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遇旧情人首长,放了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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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这么出神?”秦晚来在何以纯面前站了两分钟,见她都没有发现他,不得不伸出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怎么上来了?”何以纯匆匆站了起来,这里可是五。
秦晚来撇了撇嘴,对于何以纯看见他像是见了鬼一样的反应有点不太满意,以前的她看见他,可跟蜜蜂见了鲜花一样,忽略掉心里那抹不舒服的感觉,秦晚来正色道:“也没什么,只不过听以容说了你父母的事,过来问一声。”
问一声?有什么好问的?何以纯强忍住突然而来的气愤,勉强道:“谢谢你的关心,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都过去了。”
第五十五章 莫名
“看来我还看错了你一点,实在看不出你会这么坚强。你说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这么说我们以前的那点子事你应该也全忘了?”后面一句,秦晚来倒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何以纯垂着眼眸,不敢和秦晚来对视,虽然她有点想看秦晚来问这话时是什么表情。如果说她忘了以前对他的迷恋,他到底是觉得万分庆幸还是可能有那么一丝丝失落?可惜,她真的不敢抬眸,她怕泄露了自己乱糟糟的情绪,她的心可远没有她的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般镇定。
“该忘的总是要忘的,你还有什么事吗?”何以纯尽量以平静的语气问。
“以容说周五会和你一起去拜祭你的父母,周五我正好没什么事,可以开车送你们过去,也可以去拜拜你的父母,你爸妈都挺好人的,以前常给我们打折。”
岂止是打折,还免费送好多东西好。只不过都是出于她的私心,都是因为她强烈要求,每一次才收他们最最便宜的价格,还送东送西!还不是希望他和他的同学、朋友能多到她家的酒店去消费。她老爸可不止一次骂她是败家女,但骂归骂仍是纵容着她。
“谢谢你的好意,我们有车,就不麻烦你了!”何以纯有些生硬地回绝。
他怎么能出现在她父母的墓前?他若去了,只怕她地下的父母都无法安息,若不是他,不是他的无情,不是她的固执,不是因为那个孩子,她怎么会和父母闹得不可开交,又怎么会发生那场不该发生的意外?
可她能说什么?眼前这个男人一无所知,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是一脸客气地要去拜祭她的父母,更可气的是他也不是真心出于对长者的尊重,他想去,不过是因为何以容会去罢了!何以纯头一次这么生气,气到眼泪都在眼角打转了。
“我该巡病房去了。”在眼泪落下之前,何以纯不理会秦晚来还有什么话要说,匆匆离开了护士室,不过她去的不是病房,而是卫生间,她虽然生气,但也没什么立场责骂他,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好,只是他能不能别来揭她的伤疤呢!
秦晚来有些莫名,何以纯近来对他的态度似乎不太友好。他和她重遇,一开始是他态度不好,但他已经道过歉了啊,她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对他有意见还是想和他划开界线,或者说不高兴再提到以前的事?
本来秦晚来是怕何以纯再次粘上她,所以一开始对她很不客气。但当何以纯正眼也不看他,似乎连话也不想和他多说了,他的感觉反而更糟。
也许人的心理都是这样,受不了这种两极的反差。反正秦晚来是真的有些不爽,他可是一番好意主动上来跟何以纯说话,如果她谈到父母的事,表现出伤心难过,他本来还打算安慰她几句的,没想到她却是这种反应,真是奇怪的女人!
第五十六章 心烦
何以纯在卫生间待了足有半个小时,曾经,她在秦晚来面前完全失去了自我,抛却了自尊,都只为了换得他一句好听的话,一个好脸色就心满意足。
但现在,现在的她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以前那么做都是傻,都是错的,她不会再继续错下去。这样反反复复劝说了自己几年,才算是告别了过去,变成了一个新的何以纯。
现在的她沉静了、成熟了,做任何事都知道考虑再三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只凭着感觉行动、天真得要命的傻丫头,为什么秦晚来仍是这么轻易就能摧毁她的平静呢?
也许她并未看破红尘,忘却过去,或者是她心里的那点不甘就像潜藏着的慢性毒药,一经诱发仍可以铺天盖地,传至全身,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好不容易让流过泪的眼睛看起来不那么明显了,心情却无论如何也恢复不了,无精打采地回到护士室,叶向东却在她的位置上等着。
“现在还是工作时间,手机也不带,让人怎么找你?”
叶向东一开口就是质问,脸色非常难看,何以纯知道是自己不对,但不知怎么突然就觉得特委屈,便嘟嚷着说:“去了卫生间,我有点不舒服。”
这么一说,叶向东的脸色略好了些,但还是没好气地道:“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我半小时前过来,秦晚来不是还在这儿跟你聊天么!”
本来前面那句话一出口,何以纯就后悔了,因为那句话怎么听都太软弱太小女人了。再听到叶向东提到秦晚来就更加不是滋味,她现在不需要任何人关心,也不接受任何人的质询。
也不辩驳,取了记录薄就往外走,不管怎么样,病人还是得去看的。叶向东则紧跟着她问:“我在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你管不着!”何以纯干脆顶了回去,泥人也是有脾气的,何况她正烦着。
“你!”叶向东这下真的有点恼了,刚才本来并没有生气,只不过之前过来在窗外见秦晚来和她说话,略有点泛酸扭头就走了,过了十来分钟再过来,两人都不见了,打她手机,手机又放在办公桌上,他在这里等了近二十分钟,一直想着何以纯是不是和秦晚来去什么地方说悄悄话了,心里自然就越来越不舒服,好不容易等到人,却是这种态度,就好象她刚刚受了什么人的气在拿他出气一样,这样让他怎么不恼!
知道叶向东恼了,何以纯也没有停步,她现在可没心情哄任何人开心。她自己已经够不开心了,随便他们怎么想,不关她的事!
“护士长,我想请一天假。”
“周五的假不是批了吗?”
“我想请多一天,明天就不过来了,周末我可以上班。”本来不想多请假的,但何以纯想来想去,觉得自己真没办法在医院待下去了,不管是看见秦晚来还是叶向东心里都堵得慌,她需要透透气。
护士长李琴看着何以纯沉吟了一下才道:“好!本来今天叶首长出了状况,你最好是不请假比较好,但看你脸色这么糟,也确实需要休息,你就休三天,我找人给你代班。咱们是在医院工作的,应该更清楚健康的重要性,你平时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的,谢谢护士长!”何以纯道谢离开,李琴却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有种预感,这个能干又懂事的好属下只怕是干不长了。
第五十七章 忌日
“怎么,还是没有精神吗?昨天你可是整整睡了一天,连中午饭都没吃呀。”见何以纯下时还在打呵欠,杨梅笑着问。
何以纯眼圈发黑,确实是没什么精神,她伸着懒腰回道:“人家说越睡越困,真是没错的。昨天我真的挺困,所以赖在床上睡了整个白天,但到了晚上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折腾了一晚上,早上好不容易有了困意却又得起床了!”
“这样睡肯定把生物钟都打乱了,没事,赶紧来吃点东西,一会儿就精神了,等去了墓园回来你再接着睡。”
“嗯,欢欢呢?”何以纯坐下来吃东西,煎蛋火腿还有牛奶,这是小丫头最爱吃的早餐。
“她已经吃好了,去院子里摘花了。”杨梅帮何以纯盛了一碗粥:“你不爱喝牛奶,吃点小米粥,煮了不少。”
“辛苦小姨了,有小姨在真幸福!”何以纯边吃边赞。
杨梅又笑:“还说欢欢的嘴甜,看来都是跟你学的。”
何以纯微微一笑没再说话,她知道杨梅故意装着和平时一样有说有笑是想调节她的心情,怕她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太难过。但她已经不是父母刚去世时那个感觉天都塌了的泪人儿了,她已经学会了隐藏悲伤。
再伤心,再难过,再痛苦又有什么用呢?亲者痛仇者快罢了!除了杨梅还有谁会真心疼她,为了她的痛而痛?所以她要收起悲伤,不让爱她的人担心。
吃过早餐,带上香烛纸钱和鲜花,三人便直奔墓园。欢欢又在院子里摘了一些茉莉花,白白净净的花瓣在今天倒是应景,大大小小三个人都在发上戴了两朵。
杨梅在前面开车,何以纯和欢欢坐在后座,孩子还小,还不能理解拜祭亲人的哀思,只觉得是一家子出去玩一样,一路叽叽喳喳相当高兴。有这么个小人儿在或多或少也能让何以纯分分心,不至去想太多不开心的事。
虽然出门挺早,但将近四十分钟的车程,到达墓园时,阳光已经完全铺射开来,但还未显躁热,只觉得明媚一片,是个极好的天气。这片墓地依山而建,绿树成荫,步行了将近十分钟才去到何承天夫妇墓前。
欢欢迈着小短腿将怀抱着的鲜花放到了墓前,隐约似乎也知道这是个严肃的地方,小脸上竟也一本正经起来,何以纯跪在墓前默默点燃香纸,看着墓碑上父母的名字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比想像中要平静得多。
如果这样的丧亲之痛都能渐渐减轻甚至慢慢消逝,那么她所纠结的那些情情爱爱也终将散去!
“你来了,这里就靠路边,还算好找!”杨梅突然和人说起了话。
紧接着是何以容轻柔的声音:“是呀,以纯电话里说得很清楚,我们一上来就看到你们了,倒是我来迟了些,不好意思,市区有点塞车。”
“不迟,这位是?”
何以纯本来跪坐在墓前,听到何以容的声音便站了起来,但一转身却看到何以容身旁跟着的竟是秦晚来!她突然异常愤怒,尖声叫道:“你来做什么!”
作者题外话:迟了点,不好意思,下午还有一更。
第五十八章 怒斥
为了不让小姨杨梅担心,何以纯才死死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在父母的忌日表现得太过悲痛,不然杨梅始终会放心不下她。
但在这种时候看到秦晚来,她真的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急怒喷涌而出,她都提前请假避着他了,就是想要好好调节自己的心情,他为什么还要过来呢!
何以容见何以纯这样激动也楞住了,她有些尴尬地道:“本来是想提前去你家住一晚,今天早上一起上山的。昨晚我有个聚会散得比较晚就没过去了,早上晚来打电话给我说想过来拜一拜,我就”
“晚来?秦晚来?你就是秦晚来!”何以纯还没接话,本来也楞在一旁的杨梅先激动起来了。“你怎么敢来!你滚!马上滚!”
秦晚来一脸无辜,冲何以纯叫道:“我不过是来拜祭一下长辈,何以纯,你这是什么意思?”
“请你离开!”何以纯眼泪‘刷’地一下如决堤的河水倾流直下,她连忙转回身去,但看着父母的墓碑,不由悲痛更甚。
很多个夜里,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或者锤打枕头,怨秦晚来的无情,也叹那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但无论如何却狠不下去拿掉,因为这种固执而伤害了最爱她的父母,她怨过秦晚来,但更恨的是自己。即使秦晚来现在出现在她父母的墓前,她对他仍谈不上恨,只是怨他的一无所知,也更觉得自己太傻太蠢!
“你还不滚,想让纯儿的爸妈在地下也不得安宁吗?”杨梅直接过来推了秦晚来一把,厉声斥道。
何以容解释道:“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先问一下以纯的,晚来过来也是出于好意!”
“好意?什么好意!你那时候已经去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