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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男人10年怀胎-第9章

小说: 男人10年怀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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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力却在一边坐下,不说话了。他的确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书上说得没错,儿子是母亲的影子。老婆成天的,扯蛋,不离嘴边。
小花过来了,田力,你怎么了,不高兴了。
田力说,高兴!高兴,高兴得很呢!
小花问,又咋的啦?
田力说,儿子怎么会说,扯蛋。这是你说的。
小花说,没错呀。儿子是我生的嘛。
田力说,小花,咱,能不能不开玩笑。说真的,儿子开始学说话了。以后,你说话,是不是要注意一点影响,对儿子的影响。
老婆想想也是,田力说得也是有道理。为了儿子,她点头了。是的,以后,说话,注意。
儿子已经开始说话了,这就说明,可以有效地沟通了。田力打算加大对儿子智力上的投入,主要是时间上。
田力正准备落实这些相关措施时,来事了。企业里准备成立一个技术革新攻关小组。田力是名单中的一个成员。这个小组的组长,来找田力,说了这事。
田力说,这事,我做不了主,要等我老婆回来,才能最后答复你。你先回吧,有了决定,我会通知你。
这个小组的组长只好回了。
老婆下班到家。田力立马把这件事汇报了。
田力问,你看,我去,还是不去?
小花说,去什么去。儿子怎么办?你跟我说过。最近这几年,我家的头等大事,只有一个。就是,儿子的教育问题。
田力哑言。老婆是用他给的矛,来戳他的盾了。再说了,从儿子目前的生物学基础来看,条件相当好。从能够抬头,到能够独坐,再到能够爬行,到会叫妈妈和爸爸,还而,扯蛋。这些,都比规定的要略有提前。
决定了,牺牲老子的前途,为了儿子的前途。田力这么说了。
小花说,这还差不多。你以为,日后,那个部长的老爹,是那么容易叫的呀。要付出的,田力。你不是说过的吗,先预后取吗。
田力说,那不是我说的。好像是大美女西施的老公,范蠡说的。
小花说,范蠡怎么的,比不上我家田力。
田力说,老婆英明。我家老婆,是大大美女,赛西施。
小花说,扯蛋。我不是说我,我是说你,说你的本事。
田力说,嗳。不对啊。你不是总是说我,没能耐,没本事吗。
小花问,我说了吗,说了吗?
田力被老婆拍了一回马屁,心情好,两手做成鹰爪样,要挠小花痒痒。
小花最怕的就是这了。小花把儿子举在前面挡着,说,你别胡来,别把儿子吓哭了。
田力一下子把儿子抱了过去,说,对不起了,现在我抱儿子,你去做饭吧。
第十五章 风雨无常给人的影响
    自然界的风雨无常,影响了人们对生活的态度。
上午的天气,还是阳光明媚呢,中午饭刚过,起了大风,下着大雨。这天,说变就变,有时,变得毫无道理。
田力的家中,时不时就这样来上一回。
这不仅是田力家如此,其它的家庭也不差上下。
纵观家庭的发展,横看家庭的现状,曾经爱得海枯石烂不变心的男女,怎么在结了婚后,就弄出了三年之痒、七年之痒的说法来了。
田力和小花,在这样的大环境中,更是不能幸免了。何况,有自然界风雨无常的启示。婚前,他们虽然痒痒过,那只是小痒痒。婚后,痒痒的程度,与婚前,不可同日而语。
小花说,田力,我怎么感觉,这结婚后,没意思的时候,多了不少。
田力把儿子送到幼儿园,这时刚刚跨进家门,迎面就遇上了老婆说的这一句话。田力怔了一下,感觉像是冷不防地,被人迎面打来一拳,蒙了。
老婆问,你怎么了。
田力说,我两眼冒金花了。
老婆说,是吗,那是说,你要发财了。
田力这时候见到的是,老婆耳朵上有金灿灿的东西晃着。老婆婚前和婚后的耳朵有所不一样了。婚前,基本上是耳背,世事,似乎与他们的日子关系不大。婚后,基本上是耳顺,社会风气顺着耳朵走过,多少要留下点痕迹。婚前没有戴耳环,婚后戴上了耳环。
老婆现在最感兴趣的是发财。因为,现在,人人在说发财的事,做发财的梦。
也是,二十五岁之前女孩子,男孩子只要用一朵鲜花,几块巧克力,就能把那颗浮躁的心安抚了,把想做的事搞惦了。二十五岁后,难说了。
小花已经不是二十五岁的年龄。她不是女孩子了,她是女人了。她生儿子了。儿子如今刚过一周岁,进幼儿园了,是小班的学生了。小花已经在想儿子的终身大事,考虑儿子娶媳妇的事了。这种大事,可是与钱财密切相关。
别笑。小花真是这么考虑的了。
小花刚才说,这结婚后,没意思的时候,多了不少,指的就是这事。现在,她接着说了,田力,我们这房子,不能老是这么租着住呀。你是不是考虑,买一套房子。也该考虑了,儿子已经这么大了,都一周岁了。
田力说,最近,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倒不是儿子大了。他还小呢。我考虑,只有安居,才能乐业。
小花有点抬杠的意思了。你说什么,儿子还小。你没听人家说吗,孩子只要一进学校,快得很,转眼就要大学毕业了。等到他大学毕业,才去考虑他的终身大事,就晚了。
田力要赶着去上班了。这时候,也没心情听老婆说这类烦心的事。
小花逼了一句,喂,你没有回我话呢。
田力说,最近,我够累了,你让我省省心,行吧。
小花说,累?我不累。就说你那个发明吧,怎么到现在,不见消息呢。你觉得有把握吗?
田力问,什么把握?
就是拿个大奖呀。老婆说了。
田力叹了一口气,你让我怎么说呢。我又不是评委会主席。我要是评委会主席,我就叫我自己先拿上一个大奖的奖杯,放在家里。
小花说,我不在乎奖杯。我要钱。
再说吧。再说吧。田力从门后拽下工作服,赶紧走出了家门。再晚走一步,就有麻烦了。田力的嗅觉特好,他已经闻到了一股硝烟的味道了。因为,老婆的丹凤眼瞪圆了。
自从儿子进了幼儿园,田力上班也就以上白班为主了。主要考虑是能和儿子的作息时间同步。
田力到了车间后,有人在班组等他。他是机修工。
一个人,要是能耐大了,也烦神。组里有其它的人,先到了,操作工却不叫他们。俗话说,同行必妒。在田力他们班组却没有这事。机修工上班,没有硬性指标的考核。做多和做少,一样拿工资。工资又是以工龄长短论。操作工信得过田力的技术,其它人,落得一个闲着快活,干嘛还要忌妒。除非这人,傻。这也就叫能人多受累,庸人多舒服了。
问题是,田力不能太累了。上班时太累了,回到家还是一个累。他的体力,终归是有限的哟。
田力呢,恰恰又是最好说话,也就是谁都可以叫得动的一个人。拿起工具,跟着,去了。忙完了,回到班组。这时,停电了。喧嚣的车间里,一下子清静下来。工人们,三三两两走出车间,到大门口呆着,聊天。车间办公室也是工人们的一个去处。
田力哪也没去,坐在一个废旧的大零件上,看书。
车间的会计来了。
田力,去帮一个忙。
会计叫起了田力。
跟着会计到了办公室。会计推开门,门“吱呀”地响了。怪难听的声音。办公室里不少人。
会计说,你听,这门。人,进进、出出,门的声音,怪难听的。
田力说,铰链生锈了,往铰链上滴点机油,就好了。
这时,调度员走过他们身边。
调度员说,这是件小事,好解决,找点机油,滴上一两滴,就好了。
田力说,就是,就是。
会计说,没有人弄呀。
田力说,就是,就是。
调度员对田力说,这事,你拿手。
田力说,就是,就是。
会计跟着说,田力,你就帮个忙吧。
田力回身,去找油枪。
其实,这事,谁都可以做的,又不是技术活。想着这事,田力摇头。
第十六章 儿子长本事了
    儿子自从进了幼儿园,其变化真的是日新月异。
这不。儿子长本事了。能够把所见所闻如实向母亲述说了。
田力牵着儿子的小手,进门了。小花已经哈下身子,那个姿势,像要接一个垒球似的了。儿子扑进妈妈的怀抱。母子俩相互亲了对方的脸。这是他们的一个独立频道,专用礼节。
儿子告诉妈妈,阿姨叫爸爸,写字、字了。
小花问田力,写什么字。
田力告诉,噢,是签一个名。
儿子见爸爸和妈妈说话了,就自个悠着、悠着,去他的小桌子边玩了。
小花又问,儿子怎么了,犯什么错了,要你签名。
田力说,不是。小陈,要我的一个签名。
小花怔怔地盯着田力看,看得田力身上起毛了,痒痒地紧张了。老婆说,行啊,你出息了,也就给她签了。
田力说,不就是用笔写上几个字。
小花说,不就几个字,说得轻巧。有没有写,我爱你。
田力越来越觉得老婆变了,变化特别地大,变得爱吃醋了。
小花在做着补充,我说呢,这个小黄毛丫头,总是向我打听你的事。我就想,没个好事。不行,你得把那页给撕了。
田力说,怎么撕,人家的笔记本。
小花说,好办。买一本,换过来。
田力说,不好吧。
小花说,她每天拿着那个本子,对着上面的几个字看。我的感觉,真的、不好呢。
田力说,你把问题想得复杂了。
小花说,不是我想得复杂了,根本就是这么一回事。我上学的时候,有一个老师签的字,我就是这么看,也这么想的。
田力第一次听老婆说这事,眼神定在小花的脸上。
小花自觉失言了,一时脸上红了,掩饰地弯下腰,把床单抚平了。
田力不想再就这种事和老婆探讨了。这种探讨可不是学术研讨会上的争论。这种探讨不仅无聊,还极有可能使夫妻关系莫明其妙地紧张起来。
到小房间里,把没有布好的线布上。这是田力专门为儿子准备的一个房间,要在这里面做一个环绕立体声。
如果这个房间,是田力自己用,这么折腾,老婆肯定要说些废话,来磨磨他耳朵上的老茧。是为儿子准备的,不管有用无用,老婆是一百个支持,而且会是无私援助,包括资金上的支持。
这个房间设计,源起于田力小时候的记忆。田力说他经常地,能记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虽然模糊不清。就是这种不太清楚的记忆,有时,却能刺激一种创造什么的欲望。最近一直在看着的关于母亲作战的书,上面也说到了这个现象。
这就是模式教育和模式记忆。
在幼儿期反复受到的刺激,变成了模式,印在脑细胞的某个地方,一旦需要时,就会自然而然地被唤醒。在幼儿的这个模式时期,先不要考虑孩子对一些事,是不是能理解,而是尽可能地给他们多多的刺激。不是填鸭式的硬灌,而是给足够多的印象。
老婆进来了,声音软软地问,要不要我帮你。
田力仰头看了老婆一眼,说,不用了。
小花说,还生我的气吗。
田力说,我没有那么多的气。气多了,不是营养。我的肚子,还要装些能吃的东西呢。
去。去。小花用手在田力的头发上抹了一下说,那,我去给你做好吃的了。
田力说,怎么,不给你宝贝儿子做好吃的。
小花知道田力这是忌妒儿子了,就转身离开小房间。小花每次在拿过围兜往腰上系时,总是会说上一句,做饭了,给我的乖儿子做饭了。不然,就说,做饭了,给我的宝贝儿子做饭了。
田力在一边听着,能不生气吗,怎么这个家,就是儿子的了。就是吃饭,也是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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