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难容(全文)-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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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扔下电话,回到交警支队,直接找到张虎,问道:“你告诉我周伟新在哪里。我要见他,有话给他说。”
张虎摇头。
苏红一边向外走,一边说:“我自己去找他。”
苏红出去后,张虎急忙拨通周伟新的手机:“周支队,苏红好像很大的火,要找你和秦记者。”
周伟新:“虎子,我明白了。咱们按原计划行动。”
周伟新放下电话,示意秦婕先出去。他往床上一躺,像是睡熟了的样子。
苏红怒怒发冲冠地走进来。她拉开周伟新的被子,厉声问道:“周伟新,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明白。”
周伟新望着苏红没说话。
苏红:“你为什么不见我?”
秦婕这时进来,劝苏红说:“苏红,这里是医院。你在这里吵影响多不好。”
苏红:“我不用你管。你和我哥有过结,就想着法儿整我们家的人。没有你,伟新不会现在这个样子。”
秦婕有口难解,一时语塞。
周伟新见状,把秦婕拉了出去。苏红更是恼怒。她跟到秦婕房间,指着周伟新说:“周伟新,你好自为之。我永远不想再见你!”她说完,气冲冲地下了楼。
秦婕示意周伟新去追苏红。周伟新追了出来,一直看着苏红进了附近的一家舞厅。
舞厅里人山人海。苏红在疯狂地跳舞。周伟新在远处看着苏红,犹豫一会,最终没有走过去。
两天后,东州机场。周伟新和秦婕在登机。机场停车场小胡子的车里看到后,给黑蛋打了电话:“黑哥,这回你让老板放心吧。我亲眼看着他们上了飞机。现在,飞机就在我的头盘旋呢。”
黑蛋的声音:“我已在目我地等候他们了。”
小胡子大吃一惊:“黑哥,怎么回事?”
黑蛋得意地笑了一声,说:“这才是老板的超人之处。好了,我不在家,大哥可能把那个女人交给你看着。我可警告你那是大哥的人,你小子千万别动。”
小胡子:“黑哥,兄弟我心里明明白白。”
苏红到了交警支队,张虎刚刚进屋,正在倒水。她拉着张虎追问:“虎子,伟新在哪儿,我有事必须向他说明白。”
张虎:“他已经走了。”
苏红大吃一惊:“走了,马局长知道吗?”
张虎摇头。
苏红:“马局长现在在哪里?”
张虎:“听说他为检查经贸洽谈会保卫工作,回东州来了。”
苏红拉上张虎,边向外跑边说:“走,咱们找马局长去。”
马达不知周伟新已离开东州,听了苏红和张虎的汇报,十分生气,说:“周伟新怎么能这样做呢?他吃得亏还不够吗?”
张虎:“他说不想给你增加麻烦。他想搞个眉目再向您汇报。”
马达沉吟了一下,说:“你们快回去吧。我知道了。”
苏红急了:“马局长,伟新他们随时可能都会有危险,你怎么无动于衷呢?”
马达:“他和秦婕是外出找工作的,还有可能结婚。换了你在我这个位置上,你怎么办?难道还要派人保护他们?”
苏红又气又急,又无法反驳马达,转身就向外走。
马达问张虎:“方正同志知道周伟新他们走了吗?”
张虎点头。
马达想了想,说:“你去把苏红拦回来。”
张虎出去后,他马上打了一个电话:“叫刑警支队李队长马上到我这儿来。”
他又自言自语地说:“他自己知不知道有危险啊!”
周伟新和秦婕在广州机场下了飞机。周伟新对秦婕说:“咱们要在广州住几天。这几天还得做些结婚成家的准备工作。”
秦婕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们走出机场,一辆
出租车停在他们身旁。二人上了车。
不远处,黑蛋也发动了车。
出租车出了机场,上了高速。出租司机突然喊了一声:“周支队长”,让周伟新一愣。
出租司机说:“我姓韩,是广州市局刑警队的。我们接到东州市局电话,领导让我保护你们在广州的安全。”
周伟新感动地说:“谢谢你们。”
中午,东州五州大厦酒店。秦富荣正在和朱继承、小胡子喝酒交谈。
秦富荣:“那边你安排了吗?”
朱继承:“安排好了。只要他们有点异常……”
秦富荣赶忙打断他的话,严肃认真地说:“不管怎么样,你们都不能动我女儿。”
朱继承:“你们这些人,总是舍不得一个情字。弄不好,情字会害了你的命。什么年代了?啊!情有个屁用?现在最有用的是钱。”过了一会儿,朱继承见秦富荣略带醉意,说道:“秦秘书长,出去玩玩吧,你空守着已经多年了,有什么意思。”
秦富荣看了看表:“我要回家了。朱总,我的意见,你如果不放心,先给姓白的谈一谈。”
见朱继承犹豫,秦富荣说:“要是能让姓白的站出来,说明车是他的,是让徐开放偷走的,就没有事情了。”
朱继承:“秦秘书长,我听你的。”
秦富荣:“你最好赶在国际经贸洽谈会前去一趟。”
朱继承点头:“走吧。我他妈的看透了,现在活就百分之百活个开心,到哪天死了,死也死个痛快。”
秦富荣:“对不起,我不能奉陪。”
朱继承:“秘书长,有个问题想问问您老人家。弟兄们在外边做事,谁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万无一失,如果不小心伤了您的公主,您老人家千万不能翻脸不认人啊!”
秦富荣的神情一片怅惘。
苏红回到家,整理好东西,拎着手提箱刚下楼,苏常胜气急败坏地走进来。
孙敏:“你干什么?这么慌张。”
苏红也站住了。
苏常胜:“苏红,你要去哪里?”
苏红:“我要出差。”
苏常胜:“是不是去找周伟新啊?我告诉你,秦婕走之前给我发了个告示,说要和姓周的结婚了。”
苏红不理睬,向外走。苏常胜想拦她,又觉得不妥,马上改变了态度,关切地说:“在外边注意一点。”
苏红也改变了态度:“哥,你也注意。别惹咱爸咱妈生气。”苏常胜帮她拎着包,送到车上。
回到屋里,苏常胜对孙敏说:“妈,您赶快催一下我爸,让他叫公安局把我的出国申请批了。我现在一天也不想在东州呆。”
孙敏泪如雨下。
苏常胜:“妈,您老不用担心。我到了国外就办您和爸的出国邀请手续。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在国外见面了。”
孙敏叹息地说:“你爸说今天省里有领导来,说是找他谈话,组织上可能让他到省里去学习。你爸以为这不是个好信号。”
苏常胜:“一定是马达那小子在省里告了我爸一状。我爸不用怕,他们还没拿到我的证据,凭什么对我爸怎么样。”
孙敏默默地低下头。
苏红刚出门,一辆警车已等在门外。张虎伸出头喊了她一声:“苏红,上我的车。”
张虎把苏红直接带到马达办公室时,看到马达正在同刑警支队李伟等人在研究工作。屋子里的气氛十分紧张。
苏红悄悄地坐在一旁。
马达神情凝重,说话时声音也很沉重:“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看,周伟新他们一到广州,就发现有人跟踪。东州这边现在也有人关注着下一步的发展。我的意见,由刑警支队派人去广州,与当地公安部门协作。同时保护周伟新和秦婕同志。但是,暂不要和他们接触。”
张虎:“我和苏红不去了吗?”
马达:“你们还有任务。”
苏红气冲冲地问:“马局长,是不是组织上不信任我?”
马达:“苏红同志,我们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有同样重要的工作交给你。”
苏红半信半疑。
马达:“苏红同志,你作为一个人民警察的心情我是理解的,你作为周伟新的女朋友的心情我也是理解的。但是,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你要是想实现你的心愿,就必顺让证据扎实。你明白自己现在应当做什么吗?”
《天理难容》 第十八章(2)
苏红郑重地点点点头。
马达:“苏红同志,组织上是信任你的。”
苏红:“请组织上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苏红与马达分别后,约了出租司机王大道和孙红,到了曾跟踪朱继承去过的公寓。
阿静住处。阿静正急得四处乱转。
她去拉门,门被反锁了打不开。她又去开窗户,连着开了几个都开不动,被外边固定上了。房屋里没有电话。她打自己的手机,手机没有电拨不出去号。她气急败坏地把床上的被褥扔了一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过了一会,她重又走到窗前,向外眺望。远处的天空一片灿烂,近处的街上车水马龙。
苏红在确认是那座公寓后,对孙红:“孙红,这次就看你的了,千万要小心。”
刚从外地回来的黑蛋开着车在楼下停下,他拎着一只密码箱进了楼。
苏红:“孙红,认得出他吗?”
孙红点了点头。
苏红:“我教得你的话都记住了吗?”
孙红又点了点头,下了车,向楼上走去。
阿静听到开门的声音,赶忙钻进卧室,把扔在地上的被褥拣了起来,重新躺在床上。
黑蛋进了屋,对阿静说:“起来,我有话给你说。”
阿静不情愿地坐起来,假装困倦地揉了揉眼睛。
阿静假装高兴,把一万元塞到枕头下,然后说:“你把门都锁上了,我怎么出得去?”
黑蛋:“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听话,做了让朱哥生气的事,我可饶不了你。”
阿静:“我把人都交给他了,他还信不过我吗?”
楼道里,孙红已小心翼翼地上了楼,看见一户户都着着门,一时茫然不知所措。
她犹豫了一会,敲了敲一家的门,没有听到应声。她又敲了一家门,也没有应声。她走到三楼,敲了一家的门。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看了孙红一眼,充满敌意地问:“你找谁?
孙红:“阿姨,请问你们家要保姆或者小时工吗?”
中年妇女:“不要,不要。快走,快走!”然后“砰”地关上了门。
孙红又敲隔壁的门。
黑蛋粗暴的声音:“谁,干什么的?”
孙红听出黑蛋的声音,一阵紧张:“叔叔,我想给你们家做保姆或小时工……”
黑蛋:“不要,滚!”
孙红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她看了看了看门牌号,然后匆匆下楼。她回到汽车里,对苏红说:“大姐,他住在303号。”
苏红把孙红抱在怀里,夸赞道:“真是个好姑娘。”
周伟新和秦婕到广州后,在秦婕的一位好朋友的帮助下,首先分别找到了工作。秦婕在一家杂志社当编辑,周伟新在一家汽车销售公司搞推销。这天下班后,周伟新去杂志社接上秦婕,到珠江边的一个酒店吃饭。
酒店里人声鼎沸,这样说话不容易被别人听见。
周伟新兴奋地告诉秦婕:“今天中午吃饭时,听一个同事说,他去年在上海给白建设开了一年车。”
秦婕听了也很高兴:“这可是个意外的收获啊!你向他了解白建设的情况了吗?”
周伟新摇头:“没有。他是在给我们这些人吹牛皮时,无意提到的。我不能刻意地问,那样就会引起他的怀疑和警觉。不过,我会从他那里找到想找的东西。”
秦婕敬佩地说:“你到底是刑警出身,考虑问题就是不一样。”
周伟新假装随随便便地四下看了一眼。他看见那个曾以出租司机身份到广州机场接他们的广州同行,同时,也看见了小胡子安排的人。他点燃一支烟,边抽边说:“我们的婚事该办了。”
秦婕心领神会,点点头,说:“我这几天就开始添办东西。”
周伟新开了句玩笑:“简朴点啊,我可是囊中羞涩。”
秦婕也笑了。
第二天