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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爱在婚外-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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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建兰对他的话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白帆很耐心地解释了一下。

中午吃饭,白帆是和张建兰一起去的。张建兰脸色也苍白,白帆出于习惯似的,多打了一些菜,就像当时照顾阮素玉一样。

“多吃点!”他说。

“谢谢!呕……”张建兰刚说完,就被红烧肉的味道冲的,轻呕了一下,忙站起身往外面跑。

到食堂外面干呕了半天,什么都吐不出来,才又回来吃。

白帆看着她的举动,很奇怪,心中纳闷,难道她是怀孕了?

好像听阮素玉说她还在实习呢,应该没有结婚吧。

“你怎么了?”他不动声色地问。

“我……我着凉了,有点恶心,不好意思。”张建兰解释了一下,忙遮掩着,低头猛吃。

结果,又一次恶心,再次冲出了门。

白帆记得上次阮素玉着凉恶心的事,却没有她这样夸张。

不过这是人家的隐私,他也不好知道太多,就算是怀孕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也就不再问了。

张建兰看他不问,舒了一口气。

“对了,你刚毕业,说说你们学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吧?”白帆找了个话题。

两人年纪相仿,白帆读书早,张建兰读书晚,这毕业就差了两三年了。

“学校里有什么好玩的?让我想想啊,对了……”张建兰为了掩饰刚刚的失态,抓紧时机说了一大堆。

白帆一直在倾听着,偶尔还发表一些自己的意见,两人倒也相谈甚欢。

一连几天,白帆和张建兰在工作的间隙都一起吃饭。白帆总是引导着张建兰谈她自己,谈着谈着,张建兰就觉得他离自己很近。

以前对白帆的印象就不错,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更发现他好了,像邻家哥哥一般。

但是她看得出来,白帆对她纯粹是大哥哥关心妹妹一样,亲切而礼貌。

这种相处方式让她也觉得很放松,其实女人也都渴望有个知己的,可以说说心里话。来自异性的安慰总是比同性的来的更受用,不过这种关系的度不好把握而已。

这天张建兰又在白帆面前大吐特吐,白帆还帮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好压住那股恶心感。

“你要是实在不舒服,今天给你放假,去看看吧。”白帆很关切地说。

“不用了,我是……白总,实不相瞒我是怀孕了。”张建兰很小声地说。

这件事瞒着谁,时间长了也瞒不了顶头上司。何况现在她还把他当成了朋友,也就直接说了。

“那我以后让你少做点工作,身体要紧,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白帆随口问。

现在年轻人开放,未婚先孕再结婚的有的是呢,他自己也不是古板的人。

“我倒是想结婚呢,再不结婚,我妈真是要劈死我。可惜,孩子的爸爸不要我了。”一说到这里,张建兰就恨,还觉得悲哀。

想当年那男人哄她上床的时候,总说不会怀孕。她说要戴避孕套,他就说没事,他可以体外排的。

体外排?怎么控制得住?有时图个尽兴,他就索性顾着自己爽了。

张建兰就开始吃事后药,吃多了,又是月经不调什么的,偶尔还会忘记。有几次没吃也没怀上,就带着侥幸的心,后来还是怀上了,就去打胎。

当时是很疼的,被那男的一哄,就又好了。如此反复着,女人在这事上往往比较傻,尤其是年纪越小的女孩越傻。

白帆看见她说完,陷入了沉思,自己也有些意外。心想,既然对方不要孩子,那还有必要给他生吗?

“是想问我为什么生吗?”张建兰似乎看出来了他的疑虑,她也很想找人倾诉自己的抑郁,顺便声讨那个该死的男人一千遍。

“医生说,如果不生,我以后可能就做不了母亲了。”

“白总,要是你身边有合适的人,一定要给我介绍啊。离婚的也行,只要身边没有孩子的,我哪怕先结着,以后再离都行。”

“好,如果我有合适的人选,一定介绍给你。”白帆郑重地答应道。

虽然张建兰说起这些时,表情并不十分哀戚。白帆还是能感觉得到她的无奈,哪个女人愿意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爹呢?

说来说去这都还是怪做男人的不负责任,既然不爱就不该上床,既然上床了就该负责到底。

白帆想到这里,又想起了自己对阮素玉的辜负。

这几天他已经成功地和张建兰做了朋友,今天她又主动跟他说了怀孕的事,总算让他能找机会去她家一次,去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你每天上下班都是怎么来的?骑电动车还是坐公交啊?”白帆不经意似的问。

“我以前是骑电动车的,可我嫂子说坐车要安全些,让我别骑了。现在每天我都是坐公交车来的,我们家那边到这里,还真要好久的时间呢。”

“公交车实在是太挤了,这样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每天下班我送你回家好了。”

“白总?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张建兰很是感动。

与何群想比,白帆这个上司真是好的无话可说。有时候她很恍惚做错了工作,他也不批评,只是自己默默地改过来。

张建兰甚至都要怀疑他对自己是不是产生好感了,又觉得不可能,他的关心不像情侣之间那种。

“这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举手之劳。”白帆笑笑说。

“真不麻烦?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张建兰笑呵呵的。

“别客气,千万别客气。”

晚上下班,白帆真的送张建兰回了家,车一直开到巷子里面,就是那次他开进去送了阮素玉的地方。

他并没有让张建兰看出来他来过,怕引起她的怀疑,每一次要转弯之前,他都要特意问问她还怎么走。

“现在才知道,人家有专用司机的人日子过的多舒服。”停车以后,张建兰感慨地说。

白帆轻笑了一下,摇下车窗,问张建兰。

“你家住在哪里啊?”

张建兰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窗户:“就是那儿了!白总,跟我上去坐一下?”

白帆正等着这话呢,就问了一句。

“方便吗?”

张建兰也就是客气一下,却没想到他真的想上去。

话既然说了,只得硬着头皮说:“方便,我们家现在人也少,就是几个女人。”不知不觉之间,天天躺在床上的张建设在妹妹的眼中似乎已经不放在在家的人之列了。

他活着,其实在一些人的心目中,已经是判了死刑。

“那我就上去看看吧,看看阿姨,也顺便看看阮总。她这样总在家也不是办法,时间长了肯定也增加你们家的生活负担。我去问问她想要找什么样的工作,好托朋友帮她介绍一下看。”

这理由说的,很是无懈可击,张建兰就笑着说:“走吧!您可是贵客,就是不知道饭菜准备的够不够。我怎么早没想到呢,应该提前打个电话叫我嫂子多做几个菜的。”

她也不是真不想让白帆上去,就是觉得有些尴尬,留他吃饭,菜没准备,不留他吃饭又显得不热情。

“没关系的,我不在这里吃,我母亲还让我回家吃饭呢。”

下了车,白帆硬是要去买些水果牛奶什么的,第一次上人家的门,他是不会空手去的。

“好了,好了,您这样太客气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张建兰见他一买就买了五六样东西,实在觉得过意不去了。

“没事,都是孝敬老人的,应该的。”

此时的阮素玉把饭菜做好了,就等着张建兰回来吃。

她趁这个时间,打好热水,拿上毛巾给张建设擦身。

这是每天的必修课,除了擦身,还必须得给他按摩,怕醒了以后肌肉萎缩。

每次擦身,她生怕水凉,动作特别快。就在她又一次蹲下去,拧干毛巾,急着站起来时,头忽然一晕,晃了两下通的一声倒了地。

这时张建兰刚打开门,在招呼着母亲,说有客人来。

白帆张建兰和答应着出来的李华珍同时听到了阮素玉房间的响动。

她倒地的时候砸倒了盆子,发出“桄榔”一声,放在床边装珠子的盆子也被撞倒了。

“里面怎么了?”白帆一听这种声音,便猜测是阮素玉发出来的,顿时心里别提多紧张了。

“我也不知道,进去看看!”张建兰说着,和白帆一起,也顾不上换拖鞋就向阮素玉卧室门口跑过来。

他们推开门时,正看见阮素玉狼狈地坐在满是水的地上,挣扎着要起来。

“阮……素玉姐,你摔跤了?”白帆说了一句,似乎什么都不记得顾及其他了,三两步就奔到了她身边。

阮素玉手撑着地,刚要起来,当看到进来的人是白帆时,又重新跌了回去。

她实在是太惊讶他的出现了,心中转了一百个圈,想着他怎么来了呢?他怎么敢有胆子来我家?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李华珍也到了门口,责备地说。

白帆刚刚进来只来得及跟她打了句招呼,叫了句阿姨,就到这个房间来了。

他是女儿带回来的,怎么好像又认识阮素玉呢?这让李华珍真是有些昏,不过她猜这个男人上门还是跟女儿有关系,说不定是要结婚的男朋友呢。阮素玉早不摔跤晚不摔跤,赶这个时候往地上一甩,这成何体统?

“起来!我扶你!”白帆心疼地伸出手,刚碰到阮素玉的手,她像触了电似的躲开他。

“我自己可以起来,你怎么到我家来了?”说着,又撑着想起来。地上全是水,还有散落一地的珠子,她一使力就按了上去,有些疼,自然又撤了手。

“大家都是同事,跟我还这么客气干什么?”白帆明显不悦了,见她一直坐在水里,多凉啊,还有心思客气。

他不由分说地抓住她手就拉她起来,当他的大手抓住她小手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手心有一些硬硬的东西。

本能地,他就把那只手翻了过来,见上面全是硬茧。

白帆感觉像有万根钢针同时扎住了自己的心一般,痛死了。看着她的手,半天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忘记拉她起来的事。

李华珍和张建兰都很奇怪,两个人怎么像定了格似的,倒是阮素玉开口解了自己的围。

“到底是城市里长大的小孩,怎么连茧子也没见过吗?还说扶我起来,你倒是扶还是不扶啊?”

她想起了上次在弟弟面前装陌生的事,太客气了就容易惹人怀疑,还是随便点说话比较好吧。

白帆手上使了力,把阮素玉从水中给扯了起来,然后他就蹲下来帮她拣地上散落的珠子。

“白总,房间我嫂子会收拾的,你出来坐吧。”张建兰叫了一句。

白帆背对着李华珍张建兰,拧紧了眉。心想,阮素玉摔跤了,她们怎么就不问一句?

水什么的撒一地,她还穿着湿衣服,她们竟也不帮忙收拾一下?她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怪自己,若是当时不是被鬼神撞昏了头去给陈瑶负责任,阮素玉早已经脱离苦海了。

这就是她所谓的平静的过日子,他再也不能允许她这样了,再也不能!

“是啊,你出去和建兰她们聊天吧,这里我自己弄。”阮素玉轻声说,她感觉到白帆蹲在自己旁边,就有一种压迫感。紧张的让人透不过气,尤其是张建设还躺在旁边呢,这实在是太不合适了。而且他到底是怎么来的?很显然是张建兰带来的,他们很熟了吗?这些都像一个谜困着阮素玉,让她动作缓慢起来,又担心着他们的关系被那两个人识破。

后来,她还是镇定了,有关系,那也是以前,现在他们什么也没有了。她跟自己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相信白帆总不会故意为难自己的。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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