话要劝,护士长李琴的出现让她吐了吐舌头,迅速闪人了。
第十六章 堂姐
许静离开后,何以纯才算是松了口气,这姑娘本是一片好心,但她哪儿知道何以纯和秦晚来以前的纠结,哪知道她一想到他就心如刀割,无法自己。
做完相关工作之后,何以纯便待在值班室不动了。一般来说,何以纯很少待在值班室等着病人有什么要求才过去,但今天她实在不太想主动去巡房,因为不想碰到秦晚来,也不想碰到叶向东,哪怕是在走廊上。
反正偶尔待在值班室轻松一下,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只是闲下来并不是什么好事,有些何以纯刻意不去想的东西,就会趁这个时间自己跑出来。
所以坐在值班室的何以纯看起来就是一幅皱眉苦脸的样子,弄得进进出出的同事都觉得有些奇怪,但因为手头上各有各的事,暂时还没人过来打扰她。
直到12点,许静才匆匆跑过来找何以纯去饭堂吃饭,何以纯其实一点胃口也没有,可不吃也不好,正准备跟着许静去饭堂,电话响了。
“以纯,还好吗?”
电话那边的声音非常温柔,也非常熟悉,何以纯一听就知道是谁,但还是微楞了一下,毕竟很久没有联系了。
“以容姐,你回来了么?”
“还没有,我爸跟我说了,我一定会赶在二叔二婶忌辰前回的,你还好吧?”何以容又问了一遍,很关切的样子。
“我挺好的,以容姐在北京也好吧?”何以纯微微笑了笑,从小到大,何以容对她一直很关照,自从她去北京之后,就很少见了,她应该比较忙,所以很少回西安,间中也有回来过,但总不凑巧,所以这么多年竟没见过面了。
“我很好,本来想早几天回的,临时却又有点事。”何以容有些抱歉的样子,她总是这样,无论说什么话都很得体,哪怕没有什么实际作用,但让人听着就觉得舒服。
“嗯……”何以纯却是突然感觉想不出什么话来说,时间会让人与人变得生疏吧。唇角轻扯,略有一丝尴尬,好在值班室也没人在,许静已经在她的挥手示意下先去饭堂了。
电话那边也沉默了片刻,似犹豫了一下才问:“听说晚来的叔叔在你们那儿住院是么?”
“是的。”远在北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