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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天理难容(全文)-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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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设:“这个女人,犯到我手上,我一定让她碎石万段!” 
杨小燕:“今天多亏了你手下那个工头帮忙!” 
白建设点了点头。他拨了一个电话:“喂,工地吗?我是白老板。你把那个带头打架的工头带到酒店,我要见见他!” 
当晚,周伟新和张跃进被请到了一家酒店。白建设同周伟新握手,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问道:“你是什么人?过去怎么没见过?” 
周伟新:“白老板到底是贵人多忘事。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我刚到工地时间不长。你大老板怎么会认识我呢!” 
白建设:“你过去干什么的?” 
周伟新:“我过去在市机关开车,因为出事故,辞职不干了。” 
白建设警觉地一直望着周伟新。突然问:“你来这工地是不是想找个事做?” 
周伟新点点头:“我有不少老乡在这儿,所以找来了。” 
张跃进急忙表功说:“他是我介绍的!” 
白建设:“听你的口音像东州一带人?” 
周伟新:“我是东州人。当过武警,后来在市机关给领导开车,走南闯北,口音早四不像了。” 
白建设想了想:“你还想开车吗?” 
周伟新:“我想挣几个钱,买辆车自己开。老板,听说你在海南路子野,到时少不了你帮忙。我会时刻做你的 
保镖。” 
白建设没说话,上下打量了周伟新一眼:“改日再谈。” 
白建设说完,敬了周伟新一杯酒,然后说是有事,与杨小燕一起先走了。 
周伟新和张跃进继续一起饮酒。张跃进:“我说的没错吧。如果你说你杀过人,老板还可能要你做个大头呢!” 
周伟新:“这么说,这工地上可能还有潜逃人员?” 
张跃进:“小声点。兄弟,在这里干什么都要小心点,不知哪会祸就降临了。” 
周伟新:“兄弟,老板身边的那个女人挺酷!” 
张跃进:“这女人是东州人,白老板在东州时,每天都去大饭店跳舞,就这样让老板搞过来了。听说她对白老板不怎么样。” 
周伟新:“你知道的事情还不少呢。” 
张跃进得意地说:“我还到白老板锦州路的家中去修过管道。那真是富人公寓!像咱这样的一辈子也甭想住那样的房子。” 
周伟新用心记下了:“来,喝酒。” 
白天,东州市委会议室。苏礼正在主持一个会议。马达、秦富荣和检察院、反贪局、纪委的同志参加会议。 
苏礼很严肃,开门见山地说:“请你们来,是有个紧急事情。我听有的同志反映,交警支队原支队长、也就是在省城嫖娼受到处分的周伟新从广州去了上海。有没有这个事,马达同志?” 
马达:“有这个事。我也是刚听交警支队的一个同志反映的。不过,他现在已不是公安部门的人了,我们无权干涉他的自由。” 
苏礼:“是的,我们无权干涉一个公民的自由。但是,如果他要从事违法乱纪活动呢?” 
马达:“目前尚无证据证明他是去从事非法活动。” 
苏礼:“不,我听到反映,说他和那个报社的秦婕在私下搞非法调查侦察活动。”他看了秦富荣一眼。秦富荣低着头。 
马达:“我听说他们在广州刚办完婚事,去上海旅行的。” 
苏礼:“我认为公安机关在这件事情上应该有所为,而不是有所不为。我建议你们赶快派人前往上海,阻止周伟新二人的不法行为。” 
马达:“苏市长的意见是不是派人前去上海?” 
苏礼:“不,我不是意见,而是建议。” 
马达:“我明白了。我马上安排。只要发现周伟新有不正常的活动,马上拘捕他。” 
马达走后,苏礼对富荣说:“富荣,你这几天也多用点心。你的秘书长还没有正式免嘛。” 
秦富荣:“我明白了。” 
秦富荣走到门口,又转身回来。 
苏礼很敏感,问:“富荣,还有什么事吗?” 
秦富荣的表情十分悲观,说:“苏市长,水泥厂改制的前期工作已经完成了。可是,胜子说近几天就要出国,能不能让他签完字再走?” 
苏礼想了想,说:“我给他谈谈吧。” 
苏礼还没来得及给苏常胜打电话,苏常胜已经来了。 
苏礼:“你打算什么时间出国?” 
苏常胜想了想:“大概后天。” 
苏礼:“你是不是把水泥厂改制的事做完了再走啊?” 
苏常胜急切地说:“不行,我已定好了机票。再说,我应该做的都做了。” 
苏礼没再说话。 
苏常胜明白苏礼让他推迟出国是秦富荣的主意,所以,一出门,就给秦富荣挂了个电话:“秦叔叔,您老人家什么意思,让我推迟出国,是不是想让我等着坐牢啊?” 
秦富荣:“胜子,秦叔要是有这种想法,会等到今天吗?我是觉得你这一走,不知哪天才能回来。这么多年,你一直以你父亲为榜样,廉洁自律,手头很紧。我想让朱继承给你做点贡献。” 
苏常胜在犹豫。 
秦富荣忿忿不平地说:“他就一个水泥厂改制就能捞几千万。他凭什么?” 
苏常胜声音颤抖了:“那我不是又多了一条受贿罪?” 
秦富荣冷嘲地说:“你以为你不受贿,就可以干净了?你同意了他找人搞得那个评估方案,等于是把几千万国有资产白白送给了他。那也是犯罪。还有,你我不受贿,还有其他人受贿。如其让那些人把受贿来的钱用于吃喝玩乐,还不如你我拿来做点好事。”他停顿了一会,叹息一声,又说:“有人说我这是农民意识,或者说是红眼病,我不以为我这种红眼病有什么不好。国有企业的财产是人民的财产,是广大工人几十年流血流汗的积蓄。他朱继承也好,张民也好,凭什么?” 
苏常胜不说话。 
秦富荣:“胜子,你放心吧,有什么事情,秦叔都顶下了,不会让你有事。” 
苏常胜:“秦叔叔,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了。他们的钱我不会用。如果你认为能从他们身上挤出一些钱来,我倒希望把钱用于帮助贫困学子完成学业。” 
秦富荣:“好吧!”说完,他不等苏常胜说话就把电话挂断了。沉思了一会,他又给朱继承打了个电话:“朱总,你再准备一百万,我有用处。还有,改制签字之前,我希望你能亲自到上海去一趟,找姓白的谈一谈。周伟新已经到了上海。” 
朱继承在电话里答应得很痛快:“秘书长,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朱继承清楚,只有他亲自出马找到白建设,不管事情办得怎么样,秦富荣才能放心。于是,他给在上海的小胡子打了个电话,说是下午就到,晚上和白建设见一见。 
下午,朱继承给张民打了个电话。 
张民陪着苏常胜,正在厂办谈话。他把一份评估报告送到苏常胜面前。苏常胜犹豫了一下,在报告上签了字。 
张民高兴地忘乎所以,给朱继承挂了个电话:“朱老板,苏常胜签过字了!” 
朱继承接完张民的电话,才登上了飞机。他在上海机场下了飞机,先他一步到上海的小胡子开车来接他。 
朱继承马上给秦富荣挂了个电话:“秦秘书长,我已到上海。我马上同白建设联系。你放心吧。” 
接着,他又迫不及待地同黑蛋通电话:“我说你小子是只饿狼,别把她给我独吞了。还有,你要出门干什么的给我留点神,别让她溜了。” 
黑蛋:“朱哥,放心吧!等你回来,我保证完璧归赵,让你看着她不少一根毛!” 
朱继承挂上电话,对小胡子说:“黑蛋这小子什么事都干出来。完璧归赵,哼!我他妈百分之百不信。”他叹了口气,又说:“不知咋搞得,我特喜欢这个女人。我搞过那么多女人,就她给我的感觉很特别。” 
小胡子偷偷笑了。问:“咱们什么时候找白建设呢?” 
朱继承:“住下就和他联系。” 
苏常胜一个人悄悄到了水泥厂宿舍。 
在胡小凤家楼下,他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上了楼,到了胡小凤家中。胡小凤的家经过重新 
装修,焕然一新。胡小凤看见苏常胜,感到有些突然:“苏局长,您怎么这时候来了?” 
苏常胜坐下后,接过胡小凤递上的茶杯,四下看了看,问道:“你看装修得还可以吧?” 
胡小凤点点头,说:“苏局长,太感谢您了。我这样一个下岗工人,承蒙您的关怀,真不知如何感谢。” 
苏常胜苦苦一笑。 
胡小凤:“苏局长,您今天不来,我还打算明天去找您呢。厂子里有人传说,改制的方案已经通过了,与张民他们过去搞的方案没有多大改变。是不是这样?” 
苏常胜没有回答。 
胡小凤从苏常胜沉默不语的态度里,敏锐地感觉到了一种不祥。她小心地问道:“苏局长,您是国资局长。这个方案您应该知道吧?” 
苏常胜叹息一声,说:“胡大姐,改制也不是您一个人的事。您就不要操这份心了。” 
胡小凤不高兴地说:“苏局长,您前些日子还不是这个态度啊?您说得对,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但我是这个厂的工人,如果按照过去的说法,工厂是一个大家庭,我是这个家庭的一个成员。过去不是宣传厂兴家兴,厂荣我荣吗?您说,我有没有这份责任?应不应当尽这份责任?” 
苏常胜不以为然地说:“宣传和实际往往有距离。您是过来人,也明白这一点。现在国企改制也不是东州一个市,更不是水泥厂一个厂……” 
胡小凤打断苏常胜的话,气愤不平地说:“我明白您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工人不再当家作主了,甚至于连说话的权力也没有了。说了等于白说是不是?那我想问一下,政府设您们这些部门是干什么的?” 
苏常胜有点不自在,神情明显带有反感,冷淡地说:“大姐,我也是无能为力。您也知道,我是想顶住,可是,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不如人意的事情……我也深深地陷入困境。” 
胡小凤一惊:“苏局长,您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 
苏常胜欲言又止。 
胡小凤:“苏局长,您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我一定毫不推辞。我一个人的力量不行,可是我们厂有几千个工友。我相信,只要您是代表我们工人利益的事情,工友们都会支持的。您说吧,需要我们做什么?” 
苏常胜踌躇片刻,摇了摇头。 
胡小凤的眼泪掉了下来。苏常胜趁胡小凤抹泪的机会,把手中的纸袋放在桌上,悄悄走了出去。 
胡小凤从洗手间洗了脸出来,发现苏常胜已经不在屋里,同时也发现了纸袋子,打开一看,目瞪口呆。原来,纸袋里装着两万元钱。她赶忙打开窗户向外看,苏常胜已经发动了车。 
周伟新虽然还不知朱继承已到了上海,但他清楚调查白建设事不宜迟。所以,晚上一下班,他把张跃进请到饭店。几杯酒下肚,张跃进有点激动。他对周伟新说:“兄弟,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看得起我的人。” 
周伟新:“老哥,来,再喝一杯!” 
张跃进:“我不行了。下午还得上班,我怕出事。” 
周伟新:“不就挑几担砖吗?我帮你。” 
张跃进:“老乡,兄弟,你真是好人!” 
周伟新见张跃进醉了,扶着他出来,上了一辆 
出租车,对司机说:“师傅,去锦州路!” 
司机发动了车开了一会,问周伟新:“在哪儿停?” 
周伟新把张跃进叫醒:“老哥,醒一醒。” 
张跃进:“到什么地方了?” 
周伟新:“锦州路。” 
张跃进:“来这儿干什么?” 
周伟新:“去白老板家呀!” 
张跃进:“什么,去白老板家。不,不,我是说去过白老板家。白老板不叫,谁敢去他家!” 
周伟新:“是不是白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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